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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给我4块5,AA结婚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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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她拥有一个很幸福的家,美丽的母亲,秀外慧中,不仅勤劳节俭,而且与公婆相处和睦,是十里八乡的典范。还有她引以自豪的乐观的父亲,全家的收入不算高,但也过得去,聪明可人的弟弟虽小,却已然有成功的苗头。那时的她觉得自已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钱不多又怎样,有些东西是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的,反之,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都说高中是黑色的,的确,她的高中是纯黑色的。学业并不能给她造成什么压力,给她压力的反而是她向来引以为自豪的家。父亲百般瞒着,还是给她发现了,母亲在外面有了人。最初让母亲爱上那个人的正是她一向不以为意的钱,是她觉得不是问题的问题。
  
  父亲为了她们姐弟求过母亲很多次,甚至于放下他的尊严,甚至于甘愿被那个第三者打得满脸是伤,他明白一个完整的家是他们姐弟俩健康成长的关键,怕现在萧凝的自豪因为作为父母的他们而丢失,进而失了前途。
  
  “他从来不让我和弟弟知道一点他的烦恼,告知我们的都是些开心的事情。”语调是那样的轻,轻得仿佛那是来自遥远的声音。
  
  最后,他走了,因为母亲要离开,因为他为着孩子要挽回,因为那个男人的一推……临了他让萧凝带好弟弟,让萧凝要孝敬母亲,让萧凝要原谅那个男人。他知道萧凝从来不愿意让他伤心,从来没违背他的意愿,他也知道女儿一旦背上了仇恨,后面的日子将会很灰暗,而尚且不大的儿子也难免为至亲的姐姐所影响。
  
  萧凝在父亲的嘱托中眼看着他离去,她明白父亲眼中众多的不放心是为着什么。
  
  萧父让萧凝带好弟弟,这是她义无不容辞会做的事情;让萧凝要孝敬母亲,虽然有恨,但母亲终是母亲,她有这个责任;让萧凝要原谅那个男人,能不告他,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原谅,怎么可能!那是害她失去至亲的凶手,她迫使自己不诅咒,也绝对做不到祝福。
  
  八年,岁月的力量很强,让很多东西变了样儿。萧凝不负萧父的嘱托,能办的都办了,只有最后一条,对那个男人的恨,她放不下,最大的妥协便是无视。黑色高中,她坚持不用母亲一分钱,她怕那里面哪怕有一丝一毫是那个男人的,她不会用父亲的命换来的钱,再苦再累与失去父亲相比,已然渺小到可以无视的地步。
  
  听着萧凝回忆着萧父的点点滴滴,平寒仿佛看见了那个胖胖的如弥勒般和蔼的父亲,今生无缘,他从心底感谢、佩服这样的父亲。
  
  “子欲养而亲不待,你能理解这种感觉吗,趁现在你还来得及,以后多抽点时间回去看看二老吧,别再坚持你那些可笑的执拗了。”
  
  转过头凝望平寒,温柔的嗓音中有些许沙哑,她似乎在暗暗的哭,黑亮的眸中有让人心碎的星星点点,诚挚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平寒的羡慕。
  
  搂过她的头,重重的答应,心疼的将她抱在怀中,心里暗暗对已然虚空不见的萧父承诺,他一定会好好照顾这个昔日被捧在手心的女儿和让人喜爱的萧豪。
  
  迫近年关,S省的乡村冷气逼人,平寒能清晰的感觉到萧凝抵在胸口的鼻尖传来的冰冷,灵巧的小手上也几乎没有温度,冷得人心疼。
  
  将手放到自已胸口,那里是一个有身体最暖的地方,他要用自己的所有捂热这个已然对婚姻冷却的值得疼爱地女子。
  
  “好,以后有时间我们就回去看他们,嗯?”
  
  “嗯!”
  
  寒冷的年,有两颗心终于走到了一起,不论外界温度如何,坚定的互相取暖。
  
  鸡鸣唤醒了平寒,回到乡村,他睡得出奇的安稳,一看手表,已经是八点半了。身边没有了萧凝的影子,翻身起来,穿戴好四处找了一圈也没见人。暗自猜想是不是去下面三娘家了,便也寻了过去。
  
  “三娘早!”
  
