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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美女市长角力政治流氓:风暴中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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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鹏飞说:“云逸,是的,我们知道廖昌虎不是个东西,但只是表象的。我们有实足的证据嘛?没有。我想,组织上目前也只是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或者说是动向。若不然,用不着我们动手,上头早就派人来把廖昌虎带走审问了,原则问题,不管你功劳大小,也不管你是皇亲国戚,组织上是绝不会手软的。廖昌虎做不做这个主任,云海经济开发区都是他的天下。他在那儿盘踞多年,根基很深呀。即使把廖昌虎调离,云海的问题就能彻底解决了吗?这是我们的失职呀,我平时的工作太浮于表现,到了这节骨眼上,我们两眼一抹黑,抓瞎了。而且现在问题不是廖昌虎一个人的问题,要彻底解决云海现象的反面典型,只有放长线钓大鱼,放心,那条大鱼会咬钩的。”

  “唉”陈云逸拍了一下坐椅的扶手。他非常的郁闷这件事,这是他办过的最臭最蠢的一桩事。因此他报怨地说:“法律,法律呢?死了吗?既不将廖昌虎定罪,同时也不能对他形成恫吓作用。我真是想不通,把个廖昌虎抓了,严刑逼供,不怕他不招,他要是不老实,一刀下去,人头落地。也不冤枉他。”

  杜鹏飞却说:“不过想想,你与我,是不是也应该感谢法律的宽恕,对我们网开一面呢?”

  “这”陈云逸不知道怎么回答杜鹏飞的话。微微把头低下。可是心里就是抹不直。他又猛然把头抬起,“你看看这个廖昌虎,我下午在云海经济区的时候,他那前呼后拥的架式,分明是做给我看的。搞得自己象什么人似的,在那场合下,我倒成为孤家寡人。气不气人。我跟他说调冷嫣然过去,人家就是敢顶嘴,让组织上考虑考虑。这是什么话嘛?太得意忘形了吧,我当时就觉得自己好没面子,代表组织上与廖昌虎谈话,组织的威严何在呀?组织的严肃性何在呀?”陈云逸越说越气,收不住话匣了。

  杜鹏飞一直保持冷静,可能是年龄稍长一些,因此不那么好激动了。“云逸呀,别生这气,明天你就要到省上赴任了。同志们都说要为你送行,我没有允许,咱们不搞那种形式。不过,今天我个人为你送行。出去喝一杯。”

  陈云逸摇摇头说,“罢罢罢,别提酒,提这酒,我头都晕。我看我以后还是告别酒吧,酒是穿肠毒呀。这话说的一点也不错。”

  杜鹏飞说:“不要走极端,要能管得住口,但朋友的酒还是要喝的。”杜鹏飞看了一手表,“哦,都六点了,走走,这是我们最早一次下班了吧。”

  陈云逸说:“可是在云海宾馆要是碰到廖昌虎怎么办?我看到那张嘴脸饭都吃不下。”

  杜鹏飞呵呵乐了,“云海宾馆,我个人请你,自掏腰包,对不起,我没那么大方。走吧,嗯,我们不去云海宾馆,可是这顿饭肯定要放在云海经济区吃。”

  陈云逸不解,“云海经济区除了云海宾馆,还有什么宾馆?”

  杜鹏飞说:“老百姓常去哪里吃饭,我们今天就在那里吃。”

  “好”陈云逸拍着坐椅的扶手站了起来,“这个提议不错,吃自己的东西,心里踏实呀。对了,我今天从廖昌虎那里拿了一瓶茅台,本来想用这瓶酒警醒自己的,不如我们今晚把它吹了。”

  “不。”杜鹏飞起身,摆了摆手。“今晚我们喝的不是茅台,而是二锅头。你想想,老百姓能喝得起茅台吗?”

  “看来你早有准备呀,老杜。你的想法正中我下怀呀。我就怕你喝惯茅台,不能接受其它酒呢。唉,想想,政府招待中一年要喝去多少茅台呀,茅台酒厂加班加点地生产高档酒,有多少是进了百姓的餐桌?少得可怜,基本都进了我们的肚子,成为*的毒药。想起来很惭愧。*难道只是我们云海吗?只是很多人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呀。吃吃吃,一年吃去多少所希望小学。而我们还在说我们还处于贫困线上,那茅台都上那儿去了。荒唐。”陈云逸好象大彻大悟一样。

  “云逸呀,你的觉醒就是你在政治上的进步。好,真好。我们犯过错误,但我们不会自己来袒护我们的错误,我们改,用我们的行动否定我们的错误。最怕有些同志还沉醉其中执迷不悟呀。如果大家都觉醒了,茅台酒厂可就要关门歇业了哦。走走,我们边吃边聊。今天晚上可是云海最高级别领导之间的推心置腹的会餐加对话。若干年后,我们还会回忆起这个日子,今天就是我们与过去的浮躁说再见的分水岭。”杜鹏飞扶着陈云逸的肩头,两人走出市府大楼。

  陈云逸要去开车,杜鹏飞说:“车就不用开了,我们打车去。”

