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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清梦繁华冢-第18部分

小说: 清梦繁华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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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侧脸,他的眉眼,他的微笑,甚至他抬手拂开柳枝的样子。如何能忘! 
  出来时正碰上九阿哥和十阿哥,我给他们请安,胤禟看见我就皱眉:“你瞧你最近这个样子,一张脸比鬼都白,还出来乱晃。”
  我没有心力同他计较,只是低着头,对他说:“阿哥以后要好好的生活,以前奴婢惹您不高兴,都是奴婢的错。”
  胤禟愣住又好气地笑了,对十阿哥说:“她这是干什么?跟留遗言似的。”
  我低头:“您就当奴婢是留遗言。别生奴婢的气了!”我不理他们径自回去了。

  无悔情深

  已经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我还是把那丸药给吃了!
  早上,我又在晨曦中睁开了眼!不是毒药?我吃惊,死不了这可怎么办?
  死让人恐惧,死不了更让人恐惧。难道要嫁给康熙!不说他的年纪,我与他儿子的关系怎么算?
  没两天,我就病了,在太后跟前伺候时就昏倒过两回,找太医来看,说是血虚之症。
  三天过去,就已经虚的起不了身了。慈宁宫都是老太妃太后等人,娘娘们纷纷来表示不能过了病气,让人来把我挪出了慈宁宫,就把我安置在宫里东北角的一个宫室里。
  我如此气虚之际,也不忘冷笑一番,我还真是得罪了不少人呢!
  九阿哥十阿哥来看过我,我微笑劝慰他们:“看,奴婢的遗言,就快用上了。”
  胤禟大怒:“你死吧!死了最好,让人省心!”
  我知道那不是他的真心话,他转身时,我看到了他的眼红了。
  十阿哥无奈的看着胤禟离开,回过头来轻声问我:“你到底生了什么病?八哥就快回来了。”
  我把那只匣子拿出来,递给他:“把这个给八贝勒。”  
  十阿哥为难看我不肯接:“要给,你自己给。”
  我无奈,他不想我死!我恳求他:“统共就这么一件事求您。就当您还我的人情。”他才犹豫的接了。
  临走时艰难的问:“还有什么话带给他!”说完自己先沉了脸:“不必说了,等他回来,你自己说。”
  我笑了,轻轻摇头:“没有话,我要说的都在那只匣子里。”
  十阿哥紧咬着下唇,还是把匣子给我放下了:“我不给你送,你等着他。”
  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醒醒了睡,醒来就看着门口,我如此急切的盼望见到他。
  我醒着的时间越来越少,日子越久越知道自己的命不久。暗自庆幸着,也好,死亡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一场睡眠!
  常在梦里看到无心,每次都是万般无奈摇头叹息的模样,我想问他话,他也是不答。
  我醒得很早,意外地我醒得这样早,我的思维越来越清晰,身体却越来越软弱。
  我醒来时,胤禩就在我身边,原来我是为了见到他才醒来的。他好看的手轻抚我的额头,我的长发。我想要握住他的手,却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冲他微微的笑:“你不要生我的气了。”他把我抱在怀里,脸上的忧伤越来越重,微垂的眼睫上有晶莹的湿润:“你还是不跟我走!”
  我的脸无力的靠在他的胸前,态度仍然坚决:“我要自己走了。”
  我轻声对他说:“我不要当初九了,我说过的只做你一个人的夏末。”他紧皱着眉把我抱紧
  我指着枕边的匣子对他微笑:“我把我的心放在里面了,你收好吧。”那里面,他送的连环上有一张纸条,只有几个字,确是我的心里话。
