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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神仙也有江湖-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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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已经苏醒,华显子随便学两下通心术就可以和他沟通。

而她就呆在凤仪轩和北山淳斗,再搞出点事来吸引北山淳的注意力,那么,另一边西贝就可以暗中完成她托付的事了。

她要修复宝鼎,救出师叔,然后等她伤好点就再度逃跑,带着安放了玉树种地宝鼎去吸引迷踪地。

如果运气好,说不定可以在两月之期内找到和平的希望。

当然,之前她还是要见大魔头一面,找他借来裂地石。

一想到和他见面,她感觉心都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了。

从没想过,分别得越久,思念居然越强烈,没有一丝淡化地迹象。

不过,她目前不能表现得顺从,这样北山淳会怀疑。所以她立即激烈反对,但她说什么也没用,最后都掉下了眼泪,其实是疼痛造成的。

但她的痛苦给了北山淳快感,“你当我不知道你怎么逃的吗?”他欣赏虫虫含泪的表情,“你居然用巫蛊之术来冒充本体,想必能离开王宫也是用了邪术,可惜你地法术破绽百出,能瞒得了一时,如果瞒得了长久。到头来,你还不是要回到这里?姚虫虫,你跑不掉地,就算我不能得到仙道的助力,可是我能让花四海痛苦!”

他嘲讽地笑,之后拂袖而去,加派重兵,把凤仪轩围了个水泄不通,真的把虫虫软禁了起来,也顾不得在别人面前维护恩爱场景了。

“出来吧。”他前脚离开,虫虫就疲惫地喊了一声,叫那两个隐藏得很好的“奸细”现身。

北山淳防得了人,却怎么能防得住早就躲藏在床下的华显子和阿斗?她趴在床上,刚好能看见没有躲藏好的阿斗的小尾巴尖。

阿斗“蹭”的冲出来,对着虫虫垂在床边的手舔了又舔,尾巴都要摇掉了,不过它虽然兴奋,却怕被别人发现房间内有动静,拼命隐忍着不叫,只发出细微的哼哼声,看来有些可怜。

华显子却长叹一声,浮在半空中俯视着虫虫,“可怜的丫头,全天下的事,为什么全压在你一个人肩上?看看伤的这么严重,小脸儿都憔悴了,连点血色也没有,看得我老人家心疼死了,你师父如果知道也会心疼死。倘若那信都离难

虫虫听华显子提到花四海,心里一疼,连忙岔开话题道,确定没人监听后,就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然后又教华显子通心术。

因为受伤,她愈发想念那魔头,可是又不希望他知道她受伤的消息。她怕他会冲动,做出什么使局势更加混乱的事来。

但是,花四海还是知道了。

卷四 虫的风流史之 第二十八章 这不是梦

然他相信西贝会保护虫虫,但仍然忍不住想要知道她以还放了暗哨出去。

不过当他知道虫虫在跑到妖界,并在受了重伤后被北山淳接回北山王宫的消息时,已经是七天之后了。

他狂怒,恨不得把杨伯里碎尸万段。

这老家伙以前把虫虫扔到过死海中,这回又重创于她,实在不可原谅。

可在他追杀杨伯里之前,想要见虫虫的愿望却不可抑止,一直隐忍着,一直深埋在心里的思念在一瞬间暴发,如山洪泄地,无法阻挡。

他要看看她!要亲眼看到她平安。

他信任了西贝,可西贝却让她在眼皮子底下伤了!

只小半夜,他便赶到了北山王宫之外,那天道遗石结成的天然结界、北山王呕心沥血布下的防御阵法、还有一层一层把守的重兵、半空中无数能人异士织就的符网,于此刻融冥王、魔王两道绝世神功于一体的他而言不过小儿之物,根本不值一提。

而他和虫虫间强烈的心联,使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她的所在地。

那些防守的岗哨只觉得一阵头晕,根本没注意到有人闯进了凤仪轩,进了他们北山王妃的寝宫。

虫虫的卧室非常大,但却很空寂,没有人侍候、在这微凉之夜也没有火盆取暖、四壁皆冷。在里侧的巨大雕床上,绣帐低垂,凭借着窗边明亮的月光,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形。

花四海胸口剧震,感觉心脏像被猛抓了一下。随即就柔软得无力跳动。千山万水的赶来了,心中的火烧得他无法思考,此刻却忽然胆怯,不敢再向前一步。

她过地不好,这凤仪轩是王妃地宫宇,可是却有如冷宫,连一丝烟火气也没有。北山淳这样待她倒也罢了,为什么西贝不来照顾她?如果她留在自己身边,他怎么会让她如此寂寞?

