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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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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公子陌也不客气,又将注意力放回棋盘。
  可是钟离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不依不饶道:“我还是想不通,明明可以简单救下她的,为什么故意去吓她?”


☆、男人间的对话(2)

  公子陌执着一颗白子,思付良久,道:“心性未定,太过急躁,做事,不知天高地厚…”
  “…”
  钟离无言地听着这番评价。
  话是没错,只是,给那丫头听见,又得炸毛吧?
  “现在,她避我们两个如蛇蝎,你就高兴了?”
  公子陌抬头,扫过钟离一眼,中肯道:“至少有长进了。”
  一子落下,又补充道:“你我本是蛇蝎。”
  这大实话叫钟离听得哭笑不得,尤其是公子陌还一本正经的样子。
  “该你了。”公子陌淡淡提醒。
  钟离僵硬着脸,执一枚黑子落下,又道:“你待她倒是特别,连人的性子都要修剪,难道真动情了不成?”
  这话似问得漫不经心,却引得身后的黑影一动,虽然亦无声。
  公子陌却无动于衷:“这话,该我问你吧?”
  钟离也只笑笑,意味不明。
  两个男人都是不动声色,一个比一个沉得住气,仿如棋盘对弈,每一步都精心考量推敲过。
  “晚夕。以后你去盯着她,别让她闹出事。”
  角落里的黑影一怔,复又低头道:“是。”
  堂堂血刹殿的殿主去盯着一个小小白衣女?说晚夕心里没有不甘和怨恼,是不可能的。
  只是,身为杀手,是绝不容许纵容自己的感情泄露出来的。
  就好像刚才,自己居然因为钟少主一句话,就分了神,岔了气。
  少主这话,是命令,也是警告。
  钟离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默默离去的晚夕,又看了一眼心无旁骛的公子陌,眼神微动,却什么也没说。
  屋里终于只剩下两个男人,公子陌举棋不定的时间又更加漫长,钟离是耐不得寂寞的性子,一晃神,就妖娆笑着凑到公子陌脸前。
  “陌,现在没有其他人了,面具摘下来给爷看看呗,咱俩算是从小玩到大的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赢了再说。”公子陌冷冷回道。
  “哈哈,此局胜负早定,你又何必挣扎?”
  “废话真多,落子!”
  钟离嘻嘻一笑,又执一枚黑子,刚想落下,手腕却僵住了。
  先头出来的急,心思不在上面,根本没细看,等再仔细看这棋盘…
  眉毛抽了抽,嘴角也抽了抽。
  良久,一声震天咆哮从枯风院书房冲天而出。
  “公子陌,你居然偷换棋子?!!!”


☆、后山冥地(1)

  夏夏火烧火燎赶回清荷院的时候,乐乐正抱着床柱哭得撕心裂肺。
  “我不去,我要等我老大回来,呜呜呜,你们谁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两个奉命带人的白衣女一脸抽搐。
  冥幽宫里,还真没碰上过寻死觅活的角儿,一时倒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用强吧,逼急了要真把人逼死了她们有嘴都说不清。
  由着她,肯定也不行,后山冥地要的人,谁敢耽搁的起。
  这时候夏夏一现身,三人都恍如等到了救星,齐齐看向她。
  乐乐更是终于放开了心爱的床柱,一个满怀扑。
  “呜呜呜,老大,你有没有帮我跟少主说情?他肯放我没?
  夏夏一脸尴尬,绝对没不敢说她因为几百两银子就把她抛弃了。
  “少主他…你也晓得…那个冷面冷心的人,哪会轻易松口…”夏夏见乐乐神色立马不好,赶紧又安慰道:“不过他说你不会有事的,关一个月就出来了。”
  “啊啊啊!”乐乐丧气的垂下头,忽然眼光一扫,看见了夏夏怀里抱着的不起眼的匕首。
  阴影下的眼神微眯,居然一时看怔了。
  “怎么了,乐乐?”
  夏夏一时听不到动静,赶紧唤人,乐乐一顿,这才抬起头,眼睛仍是没有离开那古朴的匕首。
  “老大,你的匕首找到了?”
  “嗯,可不是,居然是公子陌那个不要脸…”鉴于话说一半,立即看到白衣女们色变,夏夏又转口道,“居然是被少主偷去的,你说可恶不可恶!”
  “可恶!可恶极!”乐乐应和着,神色居然比夏夏还愤恨不平几分,“老大,这个匕首送我可好?”
  “嗯?”夏夏一愣,没想到乐乐不闹了,反倒对匕首起了兴趣,“你要来做什么?”
  “跟安紫那仨去后山冥地,我指不定要遭什么罪哪,拿着防身呗!”理由合情合理。
  本来,这东西的意义于她也不大,只是用时方便,可既然乐乐开口要了,让与她也无妨。
  然而,她却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忽然不情不愿极,还没思考,已经脱口道:“甭想!门也没有!”