  我看着他慢慢打开那折着的纸条,看到他的泪落在纸上。他紧抱着我的头,我听得到他的心跳,那样熟悉又陌生的心跳。
  “夏末,这是为什么?”他凄楚的问我,我回答不出,我那么爱他却不肯跟他。他作为胤禩也许永远不会明白,一个女人到底有多贪心,我只希望他是我一个人的。
  ‘无悔仲子逾我墙’我没有后悔。这就是我的心声,我把这几个字留给他,就是要告诉他我没有后悔,我那么爱他所以要告诉他。
  我闭上了眼,无边的迷梦中只有他紧抿的唇角上,那沉重的忧伤。
  马背上挺直的背脊,回廊下回头时灿烂的微笑,那温润清澈的目光,仿佛直望到我的心里去。
  轻轻的弯起嘴角,那张明媚的笑颜。我永不会忘记。
  黑暗中,仿佛世界的尽头! 尽头,也全是他曾经给过的,温暖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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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心在等我,他无奈的叹息:“你输了!”   我无从理解:“我输了什么?”
  他淡笑:“机会,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你不是一直想改变胤禩的命运吗?如果你有勇气坚持一阵子,不去做夏末,胤禩就会是以后的皇帝。”
  我呆看着他,他不看我,把眼睛闭上:“给了你机会和暗示,告诉你天命可改,你仍然没有勇气坚持到最后一刻。总要死去却不是这个时机。”
  我想到解签时那和尚说的‘适时’二字。我几乎愤怒:“我如何知道什么时候是适时?”我怎么能知道什么时候出手最合适?
  无心坦然看我,目光中平静非常:“那老虎呢?见过它,你仍然没有明白,你最该舍弃的是。”
  我茫然若失,老虎?“恐惧!”我喃喃自语。
  无心笑了,笑得很明朗:“现在才知道!‘不求生,不求死’生死肉身不过外物,你最该舍去的是恐惧之心,不是一己之命。”
  我跳起来,愤怒的责问他:“我为什么要经历这些?这些关我什么事?”
  无心缓缓对我伸出手:“有人临死前用他的灵魂,给你们换了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如果这个游戏你赢了,你改变了胤禩的命运,你们就可以不必经历三世的生离死别。”
  “游戏?”我重复紧紧地盯着他,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清晰:“谁?谁用灵魂换的?”悦然,这个名字在我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我却不敢说出来。
  他慢慢的点头,脸上是了然的微笑:“这是个游戏,神的游戏,可惜你的表演十分不出色!”
  这怎么会是无心?那些生离死别,爱恨纠葛。在他似乎如同微末尘芥,他的神情平静的那么残忍。像是个魔鬼!
  “苏悦然他到底怎么了?我要回去。送我回去。”我厉声命令他。他看着我:“你明明知道,不用问我。”我的悦然死了吗?怎么会死?为什么?
  他放下手缓缓地闭上了双目:“你输了,就必须要去继续下一个。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那是另外一个游戏,有不同的规则。”
  我青着脸咬牙切齿:“我不要玩这个见鬼的游戏。我要回去。我要见苏悦然!”
  他冷淡的回答我:“输了的人,没有资格提条件。”
  他挥手间,我已经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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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读者:繁华冢上部初九卷已经结束
  下部夏末卷即将展开!
  多谢一直以来的支持!!!!

