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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重生之冷王的毒妃-第30部分

小说: 重生之冷王的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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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在本王的眼皮子地下出了人命,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许离开!”即墨无双脸上依旧是万年不变的清冷,大袖一挥,径直走到顶层的主位上,坐了下来。

    红莲是谁,宇文常舒心底自然是有数的。

    前几日他便在后院偶然遇到过红莲,原本丰腴姣丽的一个丫鬟,在转眼之间便成了一张阴阳脸。宇文常舒心底异常愤怒,那日他本就是故意在方景书面前多瞧了红莲一眼。他的目的不过是在变相的告诉方景书,这个家能够做主的永永远远都只有他宇文常舒。

    可让他没有料到的是,表面柔弱的方景书却毁了红莲的容貌。

    此刻的宇文常舒恨得咬牙切齿,他的脸上泛起阵阵阴霾,一双眸子死死的瞪着方景书,那模样好似要将她剥皮拆骨一般,“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你以后就不必待在静伯侯府了!”

    方景书一脸惨白的望着宇文常舒,他居然向着沈从容那个贱女人,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矛头对着自己!

    一想到那日晚上宇文常舒酒醉之后喊出沈从容的名字,方景书就恨得咬牙切齿,她脑门一热,指着还悬在月桂树上的红莲便道,“常舒,红莲可是我的贴身丫鬟。自从姐姐死后,我日日服侍在你左右,唯恐什么地方惹了你的恼怒。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为你付出这么多,你不向着我,居然向着沈从容那个外人?”

    方景书说着说着,眼眶一红,便落下了泪来。

    在场众人都知道方景书与姐姐方景瑜一并入了静伯侯府,只是方景瑜一年前暴毙,只剩下方景书还死心塌地的跟着宇文常舒。若非是方景书肚子至今还没有响动,恐怕这个静伯侯夫人的位置也轮不到长孙玉了。

    方景书这一番血泪控诉,恰到好处的让大伙儿对她起了同情之心,一时间众人看着宇文常舒的目光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宇文常舒这个时候更是气的浑身发抖:以前竟不知道这个方景书心思这般深沉,这些话平素她哪里敢跟自己说,如今倒是厉害起来了,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堵自己的嘴了!

    “常舒,在摄政王府那一次,让长孙小姐与沈小姐结下了误会。我苦口婆心让红莲去请沈小姐,就是为了让她们冰释前嫌呐。”方景书眸光里面泛着泪,眼底却是一派凉薄,仿佛一眼便能将宇文常舒的心思看透一般,“难道这不是常舒你所期盼的吗?”

    最后一句话带着丝丝酸涩,却说的宇文常舒背脊一凉。他脸色骤然一变,竟被方景书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女人,什么时候竟知道了自己心底所想?

    “还有,派红莲去靖远侯府请人的时候,长孙家的少爷小姐也在,这事可由不得我一个女儿家胡诌。”方景书缓缓的吐了一口气,转身看向了依旧一脸淡然的沈从容。

    这些日子,她腆着脸,忍受着长孙家的白眼,腆着一张脸到长孙玉面前转悠,等的就是这一个一击即中的机会。

    长孙玉和长孙穹两兄妹对视了一眼,似乎在询问着什么。这两兄妹都在沈从容那里吃过瘪,如今瞧见方景书要修理沈从容,心下自然是一百个乐意。

    长孙玉冷笑着看了沈从容一眼,即便自己很是厌烦方景书,可总归往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现在只有一致对外,收拾了沈从容之后,还怕自己对付不了一个方景书?脑海里面飞快的思量了一番,她便开口道,“没错,方小姐为了让我跟沈小姐冰释前嫌,所以故意派了自己的丫鬟前去靖远侯府请人。没想到人是请过来了,没想到红莲却因此丧命。沈小姐,你是不是应该给大家一个交代呢?”

    长孙穹上次调戏沈从容不成,反而被伤了右手,若不是他医治的及时,恐怕右手便要废了。如今右手虽然看上去已经康复了,可动起来总是不比之前来的灵活。有时候写起字来,也是钻心的痛。便是这每每握笔都能感受到的疼痛,让长孙穹彻底的恨上了沈从容。

    那个时候,他就在心底发过誓: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沈从容为此付出代价。

    如今,眼前便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众目睽睽之下,这次他一定会让沈从容翻身不得。

    想到这里,长孙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躬身上前给即墨无双见了礼,“如今有王爷在场,想来也不会让有冤屈的人枉死。”

    即墨无双一双眸子清冷,脸上似乎瞧不出什么表情来。只是那一潭幽深的黑眸淡淡的扫了方景书一眼,嘴角轻轻扯了扯,“受了冤屈的人自然不会枉死,但做了恶事的人,也从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耍花样的。”

    即墨无双声音清冷,仿佛不带任何感情一般。可偏偏是那若有似无的一眼,却让方景书后脊一凉,额头上一滴冷汗瞬间滑落。

    得到了即墨无双如此回答,长孙穹自然是十分之满意。他昂首阔步的走到了沈从容的面前,冷笑开口,“不知道沈小姐还有什么要说的?”

