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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绝代女主-第70部分

小说: 绝代女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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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一同下发的还有立寒若为后的圣旨,“朕惟道法乾坤、内治乃人伦之本。贵妃寒氏,性秉温庄,度娴礼法,柔嘉表范、风昭令誉于宫庭。雍肃持身、允协母仪于中外。以册宝立为皇后。钦哉。”

    寒若虽被立为皇后,可她不愿大动干戈的搬动,仍居住关雎宫,风寰宫便空置了出来,废后滕添舞则被皇帝打入了冷宫。当寒若接过皇后宝印宝册之时,不免想起当年之事。不料金龙金凤,皆然一举成真。也不免叫人心惊这八卦五行之道的诡秘精准。

    自寒若入主中宫,执掌凤印以来,便很快从丧子之痛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反观皇帝宫诀凊却一味的沉溺于悲痛,甚至于忧伤过度,无心朝政,几月不上早朝。寒若只得越俎代庖,垂帘听政,各地奏折,也一概由她批阅。滕云龙因为她饶过滕添舞一命,再加上宫诀凊现下确实无力朝政,便也没有为难寒若当政。毕竟是明君能臣,两相合作,行政效率也大大提高。

    接连三个月,寒若没日没夜的投入到无穷的公务之中,而她的身体也在都胜的调理下很快便恢复如初了,都胜一再向皇帝保证寒若身子康健,来日必定能为皇上再诞下一个皇子来。这自然是片面之词,有了这次的教训,宫谨冰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寒若有孕了。

    看似寒若忙于政务,全然没有悲痛之情,事实则不然,她完全是靠公事来麻痹自己的心情。寒若其实已有两个多月未曾见宫诀凊,只因每次见他,那悲痛的神情都在提醒着她弑杀亲儿的残忍事实,而宫诀凊见到她亦会勾起自己更多惆怅,因此两月来两人竟形同陌路。寒若虽贵为皇后又把持朝政,实则却已与失宠无异。寒若心中深知若是自己去见他,他必定不会不见,然而却不知为何,实在不愿提起精神摆出笑脸去见他,只要看到他眼眸中的悲色,她便觉得自己受到无声的控诉一般。

    午夜梦回,她多少次梦见自己那个可怜的孩儿,每每醒来,皆是泪流满面,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她有多渴望自己醒来以后那一刻的心悸与恐慌,能由他的怀抱来抚平。可惜总是屡屡失望,醒来永远是独守空房。那张奢侈的大床,更衬出了自己形单影只的孤寂。

    然而受此煎熬的又何止寒若一人,宫诀凊心中的悲痛也许还甚过她不少。丧子的头一个月,他一直担心她,日日陪在她身旁,谁想自己无心朝政,她却一力应下,整日忙于政务,全无半分悲痛之样。看到她那无动于衷的面孔,宫诀凊便觉心中堵塞。难道只有他一人,至今无法接受孩子已走的事实吗?

    他常常想起那短暂的五个月,他与他可怜的孩儿的父子情分就只有那么短短的五个月,可是他却已经这么爱他。每天夜里,他都会附耳在她隆起的肚腹上倾听,他能清晰的听见孩儿正有力地与母亲共心跳。那一刻,挚爱的她的神色也会变得格外温柔,洋溢着母性迷人润泽的光辉。他还喜欢将手贴在她的肚皮上,期盼着孩儿能响应他的慈爱,不过这是个乖巧的儿子,从来不让他的母亲难受,一直安安静静的躲在母亲肚中。他后来听思婉说,当时寒若用桂花糕之前,向来乖巧的孩子竟踢了他的母亲一下,现在想来,这孩子是在向他的母亲预警啊!多么聪明的孩子啊!可上苍为什么还是不让他躲过这一劫呢!?他宁愿折寿,也希望他的孩儿能复生啊!

    与其日日对着寒若的麻木,不如自己醉生梦死更好。之后的两月他便不再踏足关雎宫,流连于各处宫房寻欢作乐,借酒消愁。夜半梦中,他总能听到孩儿的啼哭声,心慌不已地醒来,哭声顿止,搂过身边的女人一看,多半连方才与自己欢好的人的名字与面容都记不得。而他看见这些陌生的面孔时,不知为何便会一把推开起身披衣回麟昭宫。他自己都不知道,夜半惊心之时,多渴望怀中的人是寒若,只有抱着她,他才能心安。

    可惜彼此都不知对方心意,所做之事又加深误解,两人都只能如此备受煎熬的度日。

    寒若这几日来睡得尤其不安稳,连脸色都苍白不少,都胜来把脉之时劝她服用一些静心安神之药,寒若却一脸悲戚的拒绝了,她说她怕喝了这些药以后,连做梦都无法再见到她的孩儿了。都胜与宫谨冰都没能想到,她会对这个孩子用情如此之深。便是宫谨冰此刻也没有法子,只能等待时间来抚平这伤痛。

