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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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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无奈之下,将寂云明升暗降的贬到这边城来做城主。”
  “原来如此。”
  刚收回思绪,秋灵推门进来,栀娘坐起身子说:“早啊,秋灵。”
  “栀娘小姐,今天心情不错呀?”秋灵放下铜盆说。
  是她心情不错吧?自己那里心情好了?淡淡一笑,秋灵接着说:“一大早,松柏就让人来说,晚上是家宴,请栀娘小姐一起参加。”
  掀开被子下榻,接过秋灵递上的毛巾说:“王爷的家宴,我怎好去叨扰。”
  “具体的奴婢就不清楚,来人只说是若依姑娘吩咐的。”秋灵笑笑,整理着桌上的杯子。
  栀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瞧到一旁的彩儿,打开笼子,彩儿便跳到了栀娘的手上,说:“彩儿,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开始不用住在笼子里了,吃点东西出去玩吧。”
  彩儿动了动翅膀,欢快地叫着。
  晌午拿书到院子里阅读起来,并没有看进去多少,不时的还想起些其他的事情。
  秋灵来到身后,轻声说:“姑娘,大王子来了。”
  合书回眸,讶意问:“大王子?知道何事吗?”
  “奴婢不知。”秋灵应着。
  栀娘起身说:“你去忙吧,我去看看。”
  “是,奴婢告退。”
  雅絮苑门口,凌寂华背对着大门,把玩着手中的玉扇,一袭紫衫将他称脱得英气逼人,尊贵不凡。
  “大王子。”一声轻唤,凌寂华转过身来:“民女栀娘见过大王子。”
  凌寂华跨前一步,欲伸手将栀娘扶起说:“栀娘小姐何必如此见外呢?”
  栀娘退后一步,移过眸光说:“大王子贵为太子,小女子乃一介草民,对您尊敬是应该的。”
  微怔,扬起温文而雅声调,故作苦笑说:“唉呀,看来栀娘小姐定是对我有所误会了。”
  栀娘看着他,不解的问:“大王子何出此言?”
  “可不是吗?你对寂云都不这般见外,看到我却这般拘谨,还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开罪了姑娘?”
  一付无赖的腔调怎么出自当今太子之口?是他本就随意,还是自己真的拘谨了?凌寂云不会这样和自己讲话,到省事。可凌寂华不是凌寂云,他的话让人喜不起来也气不起来,有种任他摆布的感觉。

'56'第五十五章 蓝夜姬

  “大王子玩笑了,栀娘对您没什么误会。”心下警惕起来,缓缓开口道。
  走到栀娘跟前,一脸讨好的样子,说:“没有就好,我来是想请栀娘小姐一同出游,不知可愿作陪?”
  心下暗忖:他都来了好些天,按理说边城那里没有去过,为何找自己作陪?轻扬唇角:“大王子,栀娘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恕不能奉陪,望大王子见谅。”
  她胆敢拒绝他,还一脸淡漠的神情,从没有吃过女人亏的凌寂华此时极不甘心,正欲继续说什么,汪洋走了过来礼道:“参见大王子。”
  脸上的笑容没了,转而是一张比凌寂云更冰的面孔,栀娘一阵惊寒,他说:“何事?”
  “回大王子的话,风公子让属下来请栀娘小姐前去,说有要事相商。”
  “是吗?”一双凤眸迷离的看着汪洋,表情丝毫不信任。
  栀娘移步汪洋前面说:“大王子,既是师哥传话,定是有急事,恕栀娘告退。”
  淡漠的转身,眼中丝毫无他的存在,凌寂华气得手不止的颤抖,看着那张娇小离去的背影,竟然有种势在必得的决定。
  跟着汪洋,去的却不是风清的所在的方向,栀娘疑惑的问:“汪大哥,你要带栀娘去哪儿?”
  汪洋指着不远处凌寂云的书房说:“喏,到了。”
  栀娘皱眉转身,却被汪洋拦了下来说:“王爷吩咐您一定得去。”
  不想让汪洋为难,点头朝凌寂云的书房走去。
  书房附近,空气中似有似无的飘着一股淡淡醉人的清香,香气泌人心脾,似要将味道潜到灵魂深处,与人体生生的剥离。
  栀娘崩紧了每条神经,驻足思考着在那里听说过或闻过这种香味。
  汪洋回头见栀娘没跟上来,再见她一脸紧张的神情,担心的问:“栀娘,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栀娘吓了一跳,说:“没事,汪大哥,你去忙吧,我自己进去就是了。”
  “那好吧,今夜有家宴,我正好去忙别的事情。”汪洋走后,栀娘打量着院子里的一切,寻找着香味的来源,可院子里并没有这香味的花,连类似都没有。
  凌寂云在房里等得不耐烦了,忍不住走了出来,却看到栀娘站在院子里花丛中,闻着花香。一阵不悦,冷着脸怒道:“你在干什么?”