    原本一直就安然坐在一旁看戏的沈从容这个时候总算是抬起了头,明眸忽闪,那星光璀璨的眸子里面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悠然起身,眨巴了双眼,直直的望向了长孙穹和长孙玉两兄妹,“看样子,大伙儿都认为树上那人是我所害咯?”

    长孙玉冷笑道,“红莲虽然容貌不复,我可是亲眼看见她揣着方景书的喜碟出了门。”

    方景书这个时候也站了出来,冷眼望着沈从容道,“没错,红莲的容貌虽然被毁,但方才我可是真真切切的瞧见她腰间还别着我给她的喜碟。若非那般,我怎敢确定那就是我的丫鬟?”

    “可笑,凭着一张喜碟就将一条人命推到别人身上。”一旁的墨染看了半响的戏,终于还是隐忍不住,站了出来,“我看呐,说不准是你这个当小姐的嫉妒丫鬟的美貌,毁了她的容貌,她一时难以接受,这才吊死在这里。”

    此话一出,方景书脸色陡然白了,她怒视着墨染,“你不要在这个信口雌黄!”

    “他是不是信口雌黄我不知道,你们倒是将污水都往我身上泼了。”沈从容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仿若那挂在月桂树上的人压根儿就与自己半点关系也没有。她一派悠然的走到了即墨无双面前,“既然方小姐说看见了喜碟,那我就请王爷应允将那喜碟取出来。”

    即墨无双淡淡的瞧了沈从容一眼,眸光从她身上掠过,轻轻的落在她身侧的墨染身上。

    墨染原本一张俊脸上阴云密布,此刻却恰巧与即墨无双的视线撞了个正着,下一秒他便有些不自在的挪开了目光,脸上露出拘谨的神情来。

    即墨无双眼底闪过一道暗芒,大手一挥,看向近卫长卿,“允了。”

    长卿行动迅速,大手一扬,软剑便将吊着尸体的绳子割断。他飞快的将吊在树上的尸体取了下来,果不其然,真的在她腰间发现了一张鲜红的喜碟。

    当长卿将那喜碟递到即墨无双面前的时候,方景书和长孙玉也是急急的瞧了一眼,发现果真是她交付出去的喜碟。脸上的紧张感瞬间消失无踪,方景书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脸上挂着一抹得逞。她静静的望着沈从容,极力压制住心中即将喷发出来的喜悦:沈从容,如今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众人陆陆续续的围了上来,打开那喜碟一瞧,上面果真书着方景书邀约沈从容来邀月楼的字样。

    一见此景,众人哗然,一时间怀疑的目光都投向了沈从容。

    长孙玉也是冷着一张脸,笑道,“沈小姐,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长孙穹也跟着道,“王爷如今已经发了话,不管是皇亲还是国戚,今儿若是犯了事,绝对饶恕不得。沈小姐,我看你如今还是给方小姐磕几个头,看看她能不能原谅你吧!”

    沈从容淡淡的睨了方景书一眼,将她那张丑恶的脸映入脑海。她望着方景书嘴角的那一抹笑容,眸光里面闪过一抹冷意:笑吧,等会让你哭也哭不出来!

    “既然长孙少爷和长孙小姐都一口咬定就是我沈从容所为,那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沈从容脸上噙着天真的笑意,那灿若星辰的眸子让大伙儿一时间竟然是错不开眼。

    倒是长孙玉先回过了神,她恼羞成怒的瞪着沈从容,“哼,死到临头还不知所谓!”

    长孙穹望着沈从容,如今人赃并获,她一个弱质女流难不成还能翻起什么天来?想到这里,他嘴一咧,笑着便问,“不知道沈小姐想打什么赌,怎么个赌法?”沈从容眸光一亮,嘴角还挂着笑意,人却已经走到了墨染的身侧。她一把抓住了墨染的手腕,带着他闪到了紫檀木的桌面。

    还不等众人开口,又见沈从容玲珑的身子轻轻越过紫檀木的桌面,手还没有碰到他们两兄妹,那雄厚的内力已经压得两个猛地栽倒在桌面之上。就在众人还来不及眨眼的时候,沈从容又一个利落的转身,从长卿的腰间将那一柄软剑抽了出来,作势就要朝着长孙穹和长孙玉撑住桌面的两双手上砍去。

    这一番举动吓得长孙玉花容失色,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起来,可身后的莫明压力却让她无法挪动分毫。

    长孙穹更是唬得腿脚一软,跌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看着那软件便要砍上他们的双手,竟是被沈从容堪堪给顿住了。她望着已经吓傻的两兄妹,“我们这边两个人,你们那边两个人,若是人是我杀的,我便让你们剁了我们这双手;如果不是,那就你们的手也别要了。”

    “喂,你这个家伙,好事怎么没看见叫上我?”立在沈从容身旁的墨染脸上挂着不满,可眸子里面却是满满的笑意和跃跃欲试:跟在她一并过来的人不在少数,她没有叫别人,而是下意识的将自己拉了过来。能够让自己跟她一并承担,这样算不算同舟共济呢?

