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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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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夏夏不但逃出来了,她还活着,而且,身上五脏六腑均无损伤,只是皮肉伤居多,看起来吓人而已。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血刹殿的实力,她再清楚不过,之后突围,更有钟离带来的高手埋伏在外,然而那么多人,居然没留下一个看似平淡的女子。
  死而复生,拥有惊人的实力,还有红楼拥护,她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一向严谨理性的晚夕,此刻居然也忍不住开始大胆臆测。
  这必然是个妖孽吧?用了她所不知的妖媚法子勾引了公子陌,又蛊惑了钟离,让两人的关系僵持到如今地步,几乎一触即发。
  若非妖孽,就凭她,怎么可能做到如此地步?
  人便是如此,一旦情况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围之内,就会赋予各种神化又或者妖魔化。
  或安抚了自己的不安,或找到了一个为民除害的借口。
  晚夕此时不由想到钟离问她,你要的是什么?
  四下无人,只剩她和地上不省人事的女子,她的心忽然砰然颤动起来。
  只要她做一些小小的手脚,这个妖孽便会从此从世上消失,且没有人会知道是她晚夕动的手。
  她要什么?她要她死!
  夺走了她的地位,她的尊严,她深埋心中的爱人,一切都因她而起!
  冰凉的匕首握在掌中,眼中冷芒迸射。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若等她醒来,她恐怕再无机会下手…
  “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手的好。”
  幽幽的声音响起,晚夕惊骇一跳,猛地绷紧神经:“谁?”
  一个紫红人影忽然凭空出现在晚夕身后,浅笑盈盈:“在这里。”
  晚夕猛然回身,匕首戒备,有人无声无息出现在她的身边,这可不是好兆头!
  然而当她看清了人影,顿时有些惊怔:“寐姬?”
  紫红人影嘲讽一笑,眼里流转出异样的魅惑光芒:“又是一个认错人的。”
  要是夏夏此刻醒着,必然能够认出来,这个人就是在她心中种下一颗所谓恨的种子的妖儿。
  “你究竟是谁?”晚夕也意识到不对,此人和寐姬虽像极,但也有些明显的不同,比如气质,年龄。且,寐姬已死。
  “我是谁不重要。你应该问,我为何而来。”妖儿笑颜不改,“你想动手杀了她是吗?”
  “她该死!”晚夕面露狰狞,可下一刻,立即惊骇,她居然就这样把心中的话跟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说出来了。


☆、逼上绝路

  妖儿淡淡摇头:“她若现在死了,你要的人就会回心转意么?你失去的就会回来么?只怕正相反吧?”
  “呵,他会一辈子都念着她…就像念着当初的夫人那样…”晚夕苦笑道。
  “是了,况且,便是现在,你也杀不了她,不过给自己徒惹麻烦而已…”妖儿的声音柔和,仿佛是一种天然的诱导,“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
  “你想要我做什么?”
  妖儿不会无缘无故出现无缘无故说这些话,晚夕瞪着她,始终带着警惕,然而却没法克制自己听下去的欲望。
  “把葬龙刀给她。”
  晚夕一怔,眼中露出丝丝疑惑:“你怎么知道葬龙刀的?你究竟是谁?”
  妖儿缓缓在夏夏身边蹲下,指尖抚过那受伤的脸颊,一丝丝的紫红光芒顺着指尖覆向伤口,那些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我说过了,这些问题都不重要。把葬龙刀给她,这件事会发展得更加好玩起来,你不想看看吗?”
  晚夕将她所做的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早已震撼得无以复加,心中的猜测更加证实了一些,这个夏夏,定是妖孽!
  “葬龙刀在钟离手里,他根本不可能让我碰到那种东西。而且我听说,那刀乃是一柄魔刀,戾气极重,会影响人的心志。”
  “无妨。钟离要的不是葬龙刀,他已经得到了他要的东西,你会有机会的,”妖儿重新站起身,“刀会影响人的心志?那岂不是更好?当她彻底疯魔,连爱人也不记得时,你猜会不会有好戏可看?”
  “这…”晚夕犹豫了。
  “晚夕,如果你够聪明,也许你会找到你的机会…”妖儿凑近她耳边,喃喃的低语带着巨大的诱惑力,晚夕的眼神似有一瞬间迷茫,然后回过神来,点点头。
  “我知道了。”
  弯腰扛起昏迷的夏夏,二话不说,转身离开。
  妖儿看着一红一黑的身影渐渐远去,魅惑地笑意越来越浓。
  “一定要这么把她往绝境上逼吗?”火红发色,锦绣衣袍的男子渐渐出现在她身边,皱着眉问。
  “不觉得她的境遇和我很像吗?”一样被人颠覆了的世界,一样可笑可悲地被欺骗,“我想不到理由,为什么她不恨。”
  “她比你聪明,你太执着。”
  “错了,是她比我幸运,被毁得并不彻底。”妖儿固执得昂着头,眼神晶亮,“真是没用啊对吧,这样都不恨。不过,我很期待和葬龙刀结合的力量呢!杀死一个魔神都足够了吧?”
  “走吧,君陵尹在到处找你。”红发男子见劝说无果,干脆放弃了话题。
  此言一出,妖儿的笑容立刻破碎,变成了一脸冷寒:“他现在不过是个凡夫俗子,甚至连记忆也没有了,有什么可担心?想不到,他也有这样一天,被我耍得团团转…真是很无趣…”
  金发男子微微叹口气,目光转向远方:“你别太小看他了…”
  两个身影渐渐淡去,如来时一般了无痕迹。
  青草芬芳,唯独几缕血染的痕迹,证实着曾经在这里出现过的人。