  栀娘正聚精会神,那有听到凌寂云的怒语,自顾的寻找着花香气息。
  无视他的无存,凌寂云箭步走到她身后,在她毫无反应之际,将她拖回了书房。
  刚着地,似乎这屋子里的花香气息更加浓烈,眸光定在书案旁边的一盆蓝色花朵,美丽妖冶,朵朵花枝慑人心魄。捂着跳动的胸口,脸煞白,为何这里会有蓝夜姬?
  蓝夜姬又称夺命香,若有人熏闻其香时间较长,便会在不知不觉得死去,死时极为痛苦,死后却面带含笑。中原绝不会生长,更无人见过,自己也是曾经在父亲的游记书中看过,说它是西域国的宝贝,只有国主与养它的人才知晓此花花香巨毒。因为花很美,所以反复的看了数次,还想让父亲在迷踪林里栽种,可父亲说蓝夜姬中原是种不活的,它的生命需要某种养份,而中原则无人知道这种养份为何物?
  为何凌寂云书房里会有?蓝夜姬又是何时来到书房里的?他闻花香多久了?
  凌寂云为正栀娘今日的反应摸不着头脑,若时平时,定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所反抗,此时她却只盯着那盆花发呆。
  “如果你喜欢,本王让人送到你房里去。”走到她身后,凌寂云淡淡的说道。
  听语调,他定是不知情的,收拾好心情侧身看着他说:“谢王爷,这花很美,不知是谁人相送,何时相送?”
  凌寂云起身,把玩着花枝道:“它本是大嫂的嫁妆,大王兄要来给本王贺寿的。”
  “太子妃不是中原人吧。”栀娘故作轻松的问。
  “她是西域国的公主。”讶然她今日多话,这不像平常的栀娘。
  这就不怪了,看凌寂云的气色不差,并不代表他健康无恙。
  栀娘很少这样看他,应该说是从未有过,他有些小小的开心。从怀里取出一只木环,放在栀娘手中,期待的问道:“喜欢吗?”
  栀娘不明就理的看着他,见她沉默不言,凌寂云说:“你不会因为这只木环是木头做的就嫌弃吧?”
  栀娘仍不言语,凌寂云有些生气的抬起她的手,帮她戴在了左手腕上,又用内力将它压小一圈,这样无论如论栀娘是取不下来的了。
  栀娘试着取了一下说:“王爷为何要这样做?”
  “不这样做,你会收本王的送你的东西吗?”瞪了她一眼,侧身坐在了蓝夜姬的旁边。
  栀娘一阵心悸,瞬间将他拉起走到一边,朗声怒道:“不准坐在那里。”
  凌寂云心下一阵慌乱,栀娘这是怎么了?“栀娘,你怎么了?”看着她生气的容颜,双眸中快要溢出的泪水,轻声问。
  抓着他的手,悄悄的把起脉来,脉膊实而不虚,简单的看来是正常的脉像,可仔细轻弹却能发现隐藏的散脉断续不定,圆滑非常,极难捉摸。和父亲跟自己说的一样,就这是中了夺命香毒的症状,此毒可说无药可解,就怕是父亲再世也无力回天呀,怎么办?怎么办?
  凌寂云太专注栀娘伤心的神情,以为自己刚才真的做过太多份了,紧张的帮她拭泪说:“栀娘,刚才是我不对,求你别在哭了。”
  不能让他激动,那样毒气会更快运行全身,自己还没有想到救他的方法,不能让他有生命危险。
  第一次主动的抱着他,紧紧的抱着他,柔柔的说:“我不哭了,别激动,求你别激动。”
  栀娘果真反常,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是刚才凌寂华欺负她的吗?“栀娘,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大王子刚才轻簿于你了?”
  说到大王子,看到他脸上露出的愤恨,栀娘急忙转移话题说:“没有,大王子没对我做什么?只是方才让我陪他出游,我正不知道如何拒绝之际,汪大哥告诉说风师哥找我,我这才跟着他到了你这里。”
  “真的吗?”
  “我正奇怪呢?不是风师哥找我吗?怎么到你这里来了?”
  “是我让汪洋这么说的,以后你离他远点。”凌寂云不悦的说。
  栀娘点点头,可凌寂云并不是好骗的,转头就问:“那你刚才哭什么?”
  心下一惊,故作娇羞移过身子道:“夫君,别问了,真的没什么,只是想起自己没有亲人后都没有过过生辰,想起有些伤心罢了。”
  听到栀娘叫自己夫君,极力掩饰的笑容却一览无疑的挂在脸上,掰过栀娘面对自己,温柔的揽在怀里说:“栀儿,你好久都没有叫我夫君了,你是不是决定不走了?”

