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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绝代女主-第65部分

小说: 绝代女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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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人心变换呢。

    不一会儿,思婉便带着北郦王王妃一品郦国夫人阮安然进来了。寒漓倒是第一次见她,抬眼打量,只见她身穿淡绿宫装襦裙,约莫三十六七岁左右年纪,容色清秀,端庄得体的向二人施礼:“妾身见过皇上、贵妃。”

    宫诀凊抬手让她起身,寒若笑着赐座。阮安然从容入座,道:“妾身原本想来探望贵妃娘娘,不意皇上也在此,倒是妾身失礼了。”

    “夫人说笑了,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寒若淡笑,只是那面纱遮去她的表情,叫人难以探究她的真实心意。

    阮安然笑道:“那便恕妾身叨扰了。早闻皇上纳得贵妃,夫君与妾身为祝贺皇上与贵妃娘娘百年好合,特献上礼物。”随身的侍女捧着一个精致的礼盒小步行到了二人面前跪下。

    寒若伸手亲自开启锦盒,只见盒内躺着一把白玉花鸟纹梳,寒若取来手上把玩,果然精致非常,一眼便知价值连城。

    “妾身听闻民间素有为新嫁妇梳头之礼,民谣有唱: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妾身与夫君多年恩爱,共用一把梳子,今特以此玉梳,愿皇上与贵妃,结发到老。”说着盈盈跪下。

    寒若与宫诀凊互相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柔情蜜意,北郦王果然有心思。思婉在寒若眼神示意下扶起了阮安然。寒若起身行到她面前,握着她的手谢道:“若儿承夫人吉言。”

    “娘娘言重了。”阮安然惶惶起身,不敢受寒若之礼。

    “夫人在朕与贵妃面前,不必拘谨。”这结发之梳也打动了宫诀凊,见二人如此客气,宫诀凊淡淡出声。

    二人这才归坐,一番叙谈,都只是闲话家常,丝毫没有涉及权谋筹划。阮安然只坐了几盏茶功夫便起身告退。

    寒若爱不释手的把玩着玉梳,忍不住伸手解下发簪,一缕长发披下,用玉梳梳理。如漆墨一般的长发柔滑光洁,一梳便梳到了尾梢。宫诀凊走到她身边,取走她手上玉梳,亲自为她梳发。

    “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一边梳着,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开口,一只手已经悄悄拥上她的细腰,“三梳梳到儿孙满地”,他的吻随着玉梳落到她的长发上,“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最后一梳到尾,他放下自己的长发,细致地将自己的长发与她的长发编结在一起,吻在她的唇边,“娘子,我们结发到老可好?”

    面对他如水柔情,她却心思恍惚,心中所想是当年自己亲手结发与谨冰的事情,她那时也曾执起谨冰的手,告诉他她宫寒漓愿与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见她眼神飘忽,无奈她这样的时刻都要走神,轻轻拥她入怀,道:“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不想再放开你了。”

    下意识的,她伸手轻轻回抱住了他,她无法应承他的誓言,因为她已经许给了谨冰,然而她同样无法否认此刻心中对他的爱意。矛盾反复,怕便是人心了吧。

    郦国夫人向贵妃献宝一事不胫而走,各路诸侯王纷纷搜罗珍宝派遣夫人入宫送礼,一时之间,奇珍异宝如流水一般送入关雎宫里。宸贵妃来者不拒,收礼收都一点都不手软,反而叫人难以揣测她到底偏向哪方。

    宫诀凊日日入关雎宫,看着收礼收得不亦乐乎的寒若,不仅丝毫不加灌输,反而听之任之,甚至还悄悄放出风声,得贵妃心者得圣心,此言一出,诸王送礼送得更加丰厚。

    这日刚批完奏折,宫诀凊便往关雎宫里跑,才入到凤翔阁便发现墙上挂了一副画像。画中女子一袭月色舞衣,一拢月色面纱,一手揭开面纱一角,一手举起玉杯饮酒。这不正是中秋之夜的寒若吗!

    宫诀凊素擅丹青之道,只是他的画法精于实写,笔下色彩艳丽,人物栩栩如生,而这幅画,画法走虚,人物寥寥几笔,颜色清淡,却巧妙地捕捉到了寒若的风韵。让她看起来如飘如渺,似真似幻,真如同月下仙子一般。

    正细细观赏,不知何时寒若已经走到他的身边,得意道:“怎么样,此画与你相比何如?”

    宫诀凊曾为寒若作画一副,寒若得画之后珍而重之的收藏,却并未挂起。她还是高阳公主之时,房中所挂的唯一一副人物画像便是当年宫熙辰所赠,现在身份变化,自然只能将画收起,不意今日竟又挂起了画像。宫诀凊心中已经猜到七八分,愀然不乐,面色却不动声色,随意地问道:“这是八皇叔之作?”

