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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穿回古代玩暧昧-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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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大当家已经不笑了,满脸的肃杀表情看得我一阵发抖,但身子麻动不了,好在应画师退了两步暂时保我安全。
  待到白熊将京城、皇宫地图平摊桌上要给我指推测神医出现地点时,我纠正了一句:“皇宫那张放反了吧?”
  黑线,从白熊和应画师的头上清晰地挂了下来,“原来你南北不分。”白熊了然的语气,加深了卫大当家的嘲讽表情。
  “所以你寻错了地点。”应画师肯定的话,更增加了卫大当家的戾气。
  “所以这就是我犯的乌龙错误!”我也落井下石很坚定的一棒子给自己定了罪,“走到那时只想体会下那个屋子住的感觉怎么样,所以才挖开了上面的石头,但当我发现那是坟墓时,坟尖已经被我削平了,接着我太过害怕,所以被吓跑了,后来因为找神医太忙,忘了去把墓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但是我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那会是……卫大当家妻子的墓,更……更没想到会引起你们之间这么大的误会和矛盾……”
  接下来的话,卫大当家不想听了,身形迅速地从应画师怀里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提了起来,啪啪,干净利落的两个巴掌,转手丢给了卫生球,“这就是你相中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言毕,卫大当家转身出房,似乎是打算放过应画师了。
  应画师却紧追了句:“放了綦。”
  卫大当家斜睨对方一眼,冷厉一笑,“我说过了,他不在这。”
  应画师还不甘心,白熊拦住了他,“你别固执了,爹现在心情不好,肯放你已属难得,如果你信得过我就听我一言,回去,你要找的人确实不在卫府。”
  对上白熊真诚肯定的眼,应画师别过头,咬了咬唇,“我信你。”走过我身边时,他对着我无奈苦笑,“真不知你在想什么……”再走两步快踏出房门时,他叹了一口气,“那道题确是神医所出,你若真能答起,我想他应该会愿意收你为徒,榻上那人也应该会性命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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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篇 第八十一章 撒娇的福利

待到应画师走出屋门,白熊随行送客,脚步声渐远,我靠在卫生球怀里,发傻,没错,发傻,傻了许久才完全反应过来,卫大当家居然打了我两耳光?他居然真的打了我两耳光?!

感受颊边传来的火辣痛感,我凛冽了目光投向卫生球,咬牙切齿道:“亲爱的卫大哥!你家那老头的全名叫什么?”

我亲密的称呼、奇怪的问句和诡异的表情让卫生球不自觉后移两步,感受到他的闪躲,我加强了语气,“卫大哥,我不过问个名字,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你躲什么?”后半句本来该接,‘你再躲,我就只能躺地上了!’但鉴于现在的气氛不容破坏,我抛弃了后面。

听罢,卫生球真正不解了,微蹙了眉,“你在生气?”

我点头,“是的!生气!”

深叹了一口气,卫生球看着我脸上的红痕,“你弄坏的是我娘的墓……”

仅这一句,我明白了卫生球隐含的意思:‘做了错事,你这样生气是如何?’

心,冷了,是啊,我挖了别人的墓,我有什么资格生气?我生气就是无理取闹,不过两个耳光,我又不是没被人这样打过,但曾经用耳光打我的人都是女子,她们这种打法,我不以为意,因为她们本就弱势,用这种打掉自尊、面子的方法才能展现她们的‘强’,我能接受,然而卫大当家不同。

见我不说话,卫生球也沉默,身子一弯把我横抱了起来,陡然失去踏地的落实感,毫无欲警地这样悬在半空,我的心猛跳几下,胸中迅速泛起酸胀感,没想到他会用这种亲密的抱法带我回房,一时无法适应。

望着他风情无限、俊毅深刻的下颌线条,我自嘲一笑,这要在平时,我肯定会很花痴地流口水,谁让这种抱法这么引人遐思,但是现在……一点儿心情都没有。

“问名字做什么?”接近我曾经住过的房间时,卫生球出了声。

闻言,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各种异样情绪抬起眼睑,眼中覆满搞怪,“骂人!叫卫大当家太长不顺口,叫卫太尉气势不够,叫老头指代不明,综上三条,当然叫名字最好!”

手脚利落的开门、进屋、将我放上床,卫生球居高临下地立在上方,“我要你心里的想法。”

讪笑一下,我作沉思状,“原来你要听心里话啊……唔,让我想想……”

欲言又止地无奈苦笑,卫生球抚过我肿疼的脸颊,“真是个笨女人,从第一次见面就如此。”

“哎呀,讨厌啦,人家哪是什么笨女人嘛?人家只是笨女孩而已啦。”我故作娇嗔。

看到我这样的反应,卫生球凝住了神情,紧了眉头,“该说你隐得深还是真的傻?你究竟要这样玩闹到什么时候?”

