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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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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什么的!画姐姐一定都安排好了才走的,就你们几个,瞎担心!”安容的话,引起了金枝的强烈不满,因这瞎担心的里面也饱含了自己娘亲,是以瞪了一眼过去,安容哪里是吃素的,立刻大着嗓子朝花落说:“落落,这几日,家里有了喜事,你知不知道?”
  花落自然不知道,朝姑母望去。姑母的样子有些尴尬,讪讪笑着:“别听容儿胡说,咱家平安,就是喜事。”
  回屋细谈,才知真是喜事。
  郎家没瞧上花落,回头寻思,怕因此事得罪常家,更怕得罪远在宋城的安家,是以权衡再三,求了媒人上门,朝常家提了亲,言明瞧上了金枝。
  常家是地方首富,与他家联亲,将来郎谢再往上买官,也能借上力。再说,常家同宋城熟,将来往好了盘算,若能让儿子去宋城当官,这可不是天大的造化!
  至于金枝长相一般,那也好过一个死气沉沉的书呆子吧。那三小姐,半分人情礼数不懂,高傲自大,迂腐酸气,便是长得再好,谁又愿意娶个傻木头放在家里,出门都得被人笑。
  更别提,细打听,她还不是安太傅亲生,纵是眼下疼爱得紧,前有一个安容占着呢,以后的事谁说得准!
  思来想去,郎家都觉着同常家结这门亲事,靠谱极了。
  常家虽心中暗喜,却也自觉愧对安家,两下踌躇间,耐不住金枝哭闹央求、要死要活,常夫人下了狠心,嫁!就算是占了便宜,有愧于人,闺女将来的幸福大过一切!
  至于安容的几句奚落,指桑骂槐,那又算什么,反正他们兄妹几人过二三个月便走了,以后的日子,还不是关起门儿来自己过自己的!嫁!就这么定了。
  “两家还真是雷厉风行,日子都定了。”回了花园,安怀着人从自己院中拿来茶具,在花落桌边冲茶。
  花落闻闻茶香,深深吸了吸气。“真香。”
  “这些日子,我将长湘共有的六十二样茶都尝了个遍。”安怀笑。
  “哦?哪种好喝?”
  安怀慢慢沏水:“君子玉,茶色洁白,入口清香,慢品之,回味悠远,后劲绵足。”说完,又指了指手边的一筒:“赤龙舞,花开霸道,色泽鲜艳,入口如风卷残浪,令人真正咂舌。名叫茶,实胜酒三分。”
  花落托个腮,看那水流慢慢倾泻而下,一双眼有些茫然。炉上水开,起了层层水雾,熏得两人的眼都有些朦胧。
  见茶冲好,花落伸手去拿,却被安怀拦下。“等等,没好呢。”
  眼见着安怀又开了那筒赤龙舞,冲出明黄色的茶,将两种茶混在一处。“这回行了。”
  花落犹豫着喝了一口,觉得怪异得很。“……所以,你说的好茶,是这两相混出来的?”
  安怀此时已闲闲坐下,敲着扇柄看花落饮茶。听见她问,忙问:“怎样?”
  花落又喝了一口,皱眉道:“不怎样。”
  安怀笑,过会儿,轻声说:“我倒觉得,这两股劲儿在肚里打来打去,十分有趣。对了,父亲来信了。”
  安太傅当了太子多年师傅,写文是一把好手,一篇普通的家信,能涵盖很多内容。天南地北,礼义廉耻,家长里短,之乎者也。
  这封信,也不例外。
  一,落落你别难过,郎家不成,咱再找别家。
  二,安容你给我听话,大婚将至,务求顺顺当当嫁了。
  三,宋城最近安安静静,各家都出入谨慎,连沈大少都老实呆在府中,不逛院子了。
  四,御林军扩充了几队人马,统领秦远圣宠愈眷,秦家也跟着借了光。宫中下旨,将迎娶秦府二小姐秦双为太子妃。
  啊!太子妃!
  花落大惊失色。
  这可是自己搞出来的。若不是她横插一脚,秦双也就顺当嫁了沈仙了,怎会荣登太子妃呢!
  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么?她懊恼万分。
  自作孽,不可活,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掩饰得好,安怀并未察觉,将信内容复述完后,朝她笑笑:“最近宋城几家都有了喜事,秦二小姐头嫁不成,出了那一档子事,大伙儿都以为她难得高嫁了。没想到,果真塞翁失马。”
  “塞翁失马。”花落深有感触。
  果真生活如戏,处处有意外啊。
  如今的塞翁,自己也得意非凡。
  “小姐,听说今儿在宫中,皇上又夸赞了大公子,说他年轻有为。”听了丫鬟的话,镜前的秦双微微一笑,又在面上多敷了一层珍珠粉。
  脸上的肿胀已消了。可是,这股子暗沉之色,却还滞留在脸上,迟迟不退!
  这是多么难熬的一个月!这是多么恨的一个月!
