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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微臣不是断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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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是讶然,后继续怒目:“说,为什么要去泽瑞国!”
  
  我坐起身来,理了理衣裳,随意道:“方才皇上在的时候我便说明了理由了,您若还未听明白,臣不介意再说一次,佩亲王。”
  
  “佩亲王”三个字好陌生,我觉得十分拗口。
  
  “你叫我什么?”颜沛锦愕然于我这么称呼,往日我从来都是叫他沛锦的,沛锦……如今这两个字于我来说,已经是那么遥远了。
  
  我侧过头,朝颜沛锦礼貌一笑:“佩亲王希望臣叫您什么呢?”
  
  “子卿!”颜沛锦拧起眉头,盯着我瞅了会儿,后豁然开朗的笑着:“你又跟我玩什么?”
  
  我也想和他玩,但我没那个心情:“佩亲王,臣名梓凡,并非子卿,请您莫忘。”
  
  “步子卿!”我的一本正经终是让颜沛锦挂不住脸了,他不仅愕然,不仅意外,更是不明所以的瞅着我:“你玩什么花样!”
  
  “叫佩亲王失望了,微臣不会玩花样。”蓦然觉着,看到他这副模样看着很好笑,也让人心底泛起了一丝的悲凉,我就是因他这副“十分在乎我”的模样给欺骗了!
  
  站起身来,往外阁走,不愿和他平视而坐,不愿让他近距离的看到我眼底的嘲意。
  
  “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去泽瑞国,为什么这般冷淡待我?”颜沛锦端坐着,双手支于膝盖上,直勾勾的看着我。
  
  看着不解的他,听着他茫然的话语,不知道的以为真的是我欺负他了,可谁又知,被利用的人是我,该委屈的也是我!
  
  “佩亲王,您自己做了什么,您若都不清楚,那么别人怎会清楚?”谎言即将戳破了,为什么这时候我却如此镇静,不如方才在水榭那般心痛难忍?
  
  “你在说什么?”颜沛锦起身,走至我身边,一手抓住我的肩膀:“你倒是说,我做了什么?”
  
  我卯足了劲儿,甩开他的手臂:“你做了什么?你无非是做了感情的背叛者,做了欺骗别人的人,你还能做什么?为了得到步家的势力,为了接近我爹,你利用我,利用我最珍贵的感情!”
  
  当我这话说出后,颜沛锦的瞪大了眸子,后退了一小步,忽而笑了:“有人挑拨离间吧,是颜锦墨吗?”
  
  若非我自己亲耳听到,我也绝不会信。两人相互之间的信任不是别人几句话就能打碎的。然而,能将信任打碎的只有当事人。
  
  “莫要胡说,皇上不是那样的人。”颜锦墨虽口上说,却从来还没伤害过我。而颜沛锦,你!口口声声说与子偕老,口口声声说相伴一生,到头来呢?我得到的就是那么一句“绝无一点情感”。
  
  “呵,因为他如今是皇帝了,便处处维护他了,便为他马首是瞻了?子卿,教我看错了你。”
  
  看错我?这话该是我说,是我看错人,用错了感情。确实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茫然不听爹爹的劝诫,不该一意孤行!
  
  “如今佩亲王看清我也无妨,总归你退身没有什么损失。如还巴望着我这枚已经快没用的棋子,再一次失败是迟早的事。”我转过身不再看他,实则是不敢再看他。
  
  他,始终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处,我也不想戳破,没意思:“今后,你我是毫不相干的两人,你做你的佩亲王,我做我的步丞相,如有事需要帮忙你尽管说,念在有过旧情,我不会绝情不助,更不会利用于你。”
  
  好伟大,我为自己的言语感到自豪。我豁达了吗,我放开了吗?我不知道,心中一万个不知道。
  
  “毫不相干?”颜沛锦冷笑一声:“好一个毫不相干!”
  
  那双如千年寒冰的双目漠然的看着我,似乎除了深邃和冷意,我再也瞧不出其他什么感情来了。他嗤笑的表情配合着嘴角的那抹嘲意,让人怎么看怎么不'炫'舒'书'服'网'。
  
  他俊然的面容僵硬如铁,轮廓分明却满是不屑的说:“倘若如今做皇帝的人是我,我便永远也瞧不出你这张嘴脸。”
  
  “我这张嘴脸今后会一直趋炎附势下去,佩亲王看不惯的话,可以不用再看。”我回视他,他竟是这般理所当然,他心里怎么想的,他自己最清楚不过。竟这般责怪我,这般理解我是这样一个人。
  
  也罢,反正知道他怎么想的,远离他就是,任他怎么想吧,无所谓。
  
  闪过阴冷的眼眸让我畏惧了下,他脸上的嘲意越发的明显了,勾起嘴角冷漠道:“如此,我便解脱了。”他说完,甩袖大步离开,推门的声音十分大,让房内的我不禁颤了一颤。
  
  他便,解脱了。
  
  解脱了,我只不过是枚让他觉着疲惫的棋子,如今我的“不忠贞”,却是他的解脱。
  
  房门被大力的甩开,发出吱呀的声音,风吹过它依然在摇晃。而方才那个人,从这扇门离开后,便再也不会有任何的负担,不会有任何的压抑之感。
  
  被欺骗,被利用……
  
  这种可笑的事儿,怎么总是发生在我身上呢?
  