我痞痞地无所谓一笑,“好吧,我不玩了,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是:有资格打我耳光的男性只有两个称谓我的爹和我的夫君,但是卫大当家姓卫明显不可能是我爹,所以,我就问问他的名字,想看看两个人八字合不合,他有没有可能成为我夫君咯。”

气氛沉寂,卫生球眉头蹙得更紧了,“你始终不愿在我面前展露真性情是吗?”

我笑,笑得密不透风,“这就是我的真性情,你看不出来吗?如果你看不出来,只能说明你不够了解我而已,不过说起来,其实了解我也没什么意义。”

良久,气氛死寂,卫生球忽然斜挑起嘴角,回以痞笑,“好啊,我不够了解你是吗?让我了解你是件没有意义的事是吗?原来你并不指望我了解你是吗?很好。”说完,卫生球转身要走。

“如果要走,麻烦帮我盖上被子,把帐子放下来,我动不了,小强能力不附带御寒效果的。”我轻快愉悦甚至有些高亢的语调更惹得卫生球不快了,略显粗暴烦躁地将被子随意拢到我身上,他一把扯下帐子,帐外,他大声地陈述了一句:“老头的话是随口胡说的。”

我轻笑,“放心吧,我当时发呆去了,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你……!”卫生球的语气更加烦躁了,“碰”的一声大力关上门,他踏着怒气沉重的步子离开了房间。

等到人走远,周围一片寂静,了无声息时,我才散去伪装的笑容,紧紧地皱起了眉,我这个恶习!真是恶习!每次自己不舒服了都要惹得别人也不快才甘心……

今晚的事,虽说卫大当家的两巴掌让我痴呆了很久,但他那句“这就是你相中的人?”我还是听到了的,从他人口中听到这种表述卫生球心意的暧昧不清、意味不明的话,我没有激动澎湃,没有心跳不已,有的只是讨厌这种含蓄矜持的表述方式和含含糊糊的境地。

所以,对卫生球,如果他肯直白些,我会愿意跟他进行所谓了解与被了解的沟通,但是,他的心距我似乎有点儿远,再者倘若他连一句喜欢都不愿直述,还说想了解我难道不是无聊?不是没意义?

“醒着。”我正沉思,白熊的声音忽然从床头帐外飘来。

一听到这种肯定语气的疑问句,我的烦躁情绪也上来了,这一家到底要搞什么?尽量隐藏着情绪,愉悦了态度,“醒着啊,有什么事吗?”

白熊伸手撩开帐子挂在一边,坐在床头的凳上说:“药效持续两个时辰,不过你的体质会辛苦得久一些,我已经以药效持续时间长为由跟应傅邈说这几天你无法回宫,将你扯进这件事是他的想法,他有责任掩盖你出宫的事,不用担心回去后会有麻烦。”

“这样哦,嘿嘿,白熊你的心思还真蛮细的嘛,我都忘了这茬了。”我假惺惺地笑着拍马P。

看了我一眼,白熊的眸色深了些,“能够看出对方是假的,你的辨人本事也不差,若不是你突然起身,应傅邈无意识出手扶了你,暴露了他没有中毒,等他发现有人用药后大可假装中毒,如此,他的身份许是不会被识破的,只是你不经意的举动堵了他的去路,而你后面的话才让爹确认他的身份,能破对方的计,你起了很大作用。”

“咦?原来我也有这么厉害啊?我自己都不知道咧。”我答得心不在焉,他们这些算来算去的计我听与不听同样没什么意思。

顿了两秒,见我无意搭话,白熊继续说:“爹的话只是一时语快,无意贬低,他其实是认同你的。”

“我知道啊,怒极语快而已,我能理解,我不会在意的。”白熊到底还要说多久这么无聊的话啊?我不想听,真讨厌这种中了麻药浑身不能动的情况,想翻身堵耳都不行。

白熊的眸色更深了,温柔了脸色摸着我的头,“想哭就哭吧,别一个人难受。”

很想挥开白熊的手,可是身体动不了,现在连别头的动作都做不了,感觉越来越烦躁了,“呵呵,白熊你在说什么哦?我怎么听不懂了呢?还有你别摸我的头了行不行?”忽然怀念起了卫生球的拳头,至少他不会说这么多我不想听的‘无聊’话。

我的话没有丝毫威胁效果,白熊依旧径自摸着我的头,将发捋顺,动作轻柔,“我三岁时,娘就去世了……”

“白熊你要讲故事吗?但是我想睡觉了,你让我睡觉好不好?”我哀求的语调,对于卫府的是非因果我没兴趣听,也不想知道!

“嘘!别说话,”白熊伸手在我嘴边做了个噤声动作封了我的声音,笑得柔情宠溺万分,“你就当睡前故事静静听着好了。”

顿时,我失声了,不因为白熊的动作,只因为他的笑容,太过……太过让我震惊,脑中直觉这人失心疯了,居然来给我讲睡前故事?