  想起此事,秦双咬牙切齿,胸脯剧烈起伏,恨不得一拳朝铜镜打去。
  咄的一声,眼前一晃,镜中多了一根银针,针尾处一张字条轻轻扇动。
  丫鬟掩口轻叫,秦双吓得一愣,见没别的动静,探头朝前看去。
  “一年为期。听风楼。”
  一年?
  待想仔细看,镜中裂出几道缝隙,哗啦一声,散落在地。好大的力道,这可是铜镜啊。
  听风楼果真全是顶级高手。
  听说安府兄妹全去了外地,一年就一年,只要她死。
  还有他。
  作者有话要说:  



29、郎将军一别经年(十)

  这几日快入冬,天气总是阴霾,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楼里早早生了炉火,上好的炭,一烧就透亮,半点儿烟尘不起。
  “回主上,秦双小姐喃喃自语几声,看表情,初嫌一年之期有些长,后又面露狠色。”
  “哼,求人办事还如此聒噪。”女子听了,含笑叹了口气:“也不怪人家脾气大,人家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呢。”
  小楼外风声寂寥。女子凝神听了半晌竹声,悠悠问:“他们走了多久了?”
  不等人答,又自说:“唉,四十八天了。”说完,抬眼去瞧墙上的日历牌子,单肘支于桌上。
  答话之人默立片刻,又悄声问道:“千夜……?”
  “让他进来。” 
  听风楼规矩,办事不力,以死谢罪。
  “主上。”跪在地上的男子,正是沈家小楼外从沈仙花落手下逃脱的那个。眼下他一脸平静,并不见惊恐之色。
  “好胆识。”女子兴致盎然:“千夜,这些年来,任他多么绝顶的高手,来我这儿领死,也都吓得屁滚尿流。你是第一个,手都没抖的人。我很欣赏你。”
  “谢主上。”
  “不过你也别想为你破了规矩,听风楼没这个先例。”
  “绿衣,难道你看不出来,或者你在自欺欺人?”千夜站起来,语气轻缓:“绿衣,楼主他……”
  “不许胡说!他不会骗我!”女子杏目圆睁,显是怒极:“楼主两个字也是你能叫的?若不是嫌你血脏染坏屋子,你以为你还会……”
  “绿衣。”千夜自手中举起一面小小铜牌:“楼主有令,免我一死,叫我再多带几个人去。我的脸被他们看了,死,也要死在他们面前。”
  女子微怔:“所以你刚才……”
  “自然想说这些,不然楼主两个字,我等哪里能轻易说出口。”此时的千夜,又是一脸恭顺:“绿衣,我是来向你告别的,这一去,就难再回来了。主上,你多保重。”
  “哦。”绿衣挥挥手,心里为刚才的失态后悔。耳边回响起多年前同他初见的日子,他的话犹响在耳边:“绿兮衣兮,绿衣黄裹。心之忧矣,曷维其已……你身着绿衣,哭得又这样厉害……是诗里走出来的么?”
  绿衣,绿衣。
  女子怅然一笑。
  他怎么会骗她!他根本连她想听的,“骗”她的话,都没有说过。
  一年又一年,此时的长湘,也是阴沉天气。厚重的云压在半空,好像要下雪。
  到了晚上,湿气愈加的重。李松柏将两条腿朝直了伸伸,让身边的妾室轻轻捶打。多年旧伤,一到这样的天气,就疼上几疼。
  最近府衙不知怎么了,出入的人都神神秘秘,几天也见不着许老爷一面,许是那瘦老头儿病了。这一病倒好,自己这头儿倒是松快了,成日成日在家窝着。
  手底下的兵,闲得蛋疼,聚赌的聚赌,喝酒的喝酒,别的不说,便是郎谢那小子,听说都一连赌了几日,据说还赢了次大的,孝敬自己一个前朝酒盅子。
  李松柏又一次拿起那碧光杯仔细端详,好东西,摸就摸得出来。那孩子有心哪。听说已定了亲,会来事,不小气,前途无量,前途无量。
  “老爷,郎小将军送的这杯子,看着就值不少钱。咱长湘这小地方,能得来这稀罕物事,小将军想必煞费苦心。”
  妾室见李松柏面带微笑,忙着锦上添花。
  果真李松柏更满意了。
  “比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强。什么时候长清那小子也争口气,妥妥说门媳妇,省得老为他操心。”
  “嗳,少爷年岁大了,还不这两年的事儿,就咱这家世,还要好好挑呢。”
  想到儿子,李松柏口中抱怨,心里也美。
  儿子将来错不了。
  深夜的风,吹得床帘子微微一动,蓦然而进的湿气激得熟睡中的李松柏打个喷嚏,醒了过来。
  身边小妾喃喃两声,往上拽了拽被子。怕是窗户被吹开了,李松柏坐起来,掀帘望去。
  屋中很暗,睡眼迷糊间,觉着有些陌生的气味。
  “别动,安静听我说。”花落坐在椅上,静静盯着李松柏的眸子。
  李松柏瞪大眼睛,这才瞧见桌边一个黑黑瘦瘦的小小身影,和……躺在地上的长清。
  长清!?
