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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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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她满心满脑里念着的都是一个相当可怕的念头。
  灵隐寺灵隐寺。公子陌没事为什么跑来灵隐寺还不肯见她?难道!
  他出家了?!
  这个可怕而戏剧性地设想让她心头冒冷汗却又忍不住津津有味,武侠小说里不常有这样的剧情吗?少林寺的哪个大和尚曾经的旧情人找上门,女子痴心而和尚绝情…
  啊!
  想着想着,夏夏就摔了个跟头,在后山道上一骨碌滚出好几步,摔进一片柔软的花丛中。
  远处的风声呼啸而过,夹杂着激烈的打斗声,由远及近。
  “嗨,臭小子,几日不见又长进了,不过想打败和尚我可没那么容易!”
  “聒噪。”
  冷冷的声音突然窜进耳中,夏夏浑身一个激灵,爬起身来,悄悄探出脑门,屏息凝视。
  阳光下,一抹刺眼的白首先扎入眼中,那么深刻地撩动起涟漪,折射出璀璨的光辉。
  时光悠悠,霎那间恍然回到了最初时的相见,男子飘飘如谪仙,遗世独立,俊逸的面孔上刻画着万年不变的淡漠疏离,眼神如冰。
  他手持一把淡蓝色的宝剑,动作简约而行云流水,却在所过之处尽数席卷起一阵可怕的力量,飞沙走石,草木摧折,凌厉的剑风直逼对手要害。
  公子陌!
  夏夏的心忽然如擂鼓般跳起来,说不清为什么鼻子还有些发酸,可是从心中冒过的第一个念头却是,还好还好,这家伙没有真剃度出家,不然改明儿要是传出去她夏夏大闹灵隐寺抢劫寺庙里的大和尚,她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大结局】16

  忽然,一双厚实的肉手诡异地贴近了公子陌的面门,几乎势无可挡直取他的双目,夏夏一个激灵,顿时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眼看着白衣身影闪电般抽身而出堪堪避过那一击,这才放下心来。
  也是此刻,她才注意到对面这个穿得跟砖块一样的正宗大和尚。
  这和尚年纪也是不大,若不是脑门光光看得出应该是个俊朗的男子,只是那一脸嬉皮笑脸没有正形却和他一身庄重的袈裟格格不入。他的动作极为朴实,比公子陌的更加简单直接,却往往在关键时刻透出诡异,悄然出现在敌人死穴要害。
  而这人于夏夏来说也不陌生,她一脸悻悻,郁闷地看着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师父,红楼里的三哥,瞧着他少见得满面红光打得风生水起,大感自己被一众人耍了。
  三哥既然也在这个地方,公子陌自然不会是来出家的,她这位和尚师傅是典型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但凡人家的姻缘都爱插上一脚,哪会让她夏夏的男人有落跑机会?
  不过她似乎忘记了,从头到尾也就没人说过公子陌是来灵隐寺出家了,不过是她一厢情愿地假想来着。
  拼斗升级,夏夏几乎看不清双方人影,更不需说来往过招,只能听得风声传来的只言片字以及她和尚师傅的怪叫怪笑。
  “喂喂,臭小子,说了不许动用鬼神之力,你又来!”
  “胡说八道!”
  “哇哇哇,你还不信,看见没看见没,老衲袖子都被烧焦了!”
  “装神弄鬼!”
  “你个臭小子屡教不改还口出狂言,老衲跟你拼了!”
  说着,和尚双手一抓,两手中魔术般的出现两道黄符,虚空连点,手指结印,两道黄符并没有显露出丝毫奇特,却时时凌空而立被操控得飘来飞去。
  公子陌眉头大皱,脸色严肃,虽然不知道对方在搞什么花名堂,却立刻果断地作出判断,攻其手掌。
  夏夏郁闷地看着两人动作渐缓,招式古怪,尤其是她的和尚师傅,又是祭出了他那对不知道有没有作用的黄符黄贝,眉头大皱。
  公子陌招式凌厉,和尚却古朴厚重,一眼洞穿对方意图却毫不退怯,挥着黄符迎剑而上。
  剑符相碰,没有想象中的洞穿血肉,却忽然从剑与符的交接点催生出一股无形的力量,轰然爆开,将两人的身形甩向后方。
  公子陌连退数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飘散的秀发微微凌乱,显出几分狼狈。
  而另一边的和尚却没这么好运了。他几乎是屁股堕地的姿势,最后手掌撑地一扭才免过狼狈摔相,摇摇晃晃站稳,嘴边却有丝丝血迹溢出。
  “你个死小子!还敢说这是内力?”和尚扭头啐了一口,一颗断牙和着鲜血就落入草丛中,“TNND,不打了不打了,死丫头交的这都什么人,没一个正常!”
  和尚说走真就走,来去如风,刚才一股兴头全然不见。
  唯有公子陌静静站在原地,望着脱落在地的长剑,剑尖处有一抹难以察觉的毁损,眼中复杂莫名。


