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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撒旦危情:情人不退货(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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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再一想她住的那间巴掌大的屋子,里面除了单人床和一张桌子什么也没有,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不过就是伙食好了点嘛,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住的地方还不是小气巴拉的。

      等小畅端着托盘坐到对面后,絮儿早就饿得两眼晕花,对着面前的食物就是一阵狼吞虎咽,等她吃完了,一抹嘴,见小畅竟一脸同情地看着她。

      “你真可怜,已经几天几夜没吃饭了吧,你也是受家里虐待了吗?怎么逃出来的?”

      啊?絮儿完全不懂小畅在说什么,她眨巴眨巴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你是说我吗?”

      “是啊,我知道你肯定也像我一样,忍受不了才逃出来的。”小畅似乎怕她不信,又捋起两只衣袖,原本应该是光滑的手臂上竟然布满了错综复杂的伤痕,好象是被鞭打过的。

      放在桌子上的手慢慢握成拳,絮儿愤愤不平地问“你这些伤,是不是那个魔鬼,不,就是那个郑卓……那个变态的家伙……”

      “你,你怎么可以直接叫主人的名字。”

       小畅突然站了起来指着她,声音里含着气愤的颤音,“而且,而且你还欺骂主人……”

      絮儿微怔地看着性情突然大变的小畅,觉得莫名其妙。

      一时间,餐厅里所有的女佣全都停下了动作,然后像商量好似的一致站了起来,一个个瞪着愤怒的目光,像西游记里那些张牙舞爪的蜘蛛精一样涌了过来。

      絮儿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些人中了什么毒,全疯了,她霍然起身,刚想夺路而逃,可这些女佣已经把一张小小的桌子围得水泄不通,她尴尬地被围在中央。

      “有话好好说嘛……”她刚说了一句话,几个身强力壮的女佣突然一拥而上,架着她像拎小鸡似的向餐厅外走去。

      妈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絮儿拼命扭动身体,可她哪是这些手臂足有碗口粗的女佣对手,很快她就被拽向城堡的方向。

      这些人该不会把她抓到那个魔鬼身边吧。她打了个寒颤,转头看到身后那些女佣还跟着,走在最末的就是小畅,只见她脸色有些难看,好几次想冲上来,结果又退了回去。

      “你们在这里等着。”一个大婶模样的女佣甩了一句就推开城堡后面的一扇木门走了进去。

      过了没多久,那个大婶女佣又恭身走了出来,侧身似乎是在等什么人。然后出现了一张板着冷面孔的黑人,絮儿再往他身后看,没有看到那家伙的身影,不由松了口气。

      “贝尔管家,这个新来的女佣胆敢在餐厅里辱骂主人,您看……”女佣有些惶恐地看了眼黑人,然后低下头去。

      “对,这个丫头不图感恩,实是不知好歹,一定要教训教训她,让她吃点苦头。”女佣们群情激愤,一致挥着拳大喊着。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絮儿见一张张面孔上全是气愤的表情,好象她刚刚骂的人不是那个魔鬼,而是这里的每个女佣。护主的下人她在电视电影或是书上看过不少,可没想现在这样恐怖吧,她不过就随口说了几个字“变态”“魔鬼”而已。

      贝尔看着大喊的女佣,皱了下眉头,黝黑的手挥了一下,“把她放了。”

      顿时所有的声音都没有了,空气中静得只有一个字形容,鸦雀无声。絮儿不知哪来的心情,抿唇想笑。

      “她是主人的贴身女佣,主人现在不在炽闇,等他回来我自然会跟他说这件事,你们先把她放下。”贝尔眼睛一瞪,架着她的女佣一哆嗦,纷纷松了手。

      “现在没事了,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贝尔极有威严地扫视着女佣们,人群转眼散开了。

      絮儿揉了揉被捏得生疼的肩膀,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那家伙的贴身女佣,一抬头见这个叫贝尔的管家转身准备离开,她连忙追了上去,“等一下,我有事要问你。”

      贝尔转身瞥了她一眼,目光里充满了警戒的神情,“你想问什么?”

