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情人不退货(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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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玄铭看了眼黑蒙蒙的天色,突然冒出来一句,“听说今晚会有中雨到大雨,我们回去吧。”
这正是她求之不得的事,连忙笑着说,“好啊,雨是下得太大了。”
他放慢了车速,然后缓慢地调转车头,迅速驶向曾宅的方向。
快到曾宅的时候,曾玄铭转过头看她,目光中意外地带着些正色的神情,“相处了这么久,你对我的感觉怎么样?”
絮儿的身子微微僵了僵,心知这正是个好时机,忙笑了笑,“我觉得我们这间相处得轻松自在,说实话我以前从没有跟异性约会过,所以我有点……”
“哦。”他恍然大悟,耸耸肩,“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看你和我在一起话一直很少,以为你不大喜欢我,或是我的魅力还不够。”
“没有,没有,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知道有些人好象不大喜欢话太多的女孩子……”她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糟了,她好象把那个魔鬼的喜好给说出来了,偷偷瞄了曾玄铭一眼,他脸色平和,他应该不会知道那个魔鬼这么私人的嗜好。
“每个人喜欢的类型不同,我倒希望交往的对象活泼一些。”曾玄铭淡笑着右手开始换档,车子慢慢开进了曾宅。
车外的雨噼里啪啦打在车窗上,她推开车门,却被他拦住了,塞给了她一把雨伞,她愣了下,随即笑着说,“谢谢!”
曾玄铭其实蛮体贴的,她一面想着,一面推开车门,打开折叠雨伞,然后回身关上车,车子开动了,驶向不远处的车库。
铺天盖地的雨帘遮盖住了整个世界,她举着伞站在雨里,不由自主地仰头看向五楼。
六层楼的别墅,以五楼那个大阳台造得尤为别致,带着纯欧式的风格,大概是为了采光,阳台上采取露天形式,看来曾老爷子对这个儿子还算不错,把整幢别墅里最好的一层楼给了那个魔鬼。
楼层太高了,加上下雨,阳台上的情景看不太真切。再一想自己实在太幼稚了,那个魔鬼难道是傻瓜吗?下雨了还会在阳台上?
她不禁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车库那边有个身影在快速奔跑,曾玄铭顶着雨跑向这里,她看了眼手里的伞,赶紧向他走近了几步。
“不了,雨伞太小,我直接进屋。”曾玄铭摆了摆手,高大的身影奔进了别墅。
她提着裙摆,也跟了进去。在玄处,看到全身湿嗒嗒的曾玄铭,大雨已经把他从头到脚淋透了。
他是把伞让给了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你得上去换个衣服,不然着凉了可不好。”她踮起脚尖,下意识用手拂去他衣服上的雨珠,尽管知道这样起不了什么作用。
“也对。”曾玄铭透亮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着她的脸,脚步却没有移动,“可我们的约会时间好象还剩下一大截,如果不下雨的话,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在听音乐会。”
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无言的邀请,微微愣了愣;她咬下唇,“昨天你去我房间里坐了坐,今天换我去你那里看看。”
“当然可以。”他捋开额上的湿发,露出了一抹浅笑,眼底深沉无比。
跟在他的脚步后面,逐渐靠近四楼;她的心就开始狂跳;双手不自觉地开始攥紧;她这辈子就算再穷也没做过偷窃的事;可这次却不得不这么做;她觉得自己的行为真的很卑劣。
曾玄铭的房间极大,大概有一百五六十个平方的模样,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装修豪华。
“欢迎进入我的世界,你可以随便参观,我得先去处理一下自己。”说着,曾玄铭脱掉身上的湿衣服,露出了小麦色的上半身。
她红着脸别开头,装作打量房间的模样,然后在一套组合真皮沙发上挑了个位置坐下。
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她开始四处搜寻,书架上摆满了财经方面的书和报刊,她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转而把目光转向书桌,在右手边一堆文件上赫然摆放着一只蓝色的文件夹,正面贴着的标签上正是自己所要找的那个方案名称。
她惊喜着翻开,里面的内容看不太懂,但她已经粗略知道就是这个方案,看了眼紧闭的浴室,水流还在不断响着,她拉开背包的拉链把文件夹放了进去。