    “是啊!”寒若兴奋地点了点头,“尽皆送一些玉石珠宝,我哪里稀罕这些,只有八皇叔别出心裁,画下我月下饮酒之姿,你看画得好不好?”随画一同递来的,还有一封情意绵绵的书信,这自然不足与宫诀凊道。

    “朕的画呢?”宫诀凊也不回答她的话,反问道。

    “我收着呢,总不能在我房内挂着高阳长公主的画像吧?”寒若嫣然一笑。

    宫诀凊的面色愈发冰冷,有些赌气的开口:“那我便为你画一幅带着面纱的。”

    “噗嗤。”寒若这才察觉出来他竟然有些生气了,眼中露出晶晶然的笑意,促狭道:“吃醋了?”

    宫诀凊不语,只是看着画中寒若。

    她伸手勾住他的手臂,笑言:“我人都在你面前,看这画作甚!”

    “我看得并非是画。”宫诀凊低低道,“是画中情意。”同是擅长作画之人,自然更能察觉到笔下蕴含的情感,只是寥寥数笔,却勾勒出心中无限深情,宫熙辰对她,当真用情至深。

    寒若心虚,忙拉住他在桌边坐下,巧笑倩兮,“我的人,总是在你这儿的,不是吗?”

    他伸手将她拥入怀中,“还有你的心,也要在这。”

    寒若唇边勾起暖暖笑意,伸手回抱住他,“都在这。”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 踏雪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

    皇帝下旨,各诸侯王可返还领地,东郣王宫熙辰没有与夫人同坐马车,而是一人独辔,缓缓跟在车队最末,手中紧紧握着仍带着淡淡伊人芬芳的信笺。寥寥数语,便写尽绵绵情意。这信是方才子翩飞马赶来送到他手上的,至于信是出自何人手笔,望着末端所署的“知名不具”四字,宫熙辰突然畅快一笑,扬鞭策马,奔驰到了车队前方。有她的思念,便是天涯海角,心亦咫尺。

    王都盛安在最后一个秋老虎无力的反击之下度过了炎炎盛夏,步入隆冬。寒若不仅怕热,还极其畏寒,关雎宫整个冬天都有上好的炭火燃烧,使得室内温暖如春,如此一来,寒若更是一个冬天窝在房中,不愿出门,连带着每日的早朝都推却了不去,只让人将重要政务送到书房处理。

    今日宫诀凊刚一下朝,就让銮舆径直抬去了关雎宫。方一踏进鹭央殿,便觉一阵暖风夹着芬芳香气扑面而来。身上寒气立时一扫而尽,婢女已经迎了上来脱去他的狐皮大氅,宫诀凊开口问道:“贵妃呢?”

    “娘娘还未起身。”小婢女低头恭谨的答道。

    宫诀凊无奈的摇了摇头,径直走到了凤翔阁。寒若没有醒来,众人皆不敢靠近凤翔阁,生怕吵醒了主子,宫诀凊却大跨步走到床边,拿一双冰冷的手直伸进她温暖的被窝。

    兀自睡得香甜的寒若被这冰冷触及,“哇”地大叫一声,裹着被子坐了起来。一双凤目内满是恼火的气焰,“作什么呀!”

    “今冬的第一场雪下了,赏雪去。”宫诀凊淡淡一笑。

    寒若朝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重新缩回被子里去闷头大睡。宫诀凊岂肯放过她,上前一把扯过了被子。那娇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寒若立刻打了一个寒颤,无奈只能起身。思婉带着几个小婢女早在殿外候着,一经传唤,立刻进入,手脚麻利的为寒若更衣。所有衣服都一早烘得暖暖的,碰触之时一点也不觉寒冷。寒若满意的朝思婉点了点头。

    待众人服侍完毕,宫诀凊眼见这娇俏的小娘子变成了圆滚滚的小雪球,哑然失笑,“怎么穿成这样?”

    思婉半跪着向宫诀凊解释,“娘娘自小畏寒,皇上万勿怪责。”

    狠狠拿一双凤目剜向宫诀凊,寒若气鼓鼓的开口:“哪有这么多话,我肯陪你出去便是万幸了!”

    宫诀凊无奈作罢,便拥着这团小雪球往外走去。才刚一踏出关雎宫,寒若便打了个哆嗦,心中已经打起了退堂鼓,“不不不,我还是不要出去了。万一伤风感冒的,你可不是要心疼了吗?”说着便要往回走。

    无奈宫诀凊一双手臂如铁箍一般牢牢钳住她,隔着厚厚的面纱点了点她的琼鼻,“你整日缩在房中,才会闷出病来。”说着,便夹着她往御花园的方向走,也不坐銮舆,一众奴仆只远远跟在二人身后。

    慢慢适应了外界寒冷的温度,寒若这才有心思打量眼前景色,平日姹紫嫣红的御花园此刻尽皆白色,茫茫一片,天地似被这白色清洗了一般,红砖绿瓦隐藏在积雪之下,皇宫似银装素裹,但觉令人心旷神怡。此刻天上仍下着小雪,寒若伸出手来,一瓣六芒雪花落在她的手心,不过转瞬,便化作晶莹的雪水。寒若伸出另外一只手揭下面纱,一阵寒风扑面,却也不理,只伸出舌头舔尽掌心雪水。但觉喉间一股冷冽,而后化作一片清新冷香。

    笑容似冰雪消融一般绽开,她抬头转向宫诀凊,笑道:“是甜的呢!”

