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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绝代女主-第62部分

小说: 绝代女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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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若与宫熙辰二人皆是一愣,不意他竟会问得如此直白,寒若似生怕宫诀凊误会熙辰,赶忙为他辩白:“皇上说笑了,皇叔乃是进京与皇上共聚天伦,怎会带兵进京。”

    “朕只是听闻东郣军精锐非常,想要让皇叔传授向将军几分技巧,让新军更强而已,爱妃你多心了。”宫诀凊淡淡道。

    宫熙辰察觉出宫诀凊淡淡的敌意,佯装不知,微笑道:“皇上过奖,辰练兵岂如向将军,听闻皇上大练新军,我东郣亦有许多子弟被向将军挑中,想来新军必可成就大器。”

    寒若听出话有不圆滑之处,赶忙为宫熙辰补充道:“天下子民皆皇上的子民,皇叔慎言。”

    “辰无心之言,请皇上恕罪。”宫熙辰理会过来,忙起身向宫诀凊一躬。

    宫诀凊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才道:“皇叔不必多礼,你我叔侄情分,岂会怪责。”

    宫熙辰这才重又坐下,只是此时气氛大不如前,恰而外头有在麟昭宫当值的小内监入内禀报,“皇上,丞相有急事求见。”

    宫诀凊沉吟片刻,才道:“贵妃,你替朕招待皇叔,朕去去就回。”寒若点头,起身将宫诀凊送出,宫熙辰亦起身迎送。

    寒若方一回殿中,便被人牢牢抱入怀中,他就像是在怕她是虚幻的一般,用尽全身力气抱住她来确认她的存在。寒若深知他的心情,半晌才出声道:“你抱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宫熙辰闻言这才放开了他,不禁哑然失笑,道:“你曾经也同我说过这般的话。”寒若思及往事,也不由一笑。

    痴痴贪恋的看着她,半晌他才再次开口:“他待你好吗?”这么说着,又笑了起来,自问自答道:“若能得你入怀,岂有不好之理。”方才见寒若在他面前大胆自称,又见宫诀凊对她百般纵容,便可知他爱她之心,并不下于任何人了。这么想着,便换了一个问题,“你过得,好吗?”

    点了点头,寒若开口道:“你放心。”

    “我要怎么放心!”宫熙辰箭步上前,再次拥她入怀,“不能将你拥入怀中,我永远不能放心。除了在远方守望你,我竟什么都做不到!若然上次之事为真,我便是连见你最后一面都办不到,你叫我怎么放心!”

    寒若心如刀绞,知道宫熙辰这一次真的险些为自己丢掉性命,无论怎么说,总是自己不是,此刻除了伸手牢牢回抱住他之外,说不出任何话语。再多的言语,面对两地分离,都是苍白无力的。两人就这样在殿中静静抱拥,不需言语交流,只将两颗心紧紧贴住。直到殿外传来思若重重一声咳嗽,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离。

    不过片刻,宫诀凊已经回来,不知为何,似乎面色很不好看,见宫熙辰还在此,寒若眼中又似满含泪水,便知方才情形如何了,如此一想,面上颜色更是难看。只径直走回主座坐下,也不言语。寒若这一次可察觉到了,便开口对宫熙辰道:“皇叔既然用膳已毕,也可先行回府。想必王妃也要忧心皇叔迟迟不归了。”

    “贵妃所言甚是,辰便先行告退了。”宫熙辰自然也察觉到了,迎合寒若之言如此回道。

    宫诀凊闻言点了点头,并不开口。宫熙辰微一屈身,转身之际再度深深凝视寒若一眼,便离开了关雎宫。

    寒若目送他离开,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门旁,这才轻移莲步,袅娜行至宫诀凊身旁坐下,开口问道:“怎么了?可是生气了?”宫诀凊只是沉默,寒若继续追问:“是你自己让我见他的,这会子生什么气呢?”见他还是不理会自己,心中不悦,便站起了身子,准备离去。

    正欲抬步离开,却发现自己的手已被人拉扯住,他手上一施力,整个人便顺势被他拉到了怀里。双手拥着她,这才开口:“我不是为这个生气。”

    那双灵动漂亮的眼珠子一转,寒若便会意过来,道:“是那只老狐狸惹你生气了?”这老狐狸,自然是指滕云龙了。

    宫诀凊点头,“他也不知哪里收到风,说朕要撤藩,拉来母后,一顿说教,死死苦谏朕不要轻易动诸侯王。”

    寒若眼珠一转,不屑道:“他可真是消息灵通,不过怎么连太后也一同来了?”

    “那是他搬出先帝,教唆母后说先帝尸骨未寒,朕便要动先帝的手足兄弟,直言朕无情无义。”这么想着,拿眼觑着寒若,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母后本来对政事毫无兴趣,他狡猾便狡猾在故意言说母后撤藩是你的意思,你知母后向来不喜欢你,才会和滕云龙死死站在一个阵营里去了。”

    寒若听到此,想及滕安琪往日对自己的种种作为,冷笑出声。。。。。。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斗气
    寒若冷笑一声,“凡是我所赞同的,太后必然反对是不是?”

