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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部分

猎天-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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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曰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单表一座名山,唤为花果山。此山为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自开清浊而立,鸿蒙判后而成。
  那座山正当顶上,有一块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围圆。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围圆,按政历二十四气。上有九窍八孔,按九宫八卦。四面更无树木遮阴,左右倒有芝兰相衬。盖自开辟以来,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感之既久,遂有灵通之意。内育仙胞。一日迸裂,产一石卵,似圆球样大。因见风,化作一个石猴。五官俱备,四肢皆全。便就学爬学走,拜了四方。目运两道金光,射冲斗府。惊动高天上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驾座金阙云宫灵霄宝殿,聚集仙卿,见有金光焰焰,即命千里眼、顺风耳开南天门观看……
  ……
  西游记的故事逐一写出,那扬州府城也渐起变,从一城一山一河衍生开来。花果山,傲来国,东海,东胜神洲,四大部洲……那年周继君陷入准提的西游之局中,化身天蓬元帅,若非因高家女儿生出疑心,此时恐怕已成为那般傀儡棋子,可也因此熟知西游记的故事。西游记中第一主角当是那头灵明石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第二则是佛祖之徒转世的唐三藏。其后分别为天篷元帅,沙和尚,白龙马。以此五人为主角,四大部洲为背景,诸天仙神妖佛为陪衬,方才构成西游记的故事。
  准提所创的西游记,虽是轮回故事,可却又真真实实存在于天地间,亦真亦假,如梦幻泡影,暗合佛家教义。
  即便周继君明了西游的故事,然而它毕竟是圣人所创,宏伟壮阔如斯,周继君只有穹天下品的修为,想要将西游记完全撰写出却是超乎他的实力范畴。索性今日只是权宜之计,周继君只需一个能容下驱神笔下神鬼的世界,至于里面的人物则暂且不在他的考虑中。下笔如有神,周继君洋洋洒洒写下数万字,却将西游记的背景书写完毕,没有明灵石猴子,没有唐三藏,没有天篷元帅、沙和尚和白龙马,有的只是偌大的四洲和海漠,以及那些神鬼真龙永远无法触摸到的诸天神佛。
  一卷写罢,却几乎耗尽周继君所有的道力,疲惫不堪的揉了揉眉头,周继君看了眼已经平定下来的武道轮回,长舒口气,思索片刻,尔后提起笔,在卷头写下《西游记》三字。
  继诡道轮回、玄道轮回后,武道轮回终于落定,却是模仿圣人之局而创成的西游轮回。
  虽暂离困境,可周继君心中仍觉不安,自己偷得准提的轮回故事,相当于原封不动的照搬了西游之局,也不知准提会不会知晓,如若他知晓,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
  “恭喜道主。”
  耳边传来诡道蛇人阴沉的声音,周继君眉头微蹙,稍作不悦的回眸望去。
  “何喜之有。”
  “道主莫非还没想通。”
  诡道蛇人森然一笑,直直望向浩渺如斯的西游轮回,幽幽说道。
  “道主虽借鉴了圣人的西游记,后果不堪。可圣人不死,大盗不止,道主此生之志在乎圣人,今日机缘巧合下得到西游轮回,非是大祸,而是大幸。”
  闻言,周继君心头一动,渐渐的,嘴角翘起,诡道一番话让他豁然开朗。
  圣人归来,战乱上演,可无论天地穹宇征战都么激烈,可大局却在西牛贺州,那场由准提布下的西游之局。圣人布局,君圣穹天皆为棋子,玄天法天更不用提。接下来的千年,万年,甚至数十万年里,当是圣人间的布局对弈,强如陆压、孔宣、祝融、镇元子之流的君圣方有些许资格插手,上轮天地大战的第一人平天,骁勇盖世的齐天都沦落至西游局中,何况他人。和这些征战数万年,历经沧桑尘烟的老牌君圣、穹天相比,周继君就像个蹒跚学步的孩童,虽想着插手这场大局,可一直以来,都觉难以下手,别说落子布局了,一不留神,连他自己都会陷入局中。
  可眼下,局势渐起变化,一丝转机悄然降于周继君身上,却因他新创出的第三方轮回故事,几乎如出一辙的西游轮回。
  虽无法完全模仿出,可故事背景大体主线跃然纸上,只要日后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未尝不能插手圣人之局。
  等到过个千年万年,修为大涨,或许还能更进一步……
  抢夺圣人之局?
