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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51部分

小说: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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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六是这群人里最壮硕勇猛的,当初造船时别人都抗不动的木头,就他搬得起来。那日他下水,脱了衣服,众人一瞧,嗬!浑身上下几大块肌肉,硬得跟铁一样!硬汉!一日秦姑娘开玩笑,让他练几下给众人开开眼,六六二话不说,甩开衣服就练。大太阳烤着,他前胸后背都出了汗,亮晶晶的,性感死了!
  当时庄主的眼神就离不开了,后来还亲手递给他一块擦汗的帕子。有门,有门吧?
  唉,人不能太得意。不过是被庄主多看了几眼,六六便忘乎所以,回屋抹上了壮虎油。听说那油抹在肌肉上,能让人一直硬着,做那事的时候,都异常坚/挺……可是六六,你丫可也看好了呀!咋激动成那样儿,将辣椒油抹了上去?
  眼下别说那东西被辣萎了,六六前胸后背,起的全是红疙瘩,简直没法看。
  据说,庄主得知两个爱宠都出了意外,心情甚为低落,命人研了墨,执笔在书台上写了四个大字:有缘无份。
  那时夏风正好,书台支在大树下,庄主刚放下笔,便传来赞赏声:“庄主的字洒脱飘逸,颇有大家之风,自成一派。”
  说话的是十九,那天他也下水来着,只不过刚下水就被呛个半死,后来是被人抬回屋的。险此真成了壮士。
  “你对书法也有研究?”因他为了庄主差点连命也不要了,庄主对他分外温柔。说这话的时候,她微微含笑,美得让满园的鲜花都失了颜色。
  “以前我们庄子跟人索要钱财、威胁撕票的文书,都是我写的。”十九很得意。
  “难得遇到个有同好的,今晚你便同我一同用饭,一起……舞文、弄墨,吧。”庄主斜睨他一眼,微微上挑的眼角中,涵义颇深。
  哇,十九简直要,跳起来了。
  当晚,花落的寝殿外厅,支起了一条长长的案桌,摆了满满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桌子上光蜡烛就点了几十根,那多烛光你晃一下、我晃一下,弄得整个屋子安静又欢腾,喧闹又静谧。
  这气氛简直调节得好极了。
  桌前一个软软的贵妃塌,可坐可躺,精致玲珑。上好的红木,敦实透亮,散发着盈润的光泽。
  花落歪在塌上,光溜溜的脚从衣衫下露出,垂在塌边,一下下微微晃动。夜风从窗外吹进,吹得她薄如蝉翼的衣衫,上下摆动,衣角翻飞,不时露出光洁如玉的两条大白腿。
  等了一会儿,门开了。阿夏同来人轻声交代几句,引着人转过屏风,走了进来。
  哟,不是十九啊?
  花落看了一眼她身后跟的二十二,半坐起身,疑问的看向阿夏。
  “庄主,十九他……下午入厕时,一不小心,掉进了……咳咳。他洗了一下午也没洗净,恐拂了庄主兴致,也怕庄主久等,托二十二给庄主做陪。二十二,你说说,你想孝敬庄主什么,把刚才跟我说的那些,当面儿跟庄主说。”
  阿夏的话,半天没得到反应。站在她身边的二十二,望着塌上的花落,好像有些……痴了。
  也难怪,今儿庄主穿的这身儿大红纱衣,太透了。又是这般松松挽挽,前面露到了胸口,下面露到了膝盖,凉快是凉快,可是……庄主你穿这身衣服真的是为了吃饭吗?
  二十二左手拎着一个茶布兜,右手四根手指夹着两瓶水,微微咳了咳:“庄主,这是我亲手种的茶,接了一个月的清晨露,今年的头拨茶,二十二亲自孝敬庄主尝个鲜。”
  “哦。”庄主不置可否,又懒懒歪身躺着,看着那满桌灯火发呆。
  阿夏心里七上八下,这几日庄主都没同人欢好成,她瞧着庄主实感遗憾,再说这二十二长得又确实不错,她便自作主张带了他进来,难不成……
  “唉。”花落悠悠叹了口气:“去,撤了饭菜,叫人将那套白玉的茶具搬来。”
  得!成了!阿夏临走,暗中朝二十二使个眼色。
  小炉上的水咕嘟咕嘟,头开的水洗了杯,两瓶晨露,刚好烧了一小壶。那套白玉杯是御赐的顶级珍品,二十二小心异常,唯恐碰坏,紧张得有些手慌脚乱,几次差点烫了手。冲茶的动作也有些放不开,同他……以前的行云流水,迥然不同。
  最后,总算给他捣鼓出两杯。他满意的笑笑,恭敬将那杯子朝花落那边推推:“庄主,请。”
  “喂我。”花落盯着他。
  ……
  她慵懒的半躺着,松松垮垮的领子,里面素色裹胸依稀可见。洁白肌肤在大红色衬托下,视觉冲击感很强烈。天气热,她光着脚丫,将腿搭在扶手上,腿边的裙摆随着她屈膝的动作,一寸一寸悄悄上移,目前仅盖住她的……咳咳,别瞎想了,还是往下看吧,她的两条大白腿太吸引人了。
  二十二举着杯子绕过桌边,走近她,俯□子,将杯口抵住她的唇。
  这个角度……看到了许多不该看的,比如,她的乳/沟。
  白玉的杯抵在红唇边,她轻轻勾起唇角,并不去饮,而是伸出舌尖,轻轻勾着舔了一下唇瓣,抬头直视着他:“用嘴喂。”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二十二仰头一口含满了杯中茶,搂起她的脖子就将嘴送了上去。她伸手搭上了他,宽宽的袖子下滑,如藕般的手臂将他越收越紧。他一腿半跪在塌上,上身牢牢压向她。嘴里的茶被她尽数喝去,她犹嫌不够,将舌头伸进他口中再去寻觅,被他的一把抓住,缠住不放。