    “母后对你有偏见,亦不是一日两日了。”宫诀凊叹气,一边是心爱的女人,一边是亲生的母亲,他也不好抉择。

    “我对她有偏见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若不是因为她,我何须屈于人下做一个小小侍妾!”寒若一双丹凤眼狠狠斜飞向宫诀凊,这话显然就是斗气了,堂堂一国贵妃,又是宠妃,怎会是一个小小侍妾呢。然而宫诀凊怎会在寒若气头上如此说话,便道:“你知我心中从未将你看做妾室。”

    “就算我知道又如何,天下人不知!中秋家宴,能坐在你身旁的,也只得她一个皇后!”寒若愤愤然起身欲回内室。被宫诀凊一把拉住按回自己腿上,道:“又使小性子了。”见她仍不言不语,嘟着小嘴,便道:“你若不欢喜见她,那中秋家宴我让皇后回避便是。”

    “何必!又要被人说我这贵妃做得怎样小气了。”言毕,也不理会他,狠狠一甩袖子径直回了内室。宫诀凊今日两重烦恼加身,见她又这般任性,一时火上心头,也不追去,拂袖离了关雎宫。

    寒若在凤翔阁内等待半天,也不见他追来,摇铃唤来思婉询问,才知他早已离开关雎宫,气得说不出话来,当夜晚膳也不用,便径直回房睡下。一连几日,宫诀凊都不再踏足关雎宫,这可是少有的事。寒若憋着一口气也不去见他,早朝自然也并没有去。听得下人回报,宫诀凊几天来都流连后宫各所。一众久旱的妃子见皇帝竟舍下了贵妃踏足后宫其他宫室,个个欣喜若狂,使劲浑身招数要留住皇帝。不过皇帝日夜旋于各个宫中,没有在任何宫中停留,晚上也回麟昭宫一人独自就寝。只是皇后的凤寰宫多去了几次。

    这些事经由思婉的嘴透露给寒若听,寒若不禁勃然大怒,愈加狠下心肠,绝不自降身份去求他。二人直到中秋家宴当晚,竟不曾见上一面。

    中秋之晚,夜凉如水,月色明亮,合宫上下除却太后身体不适未能出席,其余所有妃嫔媵嫱连同一众诸侯王及其家眷,尽皆饮宴御花园中。园中四处载满桂树,今年金桂早早盛开,满院清香芬芳。

    座中上方,当中乃一身明黄帝袍的宫诀凊,冕旒之下,面色冰冷。左边是一身正红色皇后礼服的滕安琪,而右边则是贵妃寒若。寒若今日内里一件正红襦裙,外罩一件绣凰的明黄披帛,裙系高腰至胸前,大片洁白的肌肤裸露在外,真是“粉胸半掩疑暗雪”。前额点上金色花钿,晓霞妆下面上如有两道红色的新月弯于脸侧,翩翩一撇,尽展风流。又梳了一个簪花高髻,如墨长发向上分层卷梳而成,髻旁插玉簪,髻前插串金玉珠步摇,顶上戴正红牡丹花,正衬襦裙颜色,愈发显得雍容华贵,艳丽非常。只可惜如花娇颜,都被一抹面纱尽数遮去,然而若隐若现间,更叫人心动难耐,欲一探究竟。

    无论是明黄正红的颜色,还是凤凰牡丹的装饰,都是僭越贵妃本分,然而皇帝却未加斥责。贵妃便愈发得意,全然没有失宠之像。

    面对贵妃如此僭越,皇后仍旧面带笑容,保持她国母的一派端庄大家之风范。而今晚皇帝脸色却一直冷淡至极。贵妃带着面纱,看不清是喜是忧。宫中传言贵妃已然失宠,本以为今日不会出席,却没想竟如此盛装而来。总以为她必定会趁此机会向皇上大献殷勤以希求龙心回转,却没想到贵妃对皇上冷冷淡淡,一句言语也没有。一众妃子心中琢磨不定贵妃到底是得宠还是失宠,但是有此良机,众人自是尽力取悦龙心。

    已有好几位妃子风情万种的上前向皇帝进酒,宫诀凊竟是来者不拒,一时之间也喝了不少。一旁的皇后滕添舞为他忧心不已,劝谏道:“皇上您今晚已喝了不少,小心保重龙体。”宫诀凊偏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皇后今日妆容精致,在月色与灯火的辉映下看着格外娇艳动人。他淡笑,伸手握住了皇后衣袖下的柔荑,道:“皇后说得是。”

    一旁将二人举动尽收眼底的寒若终于按捺不住,冷哼一声,语带讥讽,“皇上海量,这一点酒便要伤了龙体吗?”

