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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穿回古代玩暧昧-第114部分

小说: 穿回古代玩暧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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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身让你自己救,你还真就自己救了?疯了?还是不要命?就算这具身体复原能力很强,也太荒唐了!”气流轻稳地将我放上右边的手术台,师傅移身至我近前。

“对不起!”忍痛吐出这三个字,我虚弱地笑笑,“我绝对不是牺牲自己,我只是想做个实验,认识一下什么叫极致!师傅你就不要生气了,那张皮要赶紧固定。”

被我的态度噎得几欲吐血,师傅边处理我的伤口,边冷酷地威胁道,“下次胆敢再这样逼为师,为师就跟你断绝师徒关系!”

“徒儿得令!嘶,师傅,麻烦不用包太多层,呵呵,等会儿还要用。”腿上虽疼,嘴上却傻笑,看来我的变态自虐行为真逼到师傅了,逼得他都不再说‘吾身’而重新自称‘为师’了,“师傅,真的不用包太多层,那块皮不够用,还要取!”

“……”面色肃凝沉默,师傅似是终于完全见识到了我的疯,最终冷静抬眼,“取多少?”

“覆满野人身体皮肤的一半。”我思量好的肯定回答让师傅僵顿无语,无力摇头,“第一次见到这种疯子。”语毕,师傅全权接手了给野人换肤的后续工作。

后来,师傅告诉我,那一次换肤过程,师傅认为他收了个完全变态的荒谬妖怪当徒弟……

“上药!”换肤伊始,师傅拿出用曼陀罗制成的麻醉药。

用手推开,我摇头,“不用,它会让我皮肤移植活性降低,我做过实验了,这对后期恢复不利。”

“实在忍不了,可以叫出来。”换肤才进行五分之一,师傅的声音却显得疲惫无比。

其实我后悔死了自己的嘴硬,但还是不愿叫,“我叫的……肯定杀猪一样……难听……”

“活体剥皮已是几代都无人用的酷刑,这种痛苦你无需强忍。”换肤进行五分之二,师傅的语气仿佛承受着巨大煎熬。

“算……了……没力气……还是……不叫了……”因为痛得麻木了。

“为师约摸知道你的极致了。”换肤进行五分之三,师傅的语气轻松了,没有心理负担的手法愈发娴熟快速。

“我也觉得……这是极致了……现在……好想睡……”麻木之后只剩倦意。

“失去的皮多久会完全长出?”换肤进行五分之四,师傅居然有心情跟我聊天了?

“一小块……两天半……一大块……不清楚……”即使有困意却睡不着,我如科学疯子般的脑子竟还自行对小强能力进行了深入发现总结,“对于组织的分裂受损很容易好,但对于组织的缺失受损,好的速度似乎相对较慢,不过即使再慢最终也总会长好,所以,我现在在考虑我身上兴许可以生出许多个心脏也不一定,这么多颗心,给他们一人一颗做礼物好像不错。”

我的异想天开让师傅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低叹一句:“太胡闹!”便直到手术完毕都没再说话。

“换肤的过程真的是对自身毅力的极大挑战。”手术结束后,我眼神发木,昏昏沉沉地说。

“你也挑战为师了,乱来的徒儿。”语毕,师傅松下了气,用手拂过我的眼睑让我沉入了梦境。

第一百章  梦中梦,虚实境

梦里,白熊和卫生球来看我……

浑身裹着纱布直挺挺躺在床上,我成了‘瘫尸二号’,正计算着皮子什么时候能完全长好,卫生球就踢门冲了进来,白熊跟在后面,满脸的惊疑。

进屋看见我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卫生球怒气迸发,提起拳头就想敲打我,忍了半天却终是放下了,恨恨地咬牙切齿道:“这就是你找出来的猪皮?!”

眯眼笑笑,我没神经地用回师傅的话回他:“嗯,猪皮,懒猪的皮!”

卫生球急怒,转身就往门外冲,“我现在就去彻底了结了他,看你还这么记挂!”

“你要是敢,我跟你绝交!”难道是在梦里的缘故?我居然会对卫生球放狠话?

“你居然……”立时顿住脚步,一脸伤痛怒愤地转身盯紧我,卫生球受伤的表情陡然刺痛了我,歉然颦眉,我赶紧伸手去拉他,“对不起,我不是……”

怒气狂燃地挥开我的手,卫生球冷声自嘲:“保证尹皓隼只会是你的病人?都做到这步了,鬼才相信!”