    一日午后,寒若批完所有奏折,正感疲乏,偏偏头又痛得厉害,无法安枕入眠,本想传召都胜,思虑到他或许又要劝自己服用一些忘忧之药,再加之因为孩儿之死其实全出于他所开之药,心中不免有几分抗拒,已经唤了思婉入内,一开口,却改了词,“传白凤儿过来。”

    思婉闻言眼中闪过万分诧异的神色……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夜深沉
    思婉见寒若头痛不止的模样,以为她要传召都胜侍疾,却没想到寒若开口竟是要传白凤儿,隐下眼中复杂的神色,思婉屈身低低应了一声是便退下了。

    不过片刻,思婉便带着白凤儿入内,本想在一旁服侍,不料寒若却挥手让她退下,思婉悄悄的凝视了一眼白凤儿,终于还是无声地退出了凤翔阁。

    寒若见白凤儿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便浮出了笑容,道:“不必担心,我并没有事,只是今日头痛发作,想起你上次的手艺,便劳烦你来一趟罢了。”

    白凤儿闻言也不开口,不声不响的径直走到寒若身边为,冰冷柔软的手指触上寒若的太阳穴,寒若立刻觉得疼痛都舒缓了不少。他力度适中的按了起来,寒若顺势在榻上半躺下。白凤儿手艺果然高超,只一会儿,寒若便觉疼痛顿消,困意上涌,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见她吐吸轻稳悠长,美眸已阖上,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扇动,凤翔阁中无外人出入,寒若此刻并没有带着面纱,绝美的睡颜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白凤儿面前。白凤儿开口轻轻唤了她一声,她并无回应,想来已睡熟了,便大胆地伸手抚上她的面庞,那柔滑的触感宛若一块上好的美玉,只是面色苍白虚弱,可想见她这几日的愁苦。

    然而这疲态丝毫无损她的美貌,更显楚楚动人,而且经此一事,寒若更添几分寻常十七八岁的少女所没有的妩媚风姿,越发艳丽芬芳。心中怜爱涌动,白凤儿忍不住低头在她白璧无瑕的脸颊上落下轻柔的一吻。脱下外袍盖在她的身上,便轻手轻脚地退出内室。

    方一走出门外,迎面便撞上一人,两人受力不住,同时跌倒在地。白凤儿先站了起来,轻掸了掸衣物,又伸出手来扶起了对方。一照面,才发现竟是思婉,白凤儿略带尴尬的开口:“思婉姑娘。”那清丽无双的眸子看向思婉,简直能将人的魂魄都勾走。

    思婉雪白的面颊因他的目光注视而变得绯红如霞,期期艾艾道:“先生。”

    白凤儿见思婉似乎要入内,慌忙开口阻拦道:“娘娘才睡下,姑娘就不必入内打扰了。”

    不知为何,此言一出,思婉面上血色全无,半晌才开口:“我并没有打算进去打扰娘娘,只是见先生出来,想来一送罢了。”

    “有劳姑娘,在下识得路。”白凤儿不着痕迹地拉开彼此距离,淡淡道。正欲提步离开,心中牵挂伊人,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凤翔阁,见思婉看着自己,便多说了一句:“娘娘这几日似乎夜不成寐的模样,请姑娘好生照料。”

    “这是我的本分,不劳先生吩咐。”思婉脸色已恢复平日的模样,连语气也如此不咸不淡。

    白凤儿点了点头,转身就欲离去,谁知衣袖却被人扯住,诧异的回头,见思婉眼内蓄满泪水,用悲戚的语气对自己开口:“你,没有其他什么要与我说的了吗?”

    心下暗叹一声,可惜白凤儿却不是可以为了逢迎别人而将就自己的人,用力扯回衣袖,冷冷道:“在下告辞,若娘娘有需,请随时召唤。”说罢,再不肯停留一瞬,飘然而去。

    思婉至此刻方知,白凤儿满心满眼,都只寒若一人,再容不下旁人分毫,纵使自己如何努力,他也不会多看自己一眼,也不会与自己多说一句与寒若无关的话。脸色变得惨白,思婉踉踉跄跄的独自离去了。

    而寒若正在好眠,当然不知这一切事故,一觉醒来,但觉屋内漆黑一片,竟是从午后睡到如此深夜了吗?摸索着想要打开摆在床头的锦盒,用其中的夜明珠照明,可一伸出手,便触到一片冰冷,寒若惊叫一声,才发现身边有人。

    她不怎么确定的低低问道:“凊?”

