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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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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他这样着急,阮大人坐直了道:“你说。”扎布石道:“不知道哪里来了一位嘎格头人,带了两百人倒是不多,可是他一出现,就在离我们不远的苗寨处安了寨子,把住了出入山道,才害得我们今年的茶叶等物没能供奉过来。
  而且他与附近几十家寨子都有联络了,看样子是想推翻了我们头人在众多苗寨的头人位。”
  这些事情,阮大人已经是知道了,他静静听了扎布石往下说:“今天白天,有一位钦差大臣沈大人去会了嘎格头人,等我们知道的时候已经离开了。
  嘎格头人的寨子离山道最近, 这位沈大人应该是回来了。南平王爷封王以后,与我们头人立下了盟约,我们年年供奉了,大家相安无事。可是又派了这位沈大人去秘密会了嘎格头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难道朝廷要帮了他,难道是想毁约吗?”
  沈大人?有几位沈大人,不知道是哪一位。阮大人听完了,反问了一句:“吴龙头人在苗寨当头人有几十年了,就这么轻易就被人弄得手忙脚乱,不供奉了反而有理了。你们一年一供奉,王爷就可以一年不守约。”
  扎布石是来打探消息,并且求援兵的。如果南平王出兵帮了嘎格头人,那么就大糟特糟了。他急忙分辨道:“今年的供奉,是实实在在被嘎格头人路上抢了去了。这样无法无天的人,敢抢贡品,怎么能容他?听说了王爷称病了,眼前只有老大人最为明理,吴龙头人特意派了我来见老大人,供奉已经重新在备了,只要能出兵灭了嘎格头人,就立即能送来了。”
  看了阮大人只是一笑,扎布石上前一步又说了一句:“两不相助也是使得的。”
  正文 第四百四十八章,为难(二)'
  第四百四十八章,为难(二)'
  沈王妃回到了王府里,与朱宣也是在谈这件事情:“表哥也同意他们重新去争斗,是为了什么?”她新换了家常的衣服,看了对面朱宣又晕在酒里了,象是一在家里就是这个样子的。
  朱宣一一的告诉她:“争斗一下也好,林子里再往里去,有的是地方,都挤在这靠了山道便利的地方做什么。再说,这是人家的家务事。”
  沈玉妙刚刚理事,如果对自己的这位王爷丈夫兼表哥在外面做事情有一份了解的话,一定又把他顶回去了。
  朱宣反省就是在家务事上。沈王妃不知道这个,可是却有想了别的,她支了肘,虽然不在吃饭的时间,表哥在喝酒,当然是有下酒菜,她手握了自己的银筷一会儿一筷子在挑喜欢的东西吃。
  眼睛在菜上面,只是道:“可是表哥不管也不对呀。”都不按时供奉了,怎么能说不管家务事呢?
  朱宣低沉的笑了一声,看了对面坐着的妙姐儿,正在吃几片火腿,对她笑道:“那就妙姐儿拿主意吧。”
  沈玉妙抬了眼睛不好意思的一笑,眼睛又看在点心上面了,笑道:“要我说嘛,就不管他们。因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对他们也不了解。嘎格头人说如果他胜了,会增加贡品,这不说明了吴龙头人给的不足。”
  朱宣又笑了一声道:“表哥在病中呢,随你去吧。”
  “是,”沈玉妙笑嘻嘻道:“可是表哥,是你和吴龙头人会的面,一年供奉多少是你做主了的。如果我现在修改了这些,那些官员们会怎么看我?”一定认为我称了表哥病中在拿权。
  朱宣嗯了一声:“有表哥呢,管他们怎么想。”这些混蛋都不象话之极,朱宣晕在酒中,对大殿上的事情了如指掌。
  听了妙姐儿又说话了:“表哥,你是不是后悔问他们要的东西太少了?”看了朱宣淡淡嗯一声,还在品味他手中的美酒。
  “狡猾,表哥你真是太狡猾了。”沈王妃下了一个结论,现在是我理事,诸事可以往我身上推了。
  朱宣又笑了起来,看了妙姐儿晶莹的小脸儿,微微一笑道:“不要胡说八道,倒酒来。”说我狡猾的人太多了。
  妙姐儿磨磨叽叽倒了酒,不乐意地道:“什么时候能不喝酒?这样难道对身体好?”朱宣安慰她:“好,再等一时。”朱宣的心里,还是解不开心结。
  再上殿时,沈王妃与一部分的官员们就苗寨的问题开始了激烈的争论,以阮大公子为首的一些官员:“请王妃禀了王爷发兵,不能允许新的嘎格头人这样的胡闹,扣了供奉的物资与造反无异。请王妃禀了王爷。”
  沈王妃看了看这位慨然陈词的阮大公子,象是与嘎格头人有仇,而与吴龙头人是亲戚一样,她微笑道:“两个人都没有道理,不给供奉为什么不早来说,林子里地方大着呢,多繁衍生息是好事情。这件事情等等再说。”
  阮大公子看了沈王妃,早就打听过了,去私会了嘎格头人的不是别人,就是这位沈王妃,几位沈大人都问了,没有一个人去的。
  这样的回答阮大公子不是不吃惊的。王妃的态度简直就是要推翻了与王爷结盟的人,王妃要另立新盟,这不是夺权这是什么?
