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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到开封府混个差事1-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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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颤悠悠伸出一个手指,指向街尾道:“就在这条街街尾,有个四合大院,门前有棵柏树。”
  展昭听言,立刻旋身向街尾奔去,金虔一见,即刻运用轻功,紧随其后。这二人如同离弦之箭,嗖嗖两下便不见了身影,可苦了身后的郑小柳,心急如焚,却只能跟在两人身后扬起的黄土之中。
  不过片刻,展、金二人便来到了吴氏兄弟住处。展昭在门口停住身形,环视四下,轻一纵身,便跃入院中。金虔也随后蹦了进去。
  只见这院内甚为宽敞,三排瓦房,正屋朝南,两侧各是东西厢房。展昭身形如风,在院内众屋四处查找。金虔跟随不及,只好在前院后院查看。不稍片刻,整间院落便被查找完毕,二人却是一无所获。
  “展大人……”金虔背着乌盆,看着直直立在院中的展昭,心里也不免有些气闷。
  展昭环视一圈,突然转身向门口走去,边走边对金虔命令道:“看来那二人已经逃逸,但时间尚短,那二人必定还未走远。我等速速追赶,定然能将其拿获。”
  金虔一听,顿时精神振奋,急忙跟在展昭身后。可刚打开院门,展昭却突然停住身形,直立不动。
  金虔紧随其后,差点碰歪鼻子,幸好急时刹住脚步,才幸免遇难。
  刚想开口抱怨,金虔却突觉周围气氛不妥。只见眼前展昭背影紧绷,手中紧攥三尺巨阙,身形隐隐透出杀气。
  就听展昭沉声喝道:“吴氏兄弟,你等莫要一错再错!”
  金虔心中纳闷,不由从展昭身后探出头颅,向前望去。这一望可不要紧,险些让金虔扑到在地。
  只见院门前的葱郁柏树下,直直立有三人。其中两人是刚刚见过的吴氏兄弟,另外一人却是熟人,身形高瘦,大豹子眼,尖下巴颏,正是本应跟在身后的郑小柳。
  见到逃逸多日的杀人凶犯出现在眼前,本应是件幸事,但此时的情况却是实在有些棘手。不为别的,只因为那吴大力的手中刚好握着一把泛黑的利斧,而斧刃又恰好搁在郑小柳细长的脖子上。
  金虔就只听那刘氏乌盆在背后叫道:“就是此斧,我就是被此斧杀害的!”
  金虔不知眼前身形笔直的展昭做何感想,反正此时自己心中只有一种感触:这种时候,谁还顾得上研究这斧头以前的丰功伟绩。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大名鼎鼎开封府的差役居然变成了人质——啧啧,如此丑闻,猫儿,你要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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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丢乌盆助昭救人 中尸毒御猫入湖(1)
清风逐淡云,孤树衬夕照,木柏摇茂叶,苍烟溢淡香。
  眼前颀长身影,挺直如松,纯色蓝衫翩翩飞舞,乌发随风丝丝洒脱,如此美景佳人,自是让人心旷神怡,只可惜景不逢时。
  暂且不论别的,光是金虔眼前这位展大人的一身紧绷气息,就已足够煞风景。
  “吴氏兄弟,你们已经走投无路,还不束手就擒!”展昭手握巨阙,声音宛若龙吟沉渊,令人不寒而栗。
  金虔激灵灵打了个哆嗦,往后撤了几步,抬眼向对面一丈开外,挟持人质的两个家伙望去。
  只见那吴大力,一手紧紧卡住郑小柳脖颈,另一手用斧刃抵住郑小柳咽喉,眯着双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我们兄弟的晦气?”
  展昭上前一步,凛声道:“我等是开封府的差役,今日特来抓你二人归案!你等还不速速放人!”
  那吴弟一听顿时脸色大变,急忙凑到吴大力身侧道:“大、大哥,他们是、是开封府的人!”
