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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天价拍卖背后的惊天迷案:掌眼(全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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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蓝调歌手(10)
“你能做的是把古玩买走,按破烂的价格买走,把古玩摆在艺术品陈列柜里,把古玩的价值体现出来,把古玩由一件破烂变成艺术品,这样你才能对得起这件古玩,对得起当年费尽心思力求创新制造它的瓷匠们。事后,你还可以偷偷地再来一次,打听出大姐的姓名和她家的门牌号,等她儿子或是女儿上大学的时候,你可以匿名资助。林浩的师傅何其庸就是这么干的,每年都要匿名资助一批大学生。他早就不再亲自下乡收古玩,可他还在默默地资助着贫困学生,那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你要不想学他,想要另辟蹊径或是开宗立派,你还可以在夜黑风高时换上套夜行衣,飞檐走壁越到她家阁楼上,塞到木横梁上几根老金条,她会以为金条是祖传的,效果要比直接把五十万现金扔进她家的院子里好很多,直接扔现金说不定她会报案。你不会飞檐走壁?那怎么才能救赎你这颗善良的心,和心下面的那副正直的大肠?要我说,你该嫁给她家儿子做个童养媳赎罪才是……”
  冷涟没有像往常那样和龙依依斗嘴,她还有些难过。
  龙依依看出来了,她接着说道:“你不用替那位大姐难过,她认为她失去的只是一串铜钱和一个平放在几块砖头上的大砖头。这是人性,你和我也是如此。譬如说你身边有个好男孩,他爱慕你,暗恋你,他在梦里和你嬉戏,可你却高傲得不知道,你甚至根本没留意过他,直到他结婚了,你才后悔……”龙依依忽然说不下去了,抬手托腮,转头凝望着远处,望着远处的缓缓流走消失的云端。
  龙依依的心似乎已飘出了这片树林,心上扎满了松针,却依然挣扎着跳。
  冷涟有些内疚,自己不该让龙依依伤情,忙用手摸着瓷枕打岔道:“这个瓷枕怎么看上去有些古怪,跟前几天我见到的那个瓷枕不一样呢?”
  听到冷涟说话,龙依依才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把垂在额前的头发朝后撩了撩后才说:“当然不一样了,这件瓷枕没有釉。”
  “为什么没有釉?”
  “在屋外放的时间长了,风吹日晒,雨淋霜冻,釉面自然剥落掉了。”
  “太可惜了。”冷涟手抚瓷枕,连声叹气。
  龙依依笑了:“这是个例外。瓷器拉胚成型后,用笔蘸颜料在胎体表面作画,然后施釉进窑烧造,这叫釉下彩,把图案画到釉子表面的,叫釉上彩,还有一些工艺要多次烧造,譬如斗彩。这些瓷器的图案都离不开釉面的保护,瓷器的釉面脱落后,胎体上釉面里的图案也会慢慢消失。釉面剥落就等于大姑娘被毁容了,倒贴彩礼嫁人都嫁不出去。唯独这件瓷枕是个例外!绞胎,它的价值就在这胎体由内向外自然绽放出来的表里如一的花纹。这件瓷枕的表面只是施了一层透明玻璃釉,釉面很薄,为了能让人能更清楚地看到胎面上的花纹。釉面剥落后对它的价值几乎没有丝毫的影响。我越来越喜欢它了,我甚至觉得连外面的这层包浆都是多余的。”
  “包浆?什么是包浆?我怎么看不到?”