  不是他一个人心惊,心惊的人太多了,都要重新打量这位沈王妃,这才理事几天,就这么大的胆子。
  为阮大公子附合的人就很多了:“吴龙头人一直对王爷依顺,是王爷亲自去了苗寨才结的盟约,王妃不可一意独行,置王爷于不顾。”
  沈王妃听了只是一笑,这不就是表哥的意思,这些子紧张的官员和我想的一样,以为我在夺权。想想表哥对了上嘎格头人,第一次见到表哥的身手,真是好看。那位骄傲的象公鸡一样的嘎格头人如果不是输了,怎么会松了口说如果他胜了,供奉加倍,他一开始根本就不想给。
  她一面听了官员们的陈词烂调,一边开小差了,等一会儿回去了,让表哥舞剑给我看去,我的小刀什么时候给要来,她正在神游天外,听了别一位陈大人也说话了:“王妃年幼,不知世事,我们要见过王爷。”
  然后就是一堆人齐声了:“要见过王爷。”真是出言不逊,沈王妃看了他们就笑,表哥不想见你们,那也没有办法,你们就得面对了我,我天天上殿被你们气得再狠,也是芙蓉笑面,不比黑了脸的表哥中看吗?
  沈王妃笑盈盈地驳了回去:“王爷身体不好,不能见人。”下面一众官员黑了脸,沈王妃乐死了。
  她对苗寨的事情轻轻下了一个暂时的决定:“他们自己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拿个主张出来,给我看了再说吧。”
  然后看了大殿上的官员:“还有没有事情了?”黑了脸的黑了脸,沉默的沉默。沈王妃含笑站了起来:“那就散了吧。”
  她手扶了一旁的女官,昂然的缓步下了大殿,一个人乐得不行地回去了。
  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才闷闷不乐的散了。
  “周老将军,”阮大公子喊住了周怀武。周怀武回过了头,笑道:“大公子有什么事情?”刚才大殿之上,与王妃争论的好,可是这位沈王妃一步也没有让。
  自从沈王妃上殿理事,象是没有一次不与官员们争论的。周怀武看了这位阮大公子,就想笑了。
  阮大公子与周怀武并肩行走了:“老将军以为刚才的事情应该如何处理?”他现在是弄不明白王妃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难道军中有谁为撑腰吗?
  周怀武这只老狐狸当然是明白的,他呵呵笑道:“王爷虽然病了,王妃纵然年幼,也要为世子着想,应该如何处理吗?容老夫再想想。”
  这些傻蛋,弄的象王爷一病不起似的。周怀武对于王妃上殿理事,背后觉得可乐的很。王爷诡诈,这样做一定有主意,但是弄谁,现在还不知道。周怀武睁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等着。
  阮大公子就开始倒苦水了:“王妃太年青了,诸事不懂,这样做不是驳了王爷去,王妃的意思,难道是要四乡八寨的苗寨重新选头人?”说到了这里,眼睛立即看了周怀武。
  周怀武呵呵笑着,滴水不漏:“王妃并没有说是这个意思吗?大公子,你们家世居南疆,可谓是元老了,这苗寨的消息应该是灵通的很吧?”
  阮大公子更是苦了脸:“可不是,也见不到王爷,也没法子呈递给王爷去,老将军,不如明天咱们约了一起去王府里候了见王爷去。”
  周怀武乐了,这小子捣鼓事情要把我也带上了,他笑道:“现在是王妃理事,呈给王妃去吧。”
  阮大公子更是苦瓜脸了,这位周老将军还真的是圆滑的不行了,他试探地问了一句:“听说王妃前几天出城了,调的是哪路军?”
  沈王妃单身一人有这个胆子去会嘎格头人?
  周怀武笑了笑道:“王爷府中有不少人在。”阮大公子道:“那是,那是。”
  看了周怀武拱了拱手:“失陪了。”离开了,阮大公子摇了摇头,这位周老将军一向人称老狐狸,难道看不出来王妃是什么意思?
  周怀武回了家一个人还在笑,周亦玉刚从军中回来,看了父亲笑的不行,也笑着问了一句:“父亲在笑什么?”
