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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豪门童话-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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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话快说!”敬业已经等不急了。

  忠叔笑道:“我是实在拗不过你们才开的门,要是让少爷和老爷知道,我这饭碗可就丢了,所以在你们下去之前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念恩小姐能走在前面!”

  敬业皱眉,不满的叫道:“为什么?我是男子汉,当然应该我走在前面!你这是什么要求!”

  忠叔不急不燥,含笑解释道:“理由很简单,这地窖我也不常去,就是偶尔下去也为清点一些库存物,这两年更是不太使用了,而这地窖很大,我从没完整的走过一遍,从老太爷那辈就吩咐我不能在地窖中乱闯,我也从不敢违命,所以所知的只是很小一块区域,如今少爷小姐们要探险,我也由着你们,只是敬业少爷胆太大,又太爱胡闹,如果在里面走丢了或是出什么乱子,我可担当不起,由念恩小姐带路,少爷你紧跟在后,这样我会放心不少!”

  敬业火道:“你个糟老头,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我爱胡闹,我哪里胡闹了,你既然下去过就应该你带路。”

  “少爷不喜喜欢探险吗?由我带路的话,还有什么意思!”

  “你……”敬业被气的语塞。”算了,忠叔的话也不无道理!”念恩安抚道:“你乖一点,跟在姐姐的后面!”

  敬业从小就崇拜念恩和浅毅,对他们两说的话一向是唯命是从,此刻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怏怏的点头。

  念恩笑了,转头看向无半点灯光的地窖,心里渐渐升起一阵害怕,但想起里面关着的是决定她父亲后半生能否平安度过的人时,勇气徒然而生,心一横,扶着梯子,向下爬去,敬业尾随其后,忠叔紧紧地跟在他们俩身后。

  随着渐渐的深入,念恩很快便隐入一片黑暗之中,敬业害怕的大叫了一声:“念恩姐,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黑暗中,念恩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豁然间,昏黄的灯光从四面八方射来,敬业看清了念恩所在的方位,赶忙跑上前,紧紧地拉住她的手,怕道:“念恩姐,我跟着你走!”

  念恩环顾四周,探索道:“奇怪,这里看上去好像很古老,怎么会有感应电灯?”忠叔适时出现,拉过挽着念恩手的敬业,道:“少爷若是害怕,可以牵着我的手,我对这里很熟悉!”

  念恩皱眉,三人继续往前走,一路走来,念恩总觉得别扭,虽说是由她领头,但忠叔总会规定他们往哪儿走,地窖内有许多小仓库,有些门是紧锁着的,怎么推都不开,有些门一推就开,那些仓库里大多都存放些用旧了的棉被和家具。

  念恩和敬业都对忠叔的指手画脚感到厌烦,有好几次念恩故意不按照他的指示走,地窖里的通道繁多复杂,外人入内,即使四处都灯火辉煌,也容易迷路,更不用说只是那一点若有似无的昏黄光线。

  说来也奇怪,一旦念恩不听忠叔的话,她所走的那条必定是死胡同,即便走到尽头有房间,也是一间紧锁的仓库,跟着忠叔走,即便走道尽头的是一间看似紧锁的房门,但只要轻轻一推,便能轻易入内,由它再穿过另一条走道。

  走了半个多小时,敬业越来越害怕,他一面拽紧忠叔的手,一面紧紧地跟随念恩的脚步,不敢落后半步,念恩在忠叔的指示下弯弯曲曲的东绕西回,走了半晌,听到隐隐有男人粗狂的笑声从身旁的仓库传来,敬业吓得魂飞魄散,直嚷嚷着要回去,可念恩却确定,这笑声定是她要找的人——王贤。”念恩姐,你真的要推开来?”敬业虽然心中害怕,可关键时刻还是愿意挡在念恩前面:“还是我来推吧!”

  念恩只轻轻道了声没事,定了定神之后,迎着笑声,将手轻轻的附在门板上,用力的往里推…

  “你干什么~!”敬业挣扎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念恩一惊,想转头,却被门内一双森冷冰寒的眼眸给震慑住了,那是一双完全没有温度的眼睛。”忠叔,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敬业高声的叫喊道:“…念恩姐,小心……”

  “砰!”的一声枪响,念恩只感到身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推出,她的头重重撞到了门柱上,一阵透心的巨痛从脑部传来,几欲作呕,迷糊间,她听到了忠叔的惨烈叫声,之后便是黑压压的一片,不醒人事……

  第八十六章

  “念恩…念恩…”耳边传来浅毅焦急的呼唤,念恩头痛欲裂,眼皮似有千钧重,她挣扎着将眼睛睁开。

  恍惚间,浅毅的脸层层交叠,不停得在她眼前晃啊晃的,每张脸,每一双眼睛里都布满了恐慌与焦灼,还有那深切的痛楚。

  慢慢的,她的视线清晰了,额头的刺痛阵阵传来,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浅毅连忙抱着她坐起,在她额头痛处,轻轻地吹着气:“你额头撞了个大包,现在还在流血,不要乱动。”