  心头扑通扑通直跳,周继君出神地望着神鬼真龙皆已平寂的西游轮回,心潮澎湃。
  第七卷 古来征战几人回 第六百九十四章 驱神的第三招
  “已经两柱香了,看来他是回不来了。”
  盘膝而坐,驱神君圣百无聊赖的拨弄竹箫,指尖扣上一个个浑圆的音孔,轻轻敲击。幽幽绵绵的轻吟声此起彼伏在昼夜交织处,若没发生那么多事,白无念此时定会静心欣赏这番由十指弹奏出的奇妙箫声,可当箫声传入耳中,她只觉全身冰凉。
  倘若君公子真无法回转,那接下来,这个可怕的男人等待的将会是师父。
  一想到此,白无念心中发寒,绝望之色爬满眉梢。那个君公子是死是活和她没有半点关系,即便从他身上依稀能感觉一丝温暖,可对于见惯世情冷暖的白无念来说,这种温暖似乎显得有些多余。她这辈子唯一会亲近的人只有师父,可偏偏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师父遭遇险境,连君公子都非此人的对手,若师父真来救自己,恐怕……
  天头飘来一抹褐色的浓云,顷刻间,暴雨疾降,大雨击打在山谷外的白昼中,却让这片穷山恶水稍显清净。白无念偷眼看向驱神君圣,就见这个生性诡变的男子皱了皱眉,抬眼向谷外望去,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透过雨幕,低沉的咳嗽声传来,白无念心头一动,急急转头望去,就见如水墨画般的芦洲群山间,白衣银发的男子踩着逶迤山路,缓步而行。他的步伐虽缓,可弹指间越过数百丈地,不沾风尘,转眼后,他就已出现在谷间。
  心中一阵狂喜,白无念捏紧粉拳,无比期盼地看着不知从哪回转的周继君,可见到他咳得愈来愈重,心底却是一紧。他遇到驱神前已被那阵法所困,而适才又接了驱神君圣惊天动地一招,就算没受伤,可实力也会大打折扣,这样的君公子,能接下驱神君圣最后一招吗。
  “啧啧,不愧是被通风他们看重的人物,能做到如此地步者,整个天地穹宇也算罕见了。”
  上下打量着周继君,驱神君圣眼中奇光连连,兀自拊掌,神色却一如既往的轻松。
  “也罢,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能模仿出通天那一剑,并且不再管这个女娃娃,我便放过你。”
  说完,驱神君圣好整以暇的看着周继君,迎接他的却是气势如虹的君子剑。
  身影闪烁,驱神的身法神鬼莫测,君子剑再凶猛再疾快也无法触及半丝衣衫。
  倾天大雨,如梭如柱,驱神君圣身形飘浮在雨幕中,望向完全置身夜幕阴霾中的周继君,表情渐渐变得冷漠下来。
  “既然如此,那你便来接我第三招吧。”
  驱神的话音很淡漠,听起来并没多少气势,可周继君,就连一旁的白无念都知道,驱神的第三招便是斩断圣人手臂的那招,强如圣人都被重创,那究竟是何等可怕的一招。
  君子剑横握胸前,道力精气飞涌至双臂间,白气升腾化作三道蛇人,隐隐护于身侧。此时此刻,周继君不敢丝毫托大,满心警觉,却是准备全力以赴的去接驱神那一招。
  驱神冷冷盯着周继君,满脸轻蔑,和数万年来每一个沦落于自己这一招下的对手一般,包括那个远古圣人,即便他们修为再高深,实力再强大,可遇上自己和他们从未遇见过的那一招,也只有落败身陨的份。
  如今又多了一个,天吾山君公子,虽为后辈,可也是个名动四大部洲的人物,拿他的身死名败当作自己给这个时代的见面礼,倒也不算辱没。
  嘴角浮起莫名的笑意,驱神君圣不再踟躇,纵身飞出,手中捏出一个古怪的印法,口吐道语。
  “出。”
  狂风暴雨如注倾洒,一时半刻停不了,雨水聚流成河,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北俱芦洲并不肥沃的土地,渐渐化作一道道洪流。漫山遍野,却始终未曾没入夜幕笼罩下的山谷,山谷中,素裙少女怔怔地看着神情错愕的驱神君圣,又看向满脸疑惑不解的周继君,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荒谬。
  “裂!”
  ……
  “散!”
  ……
  “化!”
  ……
  “灭!”
  ……
  一个又一个凝聚着天地奥秘的音符被驱神君圣张口吐出,道意流转,谷外的狂风暴雨竟被道语所牵,或是倒飞冲天,或是四散而奔,可偏偏周继君却仿佛没事人一般立于当场,白无念看呆了眼,而驱神君圣更是有些不知所措,惨白着脸死死盯着周继君,面庞抽搐着,良久方才艰难地开口问道。
  “你竟没有心神?”
