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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皇上,我错了!-第2部分

小说: 皇上,我错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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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言语,或许他没有听懂,我忽略了这一点,没有一个帝王会这么早地将自己的天下来个东西南北,前后左右之分。每一个帝王都是期冀自己千秋万代,永世长存的。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也不例外。

“你叫什么名字?”刚刚出口,我已后悔。

果然,他一个怒斥,剑眉紧紧地蹙着眉宇。

“朕的名字也是你问的?!!!”

这下死定了,我往上拉着被沿,遮住双唇,等着他下一步的行动——入狱,还是诛杀。

瞪着我,捕着我眸中深藏的恐惧,邪魅的唇微启着。

“宇文邕。”

宇文?我就认识一个宇文化及,还忘了是干嘛的。不过,这些都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一个N年前的皇帝居然亲口告诉我,他的名字——宇文邕,一个惊喜,一个满足迅速填入心房。

只是他,语落后便兀自地转身走向时才我落下的御桌,隐隐地,我看到瓦砾堆里有一个粉粉的影子——那不是我的日记本么?糟了,中国历代帝王年表还在里面。不行,无论他是哪一朝的天子,都万万不能看到那张纸。

“皇,皇上。”说着这个怪怪的称呼,断断续续地,好不习惯。

他停住了,却未回头。

“地上粉红色东西是我的,请你给我。”

“自己取!”

“我下身都没有知觉,搞不好残废了,怎么取?算了,不要了。”下身没了知觉是真,而不要是假。这是一个小小的心理战——欲擒故纵,在男老板的身上,几乎从没有败过。高傲的他们绝不会执着于被一件女人都不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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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究竟女主有没有赢呢?古代和现代男人是不是有差别呢?敬请期待下一章哈……我邪恶地飘过。

寻求诊断,掌落颊

他止了步,而我,宣告着获胜。

短暂的自傲后,我再度落入了伤愁。这该是一个如何的朝代?这该是一个如何的世界?瞅着周围一切的陌生,难道,我再也无法回到我的那个时代么?

“该死的破环!”我低声地咒骂着,左手伸出藏着檀香味的锦被。

——啊?环呢?那个该死的环呢?那个该死的环呢?四百五十万的环呢?

我的左腕除了擦伤的痕迹,居然没有了环。难道我落入这个莫名时代的那刻,它留在了二十一世纪。

“可恶——”我狠狠地喊了一句。

忽地,所有的烛火灭了,速度就如关灯一般快。天哪,这是皇宫大院么?难道是个幽冥地宫不成?

黑漆屋内,寂静无声,我忍不住又尖叫了一声——“啊……”

远远的,一句责骂传来——“睡觉!!!”

“凶什么凶,不就是个破皇帝么,也不知道最后是病死了,还是被灭了。长得好看的人都短命!哼——”当然,说这话,一定得捂着被子。那个幽香慢慢地入了我的鼻中,好好闻的味道,“檀香不是提神的么……怎么这么困,希望明天能……回去。”那是我,挣扎着耷拉的睫毛前的最后呓语,也不知道,后面是不是还有别的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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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没有手机闹铃的我,如懒猪般,久久未醒。只是等到睁眼的那一刻。一个穿着白袍,面容俊秀的男人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后,隐隐地,我看到了一个绛红衣袍的半幅身影。

谁说古代人很儒雅,很保守的?大清早,也不吭一声,两个男人出现在了我的房间——虽然,这个房间的主人不是我。

“皇上,臣无能为力。”白袍男子,眸中若有怜惜般地看了看我,微欠着身子回道。

无能为力?该不是说我吧?糟了,我是不是真的残废了?可是,他就这么站着,就能诊断了?华佗?还是……

“你是谁啊?”我问着,手兀自地伸出了被子。

“太医中大夫独孤翎。”俊逸的唇微动而言,垂目低颌。

太医中大夫,那是个啥官,八成是个御医吧。独孤?这朝代怎么这么多复姓?在二十一世纪,听到一个复姓,我就觉得惊诧。

“那你就是大夫喽?我是不是残废啦?求求你,好好帮我看看。”说着,我就一把拉开了那带着幽幽檀香的被子。

而那俊秀的男人却突然跪了下去。身后,绛红衣袍的他——宇文邕突然走了上来,挥起绛红衣袖,猛地挥来。

“啪——”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我脸上,力很大,顿时,除了麻,除了痛,就是辣辣的烫。

他居然打我,从来都没有人敢打我,出生到现在都没有人打过我。捂着那块热烫,我嘶叫着,“你神经病!!!打我干嘛!!!做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么!!!你神经病!!!”委屈,愤恨,融在了滚烫的水珠,从眼角处,颗颗滑落着。

“再喊,朕就立刻杀了你!疯女人!”