☆、【大结局】17

  三年前那心惊动魄的一战犹然历历在目,当时他以血肉之躯对抗了那种他不得不承认的非人力量,一时间身体几乎完全崩溃,所有生机在他的感知之下迅速枯萎。
  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再无活路之时,却好像有什么力量粗暴地涌入体内,点燃了熊熊生机之火,所有破裂的内脏开始清晰可查地被修复,所有断损的经脉重新连接。
  他甚至听到有声音在耳边低低诉说。
  那声音低沉不断,仿佛即将远行的亲人,喋喋不休地关照家属。
  她很固执,发起脾气来不讲道理,可是过去了也就立时忘了,你要多多谦让她,不要太跟她较真。
  她的力量我抽走了,这东西在她身上是祸害,你记得别让她随随便便再灌毒,虽然小时候泡的药澡多少有点作用,可绝对做不到百毒不侵。
  那些不好事她不会再记起来了,她可能会变得有些不一样,我也不知道,可是没办法,只能这样冒险,也或许她又不会变。谁知道呢,可是你一定记住,她就是她,一直是她。
  这力量我以后用不上了,就暂时寄存在你这,记得替我保护她。拜托了。
  回忆到最后一句,公子陌深深皱起眉头,眼中划过一抹凌厉刺伤。
  替他…保护她?他是什么人?!
  目光微挪,重新聚起焦距,他远远望向那一片茂密的草丛。草丛中鲜花绚烂,黑色的衣角肩头遮掩不住,在其中微微晃动。
  他忽然拾起剑,转身就走。
  夏夏其实知道自己一定被发现了。
  如果说刚才打斗中她还能借着混乱浑水摸鱼的话,此刻四下寂静空无一人,她毫无遮掩的气息必然暴露。
  她正等待着自己如过往数次一样被狼狈揪出,却不想,前面的人想也不想,掉头就走。
  她激烈碰撞的心忽然就有些停滞,之前不好的预感再次如洪水般汹涌□□。
  他不愿见她!是真的!可是为什么?!
  夏夏再也管不了太多,猛地从草丛里蹿出,急步追上,猛地从后面抱住那正欲离去的身影。
  黑衣沾灰,草叶泥土狼狈地挂在身上,她却只知用力收紧双臂,十指紧紧相扣,纤瘦的身体微微发颤,似在紧张着下一刻就会被无情挣脱。
  公子陌停住了脚步,身躯微微僵硬。他没有动,也不说话,就任后面的人这样死死抱着。
  “你不要我了吗?”
  良久,后面传来闷闷的声音,委屈中带着一丝着急的哭腔。
  公子陌动了动,将她的手缓缓拉下来,转过身,一双深邃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人。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可是神色分明固执,瞪着他的眼神明显带着质问。
  她的气色很好,两颊泛着微微的红晕,比他上一次见她的时候不知道健康了多少。
  她穿了黑色的纱衣,面巾一团糟地挂着肩上,额头还有一丝土灰,却恍然叫他想起了多年前的初见,她也是在炎炎夏日如此诡异的打扮,在水月居的门口和老鸨嚼着舌根说着那些关于他却子虚乌有的坏话。


☆、【大结局】17

  夏夏望着和记忆中一般无二的面孔近在眼前,心里却开始一寸一寸发凉。
  只因为那双眼神,本该璀璨如星辰,此刻注视着她,却如无底黑洞,看不到尽头。
  那眼神中明明那么多意味,明明那么复杂难清,她却只觉得陌生。
  这一刻,她终于开始真正怀疑自己的沉睡中是不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是不记得我了吗?”公子陌终于开口,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波澜。
  夏夏仿佛一下抓到了罪魁祸首,猛地一下跳起来,大声反驳:“怎么可能!我一醒来就到处找你!可是潇潇她们非要我先调养身体,还说要作弄作弄你,骗你说我失忆了看看你的反应!人家…人家一直都在等你的…”
  夏夏毫不要脸地开始表演,一脸无辜的表情堆砌,潇潇等人顿时成了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从中作梗拆人姻缘。却丝毫不记得自己那句华丽丽的“公子陌是谁”了。
  公子陌抿着唇,望着眼前的人,牙关暗咬。
  是有多久,没有见到这样的夏夏了?
  那么生动,那么自然,所有伤感难过都会在她身边悄悄退散。她是那样容易让人快乐起来,让人忘记痛苦挣扎,好像透过她的眼中看世界,一切都会变得轻松美好。
  曾经,他以为,他亲手毁掉的美好,再次活生生的呈现在眼前。
  他缓缓伸出手,白皙的指尖轻轻擦过她的额头,将那些土灰抹去,眼神有些微恍惚。
  她一定不知道,在她三年前昏迷的初时,一直是他在她身边照顾,他片刻也不想离开她。
  然而,她总是嘶声大吼,又哭又闹,有时候甚至睁开了眼,眼中血红却没有神志。她并没有清醒,只是处在一种极度危险的昏迷状态,她不吃不喝,强灌下去的药全被呕吐了出来。
  她一刻不能安宁,所有人想尽了办法却无济于事,直到后来,一次无意中的发现,彻彻底底泼冷了他的心。
  她只在他靠近的时候陷入这样的疯狂和挣扎,每当他想伴她入眠,她就会从安静的昏迷中开始出现异动,她死死抓着他衣袍泪流满面,低低地哀求他不要走,全身蜷缩成一个虾米。
  她口中喊出的名字很多,有时是小鬼,小时是泽轩,却绝不是他公子陌。
  他不得不开始退避,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照顾她诊治她的病,他站在萧瑟的门外看着她在他离开后渐渐平复的情绪,心里忽然产生了怀疑和自嘲。
  他自以为深爱着也同样深爱着他的人儿,他可曾真正了解她?为什么她无意识中忽然的名字,那样陌生?为什么她疯狂中尖叫的事情,他一点也不了解?她在苦苦哀求谁的留下?她在为谁陷入生死昏迷?她为什么不愿睁开眼看看他?他身上又被留下了谁的痕迹,叫她这样不得安宁?
  公子陌回过神来,再次看见眼巴巴望着他的女子,脑海里回荡着那句“你不要我了吗”,心头震动。