  “这么早就起来啦,不多睡会?”三娘笑容可掬的要去帮打洗脸水,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小寒,我看你还先去找银子,和她一起祭拜祭拜她爹。”
  
  “恩,只是我不知道爸爸在哪里。”
  
  看到三娘他就大概猜到了萧凝的去向,只是萧父葬在何处,他不知道。
  
  小小一抔土坟里住着的萧凝最亲的人,单薄的毛衣裹着她的身驱靠在墓碑上,此时看起来那般苍白,双臂抱着墓碑,口中在絮叨着一些细小的琐事,都是些开心的片断,看来她是得了萧父的真传,报喜不报忧的。
  
  跪在坟前恭敬的磕了三个头,平寒揽过冻得冰凉的女子藏在温暖的怀中:“你若是这样冻坏了,爸爸会难受的。”
  
  只一句话,假面碎得满地都是,再也没有那许多的坚强,萧凝趴在平寒怀中默默地流着眼泪,她还是怕父亲听到她的悲伤吧!
  
  八年来,她没有哭过,哪怕是父亲的葬礼,她和长辈们一起办理也从未让他们看到一滴泪,爸爸说过,流眼泪有什么用,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该来的还是要来,开心不开心都要过,那就开心点。
  
  可是她毕竟也是个人,独自撑了这许久,终于有个值得停靠的胸膛来给她发泄。
  
  静静的任由她哭得浑身颤抖也不劝说,只待她累了倦了,拿出纸巾帮她拭去泪痕:“先回屋休息一下,差不多时间下去吃饭了。”
  
  “嗯。”
  
  萧家人看到萧凝红肿的眼睛有过不易察觉的惊讶,继而是放心的微笑,这个孩子担负了太多,她愿意在平寒面前释放压抑的情绪,原本还为她不声不响结的婚不放心,现在看来他们的担心是多余了。
  
  小孩子们机灵的没有多嘴询问,乖巧得惹人疼爱。
  
  回家的行程安排得很满,看到萧凝和平寒和默契,萧家众多亲人对平寒都很满意,可是没有一个刻意问过平寒家里的条件,他们才是真的关心着萧凝嫁的是什么样的人,而不是嫁了什么样的环境。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玉儿电脑坏了

八过,偶也会定时更新的,只是字数上不多来着!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本原是一清水得不能再清水的清水文,后面一不小心就有点那个啥了,乃们若是觉得偶腐败无能,那就腐败无能吧!想再H点已经做不到了。
  萧父坟前的一番情景让两个人的心靠得更近了,却让萧凝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样的夜晚。昨晚聊着聊着就睡着了,没来得及尴尬,现在两个人都醒着,平寒深邃的眸中清楚地映着她的窘迫,让她更加手足无措。
  
  “恩,你先睡吧,我去屋里看看。”
  
  拉住往前走的身驱,一带抱入怀中,两人个的体温相互熨帖,窝心的舒坦,将头搁在她肩上:“怎么,不敢面对我,害羞?”
  
  “哪有,就是好久没回家了,想去看看。”中气不足的说道,暗自祈祷他千万不要说陪自己去的话。
  
  “那好,我陪里去。”
  
  没有放开怀中的人,下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在她肩上摩挲,痒痒的浑身酥麻。
  
  “不,不用了吧!”
  
  萧凝看不到,她肩上的人无声的笑了,身体略微僵直,失了往日的从容。
  
  “是吗?还是怕我。”
  
  淡淡的笑意掩藏不住从声音中透出来,萧凝郁结,生气反而使她的理智恢复过来,处理平寒的调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不是她完胜?
  
  调整呼吸挣扎着转过身,面对他:“不,不是怕你,而是怕我自己。你说这么细皮嫩肉的孩子,若是一个没忍住被我吃得连骨头渣儿都不剩,那祖国人民的损失可就大了。”
  
  嘴里说着,手指还不经意的在他的脸上轻轻划过,带起圈圈涟漪。
  
  “是么?既然萧大小姐想吃,那就请用餐吧!”特写的脸越发靠近,面上故意摆出的视死如归让萧凝哭笑不得。
  
  “或者萧大小姐舍不得?如果是那样,就只好等着被反噬了。”
  
  不待她有所表示,夹杂着“了”字的尾音,封住了她的唇,慢慢的,轻轻的噬咬,舌头不安分的攻城略地。
  
  久违了的吻让她感觉到陌生而熟悉,颤栗的身驱不听使唤,随着长驱直入的舌头,萧凝觉得浑身长满了鸡皮疙瘩,那种酥痒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那是一种欲罢不能的昏眩,足以让身体出卖理智。
  
  大手在身后游移,手心的温度所到之处皆带出熊熊大火,果然如毛爷爷所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被反噬的人早已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无法自拔。
  
  或许是体力消耗过多累了,萧凝睡得特别沉,这间屋子自从父亲离开之后张一次让她觉得很温暖,蜷缩在他厚实的胸膛,双臂如蔓藤般缠住温度的源头,不肯放开点滴。
  
  晨曦,亦是鸡鸣将平寒从梦中叫醒,怀里的人还在安眠,脸蛋儿上的潮红衬在她白晰的肌肤上,如一只上好的红富士,清脆可人,让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低头轻轻啃噬诱人的苹果,心里满满的都是欢喜,她是他的妻,从今以后,白首不离。
  
  他的动作唤醒了沉睡的人,睁开眼,满是笑意的脸上变幻着不同的情愫,两丸黑瞳中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想起昨夜的事,萧凝悲摧了,一失足成千苦恨,她怎么就败了这关键的一次呢!没好气的丢给他两个卫生球:“臭男人,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敬请萧小姐用餐!”
  