  “包浆是古玩的第一特征,每一位收藏者都应该精善于辨别包浆!所谓的包浆,其实就是古玩的表面依附了空气中的灰尘和把玩者的汗渍和油垢,层层积累后,逐渐形成了罩在古玩表面的一层皮壳。譬如你兜里的那把阿拉伯短弯刀,刀柄和刀鞘被手经常握攥,时间长了,这两处的表面和边沿就很圆润,不像刚拿到时有些生硬。而刀柄和刀鞘的表面,也会形成一层油亮的皮壳。这层皮壳就是包浆。你拿出刀来我指给你看。”

第三章 蓝调歌手(11)
“我不给,师傅你说话不算数,变着法子想要回这把刀。”
  “……这只是一种包浆。若是把这柄阿拉伯短弯刀放到坟墓里若干年,刀刃上就会长满绿锈,这些绿锈坚实异常,刀锉不能离。刀柄和刀鞘由表至里被腐土沁成暗黄色,再被水银沁成乌黑色,被畜血沁出一条条细密的血线,像菌丝一样布满在黄黑相间的刀鞘和刀柄的表面,甚至还被秽气沁得臭气熏天,被腐尸沁得滑滑腻腻,摸上去黏糊糊的,坟墓里的尸虫会在短刀上爬来爬去……”
  “好恶心,你别说了……”冷涟愤愤答道,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兜里的短刀,迅速抽出来扔在地上,然后又伸出手指在衣服上使劲擦拭了两遍,好像手指上真的沾了腐尸似的。
  龙依依捡起地上的短刀,伸手轻拂去粘在刀身上的尘土,揣入了怀中,转头笑嘻嘻地接着说道:“刚才跟你说过,刚出土的文物叫生坑器,这是大众叫法。其实,出土文物表面的锈迹沁蚀痕迹,那也叫包浆。这是漫长的岁月,无尽的寂寞留下来的包浆。另外,包浆并不是古玩界的专有名词,譬如你的电脑键盘上使用频率较多的几个键,看上去油润光亮,明显区别于键盘上其他的按键,那也叫包浆。譬如你掏几千元钱去寺庙磕头烧香,这也是包浆,佛祖很无奈。人之初,性本善,后来呢,后来人终究是要踏入社会的,社会就是一层大包浆。所以,别为你给键盘留下了包浆而窃喜,也别为沾染了社会陋习而悲,地球还包裹在大气层中呢。出淤泥而不染?呸,笑死个人。”
  “我明白了,明白什么叫包浆了。”
  “嗯?真的明白了?说来让为师听听。”
  “就像你脸上的营养粉底、防晒霜、海藻泥这些东西一样,整天包裹着你,这就是你的包浆。”冷涟故意扬起脖子,露出白皙自然的皮肤。冷涟从来不用化妆品。
  “……举一反三,孺子可教。一个女孩,从来没有用过一丁点的化妆品,皮肤却令很多女人羡慕或是嫉妒。但是,等这个女孩结婚的那一天,会任由化妆师在自己的脸上施粉描墨,化出一个浓浓的妆,然后披上婚纱进了教堂,顶着这层浓妆接受神父的洗礼。”
  “……”冷涟嘟着嘴说不出话来。
  “所以,包浆不重要,重要的是包浆下的本质……”话没说完,龙依依的手机响了。拿出手机,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后,龙依依站了起来,踱到树林边去接电话。没几句话,龙依依便关掉了手机揣回兜里,走过来跟冷涟说道,“走吧,我们上路。”
  收拾好行囊出了树林驶上公路后,冷涟问龙依依道:“咱们现在要去哪里?”
  龙依依把飘出草帽的一缕黑发捋了回去说道:“去你卢叔叔家。”
  “卢叔叔?他的家在这里?”
  “可真有你的,每到你过生日时,你卢叔叔都会亲自带着礼物早早地赶去,从你记事起到现在,收了人家多少礼物了,可你居然不知道你卢叔叔的家在哪里。”
  “我知道卢叔叔的家是在河南,可,可这里是河南吗?”冷涟一脸委屈地说道。
  “现在已经是河南境内了。这里是济源的王屋山,你卢叔叔在王屋山风景区不远处有个宝繁山庄,类似于农家乐,却不对外开放。马上就到了,就在前边不远处。”
  两人一前一后地驶进了前边的一条岔路。
  水泥路面不宽也不窄,却有些陡,越往前就越陡。陡到了尽头,水泥路面变成了藏在庄稼地里的土路面,能容得下一辆大卡车宽松行驶,路面上洒满了废弃的灰黑色炉渣,即便是下大雨,路面也不会滑,卡车也能悠然行驶。可路却依然陡,在碧绿的庄稼地里盘旋延伸着,不知道前面的路还有多远,也不知道身后的路落下了多长,只能行驶在路中间,避开路两旁横垂下来的有着锋利边沿的玉米叶,一直踩着油门朝前走。

第三章 蓝调歌手(12)
路尽处,就是山的最高处。
  龙依依停了下来,指着前方说道:“那就是你卢叔叔住的宝繁山庄。”