  陈云逸笑笑,“好,要做百姓就做的彻底一点。打车就打车。其实这样没什么不好,这样可以多接触群众。我现在多想能与群人呆在一起呀。我们以前怎么就不会想这些呢,我大有悔之晚矣的感觉。”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014。忍吞声,杯酒吐真言1
014。忍吞声,杯酒吐真言

  杜鹏飞与陈云逸在市政府门前打了一辆出租奔云海经济区而去。在云海大道上,杜鹏飞让司机把车停下。这条大道算是云海经济开发区具有标致性的空阔马路。云海大道是云海最宽阔的马路了,双向十二车道。走在这路上,能够让人感觉到云海经济开发区的气势与发展眼光。每回接待来宾时,杜鹏飞与陈云逸都会让车队从这条道上经过。

  陈云逸说:“老杜,我们这是第一次在云海大道上散步,记得当时我说这条路一定要修出云海人的气魄来,我提议建设双向十六车道,你说有点过了,十二车道足够。我觉得那个时候的我很有冲劲。回想起来,真是往事历历在目。”

  杜鹏飞说:“历历在目好呀,只要不是往事不堪回首就好呀。是的,最终你还是听了我的话,你老实说,当时你是不是很不服气,只不过是照顾着我这个书记的面子。”

  陈云逸说:“别说当时,就是现在我也不服气呀。你看看,这如果再拓宽四股车道,那感觉肯定比现在更好。没办法,你是书记,一把手。我这个市长只得忍气吞声。”

  杜鹏飞说:“得了吧,你当时的想法大概是想把云海经济区变成马路广场。也别建厂了,全是道路好了。”

  杜鹏飞与陈云逸一边走一边闲话,慢慢悠悠的,晃晃荡荡,真很惬意。就象这时,但见远处几辆汽车呼啸驰来,速度很快。只见开道的车上有警笛哇哇的叫声,又不时伴随着特殊的汽车喇叭声。一听就知道是政府部门的用车。车上还有人在喊话,“靠边,靠边,哎,前面的车,赶紧靠边。”

  说是迟,那是快,车到近前,陈云逸认出来,这些车都是经济开发区管委会的车,第一辆车的车牌是小号,内部人一看就知道,政府领导的车。那是一辆奥迪,警笛声就是这辆车上发出的。接着是原装的进口越野车,车顶上一排大灯闪耀着霸道的光。这辆车陈云逸最为熟悉,是他亲手批给廖昌虎购买的,为什么?因为觉得廖昌虎管理开发区卓有成效,一高兴,就批了辆车给他。再后面是乔晓松的车,再有就是几辆大巴士。鱼贯而过。

  不偏不巧,道路上有小小水坑,坑中有点儿积水,汽车轮子快速辗过,溅起的水刚好扑向路边的杜鹏飞与陈云逸。两人连躲闪的反应都没有来得及做,就被泼了一身脏水。再想反应,那几辆车已经飞驰而去,没了影。其实此时车上的廖昌虎与黄小云同坐在越野车的后座上,廖昌虎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王小云的大腿,并不时地向内里探。黄小云怕被司机看到,脸色慌张,不住地向廖昌虎使眼色。廖昌虎只是随心所欲地玩,看到黄小云慌张的样子,他心里倒觉得特别刺激,不时地去*。司机当然窥见,咬着牙也不敢露笑。

  杜鹏飞骂道,“这帮小兔崽子,这是干什么去?简直就是横行霸道嘛。”

  陈云逸大笑不止,“老杜呀,他们还能上哪儿去呀,这不是去云海宾馆嘛。下午才通知廖昌虎升官了,他能不招集属下庆贺一下嘛。这一点也不意外呀。只是他们没想到,他们的车会溅起水来,冲撞了他们的顶头上司。老杜呀,这就是你倡导的忍呀。唉…这让我想到,父母养了逆子,长大之后,不把父母放在眼里。没办法,养不教父之过,我们,牙打掉了往肚子里咽吧。”

  杜鹏飞说:“难怪老百姓对政府有敌对情绪,都是这帮兔崽子破坏了政府的形象,使政府的公信力下降。我今天站在这里,都觉得这帮人无法无天,看不下去呀,想骂娘,更别说老百姓了。政府的形象没了,政府的脸面呢?不敢想。我想下次召开工作会议时,必须严格禁止政府用车拉警笛。他廖昌虎也不能例外。象什么话。搞的象老子天下第一样。”

  陈云逸说:“我强烈支持。你说,我们以前坐在车上,前面有车开道,觉得很威风。其实我们与这群小丑没什么两样,都得挨人骂呀。以后再有这样的应酬,我首先声名,我不坐这个车队的车。老杜,别光着说话,你不是要做东嘛,找地方坐下吧。”

  杜鹏飞四下看看了,眼前就有一间小的排档。排档不大,里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人,憨憨的样子,一看就是一个老实人。店里没人,中年汉子手托下巴,满面愁容。

  杜鹏飞说:“还找什么找,这不是现成的嘛。”