☆、走火入魔了?

  夏夏再次不见了踪影,等公子陌清醒过来疯狂地派人去找,却已经被有心人掐断了线索。
  五月,寒山脚下草长莺飞,一片翠绿生机。
  一支三十来人的马车队伍沿着不算好走的山下小径缓缓前行。
  三十来人多是简陋灰衣的打扮,有些骑马,有些驾车,唯有中间一个绛红衣袍的男子格外扎眼。
  右手臂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隐隐有暗色的淤青,鼻梁似是被打断了,勉强可以看出伤痕累累下的妖美轮廓。
  这支队伍便是靖王回京的队伍,而鼻青脸肿红衣人赫然就是靖王轩辕钟离,此时,距离他受伤已经过去了四天。
  只是靖王回京为什么不走坦途官道,却要偷偷摸摸绕山而行,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忧心忡忡地架着马,钟离面上再无往常的妖娆笑意。不仅因为队伍后的马车里,已经木然了三天的女子,也因为,一旦露出笑意,一张脸便牵扯得疼,刚架好的鼻梁恐又塌下。
  一匹马从后方急追而来,直到和钟离并驾齐驱才放下速度,马上的人和钟离交流了几句,钟离微微皱眉沉吟。
  不久,他猛地调转马头,向后面的马车行去。
  车帘半掩,女子撑着头望向车窗外,似在欣赏一路寒山风景。可时间久了,就会看出她连眼珠子都不常转动,黯淡的眼神中也不知有没有焦距。
  钟离策马转到车窗口,看一眼没有任何反应的女子,开口道:“红楼的人都安全撤离,那个潇潇身受重伤,不过被冥剑保下了。”
  夏夏脸色木然,眼神也好像直接穿透了那绛红身影,不知落在何方。
  这几天,钟离几乎绞尽脑汁,想用这些她可能感兴趣的消息引起她的注意力,哪怕她不屑也好,闹腾也好,至少给他一点反应,不至于让他时刻怀疑她是不是已经失去了知觉。
  “还有,关于你的事情,我也已经查过了。”钟离磨了磨牙,决定下副狠药,“当初你爹娘下山去凌家其实是为了另寻解药,关于天命女的消息,以及后来你的秘密走露风声,我们得到解药配方…都是冥烈在暗中一手策划的…”
  也就是说,也许…夏夏的爹娘真如他们所说,后来对她产生了感情,改变了主意,不过是冥烈从中作梗…可是,为什么他说出来的时候,自己也觉得颇为讽刺呢?
  异样的紫红光芒在眼中闪过,转瞬即逝,却被钟离抓了个正着。
  “你的眼睛什么回事?”眉头狠狠皱起,当日逃脱性命的杀手就曾经向他汇报过,夏夏癫狂之时,眼中有红芒闪烁,似炼狱恶鬼,他还没有当真。
  事实上,就是如今,他也不能相信他带来的一半人折损在了她手里。
  夏夏仍然无动于衷,仿佛坐在马车里的不过是一具躯壳,而神魂早已飞出九霄之外。
  钟离微恼,直接翻身下马,也不喊马车停歇,轻功一跃钻入马车之内,坐于夏夏身侧。
  “你是不是练了什么邪门武功,走火入魔了?”