    沈从容斜睨了墨染一眼,嘴角上扬,“我什么时候输过?”

    说罢这话,沈从容便将手里的软剑放下了,一脸恬淡的望着长孙穹和长孙玉,“不知道两位意下如何?”

    长孙玉早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尖叫的指着沈从容便骂开看,“你,你这个疯子!”

    长孙穹方才也是被沈从容一身轻灵的功夫给着实给下了一跳。刚才有一瞬间,他仿佛以为自己的双手真的会这样没了。不过沈从容总归是住了手,如果不是她心虚,何须在这里装神弄鬼?

    脑子里面思量了一番,长孙穹脸上闪过一抹冷色,开口应下了,“好,我应了!”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方才被唬得脸色惨白的长孙玉更是面色惨白如纸,她冲上前去一把拉住长孙穹,声音颤抖到已经变了调子,“大哥,她疯了你也跟着疯吗?我……”

    长孙玉的话还没有说完却一把被长孙玉给拉了过来,他颔首,靠近了长孙玉的耳畔,压低了嗓门道,“玉儿,你稍安勿躁。”

    “你知道我这双有多珍贵吗,我怎么稍安勿躁?”长孙玉方才已经被沈从容一个动作吓得魂飞魄散,如今哪里还听的进去旁的?不过素来仅有的神智让她还是跟着压低了声音。

    “那个女人若不是心虚,又何必在我们面前装神弄鬼?”长孙穹冷哼了一声,一双眸子里面透着狠厉,“如果她拿不出证据证明人不是她杀的,那这个黑锅她就背定了。那两双手,我志在必得。”

    “可是,”长孙玉急急的看了沈从容一眼,见她一脸坦然,不由心里烧的慌,“可万一她拿出证据来,难不成我们真的赔上两双手吗?”

    长孙穹冷笑着,伸手握了握长孙玉的手腕,“这不但是静伯侯夫人的手,更是长孙丞相嫡女的手,你以为她沈从容真的敢动你吗?”

    听了长孙穹这么一番说辞,长孙玉那慌张的心总算是跟着冷静了下来。方才自己不过是被沈从容那一番装神弄鬼吓昏了头,这一场赌局,从沈从容开口说出来起,就注定了这是一场她打不赢的赌。

    无论输赢,沈从容的手都是留不得的。

    想到这里,长孙玉脸上才平静了下来,慌张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以往的高傲清冷。她定定的看了长孙穹一眼,这才点了头。

    见长孙玉总算是开了窍,长孙穹脸上瞬间露出一抹笑意。他转过身子看着一脸淡泊的沈从容,倾身上前,“沈小姐,我们应了。”

    沈从容一双眸子晶晶亮,见长孙穹点头应下,她转身便看向了主位上的即墨无双,“那现在就请王爷做个见证,我们滴血为证。”

    说罢,她便举起了方才从长卿那里拿过来的软剑,一只手朝着墨染那边伸了过去。

    原本打算看好戏的墨染陡然回过神,低头看了一眼沈从容摊开在自己面前的手,一脸疑惑,“干嘛?”

    “滴血为证啊!”话音未落,沈从容便一把揪住墨染的手指,在软剑上轻轻一拂。

    一滴鲜红的血伴着墨染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滴在了软剑之上。

    墨染一把将食指塞进嘴里,气的哇哇大叫,“沈从容,你这个坏女人!”

    沈从容嘴角还是挂着浅浅的笑意,眸子却没有落在墨染身上,反而是一脸笑盈盈的将软剑递到了长孙穹的面前,“请吧。”

    长孙穹虽然练了几年武,堂堂男子汉,却是个怕疼的。他看了一眼疼的龇牙咧嘴的墨染,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长孙玉,终究还是不远落下面子,一咬牙将食指在软件上一拂。

    见长孙穹没好气的吸了吸指头,长孙玉秀眉终于紧紧的蹙了起来,她冷眼望着沈从容,“现在什么都已经随了你,你是不是也该拿出些什么东西来让我们瞧瞧?”

    沈从容微微一笑,那眼睛斜了一眼还在大呼小叫的墨染,没好气的道,“堂堂男子汉,这点小伤也受不住。”

    墨染没好气回嘴,“反正跟着你就没好事!”

    沈从容朝着长孙穹努了努嘴,“破了这点皮,到时候用赔你一双手便是!”

    这话一出,墨染那满是愤懑的脸上瞬间又扬起了笑意,他讨好的凑到了沈从容的面前,笑嘻嘻的道,“那你可得说到做到!”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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