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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7部分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587部分

小说: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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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行往外面看看,只有宗先生和几个文职官吏在外面,看来是不会听到这里在说话,姚行才道:“走了三十辆马车,应该能过吧?”
  “三十辆马车?”孙大人微微吃惊道:“以后还是少一些才好,这路条不是好开出来的。”窗外一株大的忍冬树,问过是以前的人种的,倒是会享受,这天热的时候,累了在树下走走倒是不错,对此浓萌,孙大人只是皱眉对姚行道:“三天就走一次,这必竟是南平王的地方,他要是查起来,这么多的盐往那里去,就不好办了。”
  姚行刚说一句:“大人放心,这盐都是到码头去中转的,只要上了船,咱们就可以小小的松一口气。”孙大人皱眉道:“回执也是要的,给太子殿下的信还没有回音,还是悠着点儿的好。”突然又想了起来:“这三十辆马车的只怕是一个人的,还有另外一个人的,他是打算怎么办?”
  “他要走船,所以请大人帮他再去要一张路条来,这才可以一路通行,江上查的也是严谨。”姚行这才说出来,对孙大人道:“要是走官道,这事情还好办些,江上查的我们却是不认识。”
  孙大人低下头想一想,又是一句话突然问出来:“吕大人在的时候倒是官声好,郭大人又为何犯了事?”这里面有蹊跷才是。然后想想道:“我们这事情也不好办,盐务上的路条也不是人人都认,上次的就是反而被护送到地,要了回执才回头,”这私盐最后变成官盐。
  南疆这么有钱,南平王不至于这一点儿钱也插手,只是从中屡屡作梗以后就不好办。姚行只是钦差的事情:“不到一个月,摘下三个人的印这才走,据说京里来的三位官员已经在路上。”然后把来的是谁说出来。姚行说过以后,也是道:“现在我们事事刚方便起来,这三位大人一来,倒是有几分不方便。”
  眼睛看着孙大人的姚行提醒道:“如果王爷那里能行方便?。。。。。。”下面的话没不用再说,孙大人眉头一耸,淡淡嗯一声:“南平王他肯行方便吗?”想想也只能这样,孙大人站起来道:“我去王府里见见王爷,一天走的盐倒是不少,倒是讨他一个示下才好。”
  一天走不少盐,有一部分是私盐,孙大人在往王府的路上还在打主意,这个数儿大约地告诉一下南平王,他不是不管吗?本官在你治下,也要时时对你说一说才是,至于手指缝里露的那一些往哪里去了,孙大人心中有数,损耗时时都有才是。
  到了王府门房里问一声,朱宣却不在书房里,门上的人回话道:“王爷今天在园子里和将军们说话。请大人书房里候着,让人园子里请王爷去。”
  孙大人也就不着急地往书房里来,还有心情站在书房院子里看一回细细梧桐,心里也是明白,南平王象来是广为笼络人才,这一院子的梧桐树不言而喻是什么意思,梧桐引凤,他倒还嫌人不够用。
  喝了一盏茶才看到朱宣是从院门外面而来,进来对孙大人点点头道:“大人见本王想来是有事情?”朱寿打起帘子来,朱宣径直走进去,身后跟着孙大人。
  “盐务上的事情已经算是略有头绪,”孙大人十分的谦卑道:“想来这样热的天气,王爷家里消夏才是,是以卑职特来对王爷呈报,再来讨两碗好茶喝。”
  朱宣认真的听完以后,只是心里好笑,我还不行方便吗?我放走你们多少车多少船的私盐,太子殿下是我的姻亲,上台来先拿我开刀,不到一个月又动了我三个人,这也罢了,眼前这位大人事情办顺了手,还要来找我,朱宣心中一动,问道:“说京里来的官员,我倒是还没有问一声儿,想来大人是知道是哪几位?”