  念恩点点头,目光迟缓的穿过浅毅的肩膀,望向地窖,地窖灯火闪熠,幽森阴冷,加上它特有的诡异,就像幽冥鬼火映照出的梦魇般的修罗殿堂。

  念恩害怕的往浅毅怀里缩了缩,神思也渐渐清明,猛然想起她晕倒前敬业的叫嚷,忠叔的惨呼,于是幽幽地转头,正对上了叶永康惨烈的目光,他的脸染上了斑斑的血迹,那双苍老的手已被鲜血染红,再往下看,念恩的脸色完全白了,敬业躺在血泊之中,那触目惊心的血源源不断的从他胸口处冒出,他睁着双眼,嘴巴微张,鲜血亦从嘴角处流出,他已然气绝。

  “不…不……”念恩发狂的尖叫着,她试图挣脱浅毅,向敬业爬去,只是此刻的她就像一朵幽丽的白花漂浮在溪水上一般无力。

  唐心如趴在儿子的身上,哭的声音都哑了,叶永康眼露凶光,直直地盯着念恩,他眼中的恨足以将她千刀万剐。忽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狠狠地指着念恩。

  念恩看着叶永康悲从中来,泣不成声:“…你杀了我吧…敬业是为了救我……”

  叶永康还来不及为手枪上保险,身后已有一群人用枪指着他,念恩缓缓抬头像浅毅看去,只见他目光冷漠如霜,刚才的忧心如焚已全然隐退,眼里只余空洞。

  叶永康环顾直指他的脑门的数把手枪,凄然地看向躺在地上的儿子,又转向浅毅,惨笑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色迷心窍地袒护她…叶浅毅……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浅毅声音嘶哑,显然敬业的死对他也是打击巨大,他紧紧的将念恩藏在怀中,面色坚决地道:“只凭忠叔的一面之辞,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呵呵……你还是不相信……还是不相信!”叶永康发了疯般的喃喃自语,他一步步的退后,疯狂的吼道:“……叶浅毅…你不相信是不是!好…我就证明给你看!”

  叶永康瞟向身后的一群人,叫道:“你们全都是叶浅毅的心腹,好,就由你们派人,全屋上下的搜,叶家上下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尤其是少爷的卧室,书房,电话,桌椅,就算是房间里的一片木屑,一粒灰尘也不准放过,我就不信没有任何窃听装置,任何偷窥仪器。”

  叶永康吩咐完后,众人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目光齐齐看向浅毅。

  听了叶永康的话,念恩的心顿时沉入了海底,所有的疑惑都解开了,原来她就像深山里的绵羊,一步步的跳入叶永康所布的陷阱之中。

  他原先的计划应该是借助忠叔引她来地窖,再借王贤之手将自己杀了,等到浅毅发现时,他再搜出他事先安排好的窃听装置,表明她接近浅毅是为了为她父亲盗取情报,如他所说,她是她父亲尹冶放在浅毅身边的一颗棋子,到时,她死在地窖之中,浅毅不得不信她是偷听了他们的谈话,才会潜入地窖来见王贤的。到那时,王贤不是逃之夭夭,就是被叶永康杀人灭口了。

  只是谁都料想不到敬业误打误撞的竟做了她的替死鬼,其实敬业本来不会有事的,忠叔原本是不愿意带他们来的,想来就是不愿意让敬业涉险,一路上,忠叔也是牢牢的拉着敬业的手,当她推门时,他更是将敬业拉至一旁,其实他早就知道门一开,房间里面的人会开枪,而敬业这个傻孩子竟然硬是挣脱了忠叔,飞扑至她身前。他一直嚷嚷着说自己崇拜她和浅毅,所有人都不以为意,直到生死关头,他的一片真心才被印证,他不但是真的崇拜,还愿意用生命去维护。

  如此说来,昨晚闹钟无缘无故的响起,也是叶永康的杰作,即便她醒来后没去书房找浅毅,那么他早晚也会利用鬼怪等故事,让忠叔诱导她去地窖的,

  想着此处,念恩万念俱灰,为敬业的惨亡,也为自己的含冤莫白,一旦搜出窃听器,她就更百口莫辩了,浅毅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因为没有人会傻到赔上亲生儿子的性命去陷害别人,更何况陷害她的人是叶永康,她对浅毅恩重如山,两人情同父子,浅毅决不会怀疑他对叶家对自己的忠心。

  念恩面如死灰,静静地躺在浅毅的怀中,享受这最后的温存,地窖出奇的安静,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浅毅的指示。

  浅毅沉痛的目光从敬业的尸体上转向念恩,他怔怔凝视着念恩,眼中思绪复杂难辨,许久,才艰难地道:“不用了,我身边不会有什么监视器!”