  杜若还生

  周围一片烟雾缭绕,青草路树之间,总是站着一个男人,我看不清他,无论怎样接近也是遥远。
  我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他的锦袍看不清质料纹饰,却知道肯定柔软,不知道为什么还觉得那样亲密。
  我总是痴痴迷迷的看他,盼望着此刻他的头顶,如果有花瓣撒落就好了,他一定会伸出他美丽的手,接住那美丽的花瓣,然后我可以借机看看他也许更美丽的侧脸!电视剧都这么演,我却没有这样幸运。
  我已经被这个梦,折磨得没有要求了,只求可以看看他的侧脸了。
  “小姐,小姐……今儿个不是要去看少爷夺魁去嘛?”天还没亮啊。痛苦。
  “嗯……”我痛苦的哼哼出声。梦里开始会出现一个讨人厌的和尚,然后就会出现一个古装美男,这话得修改,一个看不清脸的古装美男。
  看不清脸为什么还叫美男,因为他的气韵好。长身玉立,潇洒倜傥,这样的男人脸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讨厌的和尚面目就那么清晰,我要是能在街上看见他,一定好好打他一顿,在梦里他还好像总是说一些话,气得我火冒三丈,尽管醒来我不记得他说什么?可是那愤怒忘不了
  我郁闷的喊:“坏丫头,又来搅了人家的好梦,本来今天可以跟那个美男说上话。”
  柳儿红着脸推我:“小姐就只管这样胡说,一会儿让王嬷嬷听见了又是一通好唠叨。”我无奈的起身,梳洗准备。
  我叫齐夏末,因为被雷劈竟然穿越时空,来到了大清朝。本人身无长才,好在落到富贵人家,不愁吃喝,日子还过得逍遥。
  我的这个身体也叫夏末,最神奇的是,这个夏末简直就是我年轻时的版本。是年轻时,因为我已经许多许多年前就已经过了十三岁了。看来人生是有奇迹这回事的。
  可是我不喜欢这个奇迹,我现在宁肯回去亲吻总监的半秃的头,然后对他抛媚眼说:“亲爱的等我,这个计划我可以再重作。”
  还记得我刚醒来时,是被人从水里捞上来的,这位夏末小姐从江南回京城,走的水路,却不幸落了水。我睁开眼,就看见一个涕泪横流的娇俏小姑娘,抱着我恸哭。
  哭得那个惨状啊。就不要提了,不大像是我活过来了,倒是像给我奔丧来了。
  那个娇俏小丫鬟就是柳儿,我睁开眼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好像小动物刚出生,把自己第一眼看见的人当成母亲,所以很喜欢她。自此后我们呼啦啦一行人(嬷嬷,家仆一共十好几个)改走陆路。
  趁着那些晃晃悠悠的路途,我打着教她写字的旗号,跟柳儿玩你说我写的游戏,比如我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开始柳儿很担忧的看我,我就哄她:“我考考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着怎么行?”
  就靠这,我把这位夏末小姐的生平,祖宗都打探了出来。
  旗人,姓董鄂,因生母早逝一直住在杭州她郭罗玛法 家里,(我对这个称谓很郁闷,费了心机才打探出就是外祖父的意思。)好在据说她外祖父极其宠着她,没把她培养成闺秀。倒让我没露什么马脚。这一番长途劳顿,是因为岁数差不多了,要进京来待选。
  得到这个信息,我都要哭了。待选?嫁人?这怎么可以?我不是没打算跑的,想到刚活过来时柳儿说:“您要是由什么三长两短,奴婢也不能活了。”
  带着她一起走?她又整天在我耳边叨叨:“总算能回京了,从跟着小姐去了南边,有好些年没回家了,不知道额娘阿玛都怎么样了?”
  她一家十几口人,全在鄂府上做事,她是个十五岁小孩子,还是个古代小孩子,没有胆量也从没想过抛身弃家。
  我不能害了她。怎么我总有这么多好心肠?好像我还在哪里好心过?却想不起来。
  大概被雷劈落下了后遗症,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毛笔字会写这么顺手。我记得上幼儿园时倒是摸过毛笔。还有我记得我在现代有个男友,印象里分了手,可是姓名长相却全然不记得。努力回忆也回忆不出来?连我们怎么认识的都不记得了。
  '
  这种总觉得自己,忘了很多事的感觉很差,没有记忆就没有感觉,没有感觉的人生实在没什么趣味。
  我的哥哥在外面喊我:“末儿,我得先走,去校场集合去。”
  “知道了,您去吧。祝您马到成功。”柳儿在给我结辫子出不去,就在屋里答应。
  康熙三十九年春,皇上命费扬古,伊桑阿考较满洲宗室子弟骑射。我的这位哥哥荣泰也参加,从开始那天起满府上下就不分晨昏的焚纸烧香。
  我瞧着这架势,都恨不得把这座宅子也一把火点了,送给老天爷。以保佑他能旗开得胜,弄个武状元回来。
  我和柳儿穿男装出门来,哥哥早就给我安排了车马,是的我要去校场看热闹去。天已经是蒙蒙微亮,赶车的说是这个时间去正好,到了,就能看见。
  今儿个不能不去,因为已经是‘决赛’了,也就是说我的哥哥很有可能就是该届‘满洲好男儿’PK赛的总冠军!如此历史性的时刻怎么可以错过。
  我挑车窗帘子往外看,行人稀少,空气很清新。零星有作小买卖的,已经开始打着呵欠支摊子了。
  ##########################################################################################################################################################################################################################################  第二部,已经是夏末卷了!

  祸不单行

  有烤红薯的香味飘来,我尽力伸头去找,看见街角一个穿黢黑袍子的老人在炉子边翻动,每翻一下那香味就紧一阵。
  那老人一边哄逗身边的小孙子,一边用手去翻弄红薯,脸上是核桃一般的皱纹。看得我的心暖暖酸酸的。
  柳儿给我把帘子放下:“小姐,别这样探头看外面。让人知道了又提点您的规矩。”
  我对她笑:“好柳儿,咱们去买红薯吃好不好?”
  柳儿撅嘴坚决摇头:“您饿了就吃点心,奴婢带了,嬷嬷吩咐过不能在街上乱吃东西。”
  我哪是她主子?简直就她是我主子!我一脸哀容,沉声叹息:“好狠心的丫头,你瞧瞧那个老人,这样的早就出门来讨生活。咱们不说帮衬一把,倒嫌人家。”
  柳儿被我说的低了头,撩帘子往外看,小丫头一看之下,就红了眼眶,低头怪责我:“您总有这样的滥好心。”说着便叫人停车要下车去买。我叹气,我不好心?我不好心我早就走了。
  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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