  餐字没能完全说出来,平寒就将它淹没在萧凝口中,利用身体压倒性的优势将她摆平,略带力度的噬咬从唇一路下移,到锁骨、到嫩红的柔软处……
  
  理智崩溃之前,一个念头闪过,惊醒了被鱼肉的人,妈的,又来这招,就不能好好说话了吗?
  
  出其不意的反扑,“你个臭同性恋,本少对你真的忍无可忍了,能不能好好说话啊?”
  
  一生气,习惯性用于网聊的称呼就蹦了出来,她自己不知道,现在的姿势,压在胸前的柔软是致命的诱惑,被诱惑的人只能抵死缠绵。
  
  浑身躁热的人眼里满是欲求不得的难忍和戏谑的爱意,自认为迷人的一笑:“好好说是吧,正如你刚才所讲,我是男同性恋,你是个大少爷,我吃你再正常不过了。”
  
  不给她再多言的机会,以行动证明一切。
  
  雨过天晴,平寒以手托头,定定的看着萧凝,直到将她的脸看得日落西山红霞飞,看得萧凝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抬起的手被抓住,放到唇边一吻:“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不知道是他浪漫细胞太发达还是神经有问题,只是一首《我侬词》实实在在的将作势欲打的人收服了。
  
  诚然萧凝于他虽然结婚了大半年,可是他们也不过处于恋爱期,浪漫必不可少,他有自己的尺度,浪漫与现实的分寸还拿捏得准。作为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平寒那些浪漫早已经调谢在没有女主角的青春里,此时此刻,只是条件反射的想到了这首词。在他的观念中,婚姻比爱情更需要经营,生活不再是用浪漫可以填满的,而是柴米油盐的平淡,爱情的最终归宿是亲情。
  
  羞赧退去,萧凝认真的看着平寒,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她幽幽的问道:“男人,你觉得婚姻是什么?”
  
  简单的几个字,却是个棘手的问题,婚姻是什么?婚姻可以很简单,几块钱,分分钟的手续,它只关乎一双人,一辈子,一颗心,一份情。也可以很复杂,蹂进了功名利碌,酒色财气,误人情,误人心,误人一生。
  
  “别人的婚姻如何我不敢说,但我于你,只有一颗心罢了,钱财算什么,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只是我知道自己心中的感觉,今生认定的人就是你,虽然你不完美,我也有缺点,只要肯去经营,这些又算什么?”
  
  他说得亦平淡无奇,却打开了萧凝内心最后一扇门,从此往后,她内心的每一个角落,都可以任由他驰骋。
  
  在乡下的日子,他们更像是新婚的小夫妻出来渡蜜月,油菜花摇曳的花从中,温文而雅的男子找准一切机会偷亲身边的女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逗得孩子们笑弯了腰,少儿不宜的画面也被浓浓的真诚净化得只剩下女子脸上的一抹娇羞。
  
  年三十,接到来自城里的电话,是萧母,她没有逼他们回家,显然五姨也在旁边,似是怕萧母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再度将关系弄僵。
  
  电话里萧母欲说还休的与平寒交流,有什么话她很想一吐为快,却有不知道怎么表达。
  
  “妈,凝儿现在很好,以后也会很好,我们会常回来看您的。”
  
  平寒知道萧母要的是这句话,她怕女儿以后再不愿见她,只好向女婿说说,可是又羞于启齿。
  
  “恩,她好就好,她好就好……”唯唯诺诺的再三重复,说不出的颤抖和敬怕。
  
  遥望正和孩子们逗笑的妻,平寒安慰着岳母。
  
  收了线,深埋的童心泛滥,高大帅气的男子也加入了嘻闹的队伍,从小生长在钢筋水泥的城市,短短的几天才仿佛是他真正的童年,田间地头留下了他和萧家孩子们的串串欢笑。
  
  一直蹉跎到正月初七,他们不得不离开,短短十来天,孩子们舍不得他人走,他们也舍不得离开,最惜泪如金的萧凝都眼眶发红,忍了好久才忍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本原是一清水得不能再清水的清水文,后面一不小心就有点那个啥了,乃们若是觉得偶腐败无能,那就腐败无能吧!想再H点已经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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