      她开门见山地问,“我什么时候能出去?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大学生,我的主要任务是上课和学习,可是我现在在这里没办法出去,我明天上午还有课。”



第六十八章 藏起哀伤 

“这个主人没说,我不清楚。”

贝尔耸耸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最好马上回女佣房去,不要到处跑,主人说他可能晚上会回来,到时候你自己跟他说。”

      絮儿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再仔细一想话里的意思,娇脸腾地一红,再一抬头,人已经不见了。

      主人是个十足的魔鬼,行迹恶劣让人恨得牙痒痒,这个管家又是喜欢挖苦人的黑人,还有一群护主的疯女佣,这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她恼火地跺了下脚,抬头看了看城堡的西北角,那里有一座半露出红屋顶的房子,顿时一种熟悉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不知道容姐怎么样了?她有没有因为自己受到牵连?这样想着,她慢慢走向那座诊所。

      令她失望的是诊所的门关着,她再绕到侧门,也是紧闭的,心跳骤然加快,容贞和杜朗怎么都不在?会不会因为她的事……

      不敢再往下想,急于想找个人问问,可左右看了半天,除了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四周一片寂静。

      她心慌地离开了,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还没到房间,远远的就看到几个身影站在房门口,她深吸了口气,知道那家伙肯定是回来了。

      这次她又被女佣从古堡侧门领进去,泡澡的时候她已经打算好了,她一定要先跟他把话讲清楚,争取自己的权利。

      夜晚的古堡飘散着沉闷的气息,她停在房间前,无奈地看了眼身上的浴巾,和昨天一样,她脱下了衣服女佣们就迅速把赃衣服收走了,只给她留下了一条和昨天一样的单薄浴巾。

      这次的浴巾比昨天还要小一些,她别无选择,只能像昨天一样从胸部以下开始包裹,做成抹胸的式样,结果下摆像超短裙一样。

      房门是虚掩的,醇厚的嗓音从门缝里传来,她仔细听了一下,他好象是在讲电话,而且是一口流利的英文。

      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他突然收了电话,转身过来如冰箭般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她,唇间吐出命令的口气,“过来!”

      他笔挺欣长的身影给整个房间罩上一层强大的低气压,她感到不可名状的压抑和紧张,迈步走了进去。

      他微抿着唇,缓慢地踱步过来,她不自觉地后退着,困难地舔了下唇,“我有话要跟你说。”

      “嗯?难道你要向我坦白你被几个男人碰过吗?现在说是不是晚了些?”他修长的双腿几步迈到她跟前,俯视着她的眸光里噙着讥笑的光芒。

      “不,不想你说的这样,我承认最初我为了完成外婆的心愿骗了你,可我的初次并不是我本意,我是在意志不清醒的情况下,被一个陌生人……”

      说到这里她突然说不下去了,从他的眼里反射出的是浓浓的蔑视,他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这些。

      他冷笑一声,眸底闪过一抹寒光,“这么说你不是自愿的?你是被逼无奈,该死的是那个设计你的人对么?”

      俊颜上的冷笑在扩大,她的心倏地往下一沉,他果然认为她是在编故事骗他,在他的观念里已经把她归结成了行为不检点的女人,索性不再浪费口舌解释,“既然这样,你可以选择不要看到我,然后你把我送出去,从此我们毫无相干,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在这里的一切告诉曾家的人。”

      她的嗓音极尽婉转,为的是想要他放弃继续碰她的念头。

      “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他黑眸倏地眯起,一眼揭穿了她的意图,猛地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就算你是别人穿过的破鞋,要不要丢掉,决定权在我,而不是你。”

      他的眸色骤然加深,如烙铁般灼烫的目光停留在她裸/露在外的雪白双肩上。她倒吸了口气,下意识地缩起肩,经过了昨夜她已经读懂了他这种眼神的讯息。

      她蠕动着唇瓣低声问着,“那你打算怎样?”

      “不可否认,我对你的身体有兴趣。”他的手指突然爬上了她的锁骨,爱抚般一点点下滑,“我想你只佩做一个替代品,你的任务是在我需要的时候负责满足我,直到我厌倦为止。”

      什么替代品?她微微一怔,尽管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她有种直觉这绝对是一个屈辱的名词。

      她刚想张唇反驳,眼前倏然浮现出昨天关于奂哥哥的那场惊心动魄的场面,她吃过几次苦头后,已经学乖,知道自己最好不要激怒他。

      脖子上突然感到一种酥麻的感觉,她低下头发现他的指尖停在浴巾的扣子上,在她下意识去用手拉的时候,他的手指轻易一扯,浴巾瞬间坠落。

      “不要!”她惊叫着弓下身,本能地去护住重/点部位,一时间整个人狼狈极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他半眯着眼眸俯看着她,唇角微微牵动,勾起一抹恶魔般邪恶的笑纹,“我只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把手放开,然后站在我面前。”

      她保持着一种下蹲的狼狈姿势护住重/点/部位,乍听到这句话胸口钻出了怒火,但很快就被一种悲哀的情绪覆上,只要三秒钟,容不得她再多想。

      不着衣物的娇小身躯慢慢站了起来,纤细的手臂无力地下垂着,浓密卷翘的睫毛颤动得厉害,缓缓遮盖住哀伤的水眸,一滴滴泪水滑出眼角。

      他的气息倏然靠近,贴着她的颈窝吐出森寒的气流,“告诉我,你在心里鄙弃我对吗?”

