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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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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沉默,鹿儿衔了枚蓝果跑进来,栀娘取下蓝果,拍拍它的头说:“谢谢了。”
  “这次又是什么?”凌寂云放开了听觉,却也无从所知。
  栀娘知道告诉他太多对自己没好处,只得说:“王爷别问了,这枚蓝果等王爷饭后服用。”
  凌寂云许久,冷冷的一笑:“你为何对本王这般好,不要告诉我你没企图?还是因为你曾经侍候过本王,对本王产生爱恋了?”
  栀娘手中的筷子刹时掉到了地上,他知道了什么吗?定了定神,道:“民女不知王爷所指。”他知道那夜的新娘不是杨秀珍,怎么可能呢,明明一切都是那样顺利的。
  凌寂云接着说:“你不用掩饰,从将你压在身下那一刻开始,本王就知道新娘子不是杨家小姐了,而是你这个向本王讨丝线钱的女子。”
  “王爷既然知道,何苦为难民女呢?”想到那夜的屈辱,本来好好的心情瞬间变成坏透了。
  听到她的语气变了,凌寂云非常有成就感的说:“你肩上的伤怕是好不了吧,那样为了确认本王心中的疑虑,故意咬的。”
  肩上的伤早就好了,只是留下了伤痕,栀娘道:“王爷不觉得自己过份了吗?”
  “本王过份?你窜通杨家一起欺骗本王,本王难道得到一点回报都不可以吗?当然如今看来依你的脾气,定然不会无条件去当杨秀珍的替身的。”
  栀娘凝视着他,眼前这个似乎能看穿自己的男人,幸好他的眼睛看不到,不然会出什么事情,自己都难预料,当下做了个决定。“王爷,那些原因都已不重要了,这都是命,民女认了。”

'7'第六章 木桥上的威胁

  午后,本来晴空万里的天气,忽然乌云密布,下起了倾盆大雨,惊得彩雀一直躲在栀娘怀里不敢出来,“彩儿,别怕,有栀娘在呢,今天是惊蛰,雨只会下一会儿,别怕啊,别怕。”
  傍晚时分,雨停了下来,雨一停,彩雀就冲了出去,消失在了林子里。
  “你到底是谁?”凌寂云躺在床,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栀娘停下了倒药棒,说:“民女只是边城的一名普通老百姓。”
  “普通老百姓?本王眼睛虽看不到,可双耳却不聋。”
  栀娘继续捣着药,说:“王爷太聪明了,让栀娘有些害怕,为了保护自己,栀娘从现在起会对王爷有所隐瞒。”
  凌寂云意外她这样说,倒也不气道:“你不怕本王吗?”
  “在这林子里,王爷只是一个病人兼客人,若栀娘害怕,岂不是会怠慢王爷。”说完,药好了,喂他服下后,又取下崩布,眼睛虽然看不到,气色却恢复了很多。
  少顷,栀娘说:“晚了,你休息吧。”
  凌寂云猛的抓住她的手,道:“你去哪儿?”
  栀娘怔了一下,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说:“我要回房休息了。”
  只见凌寂云簿唇轻起,邪魅一笑,暧昧的说:“不想侍候本王吗?”
  栀娘狠狠的打掉他的手,没好气的说:“王爷怕是太精神了,所以才会睡不着觉,用不用民女想想办法让您‘好好休息’呀?”她故意将好好休息几个字加重了语音。
  凌寂云一听,立马道:“不用,您请便吧。”
  听到关门的声音,凌寂云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回想那天他收到飞鸽传书,大皇子随后就到了,接着陪他到处玩乐,虽不情愿,但如今的自己还不宜开罪于他。
  不知是何人提起,说到边城的森林里去狩猎,汪洋提醒他事有蹊跷,他也小心冀冀,在森林里都追着猎物走散了,没想到半路冲出一队黑衣人,向他砸去一阵烟雾,又感觉到眼中如针刺般疼痛,接着便是退到了一个悬崖边,跌了下来,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却也在知道自己掉进了水里才晕厥过去。
