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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3部分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733部分

小说: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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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呢,一定不同,你呀,应该担心的不是妙姐儿变了,而是你女儿和你女婿好不好呢。”
  要是好还是会妻子的丫头不给体面?高阳公主提醒姚夫人的是这一句,姚夫人这才如梦初醒想起来,只为着妙姐儿变了,王爷给了话听,这才细想起来,世子朱睿这样做,分明是不把雪慧放在眼里。
  “你呀,”高阳公主这才慢慢说一句:“生的是孙子还担心,要是生个孙女儿,你岂不是要不吃不睡?”姚夫人有些脸红了,还是她急急的个性分辨道:“我只是想着妙姐儿变了不是,”那感觉分明就是别人。此时细想一想,再听着高阳公主微笑道:“我们老了,当然都变了。”
  长公主拉着陶秀珠告诉她:“给文昊成亲,给康宁备嫁妆,我真是为难,有心多给康宁一件,又怕过府去,妙姐儿看到一定笑话我偏心,再想想多给了的,也是给到他南平王府里,”这是长公主的为难事和姚夫人的为难事。
  两个人相视而笑,姚夫人不加掩饰地道:“要订你女儿,也许就为着让你偏不了心。”这样一句玩话说的高阳公主不舒服:“听起来我总是上了当。”再一想全然不是:“文昊的亲事是我求来,与南平王无关。”
  送走陶秀珠,高阳公主低下头来想一想妙姐儿府上,她能对着秀珠说出来是不止一个孙子了,看来两个媳妇这样也让她难过,再想一想文昊前脚去,那粮库好好的,八皇子后脚到这就有盗案。
  “取以往的卷宗来,”长公主要重新看一看八皇子以往的民声,往常他出京也总是能解决些事情,太后看重他就是以为他了解民情,长公主看好他是能干。候着取卷宗的时候,长公主来看外面的武昌侯,还在他的葫芦地里看着晒葫芦。
  葫芦晒干才成为蝈蝈葫芦,有些字画是幼时就刻上去待长大自然圆润,有混然天成之感。武昌侯手里拿着的这一个却是晒的半干,准备上字画的。
  武昌侯正在喃喃:“这应该是个花葫芦才是。”一语未了,看着长公主走来,武昌侯急忙给她看:“这葫芦如何,前日输给了胖倌儿,这一个做出来比他的要好才是。”
  “好的很呢,你不赢他我从来想不明白。”高阳公主取笑过,再来告诉武昌侯,夫妻两个人站在葫芦架子下面说话:“秀珠说世子朱睿打杀了雪慧的陪嫁丫头,你看看这孩子现在长大了吧。回京里来这些天,他和皇子们倒是常走动。”
  武昌侯把高阳公主堵的结结实实的:“他和人走动不是天天有的事情。你只看看我这葫芦,看着生的好的,晒干了未必就好,看着一般的,初看就不入眼,挑一个葫芦可是难的很呢。”
  然后略提一下声音:“哎呀,你这是哪里来的脾气?”
  长公主看着自己劈手夺过来的葫芦扔出去多远,落地时“噗”地一声,这才挑起眉梢来有三分挑衅地笑着:“我对你说话,你对我说葫芦,看你以后还说。”武昌侯自己赶过去捡那个葫芦,一面对长公主道:“你说你的话,我说我的葫芦,咱们是两不耽误。”
  往葫芦地里捡葫芦的武昌侯再回来时,用手中的袖子就直接来擦拭葫芦上的泥,对高阳公主道:“你我其实也是有话说的。”你选皇子,我不是在选葫芦,一样都在用心思。
  拂袖而去转身而走的高阳公主往房里坐一会儿去,这葫芦和皇子能扯到一起去吗?再回头看时,武昌侯眯着眼睛,头上还有一片葫芦叶子从架子上探头出来点在他头上,他看的很是认真。
  再次拂袖转身的长公主决定我也认真去选葫芦去,然后自己失笑,我迟早被武昌侯这一堆葫芦给绕糊涂。
  贤哥儿进京里来,祖母妙姐儿从第一天回来就乐陶陶,对着端慧郡主更是不舍:“你成亲了,谁来帮母亲管家。”
  “不是有你媳妇呢,”一提起来成亲,端慧郡主噘一下嘴,看着母亲出去一定是先往贤哥儿那里,再往防哥儿那里去。
  每天这样逛一圈,妙姐儿出来就心情愉快,好似锻炼身体回来。榻上坐一下午,候着朱宣回来要对他说两个孙子如何如何,看房外桂香阵阵,走来的是朱寿:“王爷和小王爷们在书房里用饭,请王妃自己用晚饭。”
