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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6部分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7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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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仁厚著称的大皇子面上是孝顺的微笑,眼敛微垂着装思索,其实在打量皇后,十一皇弟要选的是哪一家?大皇子在心里迅速地过滤一个遍,三位异姓王是一家都不可以,再就是几位侯府,做为十一皇子妃也是不行。
  世出皇后之家明氏、云氏和伍氏,这三家都是诗书之家,历朝历代是只给德备天下之名,手中却没有兵权,就出武举之人,也不拿大权。用意是削弱外戚一族。坐在锦榻上的皇后这样说出来,大皇子是心中打鼓。
  君主夺权争嗣,要的是果断,有时候是当机而来的心狠,仁厚只对于他可以掌控的人,博一个好名声,也是示弱时最好的一个面具。仁厚的这位大皇子一面在心里想着吴王,一面在心里想着太上皇。
  太上皇对晋王之所以仁厚,晋王也不过如此;大皇子会对吴王仁厚,吴王无兵无职,只有一片封地,而且太上皇在一天,吴王要近郊而住就在眼前,大皇子是一定会对他仁厚。现在唯一放在心上的就是失势的八殿下,能干和出众,就这两条就堵人心。
  还有的一位就是年纪尚小,看起来一片孩童之气的十一皇子,大皇子可以仁厚,十一皇子也可以天真。。。。。。把人想了一个遍的大皇子笑容加深对皇后道:“不知道母后要选哪一家,提起来亲事,儿臣还有一门亲事要请母后作主才是。”
  皇后当然是带笑注视于长子:“是我皇孙的亲事是不是,你选了哪一家?”说的这位皇孙是大皇子的长子,也是皇后的皇长孙。
  不慌不忙地此时提出来亲事的大皇子对母后道:“正是他的亲事,儿臣看了这几时,年貌相当又家世出身都好的,只有南平王府的郡主福慧,小了一岁的年纪,正是合适。”说过以后,大皇子抬眼看一看皇后,从她略带诧异的表情来猜测一下,母后为十一皇弟所选亲事应该是南平王府。
  皇后很快就收起诧异的神色,换上和气地笑容:“皇儿说的是,他们两个人的年纪倒是相当。只是这事情对你父皇说过没有?”
  “倒是还没有说过,先来母后这里求个主张,”大皇子把这话说过以后,才对着皇后道:“母后刚才所说十一皇弟的亲事,不知道母后打算订哪一家?”
  皇后这就踌躇了,订哪一家呢,其实也是相中了南平王府。太后去世以后,就若有若无冷落长公主的皇后,在相亲事上面还是认真考虑一番。
  靖海王府有两位姑娘都已经出嫁,还有一个妾侍有孕在身,皇后一心学太后,连这个也打听清楚;北平王妃膝下亲生也出了门子,还有就是庶生,只是皇后有些不喜欢北平王妃醋性大,怕她们家的女儿跟她一样。
  余下的几位侯爷也行,南平王府也行,只是话刚说出口,大皇子先拦在前面。皇后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亲事是为皇长孙来求,还是为幼子来求。今天肯定是不必再说,皇后忙对大皇子道:“除了几家老臣,功勋之家也就那么几家。皇上说还求老臣家,,只是我觉得明氏未必就合适。”
  八皇子失势,皇后怪责皇子妃明氏不贤德,这才有此事情。当今不是先皇后明氏所出,皇后是当时的郑贵妃亲手所选,对明氏是没有感情。
  仁厚的大皇子当然要对一切可以仁厚的人仁厚,带笑为明氏说了几句,诗礼之家,素来是受人敬仰。。。。。。从皇后处辞出来的大皇子拂一拂袍袖,看着袖口上绣的龙纹,再想一想父皇的衮冕衣裳,是几时才可以换上。
  眼前有个例子,父皇就是苦熬了多少年才当上一个名正言顺的皇帝,这其中高阳姑母是出了不少的力,这样一想,摇摆着宽大袍袖的大皇子觉得自己应该往长公主府上去一趟,这也是可以对她仁厚的一家。
  从玉石桥上走过,迎面一个绿衣宫女走来,看到大皇子赶快行礼。大皇子认识这是华妃的宫女,华妃正得宠,只是身份低。大皇子也不肯怠慢,必竟他是仁厚之人,让宫女起来顺便问一句:“你往哪里去?”