一声轻微的呻吟声传来,还伴随着模糊的梦呓。花四海听到那日思夜想的声音,心由无力跳动转为突突狂跳,艰难的拔步,慢慢走到床边去。

掀开华丽却冰冷的流苏帷账,他看到他的红毛丫头趴伏在床上,因为床大。显得她格外娇小脆弱。一床薄被盖住她腰部以下,上身只穿了件肚兜。裸背上覆着一块丝绸。

他缓缓伸出手,手掌在半空中停留了半天,最终落在她的红色短发上,那柔软的触感令他心如融化了一般温热着。

以前也爱她,但这次长久的分别让那份情阻梗在胸口。最后强烈到整颗心都被她占据了。再容不下别地。

“大魔头。”她梦中模糊的叫了一声,唤起了他满腔柔情。

轻轻坐在床边,伸手揭开了她背上的丝绸。突入眼帘的伤口从雪白的左肩一直斜划到右腰,骇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么严重吗?力道再大一点,就可以把她整个人斜着劈开。

再细看,伤口处隐约发黑,似乎她并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轻触那雪背,指尖传来火烫之感。

没有人照顾她吗?只怕再这样下去,她要活不成了。

他不敢想那样地结果,可心却为这凶险的伤处疼得死去活来。

不能了,再不能把她放在任何人身边,必须要亲眼看着她,他才能安宁!本想只看到她平安就好,可是看到她伤成这样,他忽然决定要把她带走。

抚摸她地手加大了力度,同时轻轻呼唤她的名子。趴在床上的人在恍惚中听到有人叫自己,迷蒙的睁开了眼睛。

月光如雪,遍洒在床前,一个高大的男子就坐在床边,玄衣散发,刚毅地脸上满是痛惜和柔情,一只手还在抚摸自己火烫地额头,输来些微的舒服凉气,不是自己相思入骨的人又是谁?!

她瞪大眼

力看,然后一跃而起,顾不得背上万刀凌剐般地疼痛他的脖子,眼泪夺眶而出。

“这是梦,一定是梦!可是作梦也没关系,只要看到你就好。”她胡乱说着,像一只小狗一样在他颈间拱蹭着,要把他所有的味道全记在心里,“抱我!抱我!千万别醒!不要醒来!别醒!”

她死死勒着花四海的脖子,恨不得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哭泣不止。

而花四海心中又热又痛,却不敢抱紧她,生怕碰到她背上的伤,只小心的揽着她腰,全部的思绪都在她身上,连呼吸都乱了。

“大魔头,我好想你!”虫虫的泪流入他的颈窝。

“虫虫!虫虫!”他的心涨满着,说不出话,只呢喃着叫她的名子,灼热的吻贴在她的红色乱发上,然后不受控制的吻向她的耳朵、她的额头、她的鼻尖,她的嘴唇。

他一只手小心的固定着她的腰,另一手托在她的脑后,多日来刻骨的相思、无尽的想念、硬要割舍的淋漓伤痛,全化在这一吻之中,和他的法力一样霸道、强势,不容许她有一点的犹豫,不给她一点的空间,连呼吸也要剥夺!

而当花四海热烈的吻向她,虫虫才(炫)恍(书)然(网)明白这不是梦,是他真的来看她了。

她躲避不开,只有努力回应,却刺激得他更加热烈,似乎下一秒十洲三岛就要毁灭,他要用这个吻说明天长地久。

这几天,她打发西贝和双倍师祖日夜和云深一起修复宝鼎,连阿斗都打发了去,她自己在这边时时闹点事出来,吸引北山淳来专门对付她。

冷落是必然的,刻薄也是早就预料的,没有人侍候,没有人换药,甚至两天才送来一点冰冷食水的事也没什么了不起。北山淳不敢虐死她,只是以伤害她来泄愤而已。

她不爱北山淳,因此并没有什么难过。可是伤痛、生病、没人照料、没有吃的、一个人被扔在这孤寂的宫殿中,那委屈却积郁在胸口,想要乐观的,心中却凄惨。

午夜梦回,哪个梦里没有他?

可那只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甚至连那个入梦的法术都是奢求,怎么会料到他会突然到来?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两人紧贴着胸膛里,狂乱的心跳融成一体就是整个世界!

追逐着他的热力,她想要更多,却在最动情的时候被用力拉开了。

抬头一望,见他的眼神努力克制着,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你的伤。”他嗓音嘶哑,咬着牙轻轻把她放下,让她侧躺着,不要碰到伤口。

………………………………………

卷四 虫的风流史之 第二十九章 我要带你走

虫拉着花四海的手不放,生怕一眨眼就是虚幻。

花四海只得坐在床边不动,强自忍耐着欲望,如果不是虫虫背上的伤这么严重,他今晚就要和她洞房花烛,马上让她成为自己的,再不容别人染指,哪怕只是名义上的。

“我要带你走。”他说出这五个字,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好甜蜜啊,他爱她,要带她走。

可是等等,现在的事情还没解决,他不是要强抢吧?而且还是抢她一个名义上的已婚妇女去做妾!

