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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护花神医(凯)-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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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点头道:“我自幼学医,在家里闲着没事,就做了这些丸子。”

    江君扬赞道:“了不起!了不起!真是了不起!七十味珍珠丸用药极多,配方比拿捏不好,做出来就是废品,你这丸子气味芳香,色泽圆润,品相极好,能称之为上品,唯一的缺陷,就是没用藏西产的药草,但这已经非常了不起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女孩子问道:“先生,你要这七十味珍珠丸吗?”

    “呃!”江君扬愣了一下,刚才有些激动,贸贸然问人家名字,多没礼貌,说道:“你这珍珠丸怎么卖的?”

    “50块钱一粒。”女孩子回道。50块钱放在现在确实没多少钱,但在当时,却是一笔大数目,那时候万元户就是财富的象征,有50块钱,火车能坐遍全国。

    江君扬道:“你这个药丸值这个价,这样吧!给我来两粒……呃!不,四粒。”他掏出两百块钱递了过去。他当时虽然是市领导,但一个月的工资也不多,也就四百多块钱吧!一下子拿出一半的工资买这个七十味珍珠丸,可见对这个丸子的热心。当然,最主要的是想通过买药丸结交这位姑娘。这姑娘能做出七十味珍珠丸,那可不是一般人,同为学医的江君扬,岂有错失知音的道理?

    女孩子小心翼翼的把四粒珍珠丸包好后交给了江君扬。

    江君扬借此攀谈了起来:“姑娘,你有这么好的手艺,干嘛还跑到这里摆摊?听你的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

    女孩子道:“我是北湖省春蕲县人,老家没什么奔头,就来这里闯闯。”

    “春蕲人,和李时珍是老乡啊!浅海市好啊!这里生机勃勃,到处都是创业的机会,姑娘,你可来对了地方。”江君扬没有丝毫离去的意思,蹲下来和女孩子聊了起来。

    女孩子见这人热忱,虽然面相看起来有些狡猾,但那只是第一印象,看时间长了,觉得那也不是狡猾,只是一个成熟男人应有的精明,两人聊了一会儿,女孩子就告诉了江君扬她的名字。

    她叫苏芳,后来的杨一花,陈文达的老娘。

    两人在路边聊了很长时间,聊完后,江君扬一看时间,差不多该吃晚饭了,便打发自己的秘书下班,邀请苏芳去吃饭,苏芳刚到浅海,身上的积蓄并不多,想着晚饭有了着落,便答应了下来。主要的是,她觉得和江君扬挺聊的来的,两人都精通中医,所谓知音遇知音,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通过和江君扬的交谈,在中医这个领域,她学到了不少东西,这么好的学习机会,多聊一会儿,获益就多一点。再说,她也没把这个江君扬放在眼里,如果江君扬使坏,她保证会让他后悔一辈子。

    后来,两人交往越来越频繁,交谈的内容已经不限于中医,慢慢的,两人产生的感情,在江君扬的帮助下,苏芳在浅海开了一家药店。那一年,苏芳成为江君扬的女朋友,两人的日子过的充实、幸福,带着一丝浪漫。

    两年后,苏芳和江君扬结婚。三年后,江君扬调离浅海市,前往中部一个省份担任副省长。

    江君扬的升迁速度绝对堪比坐火箭,无论他身居何职,俱是全国最年轻的,这得益于他的做人风格,工作上雷厉风行,干劲十足。而生活上,却是个普普通的平常人,为人十分低调,并且他仗义疏财,十分豪爽,又有一手好医术,乐善助人,上至领导,下至平常老百姓,都得到过他的恩惠,有这么大的人脉,自然是升迁的快,果真是一技傍身,走遍天下都不怕。

    在赴省城上任后没几个月,省长离职,江君扬代理省长一职,如果不出意外,在明年的选举中,江君扬铁定会扶正,当上省长。他18岁参军,25岁作为前线战地总医院院长的身份上战场,30岁即为特区市委副书记,32岁结婚,35岁代理省长,如此年纪,便成为封疆大吏,省长再干上几年,直接进入中央,入联席会议委员、常委,直到权利最巅峰。按照以往升迁推算,江君扬到达金字塔尖的年龄顶多45岁,这个年龄,仍然是这个国家最年轻的国家元首。