  醒来后便在这间有着药香的屋子里,自己身上的毒定是很严重的,可栀娘却能保住他的性命,且有把握治好他的眼睛,断定栀娘定不简单,问她是何人时,她也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不会让自己知道得太多。栀娘,到底是什么人?连传说中的彩雀都围在她身边,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现在才知道眼睛有多重要,虽然小心冀冀,却也后悔自己轻敌,不然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栀娘真的会治好他的眼睛吗?
  …………
  在思考中睡去,又在思考中醒来。
  听到屋外有动静,他警觉的起身,却又想到这里除了他之外就是栀娘了,警觉只是让会让自己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而已。
  摸索着打开门,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他能感觉这一定是个好地方。
  栀娘刚准备去收起昨夜下的网,取枯叶鱼出来煮汤,却看到凌寂云立在门口,连忙走过去,带着医者父母心的口吻责备道:“王爷,怎么出来了?”
  听到栀娘不悦的口气,凌寂云说:“你敢凶本王。”
  栀娘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身边无兵无将的只身王爷,似笑非笑的扶着他说:“民女岂敢,只是您现在是病人,要好好休息才是。”
  “不了,本王躺了很久了,该出来走走了。”
  无奈,只得扶着他到桥上站定,凌寂云感觉到栀娘放开了手,问:“你要做什么?”
  “给您捞鱼呀,不然怎么治好您的眼睛。”栀娘边说边提起来,可笑的是空空如也,叹了口气。
  凌寂云说:“怎么了?”
  “网里空空的。”
  “那好办。”栀娘不解的看着他,只见他一抬手,运行真气,推出一掌,湖里便一个炸响,几尾枯叶鱼便浮了上来。
  接着出一掌,鱼儿又浮上几尾,又看到他要出掌,栀娘急忙紧紧的抱住他的手臂,气愤的说道:“够了,你想我的鱼儿都死光啊,能不能别这样残暴,有点善心好不好?何况周围的小动物经不起你这般吓。”
  他做什么了?抱着自己的女人居然这样一阵抱怨,一个转身用力将她压在了木桥上,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扬起了邪笑。
  “王爷,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栀娘挣扎着,无助中充满了恐惧。
  凌寂云揽着她的腰,解着她的衣裙道:“你的初夜给了本王,再加一次又能如何。”
  “你无耻,你再不放手,我就让你当一辈子瞎子。”
  欲火变为怒火,他紧紧的掐着栀娘的脖子:“你敢威胁本王,是不是真的想死。”
  “咳咳咳――。”栀娘一阵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突然一声马儿长鸣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凌寂云惊得松开了手,栀娘大口的喘着气。
  这是他的马儿藏青的声音,显然藏青也看到了主人,不顾一切的朝这边奔来。
  栀娘揉着脖子起身,讶然于眼前的景象。凌寂云带着笑意抚着马儿的鬃毛,就像一对久违的朋友。
  怎会这样?迷踪林这么隐密,这马儿居然能找来,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仔细想想,定是因为他的主人在这儿,凭借主人的味道找到这里来,如今想要出去,怕是登天还难吧。栀娘不由得伸出手碰了碰它的头,马儿也安静得让她碰。
  听到栀娘没有声音,凌寂云骄傲的说:“怎么样,这是本王的汗血宝马,不管本王在那里,它都能将本王找到,也难怪,你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怎会识得良驹。”
  这个男人,方才差点要了自己的命,如今竟能若无其事的跟自己说话,真是阴晴不定:“它叫什么名字?”
  “藏青。”简单的两个字,全显了自己对他的宠爱。
  傍晚,栀娘在竹屋的南面搭了一个小蓬子,让马儿住进去。彩雀一直停在藏青的背上,不停的高歌,像在是欢迎朋友似的。
  眼看一日又随着时光远去,栀娘合上了医书,走出了屋子。

