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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神仙也有江湖-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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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她眼神还水汪汪的,好像是对这魔头一见钟情了。

天哪!这世界上哪有这么粗线条的姑娘,人家差点掐死她,她居然还产生了好感和爱慕。她不是被西贝始乱终弃的吗?难道她猜错了,是贼小心对西贝始乱终弃?!

想起当年初见花四海,她也是想当人家秘书来着。为什么贼姑娘和她用一样的招数?早就知道不能让这魔头随便进入民间,不引起骚乱也要招来无数桃花。

想到这儿,她连忙跳起来,挡在花四海身前,恐怕人家抢了她的。

看来像她这种不做善事的人是不能随便行善的。这不,马上遭到了报应,有人要抢她地男人哪,而且抢夺者还很可爱的样子。

“他家仆人多的是,这四个就是。”虫虫胡乱向后一指。目光所到之处,魔道F4踪迹全无,眼神向下掠,才发现这四位已经单膝跪倒。诚惶诚恐。

“王,属下保护不周,还请降罪。”有一个人说。

因为他们都低着头,不知道是谁说的,但听口音好像是三红。

花四海“嗯”了一声,还没说话,虫虫就道,“不干他们的事。呃不,他们的确有罪,但不用重罚。就罚他们嗯,这个好,快去快去!”

要把危 3ǔωω。cōm险阻拦在大门外。要把情苗杀死在摇篮里,虽然知道这魔头专一,但有贼姑娘这样喜欢偷拿且不以为意的人惦记上她地人,她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我不找西贝大官人了,我想请问这位公子,贵府有什么工作要我做吗?”贼小心一下跳了出来,“我从乡下来,盘缠用尽,找不到朋友,流落街头,还请公子有好生之德,赐与一粥一饭。”她尽量把自己形容得可怜,一路顺手从别人家拿东西的事根本不提。

不过她眼神亮闪闪的,没有一点可怜样子。

“我给你钱,你快回去找你大牛哥。”虫虫拦下话来。



好生之德?那是形容老天的话,敢情贼小心把花四海当成老天了吗?难道要对她负全责?

“不,无功不受碌,我不能白拿公子的钱,还是自食其力的好。”贼小心边说边向花四海和虫虫靠近了一步,好像他是她盯了好{炫&书&网}久的一件宝物,只等着从虫虫手中“顺”出来。

“走开。”花四海皱着眉,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每个人都有自己地安全距离,有的人的自我安全距离是两尺,就是说只要相隔两尺左右,他就不会觉得难受,如果不足两尺,就会不自在,并自动后退,形成这种距离。有的人地安全距离是一米,有的人的安全距离是一尺,这个因人而异。

花四海的安全距离比较大,他不喜欢别人靠近,当然虫虫例外,这从他在两个人独处时,他总要抱着她看得出来。

现在贼小心走近了,他开始不耐烦。

不过也不知道贼小心的大脑是什么构造,她不但没有被拒绝的尴尬,似乎更喜欢花四海的“高贵气质”了,坚定信心要接近这个冷漠的男人。

为此,她眼神中散发出坚定的、必胜的光芒,并且又向前走了一步。

在花四海就要发怒前,姚虫虫大声道,“贼姑娘,这个男人可不许你偷,他是我地,你不会偷我的东西吧?萍水相逢,我对你那么好!”

贼小心有点发愣,“你不是男人吗?”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相爱。”虫虫现在跟她解释不清,只好顺口答音,“不信吗?我给你证明。”说着转过了身,在花四海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当着一大街地人,她攀住了花四海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使劲亲了过去。

而且,她不是轻轻一吻,而是舔开他的嘴唇,伸出舌头一阵搅动,来了个极其热烈的湿吻。

从早上到现在,好几个时辰没有吻过他,真是想念啊。就算他们的关系已经哪样亲密了,他的吻还是令她浑身震颤、酥麻,很是沉醉。

花四海根本没有预料会发生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虫虫居然胆大到如此地步。他一愣之下,本能的想抗拒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不雅行为,但更本能的东西则随着虫虫的吮吻迸发了出来,后像平常一样,变被动为主动,把虫虫扼在怀里,热烈回吻。

一大街的人、四名手下、贼小心姑娘,就这么吃惊的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吻了个死去活来。

“回去。”他放开他,哑声道,这番示威性的行为让他动了真情。

“等不及了,开房吧。”虫虫把头埋在他怀里,咬紧他胸前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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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虫的风流史之 第三十九章 柴房春色

四海不懂“开房”的意思是什么,但是却明白虫虫要为他们所站的地方旁边就是快活林最大的一间客栈,虫虫拉着他就往里走。

她随手扔了一个小金元宝给掌柜的,吩咐道:“要一个最隐蔽的房间,好不好的无所谓,重要的是清静,未经许可,不许任何人打扰!有吗?”