等到曾玄铭披着沐袍从浴室里出来,坐在沙发上的絮儿几乎是同时站了起来,按下嗓音里的颤音,“天不早了,我该下去了,明天我还要上课。”
曾玄铭擦着湿漉漉的发,语气里有些强势的味道,“我刚出来,再陪我待一会儿。”
这种惯于施用命令的语气有些熟悉,她愣了一下,记得很清楚,那次偷听他在四楼讲电话,他就是用这副口气跟某个分公司的负责人说话,并暴怒地命令对方主动递交辞职报告。
毕竟做了坏事,她心虚得全身直冒汗,讷讷着重新坐到沙发上。
第一百二十四章 雷雨交加
她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时间,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把背包里那只烫手山芋交到五楼那个魔鬼的手里,不能再横生枝节了。
可自从曾玄铭说了那句话后,他就没再出声,随后慢慢坐到她身侧的沙发上,只顾低头擦头发,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他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留她下来就是要她干坐着?她嘀咕着,越来越坐立不安,心里七上八下。
终于,她再也坐不住了,正欲起身,肩膀上一紧,他突然按住她的肩膀,力气大得吓人。
“干、干什么?”她极力想做到声音不发抖,但还是泄露了自己的紧张。
“怎么这么急着离开?”一声笑意从他鼻腔里发出,凌乱的黑发有几缕挡在眼前,俊脸上布满了深不可测的神色。
现在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人,她暗自咽着口水,“天太晚了,我们孤男寡女,不大合适,明天……我们明天再约时间……”
“你确定从这个房间里走出去,明天你还会理我吗?”他仿佛看穿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加深,带着些落寞的意味。
此刻的絮儿管不了这些,她太渴望自由了,急于从那个魔鬼的手掌下逃开,东西已经到手了,她不容许自己眼睁睁失去这次机会。
“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从他手下逃开,然后没命奔过去拉门。
身后的门在她随手拉动下发出一声巨响,她奔到五楼楼梯口,见他没有追上来,没有松口气,反而心却像是被提到了嗓子眼。
他看出什么了,他一定看出什么了,背包里的东西她得手得太容易了,照例那么保密的东西怎么可能随手就扔在书桌上……
不管怎么样,东西她是拿到手了,剩下的就是交给那个魔鬼,然后随便他们兄弟两个人斗得你死我活,那些都与她无关。
她紧抓着背包带,望着那扇紧闭的门,默默说了句:“曾玄铭,对不起,原谅我偷了这份方案,我欠你一份人情,我会记着,有机会一定还你。”
大概是楼梯口某个窗户没关牢,一上五楼,一股凉风就侵袭而来,掠过修长白皙的双腿,吹起了她身上的的裙子,本能地用手去按裙摆。
轻轻叩响了门,房间里是一阵长久的静寂,她又试着敲了几下,依稀又听到嗡嗡的风声和窗户的啪啪声,好象房间里的窗户没关的样子。
门缝里没有灯的光亮,那家伙不会是不在曾宅吧,他回别墅了,还是回古堡了?她咬起唇,发现门没关紧,她用十指轻轻推了一下,门就自动开了。
一股风直面扑了过来,夹着湿意,拍打在脸上,有些疼,她吸着气抹了下脸。
那家伙人不在,窗户也没关,她嘟嚷着摸索去找开关,黑幕的天空中一个闪电突然在窗外划过,亮如白昼。
阳台上一个黑影吸引了她的注意,那不是……她双手胺在胸前,小心谨慎地弓下身慢慢走向阳台,那个黑影一动不动,但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
原来他在房间里,她吁了口气,直起了腰,朝着他的身影轻声说,“我来了,东西我也拿到了。”
她不管他有没有出声,拉开拉链翻出文件夹。
“给你,你看一下是不是这份?我看过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这份没错。”她手举站文件夹向他走近了几步。
与过去不一样,那时候她被他吃得死死的,稍微有反抗,他就要用初蕊一家的命要胁她,现在她可是拿着他要的东西来交换自由,所以一点也不惧怕他。
又一阵夹着雨水的风吹来,冷冷地打在絮儿细嫩的脸上,硬生生的疼。
她本能地用手去挡,眯着眼睛看他像只石雕一样站在阳台上淋雨,目光恍惚盯着前方的某处,身上几乎全被淋湿了,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她忍不住想笑,这家伙平常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这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看来他脑子真的进水了,竟然在这里傻傻地淋雨。
