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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奉旨八卦 穿越-第47部分

小说: 奉旨八卦 穿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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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当楚王收了两个美人就会另眼相看?他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心里虽这样想,云月还是行礼如仪然后站在那里等楚王发话。
  楚王等了许久才挥手示意丫鬟们下去:“柳修撰,本王记得你并没有舅舅,怎么会突然多出一个舅母?”云月连头都没抬:“楚王妃姓楚,为何这里有姓宋的说是楚王府的外眷?”
  楚王没料到云月这么直接的反问自己,差点被茶水呛到,半天才说出一句:“柳修撰自离了京城,胆子是越发大了,看来真是天高皇帝远。”云月笑了:“殿下,这里仗着天高皇帝远目无王法的可不是下官。”
  戚三爷坐不住了,站起来就要说话,戚三奶奶一把把他抓下来按在座位上重新坐好,仰头笑道:“殿下,妾对柳修撰可从来没有半点不敬,官民之别,妾虽是山野村妇还是知道的。”
  云月懒懒开口:“是,不过长兄为父的道理,想来三奶奶就不明白了。”戚三奶奶被云月这话堵住,云月好整无瑕的看向楚王:“殿下召下官来,就是为了和三奶奶赌口齿吗?”
  楚王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戚家的事并不想管,不过是戚三奶奶在那里一句,纵然是脚下的泥,也是和楚王府有瓜葛的泥,怎能随意被人践踏,勾起楚王一点护短之心,再怎么说,宋家也是荣惠县主的外婆家,这才把云月找来,不过就想云月对戚三奶奶赔礼道歉罢了,谁知云月嘴皮厉害,倒让楚王一时没了话说。
  楚王直起身子:“柳修撰,本王召你来并不是为了赌口齿,只是有人说你管戚家家事,清官难断家务事,戚家大奶奶又和你没什么瓜葛,你还是放开手走罢。”
  果然就是这样,云月微微一笑:“殿下说的有理,只是若是家务事也罢了,只是这里面牵着一桩谋财害命事,下官不才,却也是钦命采风使,既经过了,自然多问几句。”
  谋财害命?楚王看向戚三夫妻,戚三爷已经被云月这话说的额头满是汗,戚三奶奶白丈夫一眼,这个不中用的男人,迎着楚王的目光笑着开口道:“谋财害命,也要有证据,却不知柳修撰有没有证据?”
  这个蛇蝎女人,云月现在对戚三奶奶的评价是越来越低了,她头微一扬正要说话外面就闯进个人来,他跑的可能有些急了,看见云月好好站在那里才放下心,怎么小郡王又来了,难道就这么不信任自己的能力?