  一一地听完以后,孙大人是认真看着南平王的神色,想从朱宣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来什么,结果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淡然的南平王只是“哦”一声道:“这都是老官吏了,本王倒可以轻松一下,就象大人所说,在家里消夏才是。”南平王眯了眯眼睛,对着窗外透进来映在地上的光线随意看一眼,京里的来的三个人,朱宣是早就知道的。
  这位孙大人倒是精明,人还没有到,他先来了。太子殿下在官场上大动干戈,皇帝终于是看不下去,派来的三个人中间,官职最高的就是皇上的人才是。父子开始争权,这倒有意思?朱宣在心里微叹一口气,不如去打仗,做臣子的要受煎熬。
  “孙大人,”朱宣淡淡一声唤,坐在椅子上的孙大人赶快躬身道:“卑职在。”看一看南平王只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自大人来,我就说过,盐务上的事情我只行方便,我是不管。京里的大人们来了,事事还要孙大人才我遮盖一下才是。”朱宣若有所思地一笑,道:“免得别人说我太悠闲。”
  孙大人咀嚼一下这话,真是有趣,我倒帮着你遮盖,我要是能帮你遮盖,我还来见你做什么。对于南平王打算继续推托下去,意思已经是很明显,孙大人觉得这一次算是没有白来,也算是白来了。南平王要观风向,看看这股子风最后往哪里吹。
  “大人不来说,我也听说了,最近盐务事事象是顺手,城门口走不少车辆,本王也是高兴的。”朱宣也毫不掩饰地告诉孙大人,你一天走多少马车,一个小兵站在城门口就可以算得出来。你要告诉我这里面全部是官盐,我也权当看不到。
  并没有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做得左遮左挡的孙大人当然知道,只要数一下车辆就可以知道走多少盐,再一细想,南平王这不是一句废话,他是在提醒自己,新到的大人们,只要派一个家人在城门口站几天,也可以数得清楚。
  京里来了这三个大人,不是和自己都合势,孙大人这才跑来看朱宣,有事无事混个脸熟,我事事都是来说过的。现在看来心里的担心还是有道理的,南平王全然不管,园子一进消夏去,外面挥汗如雨,还是事情多多,他只是装作不知道。
  朱宣和孙大人在书房里坐着交换过这些废话,孙大人告辞出来,朱宣才重新回园子里去,身后跟着明波口中对王爷亦步亦趋地朱寿。
  跟在朱宣身后,看着他走两步突然停下来问一声儿:“年前我说的几位先生,前两天说要动一动换个位置,我看不必了,还是原地呆着吧。”朱寿答应一声,再跟在朱宣身后往园子里去,看着王爷只是有心事的样子,想一想才丢下来。
  将军们是在演武场上在说话,端慧郡主却是在绿天阁子里和自己的陪伴在一起,小郡主年纪还小,在念书上父母亲都是随意,坐三天自己和小姑娘们在园子里玩一会儿也由得她,朱宣先没有回去将军们那里,而是负手绕过竹子架,先去看看端慧在做什么。
  就是妙姐儿不说,陪伴的小姑娘好比官场,朱宣也心里明白,这些事情迟早是要出来,也要不时去看一看端慧别被人支使糊涂了,陪伴的小姑娘们不是父亲好指使。
  从芭蕉旁走过来,一地绿油油的芭蕉让人看了就心情一爽,没有走近,先听到一阵银铃声一样的笑声,当然也有端慧的,然后就是端慧的声音:“坐了这一会儿,我绣完了,咱们出去走一走,母亲说只是控着头不好,也要看看天才是。”
  一听到女儿有如玉鸣的声音,朱宣先就微微一笑,站在芭蕉树后面看过去,五、六个衣着鲜艳的小姑娘一起从阁子上面走下来,端慧是走在前面和陆家的小姑娘正在指点:“这芭蕉都是父亲种的,那边樱桃也是父亲种的,”
  身后面是张家的含冬姑娘和郑家的灵丝姑娘,再就是薛家的宝绢,三个人紧随着端慧郡主而来,下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张家的含冬象是无意地往薛宝绢身上一靠,不想这一次薛宝绢机灵许多,象是早就在防备,身子一闪躲过去,没有回身先用小腿伸出来绊了一下,张家的含冬姑娘“咕咚”一声就摔倒了。
  薛宝绢这才伸手笑嘻嘻:“我来扶你起来。”被张含冬甩开手去瞪了一眼,端慧郡主回头看时,在身后看得清楚的郑灵丝捂着小嘴儿笑一笑,对端慧郡主道:“张姑娘脚滑了一下,不想就摔着了。”
  大为不解的端慧郡主只说一句:“怎么你们总是要摔倒,前两天是宝绢,今天就是张姑娘,这台阶上并没有青苔,我就从来不摔。”然后再加一句:“就是摔也是小时候。”再回过身来,继续和陆家的小姑娘在说芭蕉。
  隔开一段距离芭蕉树后的朱宣只是站着看着,小姑娘们还没有长成,这就开始上演全武行。浮上水面的不都是有能力才上去的,还有使心眼儿的。看着小姑娘们这一会儿安静许多,南平王才准备离开去和将军们在一起。
  没有走两步,看到又有一个人在这里窥视,却是薛名时。朱宣走过去两步,薛名时才看到王爷也在这里,爱女之心人皆有之,两位做父亲的都跑来窥视,看一看孩子们。
  怕惊动小姑娘们的朱宣没有说话,只是招手让薛名时一起离去,薛名时刚才也看了一幕全景,所以脸上是笑嘻嘻的,今天我们宝绢没有摔倒,不回身子就伸出小腿来绊人,是在家里做父亲的陪着练了半天,所以薛名时心情大好,是他在家里交待宝绢:“再有人推你,你就绊她。”朱宣心知肚明,走了一会儿,看到薛名时还是自得其乐的笑得活象个二傻子,这才看他一眼,薛名时才收了笑容,只在心里在乐。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演武场上,大家还是在说周亦玉,苏南正在哈哈笑:“周将军重回军营是什么样子呢?手里抱着个孩子,要是商议军机的时候,突然要奶孩子,这倒是个难题。”
  朱宣坐在那里听着这些人拿周亦玉开涮,新的赌局又要开始,周将军会奶孩子吗?大家打赌她不会,约好去她们家喝一天酒,如果周亦玉陪着陪着就中间跑了,只怕是去奶孩子了。
  一直在园子里呆到下午才散,园子里虽然凉快,也是人人一身汗,朱宣也要回房去换换衣服去,想想还是再去看看端慧去。薛名时今天是高兴了,南平王重新开始担心,这些小姑娘都不熟练,三脚猫一样的把式,回到家里去人人练一招,端慧可怎么办?
