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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部分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475部分

小说: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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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音不客气地道:“你再这样对我,不给你生儿子。”新婚前夕,两个人都丢下一句话,然后各自分开扬长而去。
  相对于朱禄,朱寿更是不满意这门亲事,兄弟们都知道明波是准备给王爷的,王爷不见怪倒也罢了,只是明波的出身,朱寿早就问一个一清二楚。
  被喊来说亲事的朱寿跪在地上,只是说一句话:“小的能不能先纳妾?”妙姐儿愕然,再看看朱宣,这就是表哥最亲信的奴才。
  决定死命一拼的朱寿又叩头道:“如果她生个男孩下来,奴才才能立她为妻。”这个招三暮四的朱寿还是非常的挑剔。
  朱宣勉强掌住不笑,下榻来虚踢朱寿一脚,骂道:“王妃赏你亲事,难道不好,还不快出去准备去。”
  一语喝出去朱寿,朱宣这才坐到妙姐儿对面,看着揉着嫣红花瓣的妙姐儿道:“你只管准备就是,凡事有表哥在。”
  对于这一对主仆,妙姐儿只能答应一声:“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表哥这座上梁曾经太不正,现在封地上还好,一到京里就不一样。
  对于这下梁是歪的,妙姐儿也只能答应一声是。
  福禄寿喜在王府里赏的都有房子,是夜除了朱喜不在,朱福朱禄一起跑到朱寿住的地方来道喜。
  看朱寿一脸鼻子歪的样子,朱禄这一会儿成了无事人,袖手劝道:“迟早还不是要成亲,成亲也是正经事。。。。。。”
  只说一句,就被朱寿骂一句:“我桌子上的镜子可是好镜子。”朱福笑个不行,自己拈起酒来没有喝两杯,门外就有人来说话了:“爹爹,母亲让你回来。”
  朱显站在门外找来了。朱寿朱禄一起大笑,相与鼓掌道:“福哥快和朱喜并肩了。”
  一通闷酒喝得朱寿心里烦闷,朱福和朱禄这才告辞出去,一面走一面说话:“不长眼的丫头才看上朱寿呢。”
  朱禄颇为标榜自己一句:“象我这样清身自好的人哪里有?”然后低声对朱福戏谑一句道:“王爷在封地上,向是也洁身自好,前儿有一起官儿请王爷出去翠云楼,王爷也是坐坐就回来了。”
  两个人走开,黑影儿走出来一个人,却是明波,自从订亲的消息出来,就一直心里喜悦,想和朱寿单独说一句话。
  无意中听到“不长眼睛的人才嫁给朱寿,”让明波心里又波澜几下,看着朱寿住房里并没有别的人影,明波这才走过去敲门。
  “半夜三更的,是谁?”朱寿吼一声。明波道:“是我。”然后低声道:“你开开门,我想和你说两句话。”
  门一下子拉开了,朱寿一把拉着明波拖进房里,明波不由得吃惊了,房里是没有看到有人进去,可是这一会儿枕上一头青丝,人虽然没有看到,却明显房里有一个女人。
  不由得明波不踉跄而去。
  原来是偷着出来的,回到院门时,给等门的妈妈们一点儿碎银子,这才悄悄走回房里大哭起来。
  正房里妙姐儿还没有睡,正带着祝妈妈杜妈妈和如音瑞雪在说丫头们成亲的事情,对祝妈妈道:“如音的衣服是早就备好的,再给她加一件,比着春暖若花的例子,摆设要一样的。”