  那吴大力却冷笑道:“开封府又怎样?我兄弟二人又没做过亏心事,有什么可怕的?”
  “吴大力!”展昭突然大喝一声,寒光一闪,巨阙出鞘,直直指向吴氏兄弟二人,高声道:“你二人见财起意,杀人越货。将那路过借宿之人刘世昌杀害,夺其财物不说,又将其血肉烧成乌盆,毁尸灭迹。如此骇人听闻之举,人神共愤。你居然还敢说自己未曾作过亏心事?!”
  那兄弟二人一听,顿时脸色大变。
  吴弟浑身颤抖不止,脚下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那吴大力也被吓得不轻,手中的斧头都差点掉到地上,身形晃了几晃才道:“你、你胡说,我们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
  “没做过?”展昭手中巨阙一紧,高声道:“金虔,将乌盆拿给他二人观看!”
  金虔一听,赶忙上前两步。刚想解开裹布,可抬头一看,但见此时虽然已至黄昏,但仍有日光。心思转了几转,便将手中包袱高高举起,低声道:“刘乌盆,杀你之人就在眼前,你有什么话还不赶紧说?”
  就见那乌盆剧烈一震,盆身嗡嗡作响,从中传出刘世昌的声音道:“你们兄弟二人害得我好惨!好惨啊!”
  此声一出,那吴氏兄弟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那吴弟扑通一下坐在地上,面色惨白,双手支地,双脚乱蹬,一边向后蹭走,一边大叫道:“是、是他、鬼、鬼鬼啊啊!!”
  那吴大力也是面无人色,一对三角眼瞪成了等边三角形,五官四肢都抽搐不止,嘴里喃喃道:“不、不可能,不可能有鬼!这不可能!”
  只见他受惊过度,手中的斧头虽仍紧贴郑小柳的咽喉,却有松动趋势。金虔一看,不由心中大喜,赶忙用眼角向身侧展昭瞥去,心道:猫儿,好兆头,等会肯定有机会让你上前救人!
  但那展昭却是面色微沉,抿唇不语,一双星眸缓缓移向金虔。
  金虔顿时一愣,心道:猫儿,你不盯着对面几个家伙找机会救人,默不做声地瞪着咱做什么!拜托,咱只是冒牌的半仙,又不会读心术,跟猫儿肚里的蛔虫也没什么血缘,如何能晓得猫儿的心思。
  金虔在这边苦苦揣测猫科动物的心理,那边的郑小柳心里也没闲着。
  那郑小柳本只是做杂务的皂隶,从未遇过此等场面。刚才跟随展、金二人来到此处,突然被这兄弟二人从背后挟持,惊吓之下,竟然忘了反抗。后见到展昭立于眼前,顿时回神。此时正是羞愧万分,心中暗道:俺如今被凶嫌挟持,拖了展大人的后腿,这以后还有何脸面在开封府当差……不成,怎么说俺也是开封府的差役,不能丢了开封府的脸面。
  想到这,郑小柳打定主意,下定决心,身形向前一挺,竟然将咽喉直直向利斧迎去。
  众人谁也未料到郑小柳会有如此举动,顿时呆住。
  只有展昭反应最快,掌中内力瞬间破空而出,硬是用一股内劲生生将郑小柳震退半步,救了郑小柳一命。
  

六。丢乌盆助昭救人 中尸毒御猫入湖(2)
可这一震,也使那吴大力瞬时清醒不少。
  只见那吴大力突然双目一瞪,本有松动之兆的利斧又紧紧逼近郑小柳咽喉,开口高声叫道:“放我们走,否则我现在就杀了这小子!”
  说罢,便紧紧勒住郑小柳,缓缓向后退去。
  郑小柳身体被制,动弹不得,只得嘴里大声叫道:“展大人,你不要管俺,只管将这两名犯人抓回开封府。俺就算今天死在这里,也是虽死犹荣!”