☆、后山冥地(2)

  “为嘛啊?”乐乐小脸一垮,毫不掩饰失落之情。
  夏夏撇撇嘴,鄙夷道:“性子不见得多好,武功又不咋的,你要有本事把人弄死还好,不然人来一个借刀杀人,这玩意反成害死你的凶器了。”
  乐乐明显对这一套说辞并不满意,哭丧地脸:“老大,你好小气…”
  两人争执着,一旁的白衣女们又开始神色不耐了,催促了一番,夏夏只好收起几瓶“祖传天山圣水”跟着一起走,边走边话。
  “不是说那个地方规矩森严,容不得乱来吗?你就给我规规矩矩地呆一个月!我不信安紫她们敢在血刹殿的地盘乱来…”夏夏耐心地一一盘点,“也甭存什么坏心思,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别一失足成千古恨,栽在那鸟地方,没人帮得了你!”
  乐乐高深莫测地望夏夏一眼,叹息道:“老大,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行,你就不听老人言,等着吃亏在眼前吧!”
  后山冥地并不如它的名字那样狰狞,相比下来,夏夏倒觉得这里是冥幽宫里最漂亮的一块野地。
  火红的枫树林烧成一片,团团热烈,在微凉的秋意中显出极致的生命气息和张力。
  夏夏和白衣女们必须在枫树林之前就停步,接下来由黑衣人交接领乐乐她们进去。
  显然,这片枫林是一个地域划分线,也许还布满了机关暗阵。
  黑衣还未到,安紫三人倒由白衣女领着,看样子已经在此处等了一些时候。
  本来面色并不很好,看到夏夏等人到来,反而挑起了眉,一脸嚣张。
  “东西带来没?”隔着不远,安紫就直接问夏夏,也不避讳。
  夏夏装得不情不愿的样子,将早已准备好的假解药递上去。
  心里却阴险得回忆着,这临时配置的几瓶药水,可是经由特殊材料制成。
  为此,她可是冒着被挠成花脸的危险,才偷来了这么点隔壁屋养的肥猫吃剩的泔水。
  哼,乐乐还要和她们在一起一个月,狠手她不敢下,来点恶作剧平衡心态总是可以的吧?


☆、后山冥地(3)

  “这是圣水,药效不算快,大概要个四五天才能痊愈。”夏夏憋着一肚子坏水将“解药”递进安紫手里,继而又道,“作为交换条件,这一个月里不许你们为难她。”否则,她要她们死得难看!
  安紫欣然接过解药,这一刻总算是露出了一点兴奋的光芒。
  终于是女子,终究爱惜容貌,真真是差点被这怪异的病折磨得疯掉,现在总算有了痊愈的希望,如何能不激动?
  只是心机比夏夏深沉了那么几分,耐得住几分。
  听了夏夏的后半句,脸上复又挂起高傲的神色,不屑地扫一眼默默立于一边的乐乐,险恶地笑道:“看她表现了。”
  夏夏心中一紧,看安紫三人肆意张狂的神色,就意识到这个让步做错了。
  乐乐的处境,果然不甚乐观。
  皱着眉,握了握拳,思付良久,才退回到乐乐身边。
  忽然抓起她一只手,把手中的白玉瓶子塞进她掌心里。
  乐乐一惊:“老大?”
  “收好。”夏夏压低了声音,尽量不让周围的人听去,“给你防身用,轻易别拿出来。”
  既然不愿给出匕首,确实还是备点别的以防万一的好。
  暖白的玉瓶在手心里捏得分外舒服,乐乐好奇地眨眨眼,也咬着耳朵对夏夏道:“又是毁容毒药?”
  “不是,这是要人命的。”夏夏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乐乐一脸惊异,手心里的白玉瓶子捏得更加紧了几分。
  这时,众人已经阴影约约能看到两个黑影出没在那一片火红的枫林中,看来,血刹殿的人,到了。
  夏夏赶紧拉着乐乐手,再次警告:“记得,不到不得已千万别乱用,真会出人命的!”
  乐乐手一缩,白玉瓶子落进袖口。她龇牙一笑,不在意道:“放心啦老大,我有分寸的。”
  夏夏看着表情,已经生出了一两分后悔。这家伙,也谈分寸?是谁弄得冥幽宫近百口人集体中毒?
  这个药,是当初他爹行走江湖,毒术达到巅峰之艺时研制出的,发毒过程极其凶险痛苦,她还真怕乐乐把它当糖丸给人喂了。


☆、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1)