  “哈哈哈哈!…叶浅毅啊叶浅毅……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叶永康虽然在笑,声音却比哭还难听,他一狠心,道:“好,你不派人搜,我亲自搜给你看!“说完,他拔腿就跑,浅毅向原本站在叶永康身后的那群随扈,微一点头,其中两人自动的站出,尾随叶永康之后出了地窖。

  念恩的额头依旧疼痛难忍,面色苍白的她,用力的拽着浅毅衣角,沙哑的声音中隐隐含着哭腔:“…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此刻,她也顾不上这样说是否会越描越黑,她只希望浅毅能相信她。

  浅毅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那力道像是要将她嵌进身体里,溶入骨血之中。

  不一会儿,警察来了,他们将敬业的尸体抬上担架,盖上白布,又向纷纷向众人做了笔录,不出念恩所料,忠叔所说的与事实截然不同,他向警方说是念恩偷偷的向他询问关于地窖里养伤人的情况,这一切正好被路过的敬业所听见,敬业硬是要跟着他们一起去看,结果门一开,里面的人就莫名其妙地朝他们开枪。

  唐心如边哭边追着担架,一直上了医院开来的救护车,照浅毅做笔录时的描述,当他赶到地窖时,敬业已经断气了。

  浅毅抱着念恩,在警方的护卫下出了地窖,这时,叶永康正怒气冲冲地向他们走来,浅毅的心腹跟在他身后,脸色十分难看。

  叶永康冲到念恩面前,还未说话,就将一把窃听器砸向念恩的脸上,浅毅脸上唯一的一丝血色也消退了,他望向叶永康身后的心腹,两名随扈沉重地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这些都是我在你的床垫下,枕心里,书房的电话里,书桌的底下挖出来的,这些地方,你向来不随便让人进,能进去打扫的都是你的心腹,能在这些地方置放窃听器的,除了这个女人还有谁,我就说她爸爸每次都能赢我们一定是她从中作梗,你就是不信,要不是你这么偏袒她,敬业怎么会死,我的敬业啊,敬业啊!”叶永康叫声惨绝,哭声更是凄厉,让所有闻者都心如刀绞,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是怎样的一种悲伤。

  悲痛中,他竟发疯似的拽着浅毅不停的讨要儿子,念恩本来就头痛欲裂,此刻被他摇得更是想吐,却只得强忍着。

  浅毅任由父亲激动得垂打,他失神落魄的目光落在念恩脸上,惊痛交加,似在责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念恩的脸早已被泪水浸湿,她咬着唇拼命的摇头,心急如焚的想要解释,却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叶永康喊累了,哭干了,终于在随扈的搀扶下进屋休息,医护人员想要从浅毅手中接过头部受伤的念恩,却被浅毅一个闪身避开了,他缓着步子,灵魂出壳般地沿着曲径小路往外走。念恩伏在他肩头,强忍着的泪水滚滚而落,侵湿浅毅整个肩头。

  午后的阳光很猛烈,却再也照不进他们的心里……

  第八十七章

  静逸的天空漆黑一片,只有一弯玄月溢出惨淡的光泽,包裹着这冷透的夜色。

  一场阴私卑陋的计划,正在此刻悄无声息的进行着……

  华丽奢侈的总统套房内,光线暗淡,映着一双保养良好,光泽润洁的手,正轻轻按下一长串号码,准确而熟练。

  一个美丽高贵的女子,肤白唇红,贝齿如玉,吐出的话语却阴冷黑暗如撒旦之翼:“计划进行的怎么样?”

  那女子静听半晌,最后不甘冷哼:“看来他心里还想着那丫头!”

  那边似是说了很久,纤细的眉皱得却越发的紧,说话也发了狠劲:“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在月底之前,我要他接受这门婚事!”

  又是一阵沉默,那女子侧头认真的听着,指尖无意识的在面前光可鉴人的木几上轻划,反反复复,都是同样的字。

  昏黄的灯光照过来,她的脸色奇怪的有点发青。

  “好吧。”末了,她终于悻悻的应了对方:“便听你这一次。”

  对方又说了几句,她神色渐渐舒展,寒暄着要说结束语,却终是有些不甘,搁下电话前,急急补上一句:“还是那句话,我要尹冶眼睁睁的看着他和那个贱人的女儿万劫不复……”

  那边应了,电话随之挂断,她依然坐在沙发里,沉思良久,才拉灭了灯,将自己沉入凝固的黑暗里……——

  台北,尹宅。

  大雨滂沱,窗前雨如珠帘下卷,念恩伏在窗前,细数着雨珠,痴痴地凝视着。

  夏雪端着满盘的饭菜进来,看到这情景,大惊,怒吼道:“如蓝呢?她怎么把小姐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张妈!”

  念恩缓缓的转身,茫然的望着母亲,恍惚地笑道:“如蓝给我买杂志去了,你别怪她!”

  夏雪心一痛,连忙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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