“有有有!”掌柜愣了几秒,之后急忙抢过元宝,塞入怀里,生怕眼前这粉嫩的小公子、豪气的大金主反悔,“小店服务一流,包您满意。倘若怠慢了您,我割下头来谢罪。您二位这边请,小心着。”伙计也没叫,亲自跑出柜台,

“我最不喜欢‘小心’二字,不许说!”虫虫怒喝。

“好

虫虫心里舒服了点,心想还是古代人的商业态度好,服务够专业,真正拿客人当玉皇大帝了。这个时代、这个地方也不是一无是处。

随着掌柜的绕过楼梯后的一个小门,拐进了后院,转过一口水井,踏过几级台阶,穿过诡异的、黑暗狭窄的短巷,走了差不多三分钟,才来到一间破烂的木房前。

据目测,这木房也就十几个平方大,不足两米高,花四海要进门时还得低头。从外观上看黑乎乎一片,像是快塌了,木门是用烂木条拼起来的,中间的缝隙有巴掌大,一股股混合着尘土气息的怪味儿扑鼻而来。

“这里

难道这是打家劫舍的黑店?!谁这么大胆,敢劫持魔王殿下,而且还是在白石山的修罗微芒脚下?

“这里是小店的柴房。”掌柜地大言不惭,神色正经的道:“完全符合客官的要求。是本店最安静隐蔽之所在,因为离店面太远,已经弃用很久,没人会来。所以客官放心,绝对绝对不会有人打扰您二位的。”

“我看出来了!”虫虫气得柳眉倒竖。

这不明摆着吗?门前屋角都是灰尘,屋角房檐结了厚厚的蛛网,肯定很久没人来过,连结网的蜘蛛都不留守了。

从与店面的距离看,也肯定是最安静且没人打扰的。

“其实这里很干净的,连老鼠也没有。”掌柜的睁眼说瞎话。

“当然。这里除了烂木头,什么也没有,老鼠来干嘛,喝西北风?”虫虫愤恨着。

真会做生意啊!这不是明显地欺诈吗?她花了一个金元宝,按理说应该好吃好喝,在香喷喷的上房上房上上房住上一个月,还会有余额。怎么。就给她住柴房?!

收回!收回刚才夸奖古代生意人的话。真是无商不奸,至少现代的生意人不会那么无厘头,逮着她话里的漏洞,居然给她这种待遇。

头一次和男人出来开房,不说住超五星的酒店,至少也要是个标准间、有个热水供应吧。现在呢?不过她目前“性致”很高,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想再走上五到十分钟,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客官可还满意?”老板谄媚地笑。那张脸看来真的很欠抽。

“满意。”虫虫从牙齿缝挤出了两个字,“还不快滚!”她衣袖一甩,差点摔了那掌柜一个跟头。

她法术低微,但好歹是八剑弟子。对付凡人还是有把握的。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她先忍了,过后好好找这掌柜的晦气。

所以老人们常说吃亏是福,占便宜是当!只要等她腾出时间,一定要这掌柜深刻理解这句民间哲理的真正含义。

一个小小的掌柜算什么,渡海人、孙二爹、桃花师叔,哪个不是最后栽在她手上!哼,现在忙着缷了妆干大事业,小事先放一边。

这么想着,她一脚踹向木门。不过没有想象中朽木断裂的声音,反倒是她脚上传来一阵微疼,不禁

来。

她这番折腾。花四海都看在眼里,此时不禁好笑,挥掌轻轻一劈,木门上的大铁锁立即断裂落地,门也随之而开。

虫虫拉着花四海进了柴房,呛得咳嗽了两声,见里面昏暗破旧,还好有限的一些杂物堆在了墙角,中间是一大片空地,而房子地四面板壁和房顶都有漏洞和缝隙,射下来一道道光线。



柴房内部没有想像中那么气味难闻,只是灰尘味重些。

花四海又一挥手,木门再度关闭。

与此同时,虫虫一跳,搂住了他的脖子,因为身高有差距,脚已经离地,但她紧紧攀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脖子和耳朵又是亲又是咬,热呼吸拱动着,像一只小兽。

花四海本就因为那众目睽睽之下的一吻,闹得心头火起,此时更是觉得欲火在全身燃烧,而且此时虫虫穿地是男装,脸红扑扑,蒙着一层细汗,别有一番韵味,更动他心。

不过相比较起来,似乎虫虫更急,因为随着嘶啦一声,他的衣袖被她扯破了。

“你的衣服。”她有点不好意思。

“别理衣服,我多的是。”他低沉着声音,一手甩掉长衫,铺在地上,之后轻轻把虫虫压倒在地。

男装没有那么多丝绦、扭绊,在花四海的大手忙碌下,虫虫丰满圆润的身段很快呈现了出来,因为光线昏暗,泛着淡淡的莹白,美得令花四海几乎窒息。

他有过许多绝代佳人,但只有她动他的心魄,不知道她会什么迷惑人的法术,让他沉溺其中,从没对房事这样不可自拔过。也许,这就是灵与肉的结合,心里爱着,又怎么能不迷恋?