  小丫头银文从外面走进来,对着王妃行一个礼:“明波已经回来了,想是在房里哭。”妙姐儿让瑞雪赏她钱,和气地交待银文:“去吧,有什么事情再来说。”
  这里不动声色继续说如音的亲事。朱寿的亲事当然是样样按照朱禄的例子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妙姐儿才和朱宣学毅将军的话:“儿子说如果我们不去,他要坐首席。”朱宣觉得可以满足,对妙姐儿道:“老子主完婚,让儿子坐首席。”
  夫妻两个人绝口不提朱寿,朱宣怕一提朱寿,妙姐儿就要继续说不好,怎么听怎么象在影射自己;妙姐儿怕一提朱寿,自己就要忍不住影射朱宣两句,都是表哥教出来的好奴才。
  朱宣只是说出门的事情:“赶快给两个奴才成亲,我们还要赶着出去呢。今年事情象是特别的多。”
  一提起正经事,妙姐儿也不再说丫头们成亲的事情,反而安慰朱宣道:“有表哥在,就什么都好。”
  朱宣只是沉思:“只是不想打仗,倒是下半年再打的好。上半年我们先要安内才是。几个钦犯押到京里去,回音一时还没有回来;苗寨让他们乱去,这样打下去,不供奉,他们也没有多少钱余下来,天天打。”
  自己又想一会儿,对妙姐儿道:“两个奴才以后再休息吧,他们成了亲我们就先去申大人那里看一看,你不是还要帮三弟妹送钱。”
  提起这件事情,真真是无奈,妙姐儿道:“三弟妹在家里,母亲也算是宠爱的。倒不是说我一定抬举小星,”妙姐儿对着朱宣俏皮的一笑,古人的规矩就是嫡庶有规矩。
  继续道:“只是去几次人去往申家送东西,一次都没有见到董姨娘。”银子送不过去,妙姐儿来了脾气,回来以后十天就往申家送一次东西去。
  有一次去的是位知道王妃心思的管事妈妈,特意提一句:“怎么不见董姨娘,”还是没有见到。
  朱宣对妙姐儿还是指点的多,只是笑:“你和母亲对三弟妹越好,申夫人越发的要自己挡住这体面才是。”
  这倒也是,想一想申夫人在京里,出去的时候少,只是和申氏处感情的时候多。直到申夫人离京,申氏才和大嫂单独说一句:“我倒想清静一下,又不能不让人看着我和母亲和睦。”真是累死人。
  一向会抓住机会的南平王,抓住这样说话的机会对着妙姐儿适时的说一句自己一直担心地事情,朱宣手轻轻抚着妙姐儿的头发,柔声道:“家里的这两个人,你平时就待的不错。只是让她们呆着吧,表哥总是疼你的。”
  妙姐儿会意地答应道:“我会好好待她们的。”然后紧紧搂住朱宣的腰,把小脸儿埋在朱宣怀里,娇娇嗲嗲地喊上一声:“表哥。”
  其实自己心里在发笑,表哥怕我再把姨娘嫁出去。朱宣拍着怀里的这个孩子,总算是把自己这句话说出来,一直想说,苦于找不到机会。
  留着两个人给妙姐儿装装体面不是很好,一成亲,姨娘一个一个的打发出去,朱宣觉得自己面子上也不好看。
  轻轻拍着怀里的妙姐儿,过一会儿就没有声音了,这么快就睡着,不象平时总要再说上一会儿,侧耳听一听窗户根下竹子沙沙响。妙姐儿这孩子,总是要在窗户下面种上竹子,听那细碎的声音。
  不管朱寿朱禄情愿与否,这门亲事还是成了,一成了亲,就要赶快收拾王爷王妃的出行。朱宣背地里安慰过朱寿:“你要再有喜欢的,我给你作主就是。”
  不过朱寿对王爷这句话觉得可信度不高,跟随王爷以来,第一次有不高的可信度,全是因为沈王妃实在太得宠。
  王爷自己是逛惯花丛,也许会有厌倦时,我朱寿还正当青年,正是玩乐的好时光。毅将军对于出门只是让母亲记得提醒自己:“我以后买东西,也要有宝绢一份。”
