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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帝王略 (完结)BL-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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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天旋地转,我落在了一个温暖的身体上,刚想着挣扎爬起,唇上却温润一滑,我忙用双臂撑起身子,却见身下是楚王惊愕的俊颜,他挑高的眉角,微张的薄唇,闪亮璀璨的双眸直直地看我。
   
   ××
   注释:及高祖、卢绾壮……相爱也。——《史记卢绾传》
   
   
 
 
 
 
 24
 
 24、第二十四章 庆功(已修) 。。。 
  
  
   我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嘴唇,伸出袖子擦干上面的水渍,惊醒般对上楚王微皱的双眸。
   
   撑着手臂,扶上木质的内壁,在不断动荡的銮驾中有些艰难地爬坐起身,却见刚才还拴在一起的两条腰带,却松松垮垮裂成了两半。
   
   楚王衣襟微开,露出华贵的内衬,隐约可以看见胸膛的颜色……
   
   我转过脸,望向窗外:“孤失礼了。”说罢我将手交在他的面前。
   
   我就这么举着手,半晌,一缕炽热却覆了上来,上面满是刀剑的薄茧,我收掌用力,一把将他往上拉起,他终是跌落在銮驾的坐垫中,微微有些气喘。
   
   我垂目,淡淡地道:“还好罢?”
   
   他冷冷的声音夹杂在车轮的辘辘转动声中:“放手。”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转向他:“我放了,你又摔下去怎么办?”
   
   他沉默了半晌,伸手拉好半敞的衣衫,似是回了我的话,却又像是说他自己:“苍天佑我,何须人助。”
   
   我闻言,看进他的眼,缓缓地放了手:“你莫要后悔。”
   
   说罢我闭目在车鸾中假寐养神,这座山头已经快翻过了,后面也没什么陡坡险崖,却也不乏小他坐在我身旁,却总是随着车势,身子不由自主地碰上我的大腿和侧臂。
   
   渐渐平缓的车势中,我几乎要睡过去,但脑中仍是牵出一缕清明。揉上眼睛,打帘外望……
   
   这……不日便能到皇城了罢,不知是何等景象。
   
   ……
   
   ……
   
   远远便望见了出城迎接的仪仗——竖着“劉”字的大旗,密如山林,在风中个个张扬,飘扬的旌旗后,隐约可见仿佛隐在远山中的长安城垣。
   
   浩荡的队列,排列在那里,只见最前一人头戴玉冠,似乎是迎接的臣子,离得太远,瞧不甚清,却依稀见得到身影的靓色。
   
   渐渐地驰近了,执御者是恶来,他一路疾驰,终是在临近迎接仪仗的地方猛然停下。
   
   车中随之一阵晃荡,见楚王又不稳,我无意辱他,也无意让他在车帘打开时,于众将面前失了威仪风度,便伸手从他的后腰拦住,想固定住他的□。他似乎也知道我的用意,便用力撑上我的手臂……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只手伸在了竹帘的下方,一瞬间便将竹帘掀了起来,一个笑意的声音道:“臣恭贺太子大捷!”
   
   我的手僵在了楚王的腰上,楚王的手正扶着我的手臂……蓦地耳边的楚王一声暴喝:“不知礼的狂徒,你不懂先禀报后请的道理么!”
   
   我回神,对上一双饶有兴致的丹凤眼,他似乎毫不在意楚王的话一般,似有似无的目光来来回回在我和楚王身上逡巡,我和楚王同时松了手。
   
   陈平身着华服,轻佻细眉,对楚王拱手道:“楚王殿下息怒,在下打扰了。”说着他便一手放了竹帘,帘子刷的一声落了回去,隔开了内外的空间。
   
   我叹了口气,对身旁的楚王道:“孤先下去了。”
   
   一出车鸾,只见当空的烈日。
   
   仰头望向长安高耸的城垣,遮天蔽日般在焦野上投下阴影,踏上匍匐在地的人梯缓步而下。只见前方两侧兵甲尽身,长长的一列,拥簇护卫,一直通到尽头城门的弯拱下。
   
   陈平近身望了我身后一眼,却是行步而上,紧随着我,在我身后侧笑道:“皇上正在城楼里等着太子,准备为太子接风呢。”我点点头。
   
   正衣抬步而前,两侧兵甲尽跪。
   
   仰面,望向城楼高处的巍峨,我行步穿过城垣,只见长安内一片开阔,一片融融,一片嘈嘈。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沆瀣横流却永远属于我的家。
   
   心下喟然,转身直上至城门。
   
   我的步伐迅捷而沉稳,对着负手而立的玄色背影,我屈膝弓腕,垂首道:“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的身影高拔,宽胸厚肩,立在城门上如一把玄铁铸的黑剑,日光反射出他束起的华发,仍如暮鼓般沉稳。
   
   父皇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撑着手臂望向城下的仪仗,挥开袍袖直指我的銮驾,皱眉道:“楚王怎么还没下来?”
   