她攥紧了手里的东西,生怕这个用来交换自由的东西会被风卷走,走到他跟前,推了推他的手臂,“东西我拿到了,你听见了吗?我拿到你要的东西了。”
这下他显然有了动静,转过目光瞥了她一眼,又一阵闪电划过,他的双肩突然莫名颤动了几下。
她笑着将手里的文件夹平举着递到他面前,嗓音里掩饰不住的兴奋,“东西给你,我们就两清了。浅浅还有两个星期就要高考了,我可能还会在这里出现,但我保证一等她考完,我会彻底消失……”
阳台上的风有些大,雨水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身上,脸上,钻进一张一合的唇间……
她被呛着了,喉咙里直发痒,咳嗽了几声,举着文件夹的手腕蓦地被一双铁钳似的大手扣住了。
“你就这么急于想逃开我么?”他幽深的目光盯着她脸上的笑容,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笑,过去她不是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就是一副没有生气的面孔,更多的时候是装作温温顺顺的样子,其实外表下藏着狐狸一样狡猾的心,她总是在想着办法逃跑。
他的目光莫名地令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定了定神,理所当然的口气,“反正你也讨厌我,这样看不到我,不碍你的眼,对你来说岂不是更好……”
第一百二十五章 背信弃义
“轰轰……”一阵阵响雷在天空炸起,直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一道道闪电像弯曲的蛇一样在天空擦亮。
“痛……”他的手陡然收紧,她这才惊觉他手上的温度炽烫得吓人,再看他紧闭着双眼,竟是一脸痛苦难耐,眉头纠结着拧成一团。
她惊讶地看着他,这家伙好象是在发烧,这么大的雨他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淋雨,大概是脑子烧坏了。
她警戒地瞪着他,后退了一步,今天如果换作是别人,她肯定二话不说伸出援手,可她没忘的是,他不是别人,他是那个不择手段的魔鬼。
她可以对任何人施予同情心,但他不同,而且他那么不可一世,用得着她来同情么?
她轻哼着,东西已经拿到了,他也该履行最初的约定放她自由了。
他好象真的很疼的样子,手上的力道大减,她吞下心软和不安,轻易抽出手腕,把文件夹往他怀里一塞,也不管他有没有接住,转身就往房间门口跑。
就在她跨出阳台,迈进房间的空隙,身后冷不丁钻过来一道阴沉狂佞的嗓音,“如果我说我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场交易呢?”
“你……”她倒抽了口凉气,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他是什么意思?他是想反悔吗?在她千辛万苦,外带牺牲色样接近曾玄铭,得到了他要的东西之后,他竟然说他要反悔?
“不,你不能这……”她的话骤然被一阵天旋地转的昏眩所代替,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被他扛在肩上,像一袋软软的面粉。
“无耻!无耻!你不守信用,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顿时惊慌失措,拼命用手捶打,甚至用手肘对他的背予以重击,结果却像打在坚硬的石板上一样,他连吭都没吭一声。
一个念头钻进了脑海里,她怎么忘了,他可是黑社会某组织的头领,他应该有些身手,像她这种根本就是小儿科。
他冷冷地暴喝着打断她不安地大叫,“闭嘴!”
“你放我下来,听到没有,你这个背信弃义的无耻之徒、小人……小人……”她扯着嗓子,哪管得了这么多,恐慌像一只无形的手转眼扼住了她的喉咙,他身上的衣服湿得不像话,几乎贴在身上,她感觉到一股股烫得囊人的温度正从他的身体里传递过来。
他真的在发烧……
她刚意识到这点,整个人又像沙袋一样被甩到床上,沉重湿意的身躯压了上来。
她感觉到全身一凉,打了个寒噤,连衣裙被淋湿了严重缩水再加上挣扎后已经整个凑到大腿根部,她拼命用手想要去拉。
双手迅速被擒住,滚烫的大手堂而皇之钻进了她的裙摆里,缓缓爬上了丰盈,“别想逃……游戏没有停止,除非我玩腻了,否则你永远是我掌心的玩物……替代品……”
他冷酷无情的话像一支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她无助地颤抖起来,感觉到他的手开始恣意搓揉着,全身的血液迅速直往头脑里涌。
她狂乱地摇着头,“不要……不要……放开我……你不能这样……你忘了吗?你不是嫌弃我赃的吗?你已经把我像没用的抹布甩给了别人……你应该不屑碰我……要找替代品,你找别的女人……去找别的女人……”
没有光亮的房间里,他的脸模模糊糊俯在她上方,燥热的鼻腔自己直喷在她脸颊上,下一秒他不耐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