  展昭听言,身形不由一动。那吴大力见状,立刻叫道:“你要是敢动一下,我马上就宰了这小子。”
  展昭顿时身形寂滞。
  那吴大力见到展昭不敢妄动,顿时安心了几分,心道:看来,只要利用这人质制住这两个差人,定然能逃离此处。以后天大地大,不愁找不到安身之处。只是那乌盆——真是个麻烦,还是早早将它毁掉才妥当。
  想到这,吴大力便大声对金虔叫道:“那边穿黑衣的小子,把乌盆拿过来!”
  展昭和金虔一听,顿时一惊。
  吴弟更是惊恐万分,紧忙叫道:“大、大哥,你、你在说什么,那乌盆里面可是有、有鬼!”
  “闭嘴!”吴大力此时被逼入绝境,心里也冒出三分硬胆,不由低声喝道:“鬼又怎么样,他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死了我更不怕!”顿了顿,又抬头催道:“小子,你听见没有,还不赶紧把乌盆送过来!”
  金虔听言,脖子不禁向后缩了缩,一对眼珠子向展昭瞟去。
  只见那展昭又是沉默不语,一双黑亮眸子直直望着自己。
  金虔顿时无奈,心道:罢了,看来咱是没有“暗送秋波”的天分。跟这猫儿眉来眼去了半天,也不明其中含义。得!咱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金虔想到这,不由开始打量对面三人,心里暗自思量:目前情况不妙!郑小柳变成人质,猫儿便成了摆设,咱要是过去送这乌盆,万一那吴大力顺便把咱也挟持了……依照俗套推断,此种境况下的人质,被撕票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不成,咱作为宋朝唯一仅存的现代人,当然不能以身涉险。反正这吴大力只是想要乌盆,咱把乌盆给他就行了,不用冒险亲自送去。
  想到此处,金虔打定主意,捧起手中乌盆,摆了一个棒球投手的标准姿势,手臂用力,嗖的一下便将乌盆扔了出去。
  就听那乌盆在空中直嚷嚷:“不要啊……”
  那吴大力哪里料到金虔会有此一举,顿时大惊。虽然他刚才说不惧怕那乌盆,但毕竟是做贼心虚,又见那乌盆惨叫声声,向自己呼啸而来,难免有些心慌。不由脚下不稳,疾步向后倒退。可刚退了半步,就见面前蓝影一闪,刚才还在一丈开外的蓝衫青年不知何时竟到了自己面前。
  那吴大力顿时胆寒,心下一狠,手中利斧一横,就朝着郑小柳的咽喉划去。此举乃是他弃车保帅之策,自然用了十二分力气,那利斧一道,竟也是迅如光电。
  展昭那里能容他得逞,右手宝剑一挑,弹开斧刃,左手一转,便将郑小柳拉回身边。那道如光利斧,不过只在展昭手背上留下一道轻微划痕,微微渗出血红。
  吴大力一见自己失手,也顾不上还瘫倒在地的兄弟,立即转身,拔腿就逃。但身子还没冲出两尺,就见眼前素蓝衣袂翻飞,眼前一花,身体不知被何物点了两下。待回过神时,自己已经浑身僵硬,丝毫无法动弹。
  只见展昭脚尖触地,落地无声,手腕轻转,将巨阙回鞘,微抬剑眉道:“吴大力,还不随我等回开封府,听候包大人发落!”
  那吴大力只是双目圆瞪,却是半语不发,丝毫不动。
  展昭又走到郑小柳面前问道:“郑小柳,你可有受伤?”