  “没死没伤,毫发未动。”花落轻声说,这时床里小妾听了动静探头,李松柏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觉身边凉风一过,自己被点在原处。与此同时,一个光溜儿的身影从床中飞出,像条死鱼一样被甩在地上。
  啪的一声。花落微微喘了喘气,坐下歇歇:“李将军,我长话短说。”
  李松柏有两个秘密。
  一,长湘城里的聚合堂,是他开的。
  聚合堂虽不算大场,但占的地介儿好,开口儿就在城中酒楼旁。再不赚钱,一年也顶他十年俸禄。
  自己这些年遇了不少机会调动,都没挪窝儿,挪它干什么?当官为什么?钱都到手了,场子还在自己管辖下,自头儿地上阎王大过天,关起门来自个儿搂钱,是真的。
  二,他死过一个小妾。
  她叫盈盈,当年还只十六岁,身材好,皮肤嫩。自己喜欢得什么似的,儿子也喜欢得什么似的,一个不留神,两个年轻人干柴烈火搞到一起去了。
  这还了得!随后,盈盈就害了急病,死了。眼下就葬在城后的土子坡,每年清明家里都遣下人去烧纸。
  可如今,这两个秘密都不是秘密了。
  “这是你聚合堂的帐本儿,大当家的不是你,这些年都撇得清。可是前年五月三十和去年四月十二有两场大赌,当时押了赌客,是你亲手在上面批了字的。”花落拿起一个厚帐本儿,翻到所说的那一页,打开放在李松柏的大腿上。
  “不用装糊涂,你心里明白,府衙最近在干什么。好的路子,是釜底抽薪,顺带邀功领赏。你很明智,最近正在倒手,听说下家都找好了。”
  李松柏惊得心中发冷。感情……这是府衙的人来了?
  他更加仔细的朝面前之人打量,黑衣黑鞋黑蒙面,头发用一块黑玉发冠束着,屋里本就黑,瞧来瞧去也瞧不真切,就觉那人眼睛璀璨如星,在雪白额头的衬托下,犹如两颗发光的宝石。
  “柳盈盈,红颜薄命,一只半岁小猪便装了棺椁。你府后那口深井中,却有具尸骨,肚里装着四五个月大的婴孩儿,就那么生生泡着。”
  李松柏惊呼出声,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嗓子里嘶哑的低叫了一声,方知来人并未点他哑穴。
  “英雄饶命。”
  “自然是饶的,不然何苦说这许多废话。”
  花落拿出两颗小小的红色药丸,托在手心拿近让李松柏看,然后一人一颗,喂给了李长清和那位小妾。
  两人皆是昏迷。待过了片刻,花落抽出剑,朝李松柏扬了扬:“看清了。”
  她用剑轻轻在小妾手背一划,只那么一条细细的血丝,初使像一条红线般,慢慢却以疯狂的速度变长、变密、遍布全身,最后像一张密实的蜘蛛网,将女子赤/裸的身躯紧紧包围,女子被点着大穴,昏迷中也感到有些不适,眉头渐渐深锁。
  “一,二,三……砰!”花落冷冰冰的声音带着寒意慢悠悠响起,随着那声轻轻的“砰”,女子周身的皮肤迸裂到四面八方,刹那间没了皮的女子瞪大双眼,嘴巴张大,声嘶力竭的嘶吼,却因被点着哑穴,声也出不来。
  没了皮肤的包裹,她满身赤红,一颤一颤,每处的血管都在抖。
  李松柏的肉也在抖。他感觉,自己,马上要,上不来气了。
  “这叫赤龙衣,意思就是蛇蜕皮,你瞧是不是很贴切。”花落执剑的手牢牢握着剑,将剑尖儿又放在了李长清身上,慢慢的滑来滑去。
  “但凡浑身上下哪里破了一小小条口子,就可以了。”花落将那两个“小小”,说得异常清晰。
  “英雄,饶命。”李松柏说来说去,只说得出这一句话。
  “自然是饶的。”花落收回剑,轻轻坐回椅上:“其实你只需做一件事,一件很简单很简单的事。”
  那件事真是很简单很简单。
  第二日一早,李将军府便传来了家眷暴毙的消息,白灯笼挂上,原来是死了个小妾。这不是什么大事,念几天经,一具棺椁抬去了土子坡。
  老人言,白事招鬼,果真不假。将军唯一爱子李长清染了晕疾,已经睡了好几天了,躺在床上,由将军夫人亲自伺候,据说浑身上下包了好几大层厚实棉被,连头脸都被裹住,只留一丝缝隙,喝水喘气。
  李将军借着给府中清鬼的名头,将府邸好好拾掇了一遍,某天深夜叫了心腹若干,去井水中打捞。那口井多年不用,早已近干涸,搬开那块小山似的盖井石,半膝高的水中,啥都没有,只插着一块被泡得发白的木头牌子,上面刻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不作死,不会死。
  李将军按过那块湿腻腻的牌子,搂在身前抖了几抖,待神色镇静下来,清了清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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