    江君扬为官清廉,从不贪污受贿,别人要想送他一分钱简直就是难如登天,他常常对苏芳说,如果想钱的话,他就不会涉足政界,凭着他俩正儿八经救死扶伤的医术,随便在哪里开个诊所,全国各地的患者都会朝他们那里跑,还愁钱吗?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江君扬对权利充满了于望,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遇见了殷政堂——这个省的副省长,当然,遇见殷政堂还不能改变他的命运。早年在自卫还击战的时候,江君扬认识了不少部队上的人,在这个省军区,他就遇到了不少当年一起上过战场的同僚,这些同僚们现在都是身居高职,特别是其中一位叫朱明涛的人,他就是省军区的司令。
第 287 章  风起即千里
    这一年,省里发生了一起重大安全生产事故,一家国有煤矿发生了瓦斯爆炸,炸死的,煤矿坍塌的,当场就死了两百多人,随着救援工作的进行,死亡人数还在持续攀升,最后一统计,死了三百多人。

    这个可是特特大的安全生产事故,受此影响,全国的煤矿都停止生产,进行安全隐患大排查。中央直接派下以副总理为首的工作组进驻省里,对事故进行调查。

    作为省长的江君扬和分管安全生产的副省长殷政堂,两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尤其是殷政堂,这可是他的份内工作,受的牵连最大。中央调查此事故的同时,严厉批评了两人,特别是殷政堂,面对受难家属的责难,组织上有舍弃殷政堂的打算,准备撤他的职以平民怨。

    当殷政堂从小道消息得知自己可能会被撤职后,心里不平衡了起来。他身为副省长,每天日理万机,工作繁琐,哪能面面俱到,出了这么个事,他也不想啊!百十条人命呢!可是……这煤矿离省会那么远,我不可能每天都蹲在那里。他有些委屈了,找到了江君扬,把满肚子的委屈说给了对方听。

    江君扬也委屈,为了这事,他也没少受上面的批评,两个委屈的省长坐在了一起,一边喝酒,一边互相倾述,待到酒喝的差不多了,殷政堂一拍桌子,说,江哥啊!他年龄比江君扬大很多,但轮职位,他不得不叫江君扬一声哥。两人都称兄道弟了,可见这感情已经非同一般。

    殷政堂说些什么呢?他说,江哥,你这么年轻。我殷政堂是铁了心想跟你干。如今出了这事,组织上免不了会在咱们的仕途上记上一笔,我也就罢了,熬到今天这个位置。算是赚了。就是以后回家种田,我也认了。可是我为江哥不值啊!我也对不起江哥你。是我连累了你。

    江君扬心里清楚,虽然在此次事故中,自己只是受了批评,职位没什么影响。但自己的档案里,肯定会有这么不光彩的一笔,政坛犹如股市,一丝风吹草动,就会全盘皆输,而此时的江君扬,对权利非常渴望。他时常对苏芳说,要通过不断的权利上升证明自己的能力。苏芳对他的评价就是,做官走火入了魔。对此,江君扬没有否认。几年后。江君扬应了这句话,不但做官走火入魔,修炼也走火入了魔。

    虽然江君扬对权利十分热衷,但这人很规矩,不会为得到一个职位而和同僚们勾心斗角使绊子,他有今天的成就,全凭他的实力,和阴谋无关,和投机取巧无关。

    殷政堂自责的淆然泪下,使得江君扬大受感动,这次喝酒谈话暂告一段落。

    事后,江君扬通过一些熟人的活动,保住了殷政堂的副省长职位,下面一个安监局的主任做了替罪羔羊。

    随后,中央进行中央委员的选举,以江君扬的履历,这次选举中央委员丝毫没压力,简直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可是几天后的选举结果出来,江君扬傻眼了,这届中央委员,没他的名,连候补都没有。

    政治敏锐的江君扬意识到,这事肯定和那次生产事故有关。一直突飞猛进的江君扬受到此挫折,心情一下子郁闷了起来。这次生产事故,必将会陪着他,不管他走到哪里,在哪里任职,都会背上这个责任,并且为此受到影响。

    无数个夜晚,江君扬都在深思,自己的仕途,是不是就到此为止?不行,这里只是一个跳板,他还有更高的山峰要爬,这算是哪儿?半山腰吗?这个位置最尴尬,上不去,下不来,简直就是残废的人生,他不会是个认输的人。

    中央委员选举让江君扬只是受到了小挫折,毕竟自己太年轻,上面要照顾那些快要退休的高层,让他们在退休之前,能达到一个高点,这才把江君扬往后推迟,这次上不了,下次再上,年轻就是资本,所以这事后,江君扬想了一段时间,苏芳也跟着安慰了一段时间,渐渐的,江君扬也就不想了。

    但接下来一件事,却让他坐不安稳了。

    第二年,中央直接空降了一位省长下来,对江君扬来说,算是一个不小的打击。都已经代理省长了,这不稳稳的会扶正吗?参照以往的任命情况,只要是代理,必定会扶正,可怎么在自己这里就行不通了呢?江君扬百思不得其解,虽然他仍然是第一副省长,但总归没正省长气派,这还不说,政界的人都知道他铁定是正省长了,来了这么一出,叫他面子朝哪儿搁?履历上会这么写,几几年担任副省长并代理省长,第二年副省长,后面什么也没了。这份履历拿出来也不好看啊!