  郑小柳刚刚脱离虎口,又见到展昭一身绝顶功夫,不由有些呆愣。听到展昭问话,才回过神,赶忙拱手道:“没、没受伤。郑小柳多谢展大人救命之恩。”
  展昭点点头,又向刚刚跑来的金虔问道:“金虔,那乌盆可有破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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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丢乌盆助昭救人 中尸毒御猫入湖(3)
金虔听言不由头顶冒汗,赶忙蹲在地上敲打乌盆两下,苦笑回道:“没破,只是恐怕又要安静好一会儿了。”
  展昭听言,不由微微摇头:“金虔,虽然展某暗示你引开吴大力的注意,以助展某救人,但你也不必用如此方法,万一此重要物证被损,该如何是好?”
  “一时情急,一时情急……”金虔干笑两声,心里却道:原来猫儿的“秋波”是如此意思。啧,咱这回还真是瞎猫撞着死耗子,难得蒙对了一回。
  展昭见凶嫌已然被抓,也安心了几分,将吴氏兄弟带回其家中,找了两条绳索,同将兄弟二人捆绑结实。那吴弟见到大哥被抓,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根本毫无反抗之意,倒也顺从;吴大力被展昭解了下半身穴道,上半身依然僵硬如木,口不能言,只能用一双三角眼,狠狠瞪着展昭三人。
  一切准备妥当,展昭便命金、郑二人拉着吴氏兄弟,携带乌盆和凶器利斧,向门外走去,预备与刘世昌妻儿一同回开封府结案。
  可还未走到门口,走在最前方的展昭突然毫无预兆地身形一晃,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展大人?!”金虔和郑小柳急忙上前扶住展昭。
  就听郑小柳慌乱叫道:“展大人,你怎么了?”
  展昭单膝跪地,一只手紧紧攥住剑鞘,撑住身形,摇摇头道:“不碍事,恐怕是最近几日过于辛劳,脚下有些虚软。”
  说罢就要直起身形,却听金虔猛然一声大喝:“别动!”
  这一声高喝,重如鸣钟,顿时将众人吓了一跳,展昭和郑小柳不由转头观望。只见金虔双目圆瞪,双眉压眸,缓缓抬起展昭的左手臂,指着展昭手背上的一道细浅伤口问道:“展大人,这是被何物所伤?”
  展昭抬眸一看,只见那伤口细长浮浅,若不细看,恐怕都难以发现,只是周围有些隐隐范出青黑之色,恐怕只是瘀伤。不由有些无奈,心道:自己在江湖行走多年,受伤乃是常事,此种伤口,又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但再抬头一看,见那金虔神情忧色甚重,展昭心中又不由一暖,缓声慰道:“是刚才被那利斧所伤,不过皮肉之伤,金虔不必忧心。”
  “利斧?”金虔听言,急忙从包袱中取出凶器斧头,细细查验,只见斧刃之上,泛出黑光,淡淡散发腐臭之味。
  “吴大力,你用此斧杀人之后,斧上血迹可曾清洗?”金虔突然向身后吴氏兄弟大声喝道。
  那吴大力见到金虔表情,顿时一惊,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
  就听那吴弟回道:“大哥说斧子上的血可以避邪,所以不曾清洗,这次出门,也是大哥非要带上这把斧子,所以……”
  “闭嘴!”金虔又是一声大喝,顿时让吴弟止住口舌。
  只见金虔一把拽过展昭手腕,将手指搭在腕口,细细诊脉,双眼又在展昭手背伤口上,细细打量。
  展昭和郑小柳见到金虔此举,不禁有些莫名其妙。但见金虔双眉凝蹙,神色郑重,一种莫名气势笼罩其身,竟叫这二人一时无法开口提问。
  不到半刻,金虔便松开展昭手腕,低声问道:“展大人,你此时是否感到手脚酸软,头晕无力?”
  展昭一愣,点点头道:“虽有些不妥,但并无大碍。”
  金虔却似乎没听到展昭所言,只是闷头在衣襟中摸索许久,抽出一个布袋解开,从中挑出一颗药丸,举到展昭嘴边道:“吃了它!”
  展昭双目微圆,不禁瞪向金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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