  真相

  陈飒定一定神,这才上前对楚王行礼,楚王微一皱眉:“飒侄有事?”陈飒被问住了,当一听到云月被楚王召见,陈飒就往这边来,倒不好说出真实原因,楚王一看他表情就明白了,鼻子里哼出一声,这个飒侄,也实在给皇家男儿丢脸了。
  不过楚王没有说出口,只是挥手示意他坐下,转而对云月道:“接着说,谋财害命可要有真凭实据,若空口无凭,柳修撰,只怕谁也护不住你。”
  这话一说出口陈飒的脸色立时变了,戚三奶奶的手放下去,唇边露出一丝笑意,云月自进了戚家就只在戚大奶奶院中,戚大爷身边不过去望过几次,每次都有下人在身边,就算她猜到了也没凭据,戚三奶奶更加坦然,转头看向云月,唇边的笑带上了一丝嘲讽。
  她的一举一动云月自然看在眼里,不过全没放在心上,云月只是瞧着戚三奶奶微笑问道:“三奶奶,下官问一句,三奶奶屋里的桐珠姑娘去了哪里?”戚三奶奶没料到云月开口问的是这个,手不由抓了下衣服下摆,这当着楚王的面自然不能说出底细,定定神才答道:“桐珠一个月前得了风寒,几天就没了,难道柳修撰那天不在吗?”
  戚三奶奶问的咄咄逼人,云月却不放在心上:“桐珠姑娘是真的没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只是怎么没了?只怕不是得了风寒吧?”都到这份上了,戚三奶奶是无论如何都要撑下去了,身子纹丝不动,冷笑道:“桐珠得的是风寒,她爹娘没钱葬她,还是我出了银子,把她抬到城外化人场化掉的,我对桐珠,也算仁至义尽。”
  云月哈哈大笑:“好一个仁至义尽,三奶奶,兔死狗烹只怕更是恰当,你让桐珠在戚大爷药里下了点什么东西,之后还干净利落的把桐珠灭了,三奶奶真是好手段。”
  说着云月还翘了翘拇指,戚三奶奶的下巴微微向上一抬,冷笑道:“柳修撰真该去编书,这一大套子说的真是有理有据,只是全凭柳修撰一张口,可没半点凭据。”
  云月的眼从戚三奶奶的身上转了一圈,戚三奶奶虽说的义正词严,但那双手却紧紧搅在一起,陈飒刚想开口,被楚王拉了一下也只得重新闭口,云月脸上露出笑容:“好,你要凭据是吗?请王先生来。”
  王先生?戚三奶奶皱眉,这家里什么时候来了个王先生?一个人已经走了进来,先对楚王行礼然后就站到一边,戚三奶奶差点失笑,指着王先生笑道:“一个略通医理的仆妇,侥幸把大伯续命,就称起先生来,柳修撰真是好笑。”
  云月刚才话说的多了,这时正端着茶杯喝茶,听到戚三奶奶的质疑,眼皮都没抬起来就道:“梧州王氏的嫡女,当今太医院掌院朱太医都要称声师姐的人,怎能当不起一声先生?”云月的声音不大,听在众人之中都似一声霹雳,梧州王氏,皇朝里的医学世家,不过当家人性子古怪,从来不肯让嫡支趋奉皇家,进太医院的只有弟子,楚王已经站起身对王先生施礼道:“原来是王先生,小王多有不知,得罪了。”
  王先生还是那样不悲不喜,微微还了一礼:“楚王殿下不必多礼,我不过山野之人,随处飘零而已。”楚王忙请她坐下,坐下之后才问道:“却不知为何会到了吴家?”王先生淡淡一笑:“不过一个赌约。”
  就再不肯开口说话,楚王知道王家的人性子是极怪的,别的不说,王家曾有人嫁给秦太妃的弟弟,但两口都不受官职,浪迹江湖绝无踪影,那为了赌约到人家家里当下人的事再出来也不算稀奇。
  戚三奶奶不料这里竟有梧州王氏的人,那嘴张了开来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慢慢合上,口里却已全是凉气。
  楚王寒暄过后对云月道:“却不知道请王先生来有什么事?”王先生已从衣服里面掏出一个包来递给楚王,楚王接过,打开看时里面是几味药,不由抬头去看王先生,王先生已经开口道:“这几味药呢,的确是治跌打的,先头来的医生也没开错药。”
  戚三奶奶已经嚷出来了:“没开错药那有什么?”王先生看都不看她一眼,继续说下去:“只是这药呢,既能治病也能杀人,戚大爷喝药的碗里又被人放了另一种东西,这搀在一起就成了毒。”
  戚三奶奶脸色煞白,一双能说会道的口里也着实吐不出什么话了,半天才恨道:“定是桐珠那丫头做的,天有眼,让她得风寒死了。”陈飒已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云月似看戏般觉得已经看够了才道:“王先生说过,那药百两银子都买不到,桐珠一个丫头,她从哪里买的,而且,”
  云月顿一顿,看着戚三奶奶的脸色变的更加白了才加上一句:“那药产自金帐汗国,若单独用了,也是补药,戚家自然有这种药,不过却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三奶奶,难道还要我再说明白?”屋子里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眼都往戚三奶奶那里看去,戚三奶奶硬着头皮道:“照柳修撰所说,这药也是补药,我们没见识的,误拿了给大伯补身子也是有的。”
  云月晒笑:“误拿?三奶奶真是能找理由,旁人或许会,三奶奶定不会,谁不知道宋家是开药铺的,三奶奶幼时可也没少背那些汤头歌诀。”
  戚三奶奶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戚三爷已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给楚王连连磕头:“楚王殿下,这事全是她做的,和我没有关系,那是我亲亲的大哥,我怎么会糊涂到去杀他呢?”
  说着眼泪鼻涕已经流了出来,戚三奶奶见戚三爷这样,银牙暗咬,啐了他一口:“你这没用的东西,你但凡有点用,我也不需这等操心,当日推你大哥下池的人可是你,拿到这药的也是你,现时你倒把这些事全推到我头上,真是无情无义的东西。”
  说着戚三奶奶也不下跪,只是昂着头道:“我只是棋差一着,要杀要剐随你们,只是大秦律例,妻有罪夫连坐。”戚三爷急忙开口:“殿下,这人我已经休了,不再是我妻子。”说着就爬起来:“快拿纸笔,我写休书。”
  戚三奶奶揪住他:“没用的废物,就算死我也要拉你垫背。”戚三爷恼羞成怒,那管这是在楚王面前,一个巴掌拍过去,戚三奶奶哪能受这个气,一头就要去撞他,没撞上反被戚三爷抓住头上发髻,把那头上戴的滴里当啷的那些首饰扯了下来,戚三奶奶一头乱发都披在了脑后,双眼冒出了火就去扭戚三爷:“没出息的,若家财到手,还不是你是掌家,此时怪起我来,你不仁,我也不义。”
  那长指甲早把戚三爷脸上抓出几道血红的口子,两口在那扭成一团,楚王也不制止,下人们听见里面传来打吵的声音急急来看,见到楚王不放话,一个个也只得垂手而立,陈飒看的少,顿时呆在那里,抬头却见云月和王先生已经行礼退出,急忙对楚王含糊一礼就追了出去。
  云月走出不远才对王先生行礼道:“今日多亏先生了。”王先生也不还礼,眉头皱了下:“我平生最恨以学识杀人者,更何况残害的还是手足,只可惜戚大爷,纵我用平生所学,他也再不能开口讲话,也不能站起来了。”
  云月心里想这已经很了不得了好吧?先被推下池中摔伤,再被人用药暗害,不过对于王先生这类医者来说,非要痊愈才算成功,想到这里,云月笑道:“亏得先和吴太太打了个掩护,不然还真不知道他们会想出什么旁的法子来。”
  王先生微微点头,此时身后传来陈飒的声音:“云月。”都不用回头就知道小郡王是用什么造型站在那里,云月的手在空中弹了两下,陈飒的声音又传来了,这时却要低了一些:“云月。”
  云月僵在那里,不知该和王先生说什么,王先生却已微笑,那笑就像少女初次动心时一样:“柳修撰是聪明人,自当知道珍宝易得,真心难得,在下告辞。”说着从另一边走了。
  珍宝易得,真心难得,云月细细嚼着这几句话,平时定要反驳几句,宁要珍宝不要真心,珍宝不会背叛,但真心就说不定了,可是云月只是站在那里,三月末的天气风还很凉,陈飒已经走了上来:“云月。”
  云月猛的回身,这吓到了陈飒,云月看着他:“郡王,人人都说你的真心难得,要我珍惜,可是郡王,云月历来所求的不过是能自由自在,看看这天,走走这路,不是在那后院之中仰人鼻息,或者为了一点点利益痛下杀手的日子,若郡王真娶了云月,国体所关,想来皇家也不会容的云月看天行路,自由自在,郡王可曾想过这点?”
  云月的话让陈飒愣住,许久都没回答,云月的下巴抬起:“郡王,你我之间,所想要的和对方能给的,并不相同,郡王想要的是一个贤淑的妻子,而云月想要的是自由,并不愿意进那座以深情为名打造的牢笼里去,郡王深情,云月只能再次谢过。”
  说着云月就行礼预备后退,刚走出半步就听到陈飒说:“云月,你怎知我不能做到?”云月手一指,对着他的服饰:“郡王生长于锦绣堆里,吃的是羊羔美酒,哪能受得了风餐露宿?况且郡王深的陛下和皇后的疼爱,怎舍得你四处奔波?”
  陈飒跨出一步到云月跟前,咬着唇道:“云月,你怎么每次都不等我说话就下判断?我虽是宗室,却也是男子,难道我就不能为你遮风避雨?”
  云月已经不敢再去看陈飒的眼睛,害怕一看到他眼里的深情就会沦陷,她别过头:“纵然郡王能陪云月风餐露宿一路行来,但云月寒窗苦读数年才换来的状元,难道就要因为郡王一句话,前功尽弃?”
  怎么又绕回到了这里?陈飒闷闷的想,听见云月异常快速的答道:“成为郡王妃,自然可以富贵尊荣一生,然人人只记得的是陈飒的妻子柳氏,云月虽不才,却也要让人记得,我姓柳,名云月。”
  说着云月弯身行礼,快速跑开,说来说去,你就舍不得这个女官名分,陈飒想喊出来,但他也明白这个问题就是个死结,除非女官嫁人后还能继续出仕,否则他这一生都休想能明媒正娶云月为妻。