  我无力直立着,只觉得重心下滑,整个人重重的坐在了地上,双目模糊的看着方才他坐过的地方。
  
  那个男人,是我喜欢的,是我认定的良人,是我憧憬美好未来,欲相守一生的人,从一开始便在欺骗于我。而如今,一句解脱更是让我心难以受堪。
  
  在他眼中,我不仅仅是一枚拉拢爹爹的棋子,还是一个无知的累赘。
  
  “相公?”似乎听到莫嫣的声音,但我无心起身,依然直勾勾的看着别处。脸颊有些灼热,双目有些刺痛。
  
  莫嫣脚步靠近我,在我身前站立着,我仰头看着她,傻傻的笑了,她的大肚子从下往上看,圆的好奇怪啊……
  
  “你哭了。”莫嫣一脸冷静模样瞅着我,“起来,和我说说。”她微微弯腰拉了下我肩头的衣服。
  
  我甩开她的手:“你出去,出去。”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担心莫嫣知道我身份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你和四表哥之间……”莫嫣挪动步子,挨着我坐在地上,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扶着自己的肚子:“我早察觉你是女儿身了,你和四表哥之间我也看出了些名堂。我可是敏感的女人。”
  
  我吸了吸鼻子,撇了眼她,不说话。在府中,莫嫣和我接触最多,就连睡觉都是一间屋子,被她瞧出来也在所难免。
  
  “方才看四表哥怒气冲冲的离开,我想你们是不是闹情绪了。如能安慰你,再好不过。”莫嫣浅浅的笑着,淡淡的说着。
  
  我小心的看着莫嫣的神色,不由蹙眉:“不是闹情绪那么简单,我们今后再无瓜葛。”
  
  “如果有挽回的余地,就不要让两人走上绝路。”莫嫣沉沉叹口气:“就如我来说,不愿走出那一步,不愿委曲求全,才导致今日的下场。”
  
  莫嫣那伤神模样真是叫人心疼,她眼神无聚,漠视一切。
  
  “没有挽回的余地,也不可能挽回。我不会,他更不会。”我瞅了眼莫嫣的大肚子,还是决定起身,这么让她坐在地毯上,伤着身子就麻烦了。
  
  扶她起来后,二人走至床边坐下,莫嫣说:“什么事儿没有挽回的余地?不妨说说。”
  
  我简练的说了句:“他和我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利用价值已经不存在了,你说挽回什么呢?”刚说完,莫嫣就愣了一下,笑了笑道:“如此说来,你我的(炫)经(书)历(网)倒是相似。”
  
  “难不成你也……”我有些惊讶:“那个人利用过你,却对你一点感情也没有?”
  
  莫嫣摇头,扯嘴说:“他与我相识相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他想借我娘亲的身份和爹在朝中的地位,为他家人洗冤,但爹爹是个势利的人,一开始便不愿我和他接触,后欲赶他走,却激怒了他,他便说出了最初的目的,他于我只有利用。”
  
  “你喜欢他却不愿他心里没有你,故另择郎君嫁了。”我最后总结了句,我们的(炫)经(书)历(网)还真是不一般的相似:“原来,女人只是他们脚踏石,利用完后便弃之不顾。”
  
  “或许,他们也有真情,但真情绝大不过他们的欲望。”莫嫣惨然一笑道:“有过一次(炫)经(书)历(网),便不会受伤了,学着点啊,相公。”
  
  “噗……”莫嫣最后说的那两个字和往日不一样,带着点妖娆销魂的味道,让我听了以为是窑子里的女人叫的呢,但看她认真的眼神,便配合的回应道:“好的娘子,今后你我相依相顾,不再让别人欺负了去。”
  
  莫嫣笑了笑,然眼神却有些不自在,似乎我的事儿让她回想起了她自己的(炫)经(书)历(网),让她伤心难过了。
  
  和她闲扯了几句,倒是发现我们很投缘。之前,定是因为身份不便,以至于我们只能客套只能“相敬如宾”。今后,我和莫嫣闲闲扯扯,唠嗑的时间多了。
  
  但没几日,我便启程前往泽瑞国了,才和莫嫣相交就要先离开一段时间了,倒有些舍不得。
  
  步府停着我常乘坐的马车,车后装着一个箱子,是这一路上要用的东西,都是由莫嫣一手准备的。临走前一日就交代爹娘一些话,待莫嫣要生的时候,就按原计划来,即使我不在,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相公,路上小心。”莫嫣挺着肚子,在门口与我惜别。在外人眼里,我和她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如胶似漆一般。
  