    身子猛地被拥入一个冰冷的怀抱,寒若诧异他的体温何以如此之低,担心地脱口而出道:“可是受寒了?怎么身子这么冰?”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加重力度紧紧地搂住她,寒若一阵莫名,他却越抱越紧,紧到寒若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那力道,困得自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艰难起来,挣扎着道:“凊,你怎么了,你先放开我再说。”

    他没有丝毫放开她的意思,反而越抱越紧,寒若不及他气力大,挣扎亦是徒劳,就在寒若快要窒息之际,他猛地放开了她,随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寒若大口呼吸着,听见他离去,又连忙起身去追,却因屋内一片漆黑而跌倒在地。恼怒地大声喊叫,在偏殿值夜地思游思珑二人听闻主子大叫,当即掌灯入内,才一进去,便发现寒若跌倒在地,思珑将手中灯盏交给思游,箭步上前扶起了寒若。

    寒若在思珑的搀扶下站稳,忙问道:“刚才皇上来了?”

    思珑诧异的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道:“奴婢二人一直在外间偏殿守着,并没有通传说皇上来了,难道方才皇上进来了?”

    寒若更觉诧异,他身上的气息,他的怀抱,她是再熟悉不过的了,方才的人一定是宫诀凊无疑,可他夜半前来,也不通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寒若本想立刻去麟昭宫问个清楚,可是一思量,此刻夜已深了,闹起来合宫不宁,不若等到明日,便让思珑扶着自己回床重又歇下。

    这一觉远不如午后之时睡得安稳,梦境纷沓至来,身心都被折磨得疲惫不堪,寒若挣扎着坐起身来,刚想摇铃唤人入内伺候她起身洗漱更衣,却没想到思婉思若狼狈地跑着入内,两人神色俱是大变,看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寒若的心立刻紧绷了起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思若刚一得到消息便飞奔而来,此刻上气不接下气,半句话也说不出来,看得寒若心焦不已,但也心疼这丫头,便让她坐下顺口气先,慢慢再说,倒是一旁地思婉镇定许多,很快顺过气来,先思若开口,说出了这个惊天消息:“娘娘!大事不好!六爷被下到天牢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一章 难抉择
    “什么!?”寒若大惊失色,胸腔中的那颗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之手紧紧攫住,连呼吸都开始变得不顺畅,只是勉力镇定下来,追问道:“谁人下令的?什么罪名?”

    思婉显然已经打探得很清楚,有条不紊的回禀道:“是皇上亲自下令的,罪名是。”思婉小心觑着寒若脸色,顿了顿,才开口道:“是谋反。”

    寒若听完,面上瞬间血色全无,以谋反论罪,谨冰还如何能逃一死!可越是这种时刻自己越发不能慌乱,否则还有谁能替谨冰脱罪!立刻吩咐思婉思若为自己更衣梳妆,急忙行出宫殿,坐上早就备好的皇后肩舆,十万火急的赶到了麟昭宫。

    可没想肩舆还没抬到麟昭宫宫门,便已经被御前侍卫拦下,坐在肩舆上的寒若柳眉倒竖,居高临下地望着几个侍卫,怒声呵道:“你们好大的担子,连本宫都敢拦。”

    几个御前侍卫面无表情的朝寒若跪下行礼请安,然而以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开口道:“请皇后娘娘恕罪,皇上口谕,任何人不能进入麟昭宫。”

    “若是本宫,皇上必定不会怪罪,让开!”寒若喝道。

    “皇后娘娘。”几人丝毫不肯退让,道:“皇上特别交代,尤其不能放皇后娘娘您入内,请娘娘见谅。”

    寒若闻言倒吸了一口气,如此说来,宫诀凊已经知道自己会来向他求情,难道他也知道了自己与谨冰的关系吗?心神大乱,面上却不肯表示出分毫,也不理会几人转身便傲然离去。

    坐在肩舆上沉思片刻,寒若对思珑吩咐道:“立刻召来子翩四人,连同带我属下精兵五百来,我要亲自去天牢看谨冰!”

    思婉在一旁劝道:“娘娘,皇上若是因为发现您与六爷的关系而要将六爷论罪的话,您在这种时刻带兵前往,岂非落人口实?”

    寒若面如冰霜,开口道:“即便如此,我也非去不可。”看她神色坚决,思婉深知无法挽回她的心意,只能低头跟在一旁。

    寒若下令改道直往天牢,不出片刻,子翩四人便带着五百精兵赶来,一行人浩浩汤汤便往天牢而去。

    目光重新转回麟昭宫,张悠轻声上前禀告:“皇上,皇后娘娘带着五百精兵亲去了天牢。”

    宫诀凊面色冷漠非常,闻言深深闭眼,呢喃道:“果然如此吗?”沉默片刻,开口吩咐:“传我的令,不用阻拦了。就让他们见最后一面。”

    “是。”张悠得令悄然退下。

    那边厢,天牢狱监哪里敢拦带着兵马的寒若,寒若立刻长驱直入,让一众人等都守在外面等候,自己一人进入。牢头引着寒若到了关押谨冰的地方之后,便忙不迭的退下了。

    寒若走到谨冰面前,望向他,只一晚,他的神色就变得这样憔悴,哽咽着正想开口,谨冰却已经划开笑容,抢在她之前说话,“别怕。”

    听他这么说,寒若顿觉所有委屈与不安一时之间全部涌上心头,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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