  冷涟放眼望去,见在两座山交接处的山谷里,有片长条形状的树林。或者说是两片树林相连在了一起,因为那树林看上去实在是不能牵强地说成是一片树林。北边的树林很茂密,郁郁葱葱的一副标准的树林样儿,可南边的树林稀稀落落的像是被雷劈狗啃过似的,露出开在树与树中间的大片大片的嫩黄色的花。站在山顶朝下望去,就像是地上摆放着一粒硕大的感冒胶囊似的,一头绿,一头黄,但却很规整。
  树林正中间,是一排长长的错落有致的二层木楼,木楼的楼顶是不起眼的灰瓦,一半掩藏在浓密的翠荫中,一半裸露在炽烈的阳光下。这排木楼就这样把两片树林从中分开。木楼的东边是一条水泥马路,笔直地伸出山谷,通向山外。
  “那边不是有条马路吗?你怎么拣了条土路上来了?”冷涟不解。
  “这条路近,并且直通宝繁山庄的后门。咱们又抄近道又走后门的,爬一段土路又有何妨。”龙依依握着离合轰了两把油门,又说道,“要下坡了,你小心些悠着点儿骑。”话音刚落,龙依依便轰着油门飞一般地蹿了出去,冷涟霎时便听到了隆隆的油门声中透出轮胎碾压废炉渣发出的噗噗声,还没回过神来,已经看不到了龙依依的身影,只能听到摩托车汽缸发出来的轰轰响声和刹车时凄厉的尖叫声飘荡回响在满山谷。
  骑着摩托车跟在龙依依后面行驶了这么长的路,冷涟从没有听过这种声音。这种声音只能在过立交桥下时,恰好遇到立交桥上高速行驶的大卡车和小轿车相互躲避刹车时才听到。
  冷涟捏着前刹踩着脚刹,慢悠悠小心地驶下山路后,看到龙依依笑呵呵地站在木楼前望着自己。龙依依的身旁,是卢醉溪。
  冷涟停下摩托车还没熄火,卢醉溪就急急走近说道:“你可千万别跟你龙阿姨学,她打小就是个疯丫头,年轻时远足攀岩潜水落得浑身都是伤疤,还有风湿性关节炎,年纪大了都以为会收敛一些,没想到她反倒入了飞车党,放着好好的大路她不走,带着你骑摩托车飙山路……”
  冷涟望了一眼龙依依,满脸委屈地对卢醉溪说道:“龙阿姨现在是我师傅,我这做徒弟的哪有自己选路的份儿,师傅就是把我带到悬崖边儿,我也得闭上眼往下跳不是吗?”
  卢醉溪转身惊讶地打量着龙依依,嘴里啧啧称奇:“你终于开窍了,居然会舍得收个徒弟,真是难得,难得呀。”
  龙依依微微一笑,翻身骑上了摩托车踩着了火,扔下一句话朝里面驶去:“两个女孩子风尘仆仆地大老远赶来,你就堵在门外说话吧。”
  卢醉溪一愣,随即苦笑着招呼冷涟朝里走,嘴里兀自念叨:“你这位师傅,向来是没理都能强占三分理,若是被她揪住了小辫子,这辈子可有的受了。”
  说是山庄,其实就是几百亩大的树林,树林中间的一排二层木楼皆由带着树皮的原木搭建而成,木楼的东西两侧各有几间木屋,想必是厨房和堆放杂物的储物间之类。
  卢醉溪领着二人上了楼,顺着走廊一直走到头,推开门,却不进去,站在门口冲二人说道:“你俩先洗把脸歇一会儿,我让厨房烧菜给你们接风。”
  龙依依答应了一声,双手抱着个充满气的气垫进了屋子,气垫中间塞着瓷枕。

第三章 蓝调歌手(13)
“麻烦卢叔叔了,我们一会儿下去。”冷涟站在门口说道。
  “别见外,这就跟你自个儿家一样,你想咋样就咋样。需要什么就喊我,我就在楼下。”
  “我说老卢,你个大老爷们磨磨唧唧什么呢,怎么变得像酒店的侍应生一样,要不帮我们把摩托车擦洗一遍,赚点儿小费买酒喝?”龙依依在屋子里喊道。
  卢醉溪苦笑着摇了摇头,跟冷涟摆了摆手,返身朝楼下走去。
  龙依依拨动木阀,清冽的山泉顺着小木槽注入了木浴桶,从整木掏空的扁洞里拿出一瓢长条状的花瓣,抄一捧花瓣,装作不经意地松开手指,让花瓣慢慢泻下浴桶,被泉水激荡地上下飞舞。换衣,掩门,把冷涟掩在了浴室之外的客厅里。
  客厅和睡房、浴室一样,房间不大,简练整洁,一样地被木地板、木墙壁和木屋顶包裹起来,若是木头能稍稍透些光亮,怕是连墙壁上的窗户也会改成木头的,可惜木头不透光,所以窗户中间是一大块玻璃。窗台上摆着两盆正在开放的百合,香正浓,染内外。
  客厅中间只有一套木质沙发,比罗汉床窄几边的木沙发,铺着嫩白色玉米皮编织的坐垫。冷涟此时就坐在沙发上,扶手旁边是一个方木框,木框内填满了薄如纸卷如菊的木刨花,散发着悠悠木香味的刨花中半掩半露着几个方方正正的塑料盒子,撩开刨花,一张单曲CD被冷涟拿起,那是张学友唱的《秋意浓》。刨花木框旁边的几层木架上摆着CD机和FM Acoustics的前后级,推入CD,屋子里响起了钢琴声,冷涟闭上眼,躺靠在沙发上,倾心聆听,忘记了自己是在等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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