说着,他狠狠地将锦被又盖在了我的身上。

为还清白,摔下床

这一次,他将我裹得很紧,几乎动弹不得的紧。

愠怒着,我咬着下唇,死死地瞪着他,虽然我知道这种眼神对他而言不具任何杀伤力,但是,我讨厌他,我恨他,居然敢打我,巴不得你的皇朝立刻给灭了。我咒骂着,只有心里的咒骂。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皇上,大冢宰宇文大人在议事厅已等候多时,请皇上移驾。”

身旁的他,宇文邕,浅褐的冷眸中闪过重重杀气,然而这股杀气只是稍作停留,便消失而去。“朕这就过去。”

搭在被子上的手紧紧地捏着,拽着,一不小心,正好捏到了我在被中中手臂。“啊——痛——”

他愣了一下,立刻起身,拂袖而去。

我探了探颈脖,朝他的背影望去。哼,一个没有用的皇帝,连个什么大冢宰都怕?虽然我不知道大冢宰是个什么官,但是能横到让皇帝去见他,那势必是个牛人,居然也是姓宇文,十有八九是内亲专政。

丢下一句冷冷的话:“给朕治好她!”他便从门中隐了出去。

“没用!”泪痕未干的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姑娘,你别乱动了。”跪在地上的独孤翎开了口。差点吓我一跳,我方才意识到,屋内还有一个人被我略了过去。

“独孤御医,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残废了?昨天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肯定是哪块骨头摔坏了,我腰下面一点感觉都没有。”

“从高处摔下来?”独孤翎抬起了头,露着疑惑的神情,墨黑发丝落在肩上,更显俊美。

“那个,那个宇文邕没有和你说么?”

“姑娘!你应该称皇上!即便——”他白皙的脸上微透着一丝红色,“即便皇上昨晚刚刚宠幸过你。”

“宇文邕!!!他怎么能到处宣扬他宠幸我?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什么都没有——”重重的羞愤冲击着我,挣扎着松开那床紧裹的被子,狠狠地掀开。“我要找他算账——”下身毫无知觉,但我依旧倔强,没有什么事情比清白更加重要。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也不能如此地去造谣,去诽谤。手紧紧地撑着床沿,我挪动着身子,往前探着。“我一定要下去!”

忽然间,一个滑空,“咚——”的一声,眼前一阵混乱,我的前额重重地撞到了地上。

“啊——痛——”

“你没事吧?”

捂着金星四溅的额,我靠在了一个温暖的怀中,撤下遮挡着双眼的手臂,独孤翎略带着红晕的俊容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看到我望着他,有点痴痴地那般望着,他别过脸去,慌乱地将我再次地放到了榻上。

“你哪里……”

独孤翎的话未说完,门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是一个非男非女的声音:“进去后,立刻把屏风排好,把帘幔放好。”

进去?那不就是进来么?怎么古人都这么自说自话的?外面的人想干嘛?正想着,放在锦被上,他的手,立刻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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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人是来干嘛事的?亲们等待哈……

托翎取本,览年表

门被推了开来,四个穿着绿衣衫裙的女子小步快走地入了房。她们一致地朝着我走来,整齐地停足在帘幔隔花边,迅速地将隔花上的幔放落下来。瞬间,我的眼前已是一片淡金,华而不奢的金色,透过它,隐约依稀地能看到外面人影的交替窜动。蒙蒙地,几个人将长长的板运了进来,只听见那个非男非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把屏风放好。

“他们干嘛?”我捂着额上的疼痛,问着独孤翎,因为除了那个讨厌的宇文邕之外,他是到现在为止,我见到的第二个人,自然地,对我来讲,也算是熟人了。

“不知道。”他低低地说着。

忽地,那淡金幔布被一个穿着怪异服装的人掀了开来。

“独孤大人,老奴是奉皇上旨意进来修御书房顶的。请独孤大人移步御书房外。”

原来他就是那个非男非女声音的主人,老奴?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公公?我上上下下地打量起这个公公,不知为何,知道他是个公公后,总觉得他长得也是怪怪的。

“兆公公,本官也奉旨在这里为这位姑娘诊病。”

“独孤大人,请不要让老奴难做。”说着,那个被唤作兆公公的太监朝我瞥了一眼。怪怪地,让我心里一麻。

短短的对话,稍稍的对视后,独孤翎起了身。

“你走啦?”

我有些诧异,为什么同样都是圣旨,一个御医要让一个太监?