   我垂首:“禀父皇,楚王得了足疾。”
   
   父皇喉咙里爆发出一阵响亮的大笑,转身,玄色纹龙的靴子踏在我的面前,狠狠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随他下城,却见他大步踏着地上的泥泞和尘土,仿佛不在意自己的龙袍被沾污一般,向我的銮驾走去。他朗声笑道:“楚王,朕亲自来扶你下车。”
   
   帘子掀起一角,露出楚王下摆的衣袍,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陈平忙为父皇将竹帘挽起,父皇一脚踏在人梯的背脊上,抖开袍袖,宽大的龙纹垂在他的身侧,他伸手给楚王:“来——”
   
   楚王微微颔首:“皇上太多礼了。”说罢便将自己的手交在父皇手中。父皇似是小心翼翼地牵在掌心,扶他下车,满目的关怀注视着他的脸,眉头微微皱起:“朕听说你得了足疾,心下难安,夜里也是辗转反则……朕已为你在楚王府中留有御医一名,技盖扁鹊,还望楚王能早日康复。”
   
   “多谢皇上。”楚王微微一怔,神色却暗了些,只是垂首。
   
   父皇将一只精致的檀木手杖交在楚王的手上,楚王顺势接过。父皇欣慰一笑,仍是弯臂扶着楚王,向前走去,步伐沉稳:“既然你身染足疾,这几日就安心在府中调养罢,不用上朝议事了。”
   
   楚王顿步,抬眸直视着父皇,缓缓开口,声音不低也不高:“这么说,皇上是要软禁臣了。”
   
   父皇苦笑一声:“你想到哪里去了?只不过让你能好好治病而已。”说罢父皇松手,退了一步,楚王站立不稳,只能将手杖撑在地上。我站在不远处,淡淡地看着这一幕。
   
   父皇挥了挥袍袖,向左右怒道:“还不快扶楚王下去歇息?”
   
   马上有军士从左右架着楚王,一辆属于诸侯王规格的车驾停从城中行驶而出,楚王便在他们的拥簇下,上了车,父皇转头对陈平道:“着御林军二千人守卫楚王府,不得有闲杂人等进出。”
   
   陈平微微一笑,躬身作揖道:“诺。”
   
   说罢父皇朝我行步而来,他搂住我的肩膀,笑道:“走,我们进城,庆功宴都摆好了。你母后可盼着你回呢。”
   
   我在脸上荡漾起最灿烂的笑意,颔首道:“多谢父皇。”
   
   ………
   
   ………
   
   宴上一列列舞姬,掀起长长的水袖,莺莺燕燕画如烟,渐渐凌乱杯盏间尽是寥落的酒意。刚才那一番,宴中文武都皆为我敬酒,遥祝父皇。父皇坐在主座,抚掌大笑,面似开怀。
   
   “太子殿下马到成功,反贼束手就擒,真乃壮我大汉之声威……”
   
   “太子殿下天下奇勇,果然是龙子凤孙,为皇上分忧,为朝廷解患。真乃国之栋梁……”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我一一谦让,宴上笑语嫣然。
   我仰头饮酒,只见地铺长锦,一派暖意融融,莺歌燕舞间,周遭摆设陈列尽是绫罗蔓织,香烟缭绕。
   
   众臣先敬了我,我也起身,为父皇祝,莫不是愿天下昌盛,盛国治世之类。父皇起身以袖掩杯盏,豪饮杯中酒。
   
   宴末了,兴致渐渐也低了,父皇似乎已想起身离去。
   
   我见状拱手笑道:“儿臣为父皇从燕地带来许多美姬,莫不如上堂一试?”
   
   群臣皆熏,轰然叫好。父皇抚掌,颔首道:“那就唤他们上来舞一曲。”
   
   我朝着堂上轻轻拍手,便有美姬数人,鱼贯入殿。
   
   霎时间丝竹之声奏响,四男七女为上品,伴舞三十人,中间领舞的那个,便是籍孺了。
   
   我放松自己靠在案几上,看着他如鹤般展开了自己的身姿。
   
   其实在燕地时,我仍是寻得一法——我着人将籍孺从前的家人找到,一共七口人,妥善安置在燕王辖,按说,这是我对他的恩宠,但何尝不是威慑。
   
   低吟浅唱,如春+色般暖意融融,丝竹缕缕入心,沁人心脾。
   
   父皇似乎看得入了迷,他忽然招手示意停下,然后他对众臣道:“既然是太子的美意,你们就都收下罢。”
   
   众臣忙作谢礼,却见父皇挥袖遥指,似已醺然:“你……过来。”
   