  陈云逸说:“哎,你也太扣门了吧。你就打算在露天请我吃饭呀。好坏也找间有房子的吧。你我这样的身份,坐在这种地方,会有很多人认识我们的。”

  杜鹏飞说:“你多虑,我敢说不会有多少人认识我们。因为我们并没有做过多少让老百姓感恩的事情,老百姓辛苦刨食,才不会管上面坐着谁。坐着谁,他们的日子还是一样过。你如果不信,我们就坐下,我肯定这个汉子就不认识我们。”

015。忍吞声,杯酒吐真言2
015。忍吞声,杯酒吐真言2

  陈云逸不信,“老杜,你也太自卑了点,我们俩经常在电视上出来讲话,你说云海人不认识我们俩,这有点危言了,来来,我们坐下,如果这个汉子不认识我们其中的一位,我自罚一杯酒如何?否则,这酒得罚你。”

  杜鹏飞说:“好,一言为定。”

  杜鹏飞与陈云逸走进排档,找了张长条桌坐下,陈云逸故意大声喊道,“哎,老板,把菜单拿来。”

  这个汉子一见上生意了,马上来了精神。乐呵呵地跑到陈云逸的跟前,把菜单递到陈云逸的手中。陈云逸也不急着翻菜单,把自己的脸尽量让汉子看个清楚。汉子不乐意了,“你怎么看我?我脸又不是菜单,你到底点不点菜呀?”

  陈云逸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一脸的尴尬。“哦,我以为我们认识呢,哎?你想想,我们认识吗?”

  汉子仔细瞧了瞧陈云逸,摇头。陈云逸又指着对面的杜鹏飞,对汉子说:“他呢,你认识他吗?”

  汉子也看了,还是摇摇头,他心想,这是什么呀,我又不是皇亲国戚,你到我这儿来认什么亲呀。“不认识。你这怪不怪,你要吃饭就点菜,不吃饭,我也不留你。没那好心情与你逗趣。”

  杜鹏飞枯涩地笑,陈云逸也无奈地笑,两人笑至凄凉。原想是云海百姓的父母官,可是云海百姓不认识自己的父母官,呵,这就是严重的脱离群众。陈云逸心里真不是滋味。

  那汉子站着看眼前的客气笑得很奇怪,不乐意了,“你们笑什么,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有什么好笑的,看你们俩不象来吃饭的,倒象是来捣乱的。我不侍候你们了。”

  陈云逸挥挥手,“不不不,我们确定是来吃饭的,而且今天这饭肯定在你这儿消费。哎,兄弟,我想问问你,你是地道的云海人嘛?”

  汉子说:“是啊,我家就在这里,云海开发区建设时征了我家的地,我是被就地安置的。我没什么文化,没哪个厂子要我,只能弄个排档,混口饭吃。”

  杜鹏飞知道陈云逸还不甘心,就帮陈云逸问那汉子,“这位兄弟,你知道云海的市委书记与市长是叫什么名字吗?”

  汉子摇了摇头,“没印象了,我从来不看新闻,新闻都是写给当官的看的。再说了,我要知道他们是谁干什么呢?我知道他们,他们知道我吗?他们晚上有吃有喝的,而我在这儿摆着小摊,大口大口地喝着西北风,我犯得着要记得他们吗?我就没有听到过他们为云海做过几桩人事。他们高高在上做他们的佛,我在这儿可怜巴巴地排我的摊。互不相干。”

  陈云逸说:“唉,话也不能这么说,书记与市长不可能认识云海所有的百姓吧。况且你在这儿编排你们的书记与市长,要是让他们听见了,你就一考虑后果。”

  汉子说:“他们听到什么?他们都供在庙里呢,怎么可能听到呢?我倒想让他们听到呢。书记市长白天要么在政府机关里开会,他们就爱瞎开会。要么就是乱处封官,封了无数的官,云海有多少衙门多少吃闲饭的公务员?数得过来吗?要么就是象征性地视察工作,全是安排好的走过场,还弄得象那么一回事,他们就会假戏真作,都是高手。晚上少不了就是吃饭,喝几百几千一瓶的酒。如果说还有个人爱好,大概就是嫖女人,赌博。这样的官,我才懒得记得他们长什么模样,他们都一样,两个字,贪,色。其它地方怎样,我不敢说。云海就是这样。云海宾馆就是为这些当官的修建的。”

  杜鹏飞与陈云逸听得脸都发烫。这汉子虽有言过其实的地方,但大体上还是把他们的活动规律给描述出来了。杜鹏飞示意陈云逸点菜,别再问下去,问下去也是自取其辱。

  陈云逸说:“兄弟,你贵姓呀?”

  汉子说:“免贵姓张。” 

  陈云逸说:“张师傅呀,你拿手的菜上两样,外带一盘花生米。菜我就不点了。你这儿有酒嘛。”

  老张说:“有有有,二锅头。吃饭就行啊,你们稍坐一会,我这菜马上就得。”老张去忙活菜了。

  杜鹏飞与陈云逸面面相觑,真是没想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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