  宫女羞涩地低头回话:“娘娘在皇上在园中看雪,这一时儿觉得寒冷,命我去取衣服。”把手中的一件翠色雪衣给大皇子看,大皇子只看一看就摆手含笑:“你去吧,别误了你的差使。”
  匆匆去送衣服的宫女在心中感叹,都说大殿下是怜下之人,今儿经了一回,果然是与人说的一样。
  当晚皇上歇在华妃处,第二天晚间的时候,宫女才把遇上大皇子这一幕说给华妃听,华妃正在等谢夫人,这是与嫂嫂江阴侯夫人好的一位命妇,往来宫中照顾自己。等的时候听到这几句话,明眸皓齿的华妃只是恭敬地笑:“殿下从来仁德,宫中无人不尊重。”
  想一想皇后,就不仁德。再坐一时谢夫人赶到时,把自己在外面的消息传递进来,华妃听过以后更是恭敬,笑容浮上面颊来:“我想着,这宫里也是有规矩的地方。”
  宫中下钥以后,宫灯也熄灭许多,黑暗中不知道是不是有白头宫蛾唱着老歌谣,暗自嗟叹一生命苦:少年入宫中,老大未逢君。华妃在新赏下来的宫院内还是睡的安稳,绣帐外是一件宫装,盘云纹彩看着比烛光还要明亮,这是华妃明天新年正岁参拜的宫装,既昭示着主人的得宠,也昭示着主人的荣耀。
  天色蒙蒙亮,宫门外就候着进宫参拜的官员和命妇,嫔妃们也按着钟点儿候在皇后宫门外。
  “张淑妃,田佳妃。。。。。。”黄门念出十几位名字来,再大声地道:“余人宫门外朝贺。”转身进去时,身后跟着进去的只有这十几位嫔妃,余下来的人都是垂首随着赞礼朝贺,却都是各有怨言。
  皇后在这种时候不会人人都给体面,她也理由不少,一会儿还要见命妃们,还有几位是要多说几句话,这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可能见得完宫中所有的嫔妃,就是所有的命妇们也不是人人都见,宫门外叩个头这就可以走人。
  平时皇帝去别的嫔妃那里,皇后也生出来的怨气,在这样逢年过节的日子里,就是她正大光明出一口气的时候。
  这样的一天就过的很是趁心,皇帝不是昏君,也不会在这样的一天里去别人哪里,到晚上的时候都会到皇后宫中来,让负责记录皇帝一言一行的官员也得以添上鼓吹的一笔,帝后是恩爱的。
  今天晚上的宫宴算是家宴,自郑太后西去,每逢年节皇帝备为思念于她,总是和皇姐高阳公主,自己的皇子皇孙们一起宫宴。
  听着外面报说皇帝和长公主到了,皇后款款站起来迎接,接着皇帝进来坐下,外面匆忙进来一个人回话:“淑妃娘娘和华妃娘娘打了起来。”
  所有的人都震惊,长公主也震惊,把笑容放在心里,皇帝一听就沉下脸:“是为着什么?”