  驱神君圣生平最得意的绝技不是他神鬼莫测的身法,也不是他笔下多如牛毛的鬼神,而是操控心神之术。修炼之人无论修为高低,都离不开心神,即便肉身毁去,只要心神在,仍可以夺舍或是转世。可若没了心神,修为强如圣人,也无法调动半成道力,轻者一身修为付之东流,元寿大损,重者暴毙当场,且再无转世重生的可能。当初那名远古圣人便是在驱神君圣偷袭下伤了心神,以肉身之力迎战驱神君圣,终损一臂。
  那一战毫无疑问是驱神此生最得意的事,面对圣人,有多少人敢昂首挺胸,指着鼻子破口大骂,又有几人敢像他一般,不畏圣人之威,抬手就是一拳。圣人折臂,驱神冷笑而遁,然而这一战的风头却被另五位圣人联手压了下来,世间传闻虽多,却没几人知晓这场足以颠覆他们认知的战斗。圣人的威名比他们的性命还重要,剩余五圣自然不会放过驱神,驱神心知肚明,遂远走他乡,直到数万年前结识平天,方才重新回转没了圣人的四大部洲,却比从前谨慎低调了许多。
  战败,归隐,当背负血海深仇的驱神再度重返四大部洲,欲以他这一手绝技让圣人血债血偿。孰料,他的第一战居然遇上了没有心神的周继君。
  “心神?”
  周继君微微一怔,转瞬恍然大悟。
  难怪这驱神君圣能重创圣人,便是圣人,一身修为道力也离不开心神,心神被伤,实力自然大打折扣。这世上几无不修心神的修炼者,可偏偏周继君当初在七州时,心神被千十七所毁,重炼之后成就心念,堪堪不为驱神君圣的绝技所克。
  长舒口气,周继君眸中战意重燃,驱神君圣前两招自己都已见识过,而他的第三招已废,这样的驱神君圣又有什么好怕的。
  心念一动,隐于身后的三道蛇人飞腾而出,在半空合为一体,三头六臂的蛇人手执法宝,飞扑向犹在恍惚的驱神君圣。
  ……
  初春的大海不像往常那般波涛起伏,风卷浪涌,海水虽幽黑依旧,可风平浪静,出海的大船一艘接一艘的驶过,船上的水手们也没了秋冬时候的紧张,两三相聚,或是喝酒驱寒,或是闲谈轶事,很是惬意。
  船舷旁,一头白发的老船工一边啜着烈酒,一边偷眼打量向负手站在船尾,兀自远眺的男人。
  做了数十年海上活计,见多了往来商客,他也算识人。可自从那个一身黑氅的客人上船后,他只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饶是他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个究竟来。男人方到中年,面容古朴,却又透一丝着令人心悸的苍白,仿佛极少晒太阳。因此每当阳光落向海船,他总会不经意的伸出手,指尖轻轻触上那丝柔和的光线,而这时,他的脸上总会浮起莫名的笑。
  这样一个神情威严肃穆,透着浓浓杀伐之气的男子,竟会因那一线阳光而变得愉悦起来,却让老船工觉得不可思议。
  又抿了口浊酒,借着醉意,老船工一摇一晃的向船尾走去。
  第七卷 古来征战几人回 第六百九十五章 白龙鱼服
  看着男子高大的背影,宛若望海石般矗立船尾,纹丝不动。海风拂过,寒意袭来,老船工只觉得心跳比往常快上许多,打了个冷战,讪讪缩回那只伸向男子肩头的手,刚想回转,不料那人竟先开口了。
  “我曾听人说,海之深广,能纳百川,人若常居海上,心胸也会变得和这大海一般开阔。”
  男人的声音虽然冷冽,或许是今日天气极好,风和日丽,阳光万丈,驱散了话语中那丝丝寒意。老船工深吸口气,见着男子依旧没回头,也不以为意,将酒壶挂在腰间,手搭船舷,却是掏出一杆烟枪,塞了点烟草点燃,吞云吐雾,悠哉悠哉地说道。
  “客官此话有理,我却有一则典故,不知客官愿不愿意听。”
  “且说来。”
  一听男子的口吻,老船工便知此人定是长居高位,可混迹客商,搭上他们这艘不大不小的船,却显得有些古怪。
  望着面前云雾缭绕,老船工眯着双眼,灰白的枯发在阳光下随着海风轻摇着,顿了顿,卖足关子后方才开口。
  “听人说,在沧海深处的几座小岛上,岛上有国。国中百姓身高不过两三寸,少有过尺者,终日于虫蚁为邻,抢夺蜂蝶所酿花蜜为食,非但生的小,心胸也同样狭窄,凡有不按时缴纳花蜜的蜂妖蝶妖皆会被他们埋入地里,当作冬粮。后有一天,天降大灾于小人国,却是从海上疾奔而来一个巨人,身高上千丈,腰粗亦有百来丈,当中有一座海岛正拦于巨人面前,巨人抬眼望天,又怎会看到身下的海岛,一脚踏是那个,整个岛瞬间化作乌有。岛民死的死,就算没死的也被海浪冲走,葬身鱼腹。却有一小人,为皇室旁支,岛主之子,见着巨人害得他家破人亡,心中大恨,在巨人跑过时死死抱着他的裤脚,心中发誓终有一天定要报得大仇。就这样,巨人在海里跑,他则拽着裤脚一路向上攀爬,日子一天天过去,也不知在海上颠簸了多久,当那小人终于能见着巨人眼睛时,却发现自己竟也站在海里,只比那巨人矮上半个头。原来小人生来矮小,却是因为他们心胸狭隘,在沧海游历这么多年,不知不觉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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