    和江君扬一样,殷政堂的仕途似乎也不顺了起来,原本以他副省长的身份,完全可以进入省委常委,可是一直是个委员,总是被隔在常委之外。

    两人一碰头,觉得那次生产事故是导致他们停滞不前的主要原因,怎么办呢?他们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跟在殷政堂身边的石中原是个出谋划策的人物,他们又是结拜兄弟,殷政堂很多话不敢对外面的人说,对这个兄弟,那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人一谈就是大半夜。石中原把局势分析了一通,也不怕得罪殷政堂,直接就告诉他,他的仕途可能也就到这个点了,以后可能会再进一步,但绝对是个不痛不痒的职位,坐起来也没意思。

    要知道,那次生产事故可是有史以来性质最恶劣的,搁在全世界,那都能排得上第一,就因为这事,使得国家在国际上的形象顿时变成了负面,舆论指向了方方面面,汇总起来说,就是这个国家草菅人命、生产设备落后、安监制度不健全,甚至扯上了人权问题,总而言之,全都是不好的报道,这要花费多大的力气才能消除?可想而知,造成的影响非同一般。

    身为政客,殷政堂当然知道这件事情给他带来的严重后果,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能保住这个副省长的职位,也是靠了江君扬和他上下活动,否则的话,他早就回家卖红薯去了。

    前些日子,西部某省一个水库,因为上游持续降雨,水位上涨,水库开始泄洪,在泄洪的过程中,突然决堤,几乎一水库的水全部冲了下来,水库下游损失惨重,沿河的居民被冲的死的死,伤的伤,所造成的经济损失更是不可估量。事故发生后第三天,此省的省长被革职,速度之快,令人结舌。

    决堤这个事,说起来算不上是人为的。水库坝堤当年还维修过,绝非豆腐渣工程,那可是真材实料,一点假都没偷,主要是上游的水来的太凶猛了,开闸放水也是在第一时间就做了,泄洪的时候也没有违规,严格按照操作程序做的,也通知了下游的居民,可哪想到会决堤?这样的事情,真是做梦都想不到。

    怪只能怪这个省长点背,开闸泄洪会决堤,不开闸放水,水势嗖嗖的涨,百分百的决堤,就是说,放水不放水,都得出事,他这个省长都得被撸下来。到现在,这个省长还闲赋在家,无所事事,复出的可能基本上为零。

    这次的矿难损失面积没有水库决堤大,但性质却是比那个恶劣。

    如果说决堤算得上一半是人为,一半是自然灾害,那么这次矿难,经过调查组的调查,全是因为操作不规范引发,也就是说,百分之九十是人为的,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一次灾难。

    决堤的省长毫不犹豫的被撸了下来,所以,殷政堂还在副省长的职位上,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石中原说:“据我得到的可靠消息,对你不满的是联席会议的头号常委,他有个亲戚在那家煤矿任职,事发当天,他这个亲戚不知道哪里出了毛病,竟然下了井,没多长时间,瓦斯就炸了……你说这人倒霉,真就是往一处赶,你一个煤矿领导,没事就在办公室呆着,吹着空调喝着茶,无聊看看报纸,偏偏就那个时候下井,好名声没博到,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了进去,还害得活人跟着受罪,真是的……”殷政堂一垮台,石中原自然也会跟着失势,他们兄弟情深,所以说起话来毫不客气,对那人抱怨满腹。

    殷政堂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大领导的那个亲戚也死了,说这个,也没什么用。中原,说说实际一点的吧!这个局势,如何才能扭转过来?”

    石中原虽然是个狗头军师,但这个事情,他确实有心无力,因为殷政堂得罪的可是这个国家最顶层的一个人,那可是一呼百应,想要对付他,别说门,狗洞都没有。他想了好半天才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只能在地方上做出些政绩,拿成绩来说话。”
第 288 章  睹物思故人
    殷政堂有功夫,但凡有功夫的人,多少都带点江湖习气,他一拍桌子,道:“风水轮流转,我就不信这个邪……别把我逼急了……”差点就把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口号喊了出来。

    石中原自然知道殷政堂话里的意思,他说的这么愤慨,那颗不安分的心早已昭然若揭,别人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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