“虫虫。”他低喃,虽然身体坚硬似火,却依然温柔款款。

他慢慢咬着她地唇,细致温存,不给她热情的缠绵,只以手去抚弄她颈间的脉动。

虫虫紧紧抓住他地手臂颤抖着,想要变被动为主动,但仍然做不到,身体化为早就在花四海的掌与吻间化为一池春水。

而她的缄默给花四海以信息,证明她可以接受了,于是他转而亲吻她的颈窝,轻舔她的锁骨。当他的手触及她的酥胸,他感到她的心在急速狂跳。

还是被反推倒!

一声屈服的轻叹,虫虫颤抖的手顺着那强健的手臂而上,勾住他的颈,深长而彻底地回吻他。花四海紧紧压着她,轻吻变得狂热,而后抱起她的身子,变化最亲密的姿势,给她另一波绝对的冲击。

昏暗的光线,破旧的房间,躺倒在地板上,随时有人能偷窥,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在这种情况下做爱,本来让虫虫感到愤怒的,但在此刻却都变成了一种格外的刺激,放大了她的感受。

仿佛世界在他们周围转动,但所有人都被隔绝之外,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永远。

“啊中说不成话,和他高亢的喘息一起,汇成欢乐的河,奔流了许久也没有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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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虫的风流史之 第四十章 两个人的不安

回去吗?”花四海吻了吻虫虫的额头问。

“没力气了,衣服也装不上。”虫虫腻声道,汗湿的头发已经干了,可还是浑身暖哄哄的无力。

“天黑了。”

“哇,从这里可以看得到星星。”虫虫惊叹的望着屋顶,没理会花四海。

幸福就是这感觉吧,懒洋洋的无力,心里很满足,似乎动一下就会溢出泪来。可是却总感觉这幸福是梦境似的,当现实来临,一切都是虚妄。所以,虫虫从内心深处很抵触思考很多紧迫的问题,很鸵鸟的希望糊里糊涂的过日子。

花四海没回话,随她去。

此时两个躺在柴房的地上,他铺在地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刚才缠绵的翻滚甩到哪里去了,他怕虫虫着凉,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手臂也垫在她的腰下,让她肉乎乎的小腿放在他强健的大腿上。

或者他不该这样缠她,毕竟她的外伤虽然好了,可内伤还没好,需要慢慢调养。可是她总是在诱惑他,不出现是诱惑,出现了也是诱惑;对着他笑是诱惑,低头不语也是诱惑;何况这丫头色得很,总是主动考验他的定力。

他不得不说,自从两人间有了肌肤之亲,他的定力等同于无。其实从见她第一天起不就是如此吗?

她会让他生气、让他笑,有时候恨不得把她关起来,又有时候觉得她滑稽,但她却是唯一让他的内心不断掀起波澜的人,让他情绪有变化的人,让他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人。

以前对罗刹女

那时,两人地师父为了魔、鬼两道的势力结了亲。他同意或者拒绝的表示,一切从了师父。因为他觉得女人就是这么一回事,玩物而已,再者他当时沉迷于修炼,无睱他顾。

初见罗刹女时,也震慑于她的绝世容光,相处下来,更是惊异于她有如此美貌、有如此高的地位,却还能如此的善良。在他以前的经验里,一个女人如果有其中的一点就算不错了。何况罗刹女三者同时具备。

而且,她那样温柔顺从,对他一往情深,从未违逆他。她虽是魔女,却比仙女还要美好。

作为一个男人,不得不说,他是得意的。久而久之,也生出些满足的感觉。可是当他遇到虫虫,对她不是恨得咬牙切齿,就是一心挂念,每天都要自觉或者不自觉地想上好几回,被她搅乱了心,影响了判断。

这时,他才明白什么是喜欢一个人,什么叫动了真情。什么叫不可抑止的迷恋。

几乎是无法预料的,他好像是一只夜兽,孤独的走在黑暗的山间,所有的生物都退避三舍。他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一个人,只为一个目标而生存。

他如此坚定,可就在这时,树丛中突然窜出来一只小白兔。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就那么打破了他地平静。

她本该是他的猎物,一口吞掉,让其尸骨无存,可是大概因为她毛茸茸的可爱,他想放过她。更没想到的是。她不仅不躲,还一头撞过来,咬住了他的腿。

他甩。她死缠烂打;他怒,她嬉皮笑脸;他要屠杀,她立即一头钻到草坑中,然后趁他不备又跑了来。当山间危机四伏时,她更是不知死活的左冲右突,试图要把满天风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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