  出了城门妙姐儿对着朱宣还在笑:“是不是订亲以后都会这样,不订下来的都是好的。”如果不给毅将军和顾冰晶订亲,或许毅将军也会热乎乎的给冰晶留一份,不象是现在苦着脸给冰晶留,倒象是为了母亲的话才留的。
  朱宣看一看跟在后面的朱寿朱禄如音乌珍,毅将军这一次是坐在马上,是以马速不快,本来南平王就不着急。
  要跟老子打仗是不是?苗人也好,夷人也好,你们候着好了,等老子七月农收以后再和你们理论。你叫我打我就要去打,能这样做的左贤王达玛已经在地底下呆着呢。
  眼前教妻训子比什么都重要,一想起来留在京里的世子朱睿,朱宣心里就要疼一下,我的长子,却不在我眼前。
  妙姐儿这一会儿又在和儿子说话:“你拿着个弹弓又要打鸟不是,那鸟让它鸣叫吧,路上还添行色。”
  如音满面春风,朱禄一如平时,一个是成亲了,我要和你成亲果然就成亲了,这几年的时间不是白白耗的,朱禄则是搔头,抱着一个人象是挺香,如音用的香粉一向是家里采买的,当然也是好的。朱禄只是觉得这身子香软。
  朱寿对着乌珍,大眼瞪小眼,给我娶一个不能出门侍候的丫头,朱寿一想就要眼泪花花的流,朱禄这小子晚上有人睡,我还没有呢。
  主仆几人各自心思,在春末初夏里算是悠游地上了路,最为高兴最为没有心思的当然独数毅将军,毅将军唯一的遗憾就是:“哥哥不在身边,不能帮我打鸟。”
  妙姐儿在柳枝旁停下马来,随手摘下一两枝柳条,这应该不算破坏公物吧,这都是我家的。编成一个柳树花环,先给了毅将军。
  朱宣就板起脸来:“嗯,只是和儿子玩上了。”前方有马蹄声响,奔马上一个大大的头先看到,铁将军马没有停稳就翻身下马来,对王爷马前回禀道:“王爷,末将迎接来迟。”
  这样的马术,朱宣也是眼中有笑意,此人可以当将军。原以为只是一个捕快头子。朱宣对铁将军道:“不要惊动他们,我和王妃一起去看看去。”
  又走一程,前面是十里长亭,沈玉妙总算是看到什么是念秧的人了,不过这个人生得真是不错。
  朱宣和男装的妙姐儿已经是两棵玉树,再加上这个人,长亭内是三棵玉树,让多出来的那一棵玉树身边的人眼睛都直了。
  多出来的那一棵玉树当然是娇嗔的,这一位通名却是姓金。念秧实是一种骗局,一个长的漂亮的男人和人勾搭,然后被人捉奸诈财物。
  南平王为了防止自己的小王妃无事就乱跑出去,生动活香的给妙姐儿上了一堂课。
  这是在入夜时分了,朱宣怀里抱着妙姐儿,是背对自己,妙姐儿则是拍着毅将军沉沉入睡以后,才转过身来,还在想着刚才的喧闹声。
  是吃吃的笑:“表哥,刚才的声音是捉奸吧?”毅将军刚刚入睡,差一点儿就要被吵醒。手拍着儿子的妙姐儿对着朱宣取笑:“表哥你是安排好让我看这个的。”
  朱宣格外的柔声,低声道:“看到没有,一个人跑出来不是好玩的,这些人都是一伙的,里面有一个是生得格外好的,可以迷惑人。要是入了港,与他同榻而眠,就有人要来捉奸了。这样就可以诈财物。”
  书生们来赶考,算是螳螂捕蝉,这里面行骗的人就很多,人多的地方好行骗。沈王妃活色生香的上了一堂生动的课,当然明白自己的丈夫 ,南平王朱宣只有一个用意,一个女子单独出门不是好玩的。
  既然又提起来书生,妙姐儿格外怜惜:“表哥,大多数的人都是可惜的。”朱宣当然知道,只是哄着妙姐儿不要难过道:“人受挫折,未必就是坏事情。”
  房外一个声音朗声接话道:“人受挫折,未必就是坏事情,先生说的是。”窗外一个人一纵而入。
  进到房里来,随身而来的风势刮得油灯有几分扑闪,只有房里睡着的两个人却是没有什么惊吓。
  缩在朱宣怀里的妙姐儿只是睁大眼睛,大侠呀,就这么从窗子就进来了,不请自入,嗯,算是侠盗还是毛贼?