  “朱寿,停上两年,你也要抱孙子了。”喜上眉梢的这一位祖母和朱寿攀谈几句:“你两个儿子呢,至少是四个孙子。”
  朱寿提起来也是高兴,所以他也理解王爷恼怒在心的心情,朱寿一直较为明白王爷的人:“奴才有了孙子,还是求王爷王妃的恩典跟着哥儿们才是。奴才在家里对奴才儿子说,他明年成亲,要赶快生个孩子下来去侍候哥儿们去。”
  妙姐儿笑上一会儿道:“你素来忠心呢,哥儿们等着呢,你可以抓紧了才是。”一想到哥儿们身后跟着人在院子里面跑,妙姐儿喜滋滋:“哥儿们长起来可是快的很呢。”如果不在身边,更是感觉见风就长。
  喜滋滋的妙姐儿自己用过晚饭,在院子里和福慧看过桂花,朱宣还没有回来。妙姐儿想起来毅将军说的:“父亲背后交待,母亲在,就管不好人。”书房里这父子几个人,指不定在怎么说我呢。
  我也听听去,妙姐儿让人带着福慧郡主去洗澡,自己往书房中来,从后院门进来,不要一个丫头跟着,从房中走过来,看到父子四个人真是会乐。
  没有笼头的马胖倌儿是不在家,院子里虽然没有桂花香,却是梧桐树下高挑了羊角灯,在廊上摆着桌子,父子坐在一起正在欢乐。
  身边伴着四个儿子的朱宣微有薄醉,看着长子起身再为自己斟上酒来,次子起身劝酒:“请父亲再饮一杯,愿父母亲永远康泰。”
  “这酒我吃一半,还有一半送给你母亲去。”朱宣听过这样的祝酒词就这么说,三个儿子嘻嘻一笑。举起酒杯来的朱宣也一笑道:“就送去,只怕送回来让我替。倒不用让人再跑两趟。”
  偏了自己的酒,还要打趣自己,站在门帘内的妙姐儿决定晚上回房再问朱宣那酒是什么滋味。外面桐荫细细,要偷听话的沈王妃只能站在这里干看着不得去。好在今天这偷听算是有成果。都是薄醉中,毅将军对着长兄使一个眼色,起身对父亲一礼这才道:“儿子有一句话,防哥儿要送到母亲房中去,就是父亲带着母亲回封地去,也要跟着去才是。”
  世子朱睿也站起来:“雪慧尚年青,贤哥儿也给母亲才是。”妙姐儿是听的心花怒放,两个孙子都在身边,她是满心里愿意。只是朱宣不许:“这是什么算盘,我闲下来要和你母亲逛逛去,以后自己房里的事情都自己多经心。”
  “父亲不许母亲带,难道是儿子们哪里做错了,”毅将军嬉皮笑脸最能问的出来:“要么就是媳妇不好,媳妇不好请父母亲只管教训就是。”
  朱宣嘿嘿一笑,对儿子道:“你母亲说,不聋不痴,不做阿翁,有你们管着我放心着呢,我教训什么。就是你母亲那里也不许她多问。”朱宣对着两个儿子意味深长地道:“我看她不管,或许还好些。”
  在房门里站着听话的妙姐儿对着朱宣的后背瞪一瞪眼睛,说话太不防着了,知道你后面有人在听吗?正在出去,听到毅将军话又出来了,坐下来的毅将军喝了一杯闷酒,道:“儿子不好要怪父母亲不好,媳妇不好却怪谁来?”
  坐在一旁只是笑的朱闵这就深有感触,也接上话道:“二哥这话说的是。”瞪圆了眼睛对着朱宣看的妙姐儿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就接着瞪的相当的大。世子朱睿虽然是没有说话,却是点一点头。
  三个儿子都有心事,媳妇不好,是父母亲订下来的。朱宣不让妙姐儿帮着带孩子,儿子们心里都清楚,父亲在生气,气从何来,当然是从两个媳妇身上而起。毅将军接着嘀咕一句:“以后父亲不喜欢我,也不能全怪我。”
  “你告诉我,要怪谁?”朱宣听到现在,三个儿子一起造反,都觉得亲事订的一般又一般,自己身在难处的时候,看着别人家个个都是好的。
  “看看你们一个一个的,帐下分给你们的将军不好,没有见你们来怪我。”朱宣这样一说,三个儿子一起笑。南平王继续道:“房里面的妇人能翻到天上去,那是你们没本事,你们觉得不好,再要聘哪一家只管说出来,我给你们下聘去。”
  世子朱睿一笑,看着父亲喝干面前酒,起身执壶再给父亲倒上。毅将军真的在那里想一想,哪一家的好,只怕哪一家在成亲前都是说的天花乱坠,妻子如衣服,这衣服要穿到自己身上才会明白合不合身。
  这里兄弟三个人互相看着笑,过上一会儿,朱宣慢慢再道:“看着你母亲对父亲好是不是,你母亲年幼的时候嘿,”朱宣说到这里,里面的妙姐儿脸上先是一阵热,这再想一想,并没有什么事情,这就耐心往下听。
  兄弟三个人都想听,看着父亲在关键的时候这就停住但笑不语,毅将军和朱闵一起站起来奉酒:“父亲请,”再坐下来示意长兄继续倒酒,多吃几杯是不是就会接着说下去。
  还是朱睿问了出来:“母亲年幼的时候和父亲如何?”儿子打听父母亲的情事是不应该,可是此时馋虫只是耐不住,心里只是想听。
  继妙姐儿和朱闵品茶长谈以后,朱宣和儿子们也来说自己当年的事情:“性子拧着呢,护持的严一些就觉得看的紧了,不护着她又担心年纪小不明白的地方多。她心里只有你们这些孩子,才不把我放在心上。”