  为着什么,谁也说不清楚。回话的人也是稀里糊涂:“奴才去的时候,淑妃娘娘哭,华妃娘娘也哭,淑妃娘娘的宫女说是华妃娘娘的宫女先动了手,华妃娘娘的宫女一口咬定是淑妃娘娘先动的手。。。。。。”
  皇后叱责道:“无用的奴才,弄明白再来回话。”然后回皇帝:“皇上,淑妃出身名门,皇上最知道她,是贤淑知礼之人,华妃出身寒微,或有不妥当举动也是有的。”皇后觉得这正是送上门来的一个收拾人的机会,我总理六宫,这六宫归我管。
  “出身寒微,这话朕听的太多了,太祖皇帝也出身寒微,才有今天的大好江山。”皇帝是对于华妃的出身议论听的太多,一听就不舒服,再说新年里两位娘娘打架,这成何体统,不吉利而且都没有规矩。
  皇帝对着皇后道:“你总理六宫,这没规矩的人是你教出来的,张淑妃常来给你请安,你是如何教化与她?”这话连皇后都怪上了,皇后只得委屈地跪下来请罪:“是臣妾没有管教好。”
  回话的人再回来,还是没有弄明白,和先前一样,双方互相咬住对方,都说别人先动的手,皇后宫中准备开宫宴,不想遇到这件扫兴的事情,宫室内皇帝阴沉着脸,宫室外两位嫔妃都哭哭啼啼地跪着说自己有理。
  皇帝在生气,皇后在请罪,长公主高阳这才站起来回皇帝的话:“新年正岁这般没有规矩,都失了礼仪,请皇上皇后好好管教才是。”
  “哼,”可以听到宫门外啼哭的皇帝这才冷冷地开了口:“华妃出身寒微,不许礼仪规矩,以下犯上,理当惩戒。罚她闭门思过三个月,抄写宫规一百遍;”然后是张淑妃:“位尊就更守规矩,何事新年喧哗,革去淑妃称号,闭门思过三个月,抄写宫规一百遍。”
  长公主一句善颂善祷的:“皇上圣明,”让皇后这才清醒一些,太后在世时,在婆婆面前没有不忍着的,皇后把这股子气出在长公主身上,这一会儿再看看长公主,侧面儿看上去,颇有几分象婆婆郑太后,皇后一心里悲愤,我这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吗?位尊者未必就可以为所欲为,皇后看多了郑太后,初学一学就没有学得象。
  一件小事情搅得宫宴也没有吃好,罢宴后皇帝推说有奏折这就离去。皇后这才得以听到一个全过程,找来了前淑妃的宫女,让她仔细地说了一遍。
  “中午皇后娘娘赐宴,淑妃娘娘宴后一直陪着娘娘近傍晚才回去,”张淑妃是皇后跟前得宠之人,一直呆到皇上要来以前这才从皇后宫中告辞。华妃就一直在候着她。
  宫女是看的认真:“华妃娘娘迎上淑妃娘娘,言语多有无礼,说淑妃娘娘回来的太早,淑妃娘娘生气,过去伸手给她一巴掌,华妃娘娘挨了这一巴掌,反手给了淑妃娘娘一下子。。。。。。”
  皇后气的浑身颤抖:“这,太不象话了,她眼里还有我这个皇后在吗?”宫女有些害怕,低声地道:“华妃娘娘还有一句话,”
  “她还说什么?”端起茶来想喝一口定定心的皇后,觉得自己手也在颤抖。宫女低声道:“华妃娘娘对张淑妃娘娘哭着说,我素日尊重你,你眼里没有我也罢了,为何这样作践?”