  朱宣则是手在被子里安抚着妙姐儿,只是略带惊异,象是觉得这人打碎自己的鸳梦一样,慢慢才问一句:“你是谁?”
  那个人黑衣蒙面,嘎嘎一声笑声:“今晚我的同伴被人抓走,我却还是不能忘掉你们这两只肥羊。”却原来是同念秧骗人的是一伙的。
  这句话说完,只听到一声轻笑,却是妙姐儿发出来的,朱宣两个人睡姿都没有改变,只是说一声:“送客。”
  房门打开,朱寿朱禄仗剑冲进来,窗下等候的又是铁将军。房中重新恢复平静,南平王颇为悠然地说一句:“妙姐儿,你看到了,一个人跑出来是不行的。”
  沈玉妙嘻嘻而笑:“表哥,我知道了。”然后由衷地夸奖一声:“表哥真厉害,想有什么的例子就手到擒来。”
  朱宣无声笑一下,表哥么,当然是看好才带你出来。不然你这个小丫头没事就觉得出门挺好玩。
  这样的一场活生生的场面,让妙姐儿彻底死了没事就出走的心,再上路时只是怏怏的,朱宣心里倒有几分担心:“妙姐儿,你这个孩子,表哥在呢,难道又吓到了。”
  昨儿晚上进来的那个梁上君子,看来不应该让他进来才是。
  妙姐儿在*光中也是没精打采的回话:“表哥,没有吓倒,只是觉得没精神。”沈玉妙在心里窃笑,那么多出门的人都没有事情,独我出门就看到这样的事情,表哥又是好安排,以后难道只有表哥可以乱跑出来,我就不行。
  夫妻两个人在这里你一招我一招地过着没完,朱宣倒是信以为真,自己的妙姐儿是多么娇弱的一个人。
  “到表哥马上来吧。”朱宣只是心疼地道,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妻子全然不是象自己想象中一样,那么柔弱。
  沈玉妙还是没精打采:“不用了,表哥,我不想总是缠着你。”可见人要是心眼儿太多,是会遭报应的。
  过一会儿,天色暗下来,朱寿先说一声:“王爷,只怕是有雨。”初夏时分,暴雨时常不期而至,这话刚落音,大雨滂沱而至。
  眼前是一处堤岸,连个歇凉的大树也没有,看着王爷把王妃抱下马来,解下自己的外衣给王妃顶在头上,朱寿朱禄都赶快解下外衣来,一个给王妃顶在头上,一个是紧紧裹起毅将军来。
  一阵风吹过来,人人都觉得凉风刺骨,朱宣看一看这雨,象是要下一会儿的样子,而衣服下面的妙姐儿,虽然淋的雨太少,可是面白如纸,已经在打寒噤。
  就是说话声音也是抖抖的:“表。。。。。。哥,我。。。。。。冷的很。”坐在房内看瓢泼大雨,院内落红阵阵或许是景致,自己在这瓢泼大雨中淋一回就是两回事了。
  “找避雨地方,朱禄你飞马前面去,朱寿,”朱宣沉声吩咐道:“快去找一家可以歇脚的人家来。”眼望着堤坝两旁,尽是农家,朱寿先行雨中打马去了,朱宣用外衣包住妙姐儿,抱在到马上来,往堤坝下面来。
  大雨把人身上淋湿,再冷风一吹,人人都觉得透心刺骨的冷,朱宣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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