  涨红了脸的妙姐儿不是为着听下面的话,这就要出去理论一下,是谁赶我出京,是谁害我伤痛?这些事情都是谁做下来的。外面朱宣对着儿子们继续诉苦:“菩萨心肠善性子的人,我要在后面为她担多少心。”
  为着查她房中的禁书,赌气多少天可以不理人,朱宣回想起来当时恨的只想给这丫头一顿,没良心,当时就明白这不是一个有良心的人,这良心对着别人可以怜悯,只有对着表哥,向来是没良心。
  到现在南平王弄不明白,就算是联了姻,母子无立足之地这话是从哪里来的,不联姻当然好,由达玛之死而想明白的朱宣想一想自己是几时喜欢上了妙姐儿,对她动了真情,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被那一幕死前跪拜而触动直到心底。说来说去联姻为着利益,不联姻还不是为着妙姐儿。
  三个儿子窃笑,一直以为父亲是百般疼爱,百般娇纵,却原来这疼爱也有担心的成分在里面,可以说南平王一开始是打算把妻子置之于高阁,看花种草足以一生,担心她说什么想什么,这才有身边的人看着她,让人看着南平王妃十分尊贵,形步动步身后是多少人。
  妙姐儿红着脸思绪往前翻,自己不高兴的时候就是跟在表哥后面歪缠,大马小马出去逛去,等到朱宣忙完了人就过来缠不清,不然就在心里拧到底,就拧着。与淮王较了这些年的劲,起因就是为此。
  全亏了朱宣好耐心,朱宣想一想自己是挺有耐心,对着两个成亲的儿子道:“成了亲要如何管,还不是由着你们,自己没能耐不要来怪我。再就是看到哪一家的好,哪一家心思是时时摆的明白,我给你们下聘去。”
  再看看没有成亲的朱闵,朱宣温和地道:“康宁还小呢,她为什么不听你的?到长大了不听你的,你更要抱怨我了。”朱闵不说话,康宁为什么不听我的,我就没怎么喜欢过她,从来当成是一个负担一件事情一样对她。一看到康宁第一个心思就是:头疼。
  “看看你哥哥们成过亲还要来抱怨我不好,你要是实在不乐意,出家当和尚去我也由得你,不必成亲了。”朱宣虽然是语气温和,这话表示做老子的也不乐意呢,娶了媳妇自己管不好,埋怨倒还说的出来。
  做儿子的要怪这亲事订的不好,做父亲的觉得你们自己不好:“自己就没有上心,不要来对我说,没有想到,不曾想她们就这样了,是你们疏忽了才是。还好没有耳朵根子软,就跟着去了。”
  朱宣调侃似的一笑,妙姐儿在房中也是一笑,听着外面朱宣道:“实在不好,就另娶吧。你母亲那里我去说。”对着朱闵就是另外一句话:“你要另娶,就费神了,看着这孩子还不大,你是怎么样一个主意,是要停几年象你哥哥一样抱怨,还是现在早打主意,你自己想好。”
  一声长长的叹息从朱闵口中吐出来,朱宣和世子、毅将军都是一笑。朱闵皱眉道:“康宁不比大嫂,也不比二嫂,大哥二哥都是可以教训的,”这理由找出来,朱睿先就打回来:“你倒是打过康宁,我和朱毅还没有动过手。”
  “我离动手也不远了,”毅将军玩笑似的说一句,对父亲道:“我要是这样做了,父亲先哄好母亲,不是我要打女人,我没时间同她理论,只能这样来。”
  朱宣才不放在心上:“你自己舒服就行,我今儿告诉你们,你们两个人的岳父我也得罪了,现在只有武昌侯和我好。”至于妙姐儿知道后要不高兴,朱宣更是轻描淡写:“不过为你们掉几滴眼泪罢了,”
  门内的妙姐儿无奈,这话不要说的这样伤人行不行,不过掉几滴眼泪,就是现在当政的郑太后,当年在宫中时也是小心谨慎,表哥现在教儿子也是这样,而且面有得色:“我哄一哄就好了。”
  三个儿子一起嘻嘻笑起来,让妙姐儿更为气闷,悄然转身,一点儿出来理论的心情也没有了,在表哥心中,当初年纪小,没有事事听他的把心思交给他这就是不对。升为祖母的妙姐儿闷闷的回房去了。
  无论朱宣怎么变,他都是一个古代男人,教出来的儿子也是清一色这样思绪,南平王今天晚上指点儿子:“实在不好,你们就另娶吧,”再就是妙姐儿:“哄一哄就好了。”这两句话算是真谛。
  做丈夫的如果愿意耐心抽时间哄一哄妻子,而且还能管得住她当然是能哄得好,实在不好,在这古代制度下,做父亲的都同意另娶,而且从此撒手不管儿子事,不能说他从达玛事件中没有完全明白,或者是他又糊涂了,只能说他当时一片深情为达玛触动,那个时候才明白自己有情。
  至于媳妇不好,这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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