  夏夏还欲多叮嘱几句,黑衣人却转瞬已到跟前。
  乐乐赶紧拉了夏夏的袖子一脸悲怆道:“老大,要是我没能回来,记得代我转告我家三帅,让他不要难过…但是得给我守身如玉啊…”
  夏夏顿时眉眼全抽。
  三帅,青鸾殿殿主,乐乐暗恋已久的青年才俊,曾被少主公子陌放狗在树下追的那个。
  夏夏对此人大名已经如雷贯耳,可惜但闻其名没见过其人。
  这家伙,这种时候还留起遗言来了!
  黑衣们办事极为利落,话也不多说,领了人去,两道白衣两道黑衣就渐渐消失在漫山红林里。
  带人来的白衣女也默然退走,只有夏夏一个人,在原地怔怔出神。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怎么心里总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呢?
  这种感觉从集体中毒事件以后就经常若有若无地盘踞在她心中,只是她懒于理会,往往抛之脑后。
  “在想什么?”
  清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夏夏心头猛然一跳,骤然转身。
  钟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如此大的反应,和一瞬间来不及掩去的惊慌失措,笑意更浓:“我就这么可怕,叫你吓成这样?”
  夏夏看清了来人,立即将起伏不定的心情强压下去,秀眉微微皱起:“你怎么在这里?”
  “找你呀小夏夏,你可真会躲!”
  钟离毫不掩饰来意,反叫夏夏脸上淡淡生出了红意。
  这段时间在冥幽宫,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碰到钟离。
  钟离是冥幽宫的常客,又跟凌霜殿的几位高层白衣都有些交情,来往走动间,偶然能看见他和一些白衣嬉笑打闹,他那个风流成性的样子又往往引得一众常年饥渴的白衣们聚众围观。
  夏夏看见头一次,就心情郁结,憎恶不已,导致后来只要一瞟到红色的影子,脚步就自觉开始调整方向。
  甚至有一次,她和乐乐上完礼仪培训回来,恰好就看见钟离被两个白衣围着,远远地还冲她的方向招手,笑得肆意随性。
  夏夏直接两手往身前一搭,腰板挺直,款款转身挪步,学着礼仪课那老嬷嬷的腔调慢吞吞念道:“目不斜视,四平八稳…”
  然后无视身后喧哗一片,领着呆掉的乐乐优雅离开。


☆、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2)

  换句话说,她其实就是在躲钟离,想着各种办法避免和他碰头。
  不过这一次被当场单独抓包,就不那么从容了。
  “钟少主找我有事么?”夏夏抬眼瞅钟离,语气里故意带着疏离。
  果然,那称呼一出口,钟离的脸色就僵了一下。
  “小夏夏,你在生气?”
  “没有。”夏夏摇头,答得坦然。她生气,生什么气?
  “那你这是什么态度?”连钟少主也称呼上了,她夏夏何时这样叫过他?
  钟离质问得直接,丝毫不拐弯抹角,反而让夏夏有些吃不住。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我没有觉得自己很失礼吧?”几次的特训下来,夏夏多多少少也学了些与人周旋的话,只是从她嘴里说出来,总搀着几分嚣张的气息。
  “礼?”钟离一挑眉,唇勾起,“你从认识我那天起,知过礼?守过礼?一个大姑娘,跟着男人同吃同住,在男人面前光脚走路的时候也没见你想到过礼,你现在来和我谈礼?”
  一席话,把夏夏蹩脚的伪装尽数戳穿,闹得一个大红脸。
  恼羞成怒,夏夏干脆一甩手,怒道:“我忙,没功夫跟钟少主你瞎扯,告退!”
  说完,真的转身就走。
  钟离辛辛苦苦跟来,岂肯轻易放她离开?
  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带到自己身边。
  “就这么不乐意见我?嗯?连话都不乐意和我说了?”钟离微微拧着眉头,气息里已经掺了几分沉重。
  “你放开!”夏夏忽然被制住,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开始火烧火燎,愤怒之火直抵心肺,一张小脸几乎扭曲。
  钟离看见她这样子,脸色更沉,凝视了许久,才低沉地吐出两个字:“不放。”
  夏夏真的怒了,她从小自由惯了,放肆惯了,绝不喜欢受人掣肘,情急之下,低头就朝钟离手背咬去,卯足了力道,毫不留情,真真像极了一头发怒的小兽。
  钟离就那样静静看着她,不言不语,甚至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仿佛那被噬咬的根本不是他的手。
  直到丝丝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中,夏夏才猛然松口,惊怔地抬头,望向眼前纹丝不动的男人。


☆、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3)

  一双深邃妖娆的眸仄仄逼人,仿佛要穿心而过。
  夏夏不敢再看,扭过头去,冷冷道:“钟少主,你这样拉着一个白衣女不撒手,不太合适吧?”
  钟离眉心皱起,一道戾气一闪而过,头一次,他对夏夏用近乎霸道的语气开口:“夏夏,你最好别忘了,你是我钟离的人!”
  完全不同于平日里那个妖娆随性的男子,钟离的气息变得逼仄而渗人。
  夏夏不用抬头,都能想象到那个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陌生的面孔。
  就好像,已经在她心中破裂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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