  天雷勾地火,他另只手随即不客气的将她的衣领打开,覆上她的胸。
  她被揉捏得低吟出声,抬起光溜溜的大腿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用脚丫勾着他的衣服向下拉,小手从他衣领直滑到他背后,尖尖的指甲一下下轻轻抓挠,后来玩够了,伸出来,顺着摸到他的衣带,一把拉开。
  他吻着她的嘴不放,微微抬起身将衣服三下五除二扔到一边,又紧贴上来。这回她的小手畅通无阻,摸了后面又上前面,将他两颗红豆挑拨得微微发硬,得着一个空儿,直接用嘴含了上去。
  “嘶——”一阵抽紧,他的全身都微微战栗。她的湿润与柔软,从胸前的那个点传来,点了火般,直接顺着小腹传到他的两腿间,他翻身上塌,用坚硬紧紧抵着她,一下下难耐的蹭来蹭去,随着她的频率,隔着衣服,去寻找那个……能让人感觉到快乐的入口。
  她炙热的双眼毫不畏惧的紧紧盯着他,他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她舌尖的每一次舔/弄,看见她嫣红的唇如何吸吮着自己的豆豆,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让他的喘息更加粗重,他去拉扯她的衣服,那衣服看起来薄如蝉翼,谁知坚韧无比,腰间糸得又紧,怎么拉都拉不下。最后他胡乱的将衣服往下拽,待她两个雪白的肩膀露出,便一个恶虎扑食,抱着亲了上去。
  她被他压在身下,小手探着去够他的坚硬,隔着一层纱衣引着它朝自己过来,嘴中早已轻吟不止:“嗯……唔……八郎……”
  八,郎?
  他愣了一下,歪头想想,又抱着她啃了起来。这会儿她已迫不及待,小手握着他上下动了起来,他舒爽无比,随着她的频率一下下顶着身子。“八郎……八郎……”她爱怜的望着他俊美的容颜,眼中满是迷乱:“八郎……”边叫着,另只手抽出来,从他的脸侧滑过,一寸寸摸着他的眼睛,鼻翼,下巴,最后将手指曲起,半伸进他的唇。
  “八郎你长得真好……八郎你别咬我……唔……疼……”她喊了声痛,更快的撸动起来:“八郎……快给我吧……”
  他此时真想将她的手咬断!她能不能不叫那该死的两个字?
  慢慢的,她的动作越来越慢,后来她迟疑着收了手,委屈无辜的望着他:“你怎么……软了?”
  见他不出声,她体贴的伸腿从他屁股上蹭蹭:“没事的,我们再来。”
  “不来了!”他翻身下地,捡起衣服披上,将桌上还剩的那杯茶捞起喝了,不够,又将刚才洗茶杯的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抹抹嘴:“庄主,今儿我身子不方便,明儿我还来给你冲茶喝。”
  她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周身无力倚在塌上,脸蛋儿仍旧红红的,一双眼妩媚如春波,似要漾出水来:“明儿若还是不行,你便多歇歇,我找别人……也是一样的。”
  “别找了!他们明天全拉肚子。”他警告似的盯她一眼,再次强调:“明天这个时候,在屋里等我。”
  听着他怒气冲冲甩门而走,花落捂着肚子,在塌上笑得眼泪直流。笑够了,她又微微皱了皱眉,慢慢躺下。她将两腿夹紧,正着躺不舒服,侧着躺也不舒服。
  讨厌。
  一点儿也不好玩。
  作者有话要说:………………不破坏队形的分割线
  亲
  呵呵
  好开心
  快完结了
  完结会倒V
  看结局要抓紧
  定制的封面已出
  话说那个封面好美
  我超级超级喜欢
  谢谢亲的支持
  我会多努力
  继续开文
  多填坑
  爱你
  么



73、沈大少死得好冤(十五)

  第二日晚时,二十二强势来袭。
  花落从中厅听着;外屋门外传来他的说话声;阿夏放他进来,他并不朝里走;而是将什么东西放于桌上;过不一会儿,传来倒水声。
  醋;白醋。花落嗅了嗅味道。
  嗯,还有;姜汁。
  后面几样;花落就闻不出来了。他这卸妆的步骤好繁复。她微微的笑了;更舒服的朝浴池壁上靠了靠;眯眼不语。
  拾掇完毕的沈仙满意的看着墙上铜镜;离近了看,离远了看,左侧,右侧,他友爱的朝许久不见的自己微笑。清清喉咙,咳了几声:“落落。落落。”
  声音也恢复了。
  里面传来她魅惑的声音:“八郎。”
  他怀揣一口恶气,大步流星往里走,走到中厅转过屏风,望着那个巨大无比的浴池,沈仙震惊了。
  室内雾气缭绕,满满整个池子的玫瑰花瓣,铺天盖地,红通通一片。她泡在池中,头发高高盘在头顶,伸出两臂轻轻搭在池边,露出的雪白肩膀上,还沾有不少花瓣。
  “来给我捏捏肩膀。”她头也不回。
  他走到她身后,蹲下,将手搭在她肩头。她身上还带着湿湿的水气,摸上去滑腻无比,像条滑溜溜的鱼。
  “有一次啊,我掉到水里,差点被淹死。自打来了这儿,就让他们给我修了个这样大的浴池,洗澡时还能练游泳。我都已经游得挺好了,不知道上回小船进水时,那个家伙怎么想的,怎么就那么肯定的认为我不会游泳。”她微微歪过头:“怎么想的?”