独孤翎没有用言语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微微地点了下头。那一刻,我突然想起那本粉色日记本,不,准确地说是那张中国古代帝王年表,一个慌乱,我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在白袍即将隐去的刹那,喊了一句:“独孤御医,能帮我把那个桌子前瓦砾堆里的粉色东西给我吗?”

“嗯。”他轻轻地应着,双眸微阖了一下,密密的长睫触碰着。这是我见过的男人中睫毛最长,最密的,而且很卷,同女孩子一般的卷翘。

仅仅一会儿,独孤翎便拿着日记本递到了我的手上。看着干净的日记本似乎已经被他擦去灰尘,我抬头正要谢他,却只看到那淡金幔布微微地晃动着——独孤翎已经离去。

接着的时光里,我的头,我的身体被疼痛继续折磨着;而我的耳,我的大脑被敲打声不停地虐待着。

可恶的宇文邕,居然在我不能动的时候,装修房子,虽然,虽然他还有那么点良心,让人放了幔布和屏风。

“哼”了一声,我打开了那本粉色笔记本,取出那张年表。指尖从上往下滑着,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宇文邕,那个邕字怎么写……呃……那个昏庸的庸么?……宇文……周,不对这个是西周——嗯,这个是东周——宇文。”

忽然间,纸上跃然着下面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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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上面写的是什么字?敬请期待啊。

知帝天命,生怜悯

“北周武帝宇文邕(yong)公元560…578在位,35岁崩。”

突然间,我的心狠狠地被撕扯了一下。我咒骂他早死,咒骂他被灭。可如今,当我知道他要死,还是如此之早的就要死。当我知道在这个短短数排字后,就是隋朝。莫名的痛涌入心中,一种抽动的痛,一阵接着一阵。热热地,我感到了眼角出的水珠,冷冷地,我感到了颊边的冰冷。

屏风外,继续敲打着,捶子敲打着砖,屏风内,继续敲打着,几排字敲打着心。

良久良久,我只是拿着那张中国古代帝王年表,紧紧地捏着。

“我能改变历史么?我能改变么?可是我改了的话,后面是不是都改了?——”莫名其妙地想着种种不让他死的办法。

慢慢地,我居然入了迷糊的梦乡。

直到被一个声音喊醒——可以开始诊病了么?

“啊?呃——”我无措地将那张纸塞入了日记本。迅速收到锦被中。目光触及独孤翎的时候,我知道他看到了我这慌乱的举动,只是他,没有问而已。“可以,可以。”我失魂地说着。

“嗯,姑娘你的……”独孤翎问着。

“独孤御医,宇文,嗯,皇上今年几岁?”我顿了顿,改了称呼。

“二十七。”独孤翎说话的声音很轻,也许,在皇宫大院是不该谈论皇帝年龄的缘故吧。

二十七岁?不是和我一样大么,三十五岁崩,那就是说他还有八年的命。心中一丝悲凉掠过,“八年,只有八年——”第一次我如神一般地知道认识的人何时死去,然而,这种似神先知的能力却并没有带来一丝的自豪,反倒是一种凉凉的抽痛。

“什么八年?”独孤翎听到了我的喃喃自语,也许他也看到了我面容的变化。

“啊?没,没什么?”我逃避着他的目光,手无意地搭在被中的日记本上,凉凉的,大概和我的心一般。“你说,我还有救么?”

独孤翎上前到了我的床沿边,正要掀开被子诊治,身后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独孤大人。”

独孤翎半悬在被上的手收了回来。

“干嘛?”穿过独孤翎的身影,我看到一个绿色衣裙的女子,“你是谁?”

“奴婢是兆公公吩咐留下,助独孤大人诊治的。”那个女子回着。

奴婢?不就是个宫女?助独孤大人诊治,说的轻巧,搞得自己是个护士一样。我看不是助,是监督才对。

“莫名其妙!离我远点,讨厌!”我大声冷言了一句。最讨厌这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了。果然,那个绿衣宫女微颤了一下,往后退了好多步。

“姑娘,刚才出去之前,我看到你那个粉色东西边上有个蓝色的暗器。”低声说着,独孤翎从衣袖中取出一样蓝色的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暗器,笑死我了——哎呀——痛死了——不行了——我要笑死了——”时才还是阴云密布的我,失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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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女主为什么大笑么?呼呼,慢慢看哦。

纸上谈病,去顾虑

“独孤——我不行了,笑死了——”连御医也省了,我直接喊起了他的姓,好不容易,才收了那个大概在古代人眼里很夸张的笑——独孤翎的脸上除了惊愕,已是重重的红晕。

“给我啦。”我伸手而去,接过他递来的“暗器”,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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