  莫嫣将手中的荷包递给我,继续道:“这几日你睡眠不好,又要出远门,晚上睡得时候把这个放在枕边,起安神作用的。”
  
  我接过手,笑道:“娘子也好好照顾自己。”其实,我们不用这般惜别的,只不过颜锦墨从皇宫赶来为我送别,不得不这么深情的和莫嫣演一出。
  
  “皇上,臣这便走了。”握了握莫嫣的手后,与颜锦墨作别。
  
  颜锦墨负手而立微笑着点头,动作缓慢,浑厚带着点儒雅之意的声道:“使臣已经在城门口等你了。去吧,一路小心。”我点头,缓步走至马车边,我那颗不争气的脑袋还是转了过去,往街口看去……无一个人影。
  
  我们已经绝断了,他是不可能来的。
  
  我耻笑自己的这种心理,更嘲笑自己的天真。
  
  果断的上了马车,连车窗都没开,直接要鲁坚启程。此去,我要忘记颜沛锦,回来我要坦然面对,我们是陌生人,是不曾有过交集的陌生人!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补全了~~~~(*^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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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43、禁书,要挟? 。。。 
 
 
  天气是越发的炎热起来,就算车窗、车门通敞,车行有那么一丝的风,也不能让人心静,伸手摸了下额头,发现有了些汗意。拿出帕子擦拭了下,无奈越往南走是越热了,“鲁坚,到了驿站一定要给我准备些冰,这么热哪能受得了。”尤其是我这种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的人。
  
  “是,少爷。”我看了眼坐在车夫旁的鲁坚,车夫还戴了顶草帽,而他却顶着日头暴晒呢。“鲁坚,进来。”这么晒下去还不得中暑。
  
  “少爷。”鲁坚迟疑着,并没打算进来:“有何事儿?”瞧他满是汗的额头,还有那晒红的脸,我无奈摇头:“进来陪我说说话。况且外面怪热的,里面坐着'炫'舒'书'服'网'些。”
  
  “是,少爷。”他朝前后看了下车队,而后进了车内:“少爷想听些什么?”
  
  我摇头:“随意说吧。”尔后拿出阁子上的书看了起来,余光发现鲁坚身子僵硬了下,便抬眉愁他,方才他的脸晒得红,而此时红晕又深了一层,眼神有些闪烁,不知为何。
  
  我目光转移至书上,又看他一眼,不由心里笑了,想是鲁坚实在羞于我看的书吧。
  
  书是我要鲁坚去指定的书肆取指定的书,想来他还没打开看过,而此时我这般光明正大的看,他倒是害羞起来了,我开口问:“鲁坚,你没有看过禁书吗?”
  
  发现鲁坚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了,脸偏了过去,无措的眨眼,摇头,说话语气却中气不足:“没,没有。”
  
  “真的没有?”我一直是信他说的话的,但这事儿却不能信,哪个男人不爱看十八?禁?就算是书生都还偷偷摸摸的暗地里窥些这类的书呢,更何况是鲁坚。
  
  鲁坚脸再一次加深了红晕的程度,就连说话声都小了些:“没,真的没有。”这就是青涩的小男人啊,瞧这羞于启齿的模样,让人无法不继续逗他:“你还说没有?”
  
  “少、少爷。小的,小的……”
  
  “有没有?”我提高了半个调子,故意恶狠狠的看着他,瞧他这副模样真的好想笑,但我忍住了,一本正经的说:“快回答我。”
  
  鲁坚那张挣扎的面容变得有些扭曲,纠结后似乎突破了什么障碍,鼓起勇气说了个字:“有!”他鼓起勇气说完,又颓了下去,好似后悔说出这话。
  
  “你看的是哪一本?”而我感兴趣的却是他看的是那一类的禁书。
  
  鲁坚小声说:“是……是春花十八嫁。”
  
  “这春花十八嫁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她和每一位丈夫行房方式都差不多,就算二十三十嫁都是那一种方式,没什么新意。”这种书我十六岁的时候就看过,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免得吓坏鲁坚,“我给你推荐一些吧,尤其是我现在看的。”我将书页翻给他看,续道:“如今这‘断袖孟少’才是最经典的,这书中的孟少是个断袖,但男女通吃,尤其是这个作者描写的十分的细腻,动作语言都恰到好处。是这书中的画更是一绝,每一笔描绘的都很到位。”
  
  我兴奋的给鲁坚说,却见他脸从红色变为煞白,眼如瞪恶魔一般看着我:“少,少爷……”而他的眼还小心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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