  刚才那位小张姑娘如果不是摔倒,要是踉跄地往前两步,正好撞到端慧身上去。朱宣想想这些可能性,倒不象薛名时那么多愁善感,先忧愁过了再想主意,南平王直接就想好了,我们端慧也要身手好一些才行,不想招陪伴招出来这些事情,一路行来的朱宣在鸟鸣花荫中想着,孩子们要长大了,这些事情是不可以避免的。
  五月一到就搬到园子里,园子里的房子本来就是散落在树中花后,孩子们和太夫人、老侯爷都住得很近,太夫人以前在这里住的时候就觉得这样好,住得近又觉得亲切。
  往房里回来的朱宣先去了端慧住的房间,对丫头们摆摆手,示意不要说话,绕到房后的后门进来去看女儿在做什么。
  房里只有薛宝绢还在,还有就是闵小王爷也在, 是坐在那里听端慧在说话,端慧小郡主正在卖弄她的小聪明:“要是父亲这样拉着脸,”端慧郡主对薛宝绢做一个板着脸的表情:“就乖一些。”
  差一点儿没有笑出来的朱宣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是妙姐儿过来,夫妻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偷听话,房里的薛宝绢问出来:“我时时都很乖的,再要乖一些吗?”
  “就是这样板着脸,就不可以要东西,”端慧郡主是这样的解释,朱宣和妙姐儿一起微笑,宝贝女儿又开始丢人了,好在只是薛宝绢这个小姑娘。说过以后的端慧郡主再去看朱闵:“这是我三哥说的,句句都对。”
  朱闵就点头,一向就是斯文的他正支着肘在看妹妹说话,这些话都是朱闵总结出来的,妙姐儿附在朱宣耳边悄声道:“这一点儿随谁?”朱宣示意不要说话,正在听得有趣。
  “要是高兴,”端慧郡主学着朱宣的表情微笑,学得足有七分象,妙姐儿把脸埋在朱宣衣襟里笑上一下,耳朵还在听着房里继续在卖弄。薛宝绢在家里是父母亲教着如何防备人,如何绊人,在王府里是听端慧郡主教着如何哄父亲给买东西,哄父亲带着出去玩。
  朱宣听着女儿一会儿也不停:“高兴就给钱,帮着牵马,而且牵到大街上去。”然后想一想再道:“不高兴的时候就要说,又不听话了。”最后一句是对着朱闵说:“我说的对吧,三哥?”
  “大多都是对的,”闵小王爷也是没有睡午觉,被端慧拉着在这里说话,有几分懒洋洋地道:“父亲对着你才会板着脸说不听话,对着我从不。”朱闵是个乖孩子,行坐都斯文。
  说到这里闵小王爷帮着端慧开始算账:“你这个月又花了不少钱,这个月你就别再要钱了吧,免得父亲训你。”拉开自己小荷包看一看的端慧郡主对着空空的荷包道:“可是我没有钱了呀,不要怎么办?”
  朱宣把妙姐儿硬拉走了,一直回到房里,妙姐儿才放声银铃一样笑起来,跌坐在朱宣怀里扳着他的面庞只是问:“这个月还要给多少钱才是?”
  “看看你生的淘气丫头,淘气儿子,”朱宣也笑起来,不想第三个儿子背地里也是这样淘气,帮着妹妹总结父亲的表情和心情,然后再帮着妹妹算一算一个月不可以多要钱。朱宣叹气:“原以为闵儿是个听话的,不想一样。”
  妙姐儿拉过朱宣的袖子里只是看,找出来几张银票来拿在手上数一数再放回去,歪着小脑袋道:“这钱要几时跑到端慧的小荷包里去。”然后抱怨道:“表哥只是惯着端慧,我现在只想着,孩子们大了,要经历世情世事,心里只是不安心。”
  回想起来上午那一幕的朱宣表示同意:“这么小的孩子都开始了,我们端慧看样子倒象是个糊涂人。”还告诉别人:“怎么你们总是摔,不是这个摔就是那个摔,”最后再来一句:“我就不摔。”天天都在摔,朱宣对妙姐儿道:“这是找陪伴的人,还是找事情。”
  妙姐儿只是听丫头们这些小姑娘们背后你推我一下,我给你一下,听到朱宣这么说的时候就更不舒服,正在朱宣这里拿主意:“那位小张姑娘不让她来了也罢。”
  房外丫头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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