   我心下一跳,随着父皇的目光望去——果然,他指着的,果然是籍孺。
   
   籍孺低着头,拖着长长的裙子走到父皇的身侧,昏光下看不出神情,父皇挑起一抹笑,一手拾掇起籍孺的水袖,长长一缕,一把便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籍孺跌在父皇胸口,父皇伸手到他背后,一手撕开了籍孺薄如蝉翼的衣衫,喷出酒气地笑道:“这朵花倒是好看。”
   
   众臣哄然,父皇摆手,指着那些舞姬道:“你们自己也挑啊,挑好了尽赏给你们了。”
   
   我起身,随手牵了一个舞姬在身侧;众人见我都选好,便带着一身酒气熙熙攘攘地在殿中拉人。
   
   回首,却见父皇已侧对着我,籍孺跨坐在父皇身上,噪杂声中,他如水蛇般双腿缠绕上父皇的腰际。他的高髻已完全散开,垂下柔软的黑丝。
   
   父皇上身黑色的玄袍,一丝不乱。手却已经深入籍孺的衣衫,籍孺扬起如白玉般的脖颈,轻喘的样子,如和我的那一夜一般。
   
   一眼瞥过,恍惚间,我看到他投来的目光。
 
 
 
 
 25
 
 25、第二十五章 上山(已修) 。。。 
  
  
   似有似无的一瞥,我看不真切。
   
   他伏在父皇的身上,父皇在他的身体里律动,他的下颚抵着父皇的肩膀,配合着父皇哀哀地叫唤。
   
   我转开眼,伸手摸进身旁舞姬敞开的衣领。
   
   宴毕了,我似乎是醉了酒,脚下有些虚浮,在宫娥的搀扶下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跨过门槛,只见母后一直坐在堂上等我,见我进门她倏地站了起来,长发仍然直直地垂在她的脑后,她的衣着仍然朴素,神情仍是沉稳,惊喜的面容只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绽放。
   
   她快步走到我的身前,拉起我的手,慈爱地看着我:“盈儿,你回来了。”
   
   我伸臂拥住她:“母后,我回了。”
   
   她将我拉来一点距离,烛光下仔细地打量我,眼角皱起轻微的笑纹:“越来越像个男子汉了,这次又长高了不少。”
   
   说着她拉着我来到堂上坐下,递给我解酒的清茶,她的眼中似乎有无数个问题想要问我,又似乎不知从何处开口。
   
   我从怀中取出那只被燕王一箭贯穿碎成两半的玉麒麟,包裹在她为我纹绣的那只纹龙手帕里,轻轻地放在案几上。
   
   她伸手挑开带血的手帕,沉默地看了半晌,抬眼望着我,嘴角有欣慰的笑意:“母后就知道,天命一定归于你。要不然这一箭,怎么就单单射在这玉上?”
   
   这一夜我和母后都没有就寝,她在堂上细细地问了我这次出征的人事,又给我讲了我走后宫里的情况。
   
   原来在第一天我被围孓城的消息转来时,父皇便准备发兵救援,但那时刘如意却忽然得了热疾,戚夫人日夜涕泣,守护在旁,原本该深夜紧急派兵,却因此拖到了第二日早晨议政之时。
   
   朝堂上既定樊哙帅二十万大军前往燕地救援,荡平北燕,不想还未出征,便又收到捷报,称昨日败报尽是太子以退为进之计,诈死以胜燕。朝野震惊之时,也有不少人等来向母后献殷勤。
   
   直到天起白蒙,晨曦破晓时,我才从母后的寝宫走出,回到自己的永寿殿。想着母后适才跟我说的话,关于朝堂的,关于戚夫人的,关于刘如意的,关于刘建的……
   
   据说刘如意得了热疾,是刘建下的手……
   据说韩王,已为父皇所忌,父皇疑心他要谋反;
   而据说刘建……
   已被父皇大怒之下,贬为庶人。
   
   这两件事,真相何处,又有谁在意?
   罪名本身,就是目的。
   
   看着渐渐起的朝阳,我顿下脚步,转身向最角落的偏殿走去。守在偏殿两侧的兵士倒是没有拦我,我便径直而入。
   
   推开门,夹杂着铁锈味的腐臭气息飘来,角落里隐约有一具小小的躯体荫在黑色的暗影中。
   “滚出去!”一个异物划过我的耳际,砸在身后的墙壁上。
   八角的香炉在地上转了几个圈,炉灰在墙上画出灰败的渍迹,顶上的瑞兽被磕去了一只角。
   
   “建弟弟?”我怔怔地道。话音刚落,下一刻那个黑影便朝我猛冲过来,撞在我的胸口上,黑暗中他上上下下摸索着我的身体:“太子哥哥?是太子哥哥么?你什么时候回的?”
   
   “是我。”我拥上他细瘦的脊背:“我刚回。”
   
   他放声在我怀中大哭起来,泪水沾湿了我胸前的衣襟。
   
   我环视着阴冷没有生气的大殿,说不出是欣喜,还是失落。我欣喜于他如今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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