'8'第七章 听日出

  周围静谧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走到木桥上坐下,仰望着天际的星河,想起了父母在生时一家人的幸福生活,不免有些感伤起来。
  轻声和叹了口气,却听到了身后传来冷语:“这是你最后一口气了吗?”
  栀娘猛然回头,虽然眼睛蒙着崩布,表情却依然冷酷,那高高在上的威严似与生俱来的:“王爷一定要用这种语气跟民女说话吗?”
  “本王愿意跟你话,那是你三生有幸。”孤傲的仰了仰头,突显倔强。
  栀娘摇了摇头,懒得搭理他,不想他却摸索着坐到了栀娘身边。“你在看什么?”
  许久,栀娘说:“星星。”
  “星星有什么好看的?”
  栀娘轻声道:“你知道吗?这里的星星比边城的星星更大更亮更美。”
  听到栀娘换了语气,凌寂云有些讶然,甚至能感觉到栀娘嘴边扬起的那抹笑意,心里升起一股暖意,突然有些迷茫了,霸道的枕在栀娘的腿上,等待着栀娘反抗。
  以前栀娘也是这样躺在娘的腿上,数着天空的星星,现下栀娘虽然吃惊,可不想扰乱这份宁静,就由他去吧。
  凌寂云却道:“本王这样枕着你,你不反抗吗?”
  栀娘轻声道:“王爷希望民女反抗吗?”
  想想也是,难道自己枕在她身上就是为了等着她反抗吗?“你果然特别,那本王要你侍候本王你可愿意。”
  听着他调皮嚣张的话语,栀娘无奈的说:“王爷,睡吧,民女会在日出前叫你起来。”
  “这么早叫本王起来做何?”
  栀娘温柔的笑着说:“听日出。”
  凌寂云以为自己听错了,吃惊的问:“听日出?是你说错了,还是本王听错了。”
  栀娘学着娘的样子紧紧了他的衣衫,说:“睡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凌寂云沉默了,多日来的疲惫不安,急于复明的冲动,急于报仇的冲动,这一刻瞬间瓦解,困意裔来,难道就是因为她一句‘睡吧’?
  不时有流星闪过,划破了天际,又刹时消失了。垂眸看着这张美得似女人的容颜,回想起初次见面,挡在他的面前冲着他要赔钱,他轻蔑的态度让自己好生反感。分别之后,彼此的记忆都消失在时间里,可他偏偏记起了自己,到底是那里出错了?那一夜的疯狂夺走了她太多东西,想留下什么皆来不及,于是认命,她不过是他生命中一粒渺小的尘埃,忘却吧,因不会再相见。苍天捉弄,却又让他出现在眼前,从未想过那般骄傲,那么狂妄不羁的他此刻会如婴孩般静静的躺在自己的怀里。
  有些凉了,栀娘轻轻地将他放在木桥上,回到了屋子里。出来时,碰到了院子里的梨木,正悄悄的开着小花儿。
  回到木桥上,重新坐回原处,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莫名于自己的好心。
  凌寂云动了动身子,嘴角掀起邪魅,栀娘以为他正做梦呢,不料他手臂一个用力,栀娘向后倒去,‘啊――。’
  凌寂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紧紧的搂着她,吮吸着她的双唇,栀娘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使劲推开他说:“王爷,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民女吗?”
  凌寂云扯着她的衣衫道:“本王果真不能放过你,你今天出言不逊,顶撞本王,本王难道不能得到一点报酬吗?”
  这个男人,居然用这种理由,双手被他紧紧抓着,栀娘说:“王爷的心肠怎如此小气。”
  闻着她身上独有的药香,凌寂云早已不能自己,栀娘挣扎着:“王爷――。”
  凌寂云暖昧的说道:“别动了,没人会看到的。”说完温柔的吻着栀娘,栀娘放弃了抵抗,知道自己如何努力都是徒劳的。
  一次是给,两次还不是一样,只是出得林子后,就算相逢亦是陌路人,更不会纠缠不清。
  凌寂云吻到她的香肩时,摸到了那个齿痕,满意的笑笑,沉入了栀娘的身子……。
  皎洁的月光轻柔的洒在地上,忘却了躲进纱云里。
  后,将栀娘搂在怀里,还不忘说:“记得明早起来叫醒本王听日出。”
  栀娘羞涩的侧过头去,这个男人,为何总是让她意外?
  一夜好眠,凌寂云在栀娘的摇晃中醒了过来。他看不见,却能听见,百鸟齐鸣,感觉得到它们在林间、身边飞窜,微风送香,凉凉的湖水,朝阳暖暖的洒在身上,心里是那样的惬意,燃起从未有过的宁静。
  栀娘幽幽的说:“听到日出了吗?”
  凌寂云扬起一抹惬意的微笑说:“听到了,一定很美吧。”
  “是啊,每当此时我都会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想要的一切都在身边。”
  “你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栀娘笑道:“这里的小动物们,一草一木,都是我生命中的一部份,父母虽过逝了,可我知道他们仍在我身边,默默的守护我,所以我不觉得孤单,早上听到它们的叫起时,我的心里都让幸福给溢得满满的,我的人生――足矣。”
  凌寂云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为何如此简单的幸福他从来不曾拥有,从来都不曾抓住。
  “你到是很容易满足。”说着有种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的想法,但也稍瞬即逝:“快把本王的眼睛治好,日出不是用听的,是用看的。”
  听着他霸道的命令,栀娘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说:“王爷,你该走了。”

'9'第八章 离开

  凌寂云心下一怔,何来的寂寥?难不成他留恋这里吗?“你还没有把本王眼睛治好呢?”
  栀娘说:“出了林子,王爷就能恢复了。”
  “为何在林子里不能?”
  栀娘好一阵沉默,以他的睿智,自己用错一句话,他便能彻底的想通彻,淡淡一笑说:“恕民女不能相告。”
  凌寂云道:“是你不想让本王看到林子里这一切吧。”
  再次诧异,栀娘说:“王爷何必将什么都点透呢,有时糊涂一点儿不更好吗?”
  “本王瞎了一个多月,难道连知道真相的权力都没有吗?”低声怒吼,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的。
  栀娘起身对中林中一声长喊:“彩儿――。”
  一下刻彩雀便从林子里飞了出来,停在了栀娘的手上,栀娘轻声说:“彩儿,让鹿儿再给栀娘衔味蓝果来。”
  彩雀拍打着翅膀消失在了林子里,只有叫声还在空气中徘徊。
  栀娘应下了娘生前的遗愿,守孝之后出去与小三成亲,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孤单一辈子,只想她找个伴嫁人生子,平凡的快乐的一生。
  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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