☆、【大结局】18

  她不会知道,这些年他甚至不敢再去看她,不敢听那些悲彻入骨痛苦呼唤,他几乎无法容忍这样因他而起的摧残。
  当他知道她终于清醒,第一个反应,却是远远的躲开。
  他不敢肯定,清醒的她,会不会也像昏迷中那样痛哭流涕地质问他一些他根本不了解的事情。
  “公子陌,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惹你不高兴了?”夏夏察觉到眼前人的不对劲,终于怯怯地开口问了句。
  公子陌浑身一震,忽然一把抱住夏夏的身体。
  是啊,她忘记了!他说过,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她都会忘记!
  而她现在还记得他,她口口声声叫着的人是公子陌,这样不好吗?!
  “不许再想起来了。”他喃喃低语,几乎是恶狠狠的语气。
  “啊?”夏夏显然听到有点懵,可是这样被亲密地抱着,感受着男子激动强烈的情绪,她才觉得剧本有些正常了。
  “呜呜,你好凶,人家主动来找你,你理都不理,我以为你不要娶我,跑来当大和尚了…”
  “是我不对。”他低声回道,手臂愈发收紧。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公子陌一默,缓缓点头:“是,我生气了,我气你丢下我,三年不肯醒。”
  夏夏委屈的眸中忽然精光一闪,好似找到了症结,语气立刻高调起来:“好啦好啦!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这不醒来了嘛,大不了我以后每天比你少睡一小时,过几年也就还清啦!”
  “七十二年。”公子陌补充道。
  夏夏一愣,顿时讪笑,这是把一辈子都搭上去了呢,搞不好一辈子都还不清,口中却是干笑一声:“呵呵,陌陌的算术这么好…”
  公子陌忽然朗声一笑,笑声震天,他把夏夏整个打横抱起,径直就往后山去,心中是一片释然。
  经历过那么让人悲痛的阴谋迷局,还有什么比这样一个夏夏活生生站在眼前毫无芥蒂抱着他更好呢?
  他知道她心底深处看不见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缺口。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他有七十二年,他在她身边,他可以拿一辈子来填补。
  “喂喂,你不要这样啊,这里是佛门净地啊!”夏夏嘴上那么说,可是分明躺得安稳,双手勾着公子陌的脖子一派自然。
  而当她看着公子陌脸上渐渐舒展开的笑,那灿烂的光辉几乎就迷了她的眼。
  那样明显的开心,毫不遮掩的爱意,温暖的神情化解了所有冰霜冷意,甚至那一丝丝的较劲一丝丝的得意一丝丝的庆幸,也清清楚楚浮现在眼眸里,熠熠生辉。
  “公子陌,和你商量个事…”
  她伏在他怀里,心中忽然无比宁静甜美,好像此生都会在这里定格。
  “怎么了?”
  “能不能换一身衣服穿啊?从我认识你开始就一身白,纯白银白灰白,你不觉得晦气嘛!”
  “我只喜白色。”
  “我不喜欢!”
  “你喜欢我就够了,不需喜欢我衣服的颜色。”
  “啊啊啊!坏蛋!”夏夏忽然朝着公子陌的脖子咬了一口,一下蹦下来,掀着鼻子朝她道,“我迟早叫你换了这身白!”
  “你试试?”公子陌挑着眉,丝毫不输气势地望着小豹子一样的夏夏。
  夏夏蓦然过头,一路朝山下跑,清朗的声音在天空下悠悠回荡。
  “有本事,你成亲也穿一身白!”
  望着那渐渐消失的背影,脖颈上传来丝丝疼意,公子陌嘴角笑意愈发扩散,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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