    宫诀凊见她终于肯与自己说话,立时便收回握住皇后的手,转向她,正待开口,寒若已经站起了身子对他微微一躬身,道:“妾身不胜杯斝,请容妾身下去醒酒。”说罢,也不待宫诀凊答应,便径直转身离去。

    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宫诀凊自然不能追随上去,苦笑一声,只得静待她回来。殊不知,席上一人见寒若起身离开,也悄然跟随而去。

    思婉小心翼翼的扶着寒若在御花园中漫步,身后还跟着思若思游思珑三人随行。寒若抬首仰天看那圆盘一般的明月,心中却愀然不乐。她知道宫诀凊这一切都是故意做出激自己生气的,可是最叫人气恼的,便是她真的如他所愿的生气了。这样轻易的便被人左右心绪,一点也不似往日的自己。放开了思婉的手,寒若烦恼的挥了挥手让她们四人全部退下,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四人心中虽担心寒若,却也不敢违逆她的意思,行礼后便全部悄悄离开。

    寒若一手撩起长长的衣裙,脚步轻快的走向园中小涧,行至假山群石边,忽地有一双手从后面伸出捂住她的口鼻,满头珠翠摆动。来者手脚轻快,一下子便将她拉到了僻静的假山石洞中去。寒若拼命挣扎,不料对方气力极大,分毫撼动不了。正自惊慌,他却突然放开了她。

    一得自由,寒若立时转身要看袭击自己的凶手是谁,不料待看清来者,却像是被生生夺取说话的能力一般,半天张不了口。

    如水的月光照出他如水的身影,依旧是淡淡玉色,旧人俊美容颜不改分毫。他如墨星眸紧紧凝视着她,仿佛那眼光能烧毁穿凿她面上纱布一般。两人相对,寂然无语。他温润依旧的声音如惊天炸雷一般在她耳边响起,“四妹妹,好久不见。”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决裂
    她被人捂住口鼻的时候脑中有过千万种设想,但是所有的设想中,都没能想到是他。便是他这样与自己说话,她依然无法开口。这样的月色,与二人来说都是那样熟悉。可是这心境,却一次比一次怆然凄凉。

    脑中闪现谨冰决绝的话语,她狠下心肠,压低嗓子尽量变作与平日不同的声音,才勉强自己镇定开口:“你是何人?胆敢对本宫无礼!”

    “你真要与我如此吗?”那如玉的眼眸中满是痛楚。

    那抹分明的痛楚恍若一把尖锐的匕首直扎寒若的心脏,然而她不能违背与谨冰的诺言,只得强忍满腹柔情,狠狠道:“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宫离席久矣,皇上必定担忧。今晚的事本宫权且作罢,你休得多言。”冷冷言毕,也不敢再看他的表情,转身便走。

    宫谦冱从后追赶上来,自后一把紧紧拥住了她,寒若用力挣扎,他丝毫不为所动,施力将她强压在石壁上,扳过她的身子,伸手便要扯她的面纱。寒若大惊,道:“你不要逼本宫叫人!”

    “你叫吧!”宫谦冱决绝道:“今日哪怕一死,我也要确认你的身份!”话已至此,寒若怎忍心当真叫人出来未及他的性命,宫谦冱趁着寒若失神的一刹那,一把揭去了面纱。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绝美脱俗的容颜倾泻而出,便是月色再皎洁动人,在她花容月貌之下也顿时黯淡下来。

    看着这张在脑中流转过千百万回的娇容,他怆然道:“你果然没死,你果然没死。”这话语,已经分不清是喜悦还是悲伤。话说着,伸手圈住她,低头狠狠吻了下来。那吻若暴风席卷,残忍的用疼痛宣泄他内心的苦楚。唇舌纠缠间,有腥味溢出,那是彼此鲜血迸流的滋味。寒若满眼泪光,却死死忍住不让泪珠落下。若不是行将窒息,他绝不肯放过她。娇艳双唇红肿不堪,唇边还有鲜血残留,看来却格外妖冶动人。

    宫谦冱看着月光下美得愈发妖冶艳丽的她,默然不语,那眼神复杂的寒若完全无法看透。她想开口与他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却生生止住,竟无法说出一句话来。宫谦冱看着她仿佛看着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一般。记忆中那个扎着总角小辫,甜美可人,会撒娇撒泼拉着自己的衣袖,奶声奶气唤自己四哥哥的小女孩已经死去了。眼前这个貌倾天下的美人,是当朝贵妃寒若,再不是她的四妹妹宫寒漓了。十年情深,如水东流,再不复返。目中皆是凄迷悲恸,他仰天长笑一声,深深望了她最后一眼,一言不发径直离去,只留下痛苦不堪的寒若一人。

    与宫谦冱十多年的情分,这一次,恐怕当真破裂了。想到此,心便止不住的疼痛,连呼吸都变得不再舒畅,她捂住一阵阵发痛的心口,面色苍白,满目凄伤。

    “公主!”有人声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公主,你没事吧?”他紧张不已的望着她。

    寒若闻声缓缓抬头,脸色仍苍白如雪,见是玄武,收拾惨淡心情,微微一笑,“我现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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