卫生球决然离去的背影让我一阵眩晕,赌气地将视线从门边收回,我不满地嘟囔,“不过干了件蠢事,至于这么给我摆脸色?嘶,痛……还把我没长好的皮又撞破了……”稍稍挪动手臂不压到伤口,新生的薄皮经不住撞击裂出的血痕渗过了纱布。

听我呼痛,一直僵立屋中的白熊这才靠过身来,垂首,不发一言,只拿出药膏握起我受伤的手要拆纱布,我笑笑,“还是白熊好,看到我受伤会温柔地帮我擦药,卫生球就只知道生气,也不想想我是病患,唔……白熊……你……能不能……轻点儿?有点儿痛……”

望着被白熊握得有些泛疼的手腕,我的轻声痛唤让他惊觉松了力,下一秒,我却在自己身上见到了我概念中真正吹弹可破的肌肤。

薄薄的一层透明肌肤晶莹剔透地贴在手臂上,仿佛无色透亮琥珀包裹的玉臂般不真实,可皮下新生脉络中缓缓流动的生命之泉却又让我产生一种重生的感动。

“天,新生的皮肤都长这样吗?看起来好像柔软滑嫩得一戳就破耶。”说完,我就抬起另一只手准备一试。

迅速阻住我意图使坏的手,白熊快速上药将纱布重新缠好,小心翼翼地将我外露的双臂放入被中,这才抬起眼静静地定定地看着我,仿佛要剖开我的外壳看入我心里。

一直未看到白熊神情的我却在此时忽然发现他泛红的眼,顿时惊得失了声,他……在哭?没有泪……可是他……真的……在哭?

从未有过的恐慌瞬间出现、膨胀、席卷了我的情感与思绪。

没有语言、没有动作、没有表情,不敢搞怪、不敢胡闹、不敢不正经,我不安得连开口说抱歉都觉得自己虚伪,恶人的虚伪……

因为分明是我自己刻意隐瞒,是我自己执意救人,是我自己故意呼痛,刺激得他心痛,可我没想过他会痛到……流泪!

对不起,这三个字我应该说,我也必须说,但为什么我屡屡张口都只能动动唇型却发不出声音?难道……是因为我在梦里的缘故?那我要不要……在此时醒来?

“真正的歉意比真心的喜欢更难说出口。”白熊带着鼻音沙哑平静的语调令我更加心慌忐忑。

默默地迷茫了眼,我祈祷:如果是梦,请让我醒来,我不敢看他的泪,因为一旦看见了,必然会比切肤还痛……

“啪!”

梦没有醒,清声的脆响却打断了我的祈祷,微侧着头,我因这响声虽亮自己却一点儿也未觉得痛的耳光而疑惑了眼神,迷惘了思绪。

“卫清管不住你,我来!”坚定执意地沉声吐出这句话,白熊亦离开了房间,走出了梦境。

恍悟,我用手抚着白熊碰过的脸颊,幽声道:“你忘了说是要做老爸……还是老公……?”

迷糊地睡着,做着梦中梦,从梦中梦醒来,这次梦里出现的居然是未易容的大叔……

轻轻地淡笑着看他,我如老友般跟他寒暄:“怎么想到大驾光临?”

“你师傅从太医院寻了许多奇珍异草与补药走,我当你们师徒要炼什么奇怪的药,特来观败。”大叔刻意奚落地谈笑中隐着一股不愿显露的忧心。

“呵呵,你居然恢复原貌来看我,终于肯承认你就是大叔咯?不枉费我一番苦心,没事儿就跑去太医院缠你咧。”终于让太医院里某个明明叫李尘却抵死不认他真名叫李玉琮的御医承认自己是大叔了,即使是梦,这舒畅的成就感也让我欢喜自得。

稍稍疑惑蹙眉,大叔摸着他不知什么时候又蓄起胡子的下巴问着奇怪的问题:“恢复原貌?我在你眼中是何样貌?”

满眼的奇怪,我翘起嘴角,“就是我第一次见你时的样貌啊!好不容易才剃了的胡子,你怎么又蓄起了?都说不好看的嘛!”

“……”闻言,若有所思地挑出一个怪异笑容,大叔微紧着眉疑笑,“你还没睡醒?”

“睡醒了啊!不过是才从梦中梦醒来,在梦里做的梦醒了也还是梦不是?”我调皮地说着像绕口令一样的顺口溜。

怪异的笑更深了,大叔伸手拍了拍我的头,“看来真的没睡醒。”

“大叔你怎么改拍头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拉我的脸吗?”对大叔突然改换的亲昵动作提出质疑,我揉着自己的脸,“来,放心拉,脸部的皮没换,你很久不这么亲近待我了呢。”

突愣地苦笑锁紧眉,忧心愁思就此显露,一股浓重的担心就这么爬上了他的眉间,伸出双手意思性轻拉我的脸颊,他不甚肯定地轻声道:“你记得?”

“当然记得,华府里的事我怎么会忘?总不待见我的华煜、勤劳能干的刘伯、厨艺高超的田师傅,还有……还有多时潇洒淡逸,偶尔也会做些狠心事,做了又总自责不已的本性温柔的大叔……我都是记得的,我分明都是记得的,可你当初为什么就是不认我呢?”

“因为……”欲言又止地遮去眼中曾有的失落,大叔不解地笑问:“你为何……一定认为太医院的李尘就是你的大叔?”