  一声茶碗响,皇后把手中茶碗摔在地上,这话分明是对我说的。想想华妃还是哭着说的,一定是梨花带雨一样让人爱怜的模样儿,难怪跟她的宫女和太监们都说是淑妃先动的手。
  说张淑妃回去的太早,一向对华妃心不忿的张淑妃心中肯定是要动怒。皇后在这一天里,从来是不让嫔妃陪着用宫宴。中午赐宴下午陪着的嫔妃们都是要在皇上到以前离开。如果是大型的宫宴那才是人人有份。张淑妃发了一次脾气,忘了华妃这种出身不好的人,不吃这一巴掌眼前亏。
  这背后是有人耸着也有人撑腰,皇后此时后悔觉得还来得及。太后在世的时候是没有这样事情,郑太后是不许别人随便上位,帝后嫔妃层次分明。郑太后忍了多少年算是熬出来的,皇后觉得自己熬到六宫独尊,全然忘了她没有郑太后的权力。
  长公主高阳回到家里是高兴的,武昌侯陪着一起回来,在马车里看着高阳公主的微笑再劝一下:“何苦来多那句话,惹得皇后要起疑心。”武昌侯又要提起心来,自从娶了高阳,就没有不提心的时候。
  一身锦绣宫装的高阳公主背靠着马车座垫,唇边只是笑容,甚至有兴致往车外看一看两边房屋上积了雪的屋脊。高阳公主是心中感叹,老太后不在,无母之人受人嫌弃,要是太后还在,皇后几时见我,不是客客气气:“姐姐不必行礼,昨儿我还在想姐姐呢。”
  想一想太后牢牢握着权力在手上,至死方丢,也有她的道理。对着车外茫茫大雪,高阳公主突然伤感,觉得身如孤鸿,不知往何处而去。
  高阳公主眼中突然沁出泪水来,虽然没有落下,武昌侯也看到那眼中蓄着的晶莹,知道妻子又在想太后,武昌侯安慰道:“还有我呢,儿子也大了,媳妇也能干,闵将军也知道让着康宁,以后还有我呢。”
  看到妻子的泪水,武昌侯这才后悔失言。太后去世后,高阳受到皇后不少冷遇,太上皇又卧病,一旦太上皇仙去,以前权势熏天的长公主更受冷落才是。
  从流云广袖中寻出妻子的手掌,武昌侯伏着身子握在手中,含笑安慰:“你闲下来,陪我种葫芦去,今年咱们俩个人,一定赢得了胖倌儿。”
  高阳公主这才一笑,再把眼中泪水拭去,取笑武昌侯:“胖倌儿不在京里,也不种葫芦了,你还赢他什么?”
  “那我自己个儿看着挺美,谁也不比,”武昌侯笑容满面:“告诉你个笑话,小胖倌儿要娶那小胖妞儿,急的乱转找主意,问我能不能帮着提亲,我让他回去求他爹写个贴子来,这媒人嘛,也不是好请的,也得隆重地备些礼物来才是。”
  高阳公主笑出了声,想想胖倌儿来找武昌侯原来是说这个,高阳公主夸奖道:“这孩子出息了,自己会出主意呢。”
  “这话你对亲家公说去,让他高兴高兴去。”武昌侯话一说完,夫妻两个人相对而笑,亲家公高不高兴,谁也不知道,没准儿也会掀桌子。不了解的高阳公主和武昌侯想一下朱宣年青时候发脾气的样子,武昌侯觉得有必要看一看,交待高阳公主:“如果看着要掀桌子,我让人请你来,你快些来看笑话。”多好的一个西洋景儿。。。。。。
  马车不一时停在长公主府前,过年的新门对子新红灯笼新金灿灿的福字,映着一地炮纸,光看着就喜气洋洋。
  这喜气洋洋也在端慧郡主的面容上,坐在房中的端慧郡主正笑容满面的对着一位姑娘在说话。
  端慧郡主身上是一件红色团绣蝴蝶万字的宫装,因为笑语盈盈,耳朵上一双镶宝石的坠子不住地摇晃着,放在刻山水手炉上的一双纤细手指上,一只祖母绿的戒指与烛光相对应闪着光芒,有些耀人眼。
  耀到坐着的这一位文家七姑娘的眼,文表妹是一件绣着花卉的水绿色衣服,大过年的穿红的居多,文表妹是魂为秋水玉为媒的容貌,腰肢也是走起来随风的那种,大雪地里走一回,看着活象一株受风姨雪伯摧残的雪地小香葱。
  这小香葱就要栽到宫里去了,端慧郡主满面春风就是在说这件事情。灵芝要栽在阆苑仙境里才合适,秋水小香葱也不是凡人可以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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