这这这

和他走,和他在一起,当然很幸福,也是最轻松的,只有抱着他就好。但是她不能忽略其他外部条件啊。找不到迷踪地,种不了玉树就解救不了罗刹女。

那么,他还是要掀起腥风血雨,甚至打破穹顶,逆转十洲三岛,最后闹得生灵涂炭。

那时她做为八剑弟子之一,该如何自处?

现在她对天门派已经有了很深的认同感,那是她的家,她怎么能让自己的情郎和自己的兄弟姐妹、父亲叔叔们大打出手,甚至互伤性命?

还有,就算她能和平解决这个矛盾,那罗刹女呢?被救出后,罗刹女一定会回到大魔头身边的,那时候她算什么?要如何面对?

这些问题全部胶着在胸中,仿佛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堵住了她无条件投入那魔头怀中的路。

她眨了两下眼睛,努力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但那为难和犹豫全写在了脸上。

花四海心疼虫虫的两难。可心中却已有决然之意。他俯下身。柔软的嘴唇印在她滚烫地额上。就这么决定了,宁愿关着她,宁愿她恨他,也要带她在身边。

“不用多说,我意已决。”他轻声道,声音温柔如水,语意却有着不容反驳地霸道,“从今以后,我再不和你谈判、再不对你妥协、再不允许你乱跑。从这一刻起,你是我的。”他低声宣布。深黑的眼眸如此坚定,任天大的力量也无法阻挠。

“可是,大魔头

“没有可是。”虫虫挣扎着想起身,却被花四海轻轻按住,“我好好养病,三天内我必来接你。我不会偷偷摸摸带你走,我要闹得天下皆知。要全十洲三岛的人都知道,你是我从北山淳手中抢回,永远是我的。倘然有人敢对你动一点念头,本王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虫虫傻了,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是爱的承诺吗?这是他的誓言吗?从来都是她主动。调戏他、扑他、赖他、表达爱意。今晚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她,然后还说出这么多让人心脏狂跳的话。

她多么想就这样放任感情肆意奔放,可是此刻却慌乱着不知所措、心乱如麻。

想答应他。但那句“我跟你走”就是梗在喉咙,说不出口。

而花四海也没有给她机会回答,伸掌一拂,一股舒适的凉气立即包裹住她因高烧而滚烫地身子。

她想和他谈谈,叫他别那么冲动,毕竟和平的希望已经出现。她知道相思苦,因为她正在苦相思,但只要再忍耐一阵子,也许只有一个月,好多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

以后,再慢慢商量罗刹女的事。

这好不容易渐渐清晰的局势,不能再乱了。

她爱着他,心里的火热让她恨不得贴在他身上不离开,不顾一切的相爱,但这男人疯了,至少她得保留点理智呀。

如果她地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那这幸福永远会有阴影。



不及说了,这冷酷无情地男人一直对她很容忍,差不但这次却霸道得不容一点违逆,在她还没吐出一个字的时候就已经在荫凉中安稳睡去。

看着她的睡颜,花四海凝望片刻,然后猝然转身离去,再不敢回头看一眼,生怕会被拖住脚步。

一口气奔离北山王宫外百余里,他拿出怀中那半个水心绊,“西贝听好,三天内我来带虫虫走,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即刻回凤仪轩,保护她周全。她现在病着,要有人照料。至于你的失职,我回头和你算。”说完,他即刻回修罗微芒,连夜点兵,要轰轰烈烈的把虫虫抢回来。

他不要理智了,只随着自己地心,只按自己地方法走,所有的是非曲直,到最后终会有解决的办法。

而当他在这边为了抢亲而动用魔兵和鬼兵,忙碌不已地时候,那边的西贝听到水心绊说话吓了一大跳。

他正和云深、华显子配合着修复混沌两仪焚心鼎,因为没有魂魄炼为鼎气,他们要耗费数倍的功夫才行。

鼎里的苍穹和桃花的魂魄虽然还没有被炼化,但意识不清、无法苏醒,被云深招致在穹顶上,要用痛感来唤醒他们。

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急速赶到凤仪轩,果然见虫虫因病而憔悴不少,忽然明白了小花的心。

小花对这丫头爱若珍宝、重逾性命,听到她嫁人已经受不了了,现在看到她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被冷落,不心疼死才怪,这才做出这么惊世骇俗、不顾一切的决定。

魔王、冥王双料殿下即做了决定,就没有人能违背,只恨他分身乏术,不能两全,只得招了华显子来守护虫虫,自己拼了老命去完成修鼎的重任。

他仔细看过虫虫的伤势了,完全是因为疏于照料而恶化,再加上她前些日子劳心劳力,法力消耗过大,身体本就脆弱,所以这一病来势汹汹,看来非常险恶。

幸好小花以冰魔气镇住了鬼爪阴毒,使其没有侵入经脉。而虫虫也被魔气与冥气所迷,三天内不会苏醒。这会对她的伤有帮助,但她要好好修养一阵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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