☆、有种你就再来

  夏夏终于眼神一动,钟离正庆幸她好歹对自己的话有些反应了,可是随着她的目光看去,脸色顿时变得阴沉。
  白衣的人横马而立,远远地挡在队伍前,十分罕见地见他佩了剑,银光铮铮,颇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夏夏恍恍惚惚,忽然意识到其实他果然长得有几分像她爹,哦,不,现在也许应该是他爹了。
  他们都喜欢白衣,只是单单一站就自然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场,他们都爱喝酒,且都所谓的千杯不醉。但光论气质而言,其实和娘更像吧…
  “你指望他来救你?”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回忆和沉思,钟离冷笑不止,“就算被他发现了行踪,你以为凭他一人能从我手里带走你?”
  夏夏仍是不应。
  救吗?
  哪里才算苦海?哪里才算救赎?
  若心被捆缚了,落到哪里才算安宁?
  “先前为了避免和我接触,他下放了太多权利,如今只怕早被冥烈和乐乐架空,不过是孤身一人了。失去冥幽宫作为倚仗,他拿什么和我抗衡?”
  钟离见夏夏听得心不在焉,猛地将她的头扭转过来,妖娆迷离的眼中燃烧的丝丝怒火。
  “你以为他为什么喜欢你?他曾经说,你的身体里有不一样的馨香,这种气息能让他身体里的冰寒得到疏解。他愿意靠近你,亲近你,只因为你是他的药!因为一个人对生存的本能!你懂不懂?!”
  微微敛眸,不去看那张愤怒扭曲的面孔,夏夏淡淡开口:“还嫌你的脸不够难看么?”
  终于逼得她开口,却终究是靠公子陌的事,钟离不由气笑:“有种你就再来!”
  “砰”。
  音落,果然就是一拳直捣面门。虽然速度不够快,力道也远不如先前,但足够让那安稳了没多久的鼻梁重新开始汩汩流血。
  夏夏甩甩手,将手背上的血蹭在他的绛红衣摆上,人重新转向车窗边:“麻药的分量该再加重些的,我大概开始免疫了。”
  钟离捂着鼻子,仰头躺在车座上,一张脸分不清是笑是怒。
  明明该恼怒万分的,堂堂靖王两次被一个女子揍成这样,杀了她都不足以泄愤。
  可是只因为是她,只因为她终于开口对他说了那么多的话,心里居然开始暗暗窃喜。
  甚至图谋着讲更多她不爱听的话,激怒她,影响她,让她注意到他的存在。
  不说不笑不怒不哀的她,已经都不像个活着的人…
  刀剑的碰撞声从车窗外传来,十多个人朝着白色的人影迎面而去,钟离一副惨相,却仍不忘口中落井下石:“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的血有轻微的迷药作用吧?当日救醒他的时候,他几乎是欲丨火焚身,你猜,我是怎么给他消火的?”
  “无耻。”
  “嗯?这便无耻了么?还有更无耻的…”
  钟离身形猛动,也不顾他那受伤惨重的鼻梁了,连点夏夏七处大穴,将她一把抱起,飞掠出马车,径直落到马上。然后迅速割断连接的马车的绳子,打马偏离众人的队伍。


☆、有种你就再来

  夏夏终于眼神一动,钟离正庆幸她好歹对自己的话有些反应了,可是随着她的目光看去,脸色顿时变得阴沉。
  白衣的人横马而立,远远地挡在队伍前,十分罕见地见他佩了剑,银光铮铮,颇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夏夏恍恍惚惚,忽然意识到其实他果然长得有几分像她爹,哦,不,现在也许应该是他爹了。
  他们都喜欢白衣,只是单单一站就自然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场,他们都爱喝酒,且都所谓的千杯不醉。但光论气质而言,其实和娘更像吧…
  “你指望他来救你?”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回忆和沉思,钟离冷笑不止,“就算被他发现了行踪,你以为凭他一人能从我手里带走你?”
  夏夏仍是不应。
  救吗?
  哪里才算苦海?哪里才算救赎?
  若心被捆缚了,落到哪里才算安宁?
  “先前为了避免和我接触,他下放了太多权利,如今只怕早被冥烈和乐乐架空,不过是孤身一人了。失去冥幽宫作为倚仗,他拿什么和我抗衡?”
  钟离见夏夏听得心不在焉,猛地将她的头扭转过来,妖娆迷离的眼中燃烧的丝丝怒火。
  “你以为他为什么喜欢你?他曾经说,你的身体里有不一样的馨香,这种气息能让他身体里的冰寒得到疏解。他愿意靠近你,亲近你,只因为你是他的药!因为一个人对生存的本能!你懂不懂?!”
  微微敛眸,不去看那张愤怒扭曲的面孔,夏夏淡淡开口:“还嫌你的脸不够难看么?”
  终于逼得她开口,却终究是靠公子陌的事,钟离不由气笑:“有种你就再来!”
  “砰”。
  音落,果然就是一拳直捣面门。虽然速度不够快,力道也远不如先前,但足够让那安稳了没多久的鼻梁重新开始汩汩流血。
  夏夏甩甩手,将手背上的血蹭在他的绛红衣摆上,人重新转向车窗边:“麻药的分量该再加重些的,我大概开始免疫了。”
  钟离捂着鼻子,仰头躺在车座上,一张脸分不清是笑是怒。
  明明该恼怒万分的,堂堂靖王两次被一个女子揍成这样,杀了她都不足以泄愤。
  可是只因为是她,只因为她终于开口对他说了那么多的话,心里居然开始暗暗窃喜。
  甚至图谋着讲更多她不爱听的话,激怒她,影响她,让她注意到他的存在。
  不说不笑不怒不哀的她,已经都不像个活着的人…
  刀剑的碰撞声从车窗外传来,十多个人朝着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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