“幼时没有娘,爹又鲜少亲近我和卫清,所以我从小就很喜欢小动物,跟它们相处时,我很开心,渐渐地我了解了许多动物特有的性子。”

天……天呐……白熊不会真的失心疯了吧?他难道要跟我讲养宠物心得?

“猫,虽不比虎具有王者气势,但它依旧是一种倔强的生物,本性傲气,不愿示弱;家猫较为粘人,野猫更为独立;受过伤的野猫则更显孤傲,受伤时,它不会选择温暖的安乐窝,而是在人前强竖一身刺,用各式举动掩饰它的伤楚,只等暗夜来临,再隐入其中自舔伤口……”

听到这里,我蹙起了眉,讨厌白熊对受伤野猫的这种理解,非常讨厌!

“但是有些伤口,冰冷的黑夜无法愈合,只能让其越埋越深而已,独自伤心也只会愈发孤独难过,更显孤单寂寥……”

“所以呢?”酸酸的感觉涌上了鼻腔,我强抑起伏不定的情绪,白熊好狡猾,居然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法直探我的内心,搅乱我的情绪。

“我猜对了是吗?你强怒生气掩饰爹对你的影响,气走卫清只想独自心伤,强颜欢笑只为隐藏真正情绪,如今我已点明到如此地步,你还要再继续强装隐忍吗?”

紧闭着眼,我不发一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再次睁眼,我望着白熊墨色的瞳,“我想知道你来这里跟我说这些话的理由。”

墨色漾起了一丝波纹,“真话是我想驯服一只小野猫,假话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前,“这里不温暖,也不是安乐窝,但却够一只小野猫毫无顾忌地纵情撒娇。”

鼻子真的酸了,眼眶也红了,又好哭又好笑,不知道白熊什么时候学我一样说起了这种真假话,心潮涌动,泪滑瞬逝,鼻音闷声,“我现在要撒娇。”

白熊舒心一笑,伸手将我揽入了怀里,将头压向他的胸前,额头一触及他胸前那片温暖,我的泪顿时止不住了,激烈抖动着肩膀,不可抑制地哽咽了语调,“卫大当家那两巴掌好疼,一点儿都没留情。”

安抚般顺着我的发,他没有多言,我则继续发牢骚,“我知道是我的错,我承认我的错,但他不该打我耳光,这种打法,只有我爸和我老公才有权利,他又不是我的谁,他没有权利!”

听到我这样的牢骚,白熊手上的动作陡然顿住,过了几秒才恢复常态,“就算他真的怒不可遏了,他大可扒我的皮、抽我的筋、喝我的血、吃我的肉,但他就是没权利打我耳光,而且还打了两下!”

白熊的动作再一次僵了几秒,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是了,不该打你的脸。”

“对吧,白熊你也这么认为吧?他就是不该打我的脸!”边哭边笑,我的牢骚就这样变了味。

在白熊胸前又笑又哭,鼻水四溅,蹭他一身,当笑的时候多过哭时,我抖动得愈发厉害了,暗笑自己傻,自己笨,一个人哭的时候,虽然哭过心里会舒畅许多,但余下的感觉更多的却是惆怅与失落,因为那时只是孤单一人……

阮媛媛是对的,我周围的人其实很好,只是我自己将他们推远了,白熊也说的不错,我内心真正的自尊和坚持不允许我在人前示弱,平常玩闹性质的哭没有关系,但真正伤心时,我却是真真不愿让人看见的,然而这次,头一遭觉得哭的时候有人陪着感觉很好,不再有落寞感,也不会越哭越伤心,而且最重要的是……

止住了哭笑,我一派认真思索的研究语气陈述着:“白熊,我发现哭的时候有人陪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够缩短流泪时间,减少身体水分消耗,至少以我的情况来说,你陪我这次,我至少就少流了一半的泪水!”

听到我居然在刚哭过就提出这种言论,白熊无奈出声,“你这个人……我现在完全相信你本性就是如此了,真是少有稳重正常的时候。”

“谁说的?我现在就很正常,哭过之后,情绪稳定多了,思路也清晰多了,我想我现在有必要去跟卫大当家好好谈谈,把乌龙事件的影响减到最小,最少也劝卫大当家还是放了秀逗皇帝比较好。”

白熊闻言一阵吃惊,“你怎么会……?”

“嘿嘿,别吃惊,别吃惊,我其实并不确定的,只是你刚刚对我毫不设防的吃惊表情让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而已。”

白熊的神情谨慎了起来,低沉了眼似乎在反省自己的不小心,沉默一阵,他放下了帐子,“你先休息,有什么事都明日再说。”

见他如此,我莫名觉得有些慌张,“白熊!”

“嗯?还有事?”

“没,那个……哦,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我应该跟你道歉,今天晚上我夸了大口说我从未错认过你跟卫生球,但那次玩笑性质的告白我就识错了你俩,这里我郑重向你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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