      “不,没有。”她以平静的口气回答,仿佛没有多作思考。



第六十九章 相似眼神

她在心里鄙弃他吗?当然有。

她恨他恨得牙痒痒,他似乎是在故意羞辱她,他穿戴整齐,以一种不可一世的王者气焰斜睨着她,却让她什么也不穿,以这样羞/人的方式坦/露在他的眼前,更不允许有任何遮掩身体的动作。

      “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回答我?还是你在说谎?”他的唇间发出若有似无的邪笑,捏住她湿意的脸颊,强劲中带着蛮横的力道。

      “我没有。”她被迫抬起头,止住了眼泪,惊惧而颤抖地咬起唇,指甲死死地陷进柔软的掌心,极力压制住想要用手护住身体的冲动。

      微微张开眼睛感觉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掠过身体的每条曲线,柔亮的肌肤稍稍染上一层玫瑰的粉红,全身的每只细胞似乎都在无助而惶恐的颤抖着。

      这个魔鬼,他总是有办法轻易击破她外在的保护层,牢牢抓住她的恐惧,然后再予以重拳一击,瞬间粉碎她反抗的胆量。随着几次的深入接触,她越来越觉得他似乎更加攻于心计,能够准确而熟练地驾驭住人的内心。

      他眯起冷眸盯着她游离的眼神,吐出讥诮的嗓音,“心口不一的女人,你在想什么?嗯?在想你的第几个男人?”

      头发突然被一阵强悍的力道拉扯,她倒吸着气迎向他,深不见底的冷眸里闪过一丝危险的信号。

      又要开始了吗?她瑟缩了一下,他的眼神似乎一下子勾起了她对昨夜的恐惧,一次次的强势掠夺让她的身体到现在还在隐隐酸疼。

      她不着痕迹地掩藏起眼里的厌恶,用几近哀求的语气求他,“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如果你真的有需求,你可不可以去找别的女人?今晚放过我好不好?”

      “昨晚我还没玩得尽兴,今天当然得继续。”他缠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因头皮的疼痛而不由自主地靠近他,阴鸷的声音在她耳旁冷语,“我再说一遍,我讨厌女人在我面前说太多的废话……”

      冰冷的气息拂在脖颈间,她本能地打了个寒颤,轻轻咬起唇,原来他要她像个供他发/泄的玩具一样,任他摆布,他不需要她会说话,更不需要她有感情。

      “我会教你从现在起认清楚你的身份。”他盯着她光洁不带任何瑕疵的诱人曲线,阴沉着嗓音夹着残酷的警告,她只感觉到手臂被粗鲁的力道擒住,随后整个人失控一样被甩到了床上。

      “不,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随便讲话。”她挣扎着想起身,腰上猛地一紧,结实的手臂突然缠了上来,制住她的动作,将她的娇躯翻转了过来。

      他有力的膝盖强悍地顶开她的双腿,大掌抬高她的腰身,毫无前戏地挺身顶入她的柔软,坚硬的火热瞬间刺穿了她,一种被烈火灼穿的疼痛瞬间袭来,眼前极剧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死死地咬起牙关,告诉自己不能哭,脆弱的眼泪对于这个恶魔来说只会催化他残忍的掠夺,她不会再在他面前掉眼泪,死也不。

      他完全不理会她颤抖的娇躯和痛苦扭曲的娇脸,她的紧窒和甜美令他情难自禁,骤然勾起了他狂野而疯狂的占/有/欲,在她还没湿润的体内快/意驰骋,一/下/下狠狠地侵占柔软的深处。

      她咬牙忍受着,手里紧揪的床单几乎快要变形,可是真的好痛,好痛,身体像被撕裂了一样,一片片分裂开来。这简直就是一场难挨的酷刑。

      不知过了多久,他喘着粗气,满意地从她体内抽离。她像个支离破碎的布偶无力地瘫伏在床上,疼痛的娇脸深埋在松软的床单里。

      听到他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床的重量骤然变轻了,她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手忙脚乱地拉起床单包裹住自己,对着他的背影赶紧出声,“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说。”

      他挺直着宽大的背,伟岸的身躯稍稍侧过来,“我听贝尔说你想出去?”

      他吐出的气流仿佛令空气中飘着冷冽的寒气,她无畏地昂起下巴,“待在这里不太方便,我还在上学,明天上午我还有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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