  第 74 章

  云月睡的朦胧之中听到有人敲院门,这是睡半夜三更的还来?翻个身,听着丫鬟去开门,有人伺候就是好,云月刚准备睡去,就听到开门的人传来惊呼:“怎么,三奶奶暴卒了?”
  戚三奶奶暴卒?云月唇边露出一丝冷笑,果然还是把罪名全都推到她身上,她这一死,戚三爷自然可以说全是她指使的,戚大爷现在已经成这样了,自然不好再追究什么,毕竟这是家丑,而凭戚三爷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云月把头埋到枕头里,谁说最毒妇人心来着,这里面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毒,虽说戚三奶奶错的甚多,可若戚三爷能管束住她,事情也落不到这步田地。
  听着丫鬟进上房报信,估计是戚大奶奶匆匆穿了衣服带着人出门,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孩子被惊醒的哭声,接着外面慢慢安静下来,云月重新躺平,自己种的因就要承受苦果,可恨的是戚三爷,把妻子推了出去,自己现在倒毫发无损,但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家丑,况且以戚大爷的性子,肯定是要护着自己兄弟的,这下倒称了戚大爷的心,首恶一除,戚三爷这个从犯自然就可以放过了。
  云月又叹气了,到底对古代男人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反正在自己看来,妻子在古代男人心中是排在很后面的,古代女人真可怜,生儿育女伺候丈夫,往往事情来的时候就成了被牺牲的对象。
  朦朦胧胧到了天亮,丫鬟进来服侍起床,随口说起昨夜戚三奶奶没了的事,这丫鬟也是个不知内情的:“昨日傍晚三奶奶还好好的,还去楚王面前说笑了会,怎么刚回去不多一会就说肚子疼的没办法,还不等医生到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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