    宫诀凊低头在她唇上一吻,依样画葫芦一般在她娇嫩红唇上轻轻一舔,笑道:“果然是甜的。”

    寒若以手轻轻捶在他的胸口,嗔道:“油嘴滑舌。”

    二人相视而笑,宫诀凊伸手牵住她的小手,彼此执手在雪中漫步。冰天雪地阻滞了娇弱如花一般的后宫女眷的脚步,除却遥遥跟在后头的奴仆,仿佛世间只余他二人一般。此刻万籁俱静,偶尔之闻落雪压枝桠的声响,别有一番情趣。

    寒若见满园白色,道:“只可惜无花可赏,我记得去岁冬天,园中梅花开得甚好,怎么今年不见一株呢?”

    宫诀凊神秘一笑,也不开口,只携着她的手继续走,转过一个弯道,忽觉开阔,便似那柳暗花明又一村,目力所能及之处,尽皆是那傲雪寒梅。

    园中梅花有红、粉、白三色。红梅艳若桃李,灿如云霞,似那燃烧的火焰、在冬日一片白色中极为绚丽。粉梅如情窦初开的少女的面颊,带着十二分的羞涩,如描似画,柔情似水。令人遐思无限,流连忘返。白梅如银雕玉琢雪塑,冰肌玉骨,与天地白色融为一体,清丽超然,白洁无瑕。

    寒若一时嗅嗅这株白梅,一时赏赏那株红梅,兴致高昂,复又奔回宫诀凊身边,扯着他的手道:“是你下令将满园梅花迁至此处?”

    宫诀凊但笑不语,答案却不言而喻。寒若尽兴玩耍了一番,似乎全然忘记了自己畏寒一事。直到晚膳时分,天气变得寒冷许多,才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宫诀凊赶紧将她拥入怀中,让人抬来銮舆,一同回宫。

    刚到关雎宫,宫诀凊身边的张悠就一溜烟跑到跟前跪下说是太后有急事召见,寒若向来不喜太后,自然不同往,便说自己一人用晚膳便得了,打发了他走。

    回到温暖的殿内,寒若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一般,思若几人已经迎将上来,手脚麻利的换下寒若身上沾湿的衣袜。膳食早已备下,寒若玩耍半天,正觉腹中饥饿,便立刻传膳。

    晚饭用毕,宫诀凊仍旧没有回来,想来必定是太后留他谈话,便自个儿去书房处理政事。等到忙完这头,才发现天早早黑尽,本来冬日的天便黑得快,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时辰了。唤来思珑一问,才知竟已是亥牌时分了。不料处理几件公务便用了这么多时间。伸了个懒腰,便回凤翔阁准备歇下。

    方一进屋,便看见宫诀凊似笑非笑的坐在桌边望着自己。嘴角禁不住勾出暖暖笑意,上前走到他身边,道:“做什么,这样望着人家?”

    宫诀凊低头吻一吻她,才开口答道:“我有礼物送给你。”……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奶娃
    他神神秘秘的拿出一个扁长的锦盒,寒若心中一动,伸手接过,打开一看,果不其然是一副画卷。小心翼翼的展开观看,只见画中以茫茫白雪为背景,那白色细致精巧,远近色彩不同,观之便如置身雪地,眼前横出一支梅花,枝干挺秀,穿插有致,花朵描绘逼真,如若镜中照出一般。而最抢眼的,是树下赏梅女子,她踮脚仰首,出尘脱俗,亭亭玉立,目凝红梅,眉带欣喜,跃然而神往,在茫茫白雪中似乎能闻见她娇俏的笑声一般。可惜美丽容颜被覆在一拢面纱之下,不过却有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勾人之美。

    寒若嗤笑出声,看看手中画作,再看看墙上之画,好笑道:“你还记得这件事啊!”

    宫诀凊并不开口,只是定定看着她。

    “方才说太后传召,其实便是赶去画这副画了?你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画出这样精细的画作呢?”寒若明知他的心意,却偏偏故左右而言他。

    “心中有像,早已成画,今日不过稍加润色罢了。”宫诀凊这才开口回答,眼神还是一刻不离的盯着她。

    “怪道今日巴巴儿地将我诱出去踏雪寻梅,原来如此。”寒若笑着开口,上下打量着画作,显然很是喜欢,可是手上动作,半分没有换下墙上之画的意思。

    宫诀凊渐渐有些沉不住气了,正欲开口,却见她对着自己嫣然一笑,走到内室,将画挂在了正对着大床的白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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