  “他傻。”他加重力气捏了几下,望着那裸/露一半儿的光滑后背出了神,忍不住想去看看前面。
  “傻,不要紧。最怕的是自作聪明。七夕拉了我的手,以为占了多大便宜,殊不知被我摸出了奥妙,不然也不会撬他的棺、挖他的尸。”她转过身,双臂支着从池中轻轻跃出,站在他面前。
  他单膝跪地,脸前正对着的,是她那片茂密的森林。最原始的诱惑,让他脑中一阵气血上涌,几乎窒息。
  她低头朝他微笑,缓缓张开手臂:“给我擦干。”
  ……这孩子学坏了。
  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挡,就这样在烛光下完全呈现在他眼前。浑身的水还在不停的流,前胸和腿上沾着一片又一片花瓣,她修长的双腿带着无尽的诱惑,她的胸脯结实饱满,那两只白晃晃的小肉团,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下轻轻起伏……他决定遵从她的吩咐,就从这里擦起。
  他缓缓起身,两只大手一手一个,轻轻揉着她的胸,只揉了两下,便弯腰,一个发力将她抗上肩头,快步朝内室的床走去。
  她咯咯笑着,拍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问:“昨晚睡得好么?”
  “不好!衣服脏了,床单脏了,被子也脏了。”
  “以后我给你洗。”她答。
  他不领情,将她朝床上一扔,欺身上来,双目咄咄逼人:“别整那些虚套,给我来点儿实惠的。”说着,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探手够去,哦,真棒,她……已经不用任何前戏了。
  完全进入时,花落双手捧着他的脸,眼中含满泪水。沈仙心中一惊:“弄疼你了?”她的眼泪让他从狂野中恢复几分理智,暗自自责,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太快、太深了?
  怕她再疼,他一动不敢再动,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小心翼翼的望着她。
  她贪婪的看着他的脸,眼泪流个不停,轻轻抽泣:“沈仙,沈仙。”
  哦……原来是这样……
  “我在。”他答,轻柔的去吻她的泪。
  小家伙难得自责一个,就让她好好忏悔吧。
  “怎么弄的,上回我都没看出来?”过了会儿,她止了泪,闷声问。
  “胡羌顶级的医仙,你当真是吃白饭的?完全无缝拼接,还有胸前的伤,我爹怕你再找来,让他给我磨了足足五天,可疼死我了。”
  沈仙收了眼中戏谑,闪过一丝痛楚:“可是跟你那当胸一剑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你知不知道,你那一剑,刺得我那样疼,疼到心肺,疼到骨子里。又疼……又冷。”
  听了他的话,她拉长小脸儿,皱个眉,似是又要哭了。过会儿,轻声说:“大不了……你多刺我几下刺回来。”
  “啊?”他没听懂。
  她脸腾的一红,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含笑离近她:“你再说一遍。”
  她脸红害羞、咬紧嘴唇的模样让他蠢蠢欲动,被湿润包裹着之下早就忍得难耐。又不想如此放过她,便抵着她的头,蛊惑着问她:“落落,让我怎么刺?刺哪里?用什么力度?频率是快些好,还是慢些?”
  他熟悉的眸子是这样清亮,她抬头捉住他的唇,轻轻含住,吻了起来。□暗自用力,一下下……吸吮着他。
  他低吼一声,再无顾及,在她身上开始了热烈而疯狂的报复行动。
  这破孩子,没人看着,越学越坏!这还得了?
  今儿高低要……狠狠惩治她。
  一场恶战,从初夜到黎明。躺着的,仰着的,跪着的,趴着的,一场战毕,中场休息一会儿,待有了力气,再来。
  床上被两人折腾得凌乱无比,第一次头朝南睡,中间那次头朝东,最后一次醒过来已是深夜,花落迷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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