  周怀武收了笑容道:“没笑什么。”周亦玉道:“今天我在军中,阮大人还是没有去?象是自从妙姐儿上殿理事了,他就不舒服了。”
  周怀武更是要笑了:“你这个说话,连起来听象是说阮大人有意的一样。出去吧,看看连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正说了,许连翔进了来,对岳父道:“阮大公子约了我明天去候王爷去,我回绝了他。”
  周亦玉道:“真是荒唐”周怀武更是要笑了,王爷伤病了,又不是一下子昏迷不醒了,这些人也太着急了吧。
  又过了两天,苗寨里争斗更是激烈了,吴龙头人频频派了人象附近的驻军将军杜威求援,杜威当然是不予理会。
  阮大人又见了两位扎布石,只是沉思了,一时也拿不出什么主意来,他调不了兵,就没有办法。
  阮家世居南疆,有的是人,有的是名望,但是兵将却是没有。看窗外春风拂绿了,虽然还有寒意,但是春水已化冻了。
  爱花花草草的沈王妃会人就一心的郁闷,不会人时当然不肯放过这玩乐的时光。老侯爷看了抱了毅将军的媳妇,身边是扯了她裙角的朱睿,妙姐儿脚踏了冒了一点儿青芽的绿草地,正快快乐乐的逗了孩子在玩。
  太夫人看了儿子,依然是晕在酒中,正在与老侯爷对饮,笑道:“老侯爷可有了陪酒的了。”老侯爷则是笑看了孙子,问了朱宣:“妙姐儿上殿去如何?”
  朱宣回了父亲:“还行。”他眼看了刚发出了一点点新绿的柳枝,风轻轻吹拂了,就打在树下的妙姐儿头上,她浑然不觉,一手抱了毅将军,一面和朱睿在笑语。
  过了一会儿母子三个人走过来,朱睿手上是拿了一根柳树枝,扑进了太夫人怀里,看了母亲怀里的毅将军,取笑他:“他还不会走路呢。”
  沈玉妙也笑话朱睿:“你也是有不会走路的时候。”朱睿在地上蹦了两下,对母亲笑道:“我很会走呢。”
  老侯爷、太夫人都笑了,老侯爷一看了孙子就乐得不行了,招手命他过来:“下次骑马,祖父还是在马前,祖母还是在马后。”
  朱睿嗯了一声,眼睛找了朱禄,又是一句:“朱禄当坏人。”站在一旁侍候的如音又笑了,朱禄这会儿不在,等他在了,告诉他去。
  听了王妃训斥了世子:“怎么总是朱禄当坏人?”朱睿看了母亲,笑嘻嘻道:“朱禄当坏人,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朱禄过来了,刚好听到这一句,总算是明白问题在哪里了,看来这坏人,是不能太随了世子心意的。
  他是过来说别的事情的:“三爷从京里赶过来了。”一旁的申氏赶快去看,几十步远的地方,朱辉大步走了过来。
  给父母亲,大哥大嫂行了礼,见一家人正在玩乐中,就没有说什么。他是在京里听到了大哥伤病,大嫂上殿理事,与朱明商议了一下,星夜兼程赶过来的的。
  申氏见了朱辉有些脸红,忙让了他座,去年一年就一直不肯回京去,她看了朱辉并没有见了自己不好的表情,反而笑着说了一句:“我不在父母亲身边,一向有劳了,该多多侍奉才是。”
  申氏才放下了心,沈王妃也听到了这句话,只是一笑,在朱辉眼里,侍奉父母比夫妻团聚更是重要。
  想想朱辉肯定也交待了申氏,要好好对自己。但是不管怎么样,为申氏提了一年的心,怕朱辉觉得夫妻分居心里不受用了,这个心总算是可以放下来了。
  朱辉却是第一次来到大哥封地上,见这个园子比京里王府要大上几倍去,远望一波碧水,颇有烟波浩渺之意,水畔有青山重重,不由得赞了一声好:“这竟然是依了山势水势而建的,父母亲在这里安养,一定是心情舒畅了。”
  老侯爷道:“给三爷也倒酒来。”然后对朱辉指点了:“我最爱那边一处钓鱼,世子也最喜欢陪了我钓鱼。”
  在地上骑竹马的朱睿立即骑了竹马跑了过来,道:“祖父要钓鱼去,我来穿鱼饵。”老侯爷大乐了道:“好,好,明天带你钓鱼去。”
  朱睿说什么都要把毅将军带上了,他看了看母亲怀里的毅将军,对母亲道:“毅将军要不要给祖父穿鱼饵?我让他一次。”
  太夫人也大乐了道:“好,这才是当哥哥的样子。”朱辉看了世子都这么大了,心里感叹了,小孩子长的真快。
  再看了大嫂,正抱了毅将军给大哥看:“睿儿长的象表哥,毅儿却是象我多一些。”听了大哥微笑了:“也象表哥。”次子朱毅兼得父母亲之长。
  怎么看大哥不象是有伤病的样子,有了伤病还能在这里喝酒?也许是药酒。朱辉心想,这话可不能说,京里谣言四起,大嫂上殿理事,看笑话的,觉得可乐、荒唐,不象话的大有人在。
  几次遇到了晋王,都是笑问了:“王妃竟然是能干的人,可怜她小小年纪的一个人儿。”
  朱宣看了朱辉眼睛只在自己脸上,不由得又端了酒杯觉得好笑,封地上不比京里,就有谣言传了过去,也只当是个谣言罢了。
  “表哥,”沈玉妙把睡着了的毅将军交到奶妈手上,才对朱宣笑道:“尹夫人回来了。”朱宣嗯了一声,那个小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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