'57'第五十六章 家宴

  栀娘没有回答,此时正心痛得想要逃掉。眼泪还是忍不住滑落,推开他说:“夫君,今天不要呆在书房了,去外间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吧。”
  暖昧的刮着她的巧鼻梁,说:“今天不行,这两天事情很多,没时间外出,等忙完这段时间,你要去哪儿我都陪你。”
  “那你把窗户和门打开吧,夏天天气热,中暑就不好了。”
  栀娘的关心让凌寂云感动不已,自己爱上的女人真正属于自己了。“好,我答应你。”
  “那你先忙吧,我回雅絮苑了。”
  深情的目送她离去,本以为她会不顾一切逃离自己,不想她竟会主动关心自己,凌寂云心中溢满了幸福,突然一丝闪念:这辈子只要有她就够了。
  走到凌寂云看不到的回廊,泪水再也仰止不住,心下六神无主,急忙朝风清所在的院子跑去。
  已过了正午,太阳却没有想像般的强烈,也许它收敛了温度,正等着一朝释放。
  风清刚踏出门槛,便看到栀娘朝自己的方向飞奔而来,如此慌乱的栀娘风清还是头一回看到,近了,她泪水满面的扑到自己的怀里,心下一阵恐慌,看着她说:“栀娘,怎么了?”
  栀娘泣不成声的看着他,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扶着她进屋子,坐下,倒杯水递到她面前放下说:“栀娘,别吓我,告诉我发生了何事,是不是寂云欺负你了?”
  栀娘看着风清,低泣着说:“师哥,怎么办?王爷中毒了。”
  “栀娘,这话可不能乱说,我看寂云气色不差呀,怎么会中毒呢?”风清否定了。
  “是真的,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他中了什么毒?”看着栀娘不容置疑的神情,风清的心也提了起来,如果凌寂云出事,那么谋划了这么多年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了。
  “我刚才他书房出来,他书房里有一盆蓝夜姬,别名夺命香,我爹曾经说过中了这种花的毒,短期内如无救治方法,就算神仙也难以起死回生。”
  “你是说大王子送给寂云的寿礼?”
  栀娘点点头说:“我不知道他是刻意还是毫不知情,他们是兄弟应该不会这样狠心吧。”
  风清一声冷笑,道:“兄弟?什么兄弟?是兄弟会将寂云关进黑屋子里三天三夜?是兄弟会将寂云带到猛兽出没的猎场后不闻不问?是兄弟会将寂云大冬天推到冰水里,他在岸边拍手叫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听你的意思是这花的花香有毒?”
  栀娘点头,风清继续说:“这种花我都没有听说过,这可该如何是好?。”
  “这种花中原是不是有的,就连我也是头一回见到。”秀眉紧拧,久久不能舒展开来。
  风清忽然一笑,看着栀娘说:“栀娘,彩雀不是可解百毒吗?”
  不想栀娘却摇摇头说:“你知道彩雀本身就存有剧毒,我用它救连若依,是因为连若依中的毒有迹可寻,可王爷的毒我是头一次遇见,并且还未发作,怎能冒这风险?”
  “那你告诉他中毒的事实了吗?”风清瘫坐在凳子上问。
  栀娘摇首道:“没有,这种毒忌激动、暴燥,如果我告诉他中毒了,根源是大王子送的寿礼,依他的脾气可想而知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你也一定答应,绝不能告诉他。”
  风清心中酸涩,一声苦笑道:“你好像越来越了解他了。”
  微颤,垂眸轻语:“师哥,在我找出解救方法之前,尽量让他心平气和,我想你也不愿看到他有事吧。”
  她果然聪明,什么都淡然的性子背后,总隐藏着她独有的理智与果断。
  夜幕降临,天空燃起了点点星火。夏风徐徐的拂过,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摇曳的身影荡漾在墙上。
  栀娘在院子里坐立难安,解毒的方法煎熬内心,惶恐不安的紧拧秀眉。
  秋灵来到身后,说:“小姐,该去用宴了。”
  方忆起,今夜是凌寂云的家宴,只有属于他的人才能参加的家宴,自己去算什么?真的愿意当他一干侍妾中的一员吗?他爱自己,可更爱连若依,去了除自讨没趣之外,还有何立足之地?
  可内心如何不情愿前去,也抑止不住担心的牵引。
  老天为何要如此的捉弄人,若上午大王子没来找自己,若没有被凌寂云看见,若没有去他的书房,若不认识那盆寿礼,若自己没有这么在意,也许明天就离开了,回到迷踪林里,终已一生。
  看来这次家宴非同小可,城主府的大小主子们都齐齐出现了。
  侍妾们接照进府的顺序坐了一大桌子,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不时的将目光投向凌寂云所在的方向,也难怪,这么多的女人侍候一个男人,若引不起他的注意,自己就得独守空闰了。
  栀娘踏入门槛便闻见一股胭脂味,虽然淡淡的,可栀娘仍能闻出来,瞧见一桌围着的全是女人,便知道是凌寂云的侍妾。可她一直待在雅絮苑中,不曾与这些女人接触,所以见面此时还是头一回,如果知道自己也算她们中的一员,不知得如何的取笑自己。
  “栀娘,快来,都在等你呢。”风清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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