“我说过我记得,也许你平凡无奇的样貌能瞒过他人,也许你刻意刻薄使坏的性子能欺骗别人,但大叔的本质没变,记得太医院里第二次见面我就非逼你承认你是大叔吗?你那时的语气尖酸得伤人咧,你的讽刺更是让我都怀疑你真的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叔了,但后来我使出杀手锏,欺上你的那一吻……足以让我认定你就是大叔!因为我记得!记得大叔的味道,凉凉的药香……漫进口里、心里、记忆里都是那股药香……”

我的话让大叔的眼神变得复杂,有感动、有欣喜、有激荡,却也蕴着愁、含着怨、隐着妒,“你都这样辨人?”

“我是动物呢,我的身体比我的直觉更敏锐,比我的理智更诚实,比我的记忆更精确,所以,如果你是因为觉得我忘了你而不肯认我,那么只消一个吻,便可以唤回我对你的一切记忆,因为认出你的那一吻让我重温了华府的所有,第一个大叔顽性调戏我失愣恍神的吻,第二个大叔怒意惩罚我半推半就的吻,第三个……呵呵,第三个可是我离别赠礼你却拒不收礼的纪念性‘吻礼’呢。”

因我一边回忆而一边绽放的笑靥不自觉于自己面上也感染出笑意,大叔情不自禁拉开我的笑容,“好一段时日不见,你的嘴却变得这般油滑。”

“那……这样的我……大叔喜欢吗?”恍惚的笑容让我激动地觉得这一切都梦幻浪漫得冒着粉色的泡泡。

我的问题惊得大叔一愣,笑容带着窘迫的僵硬,他奇异地凝视我,“怎觉得你今日说话如此……不同?”

“因为这是梦啊!”我傻傻地笑着,因为这是梦,所以我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问那个问题,反正这是梦,所以无论说了什么话都不用有后顾之忧。

再次因我的话一愣,大叔了然顿悟地大笑,“原来这是梦吗?因为这是梦,所以……”说着,大叔的脸缓缓凑近我,“你才会说那些话?”

调皮地伸手拨弄他近在眼前的胡须,我放肆地笑了,“还因为我想念你的吻!”说完,也不管大叔有多吃惊就拽住他的胡子想拉低他的脸,却奇怪大叔的脸居然完全不受胡子影响,分毫都没有移动,反倒是我手中的胡子越拉越长,不解地将手摸上大叔的下巴,我埋怨道:“早说胡子剃了就不要留了,怎么会长那么快?害我想发挥它唯一的功用都不行。”

抓住我牵拉胡须的手放置身体两侧,大叔的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拂过我的面颊,尽量避免往我身上施力地轻拥着我,他埋首项间失笑,“很大胆的梦。”语毕,却似忽然联想到了什么而显得沉闷,“只是……”

茫然不解于他的沉默,我追问道:“只是……什么?”

经过许久的沉寂,大叔再次开口的忧思轻声中有着责备,“太容易拥有的,你都不会珍惜是吗?无论琉璃索、一个吻或是……你的肤?”

琉璃索?乍然提到这个名词,我心中涌起慌乱,“大叔,那条琉璃索,我……”

“不用说,没关系,我知道。”带着我未能理解他真实意图的失望用手止住我的话,大叔缓缓抬起低伏的头,“其实,琉璃索或谁的吻,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可以再这样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即使你心甘情愿忍受失去肌肤的痛,即使你失去的肌肤还会再长出来;你也要想到那些不愿你承受痛苦的人,想到有时失去的可能会无法复原!你不可以也不该任性地为一个人狠狠地伤其他人的心!”语气沉重地说出这些话,大叔的情绪有些激动,“若果你实在放不下那人,那么至少要做到对其他人坦诚!信任、依靠他们并不难,你为何偏要一人承担所有?你连寻求他们的理解、认可与支持都未能做到,你谈何喜欢?”

看着我因大叔的教训而痴呆的脸,紧锁着眉深吐一口气,大叔对自身突来的失控情绪感到无措,起身立在床边深喘气,他闭起眼平息,“你曾告诉我:‘人只有为了自己才会更坚强’,我认可,但我现在也要告诉你:人即使为了自己,坚强也是有限度的;而拥有他人支持做后盾的坚强,才是真正的坚不可摧!”

用平静的语调陈述完这激昂的论词,大叔睁开眼无比郑重严肃地看着我,“关于你真正来自哪里,我不欲深究;关于你们族群的一妻多夫制,我不予置评;但是,关于你以后可能遇到的麻烦与问题,我希望你至少能对你所喜欢的人坦言!毕竟……”缓缓抬起手用指腹摩挲过我的唇,大叔微微自嘲地苦笑道:“没有一个人能做到在看见自己在意的人受苦挨痛时无动于衷,也没有一个人会愿意看到自己在意的人独自承受苦痛。”

说完,大叔背转过身面朝门外,“你所希求的,我会留到你实现我要求那日;而你,尽可把这一切都当做南柯一梦,遵行与否,结果如何,端看你了悟多少。”言至意尽,大叔缓步出门,最后一步回望我时,眼神尽是苦笑的矛盾复杂,“真不知是该期盼你当这是梦,或不是梦……”

大叔的离去让我又晕晕然爱困起来,放任自己复又沉入梦中梦,我亦苦笑颦眉,迷糊中对自己做此梦的意图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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