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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阿花卖嫁-第32部分

小说: 阿花卖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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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斛律一声叹息道:“阿花,现在看上你的不是别人,是我最尊敬的哥哥,你只能归他所有,我帮不了。”
  我在惊愕中如梦初醒:“我明白了,我们只是立场不同,不怪你。”
  我只怪我自己,错把你当成朋友。
  “其实,阿花,你知道吗?”斛律突然不顾手在流血,紧张地握紧我手臂,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诉说,“如果你在涿邪山的时候没有逃走该多好,你知道我把匹候跋击退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你!当我再见到你时,多希望你是小秦而不是阿花……”
  “够了!我不要听!”我甩开他,不想再听他放屁,我只知道现在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斛律!你给我听好了,我不但那次会逃,现在会逃,我以后还会逃,谁都拦不住我!”
  ——就算我有小孩,我也会带上我的孩子逃离这里,因为我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我自己!
  众目睽睽之下,我大声公布独立宣言后拂袖而去,围观的众人惊讶地看着我,竟然主动为我让开道路,我走了几米才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从现在开始,我应该去社仑的穹庐帐,而不是自己以前的那个。
  既来之,则安之,泰然处之。
  我闭目深吸一口气,走向社仑的大帐。
  社仑正站在帐门外盯着我,手臂处□着已经绑好绑带,那是被箭刺伤的地方。
  可我一看到他,我的雄心壮志又萎缩到几乎绝迹的地步,恐慌再次占据我大脑,只能站在原地与他对视着不敢向前迈出脚步。
  他一定也听到了!我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分析出这个可悲的结果。
  他慢慢向我靠近,压迫感一点点增强。
  我绝望地看着他,不知道再次让他震怒之后的后果又将会如何?
  我紧紧咬住下嘴唇,情不自禁后退,可是丽丽抵住我后背,我只能拉住丽丽的衣袖,怯懦地盯着他又不想看他。
  上帝啊,你为什么不让他走快点?
  他又想怎么折磨我?
  我恨死了他不紧不慢的步脚,一下下踏在我心口上,而我只能站在原地经受着坐以待毙的煎熬。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的路程,社仑抓住我手臂,强拉我跟他走,不是去他的穹庐帐,而是走向他的马。
  他又想带我去哪里?
  他的举动总让我摸不着头脑。
  傍晚的风有点冷冽,虽然现在已经是五月天,可北方高原的夜晚照样阴冷。回想起自己离开三河县已有一个多月,日子过着一天比一天更像梦魇。
  这往后的日子何其漫长,我又将要如何度过?
  我觉得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个心理医生,每天胆战心惊,迟早会把我逼疯!
  身后紧跟而来的是保护社仑的将士们,风尘仆仆地一起飞奔向远方。
  阳光不再温暖,唯有霞光绚烂,半面遮掩的太阳即将带着光明走向西方大地。我突然有种假想,他是否会带我去喂狼?因为我隐约听到狼在嚎叫!
  社仑终于在一个湖边勒住马,那湖光荡漾,远远近近包围着稀疏的树木和嶙峋的巨石。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手扔进湖中,湖底较浅,只抹过我胸部,但那刺骨的寒冷让我寒碜着很想上岸。
  我没敢上岸,社仑下马后,正站在岸边宽衣解带。
  我看着他,看到他竟然在笑。
  他说:“阿花,你曾说你很喜欢戏水。那么这湖就是我们的战场,我要在这里征服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我曾经的确在洗澡的时候跟丽丽说起过自己怀念家乡,喜欢游泳,其实我说的是杭州的游泳馆,而且是穿着泳衣游泳,而现在什么都不靠谱。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慌忙向后退却,一边左右观察地形。
  这个湖还不如游泳池大,由地下水涌积而成,形成一个封闭而清澈的湖,让我找不到渠道遁形;周围围着社仑的将士,背对着湖面而立,也断绝我上岸的可能。
  社仑已经除去外套,开始解除中衣:“你可以把它看成一场游戏,规则很简单,只要你不被我抓住,你就是自由的;一旦被我抓住,你就是我的,今后就给我断了逃跑的念头!”
  “你是说,只要你抓不住我,我就可以自由了是吗?”我两眼发光,预感到这是次绝好的机会,因为我游泳的能力本就不差,况且之前还练过内功,屏气的能力更比以前提高不少。
  所以我不一定会输!
  我也开始暗自准备着,先把长发环绕成结状,因为湖水太清澈,长发落水后一旦散开很容易被他发现;我曲下身体,让水面没过我脖子,因为我还要除去色彩斑斓的上衣,它太过于碍眼之,也太过笨重,会造成我行动不便。
  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
  “多少时间为限?”
  社仑此时只穿着一条亵裤,步入湖中:“没有时间限制!直到你被我抓住或者我放弃为止!”
  “这不公平!”我不能接受这种显失公平的条款,这里没有我的意愿。
  “弱肉强食就是这世间的公平法则!”他慢慢走向我,我已经没有再辩解的机会,只能深吸一口气,一头转入水中把身上的衣服贝迅速除去。
  在水中脱衣服要比岸上难得多,我只来得及把上衣除去到只剩下肚兜,就已经看到社仑走到湖中心,如果我再脱去长裤,就没有时间逃开。所以我不得不选择先潜入水中,从左边绕到他身后,幸好裤子不重,颜色是浅绿色,与水草的颜色相近。
  他来到我原来站立的位置,抓起我脱掉的衣服,粗暴地再次甩入湖中,我想他一定很生气,因为湖底沙土的颜色与我皮肤颜色相近,他很难发现我。
  我在水底却很容易看到他所在的位置,轻易就能躲开他。
  太阳很快落下,天快要暗了下来,形势对我越来越有利。我想他也知道。
  社仑已经明显狂躁了起来,甚至多次腾空而起,如雄鹰展翅般跃出水面,来寻找我藏匿的地点,可是每次当他落下后都晚到一步,因为湖面的折射是我最好的掩护他永远都找不到我确切位置。
  天色由蓝转黑,华光初上,十五刚过的月色朦胧,我无法从水底看清社仑的确切位置,只能凭着水的声音猜出他在哪里。
  社仑显然不识水性,他不会游戏,不会潜水,在湖心漫无目的地拍打起水花,而我就像条水蛇渺无声息地游离在他周围,在远处探出头边来换气边观察他。
  我的优势很明显,但我仍然不敢轻敌,因为这是场战争,没有硝烟的持久战。我多数时间都会潜在水中,而且一旦换气之后,就立刻变换位置。除了拼水性,我们还在比耐性!
  湖面渐渐趋向平静,我猛然意识到社仑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这就意味着敌明我暗的优势已经被打破!我悄悄游到湖的一角,浮出水面看向湖心,湖中好像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猛然回头,只看到一块巨石安静地竖在那里,终于安定一下自己的心神,观察四周。
  原来站在湖边那些将士和马,甚至社仑的衣服都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竖起耳朵听着,只听到呼啸的风声吹过,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但我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社仑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也许他现在正躲在某处观察我,只是我看不见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在水中坚持着,变换着位置,甚至有时候故意潜入水中屏气以便试探社仑的行踪。
  一直到深夜,睡意渐渐袭来,水温显得更加冰冷。我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再熬下去,我甚至在想社仑也许是碍于面子,不肯承认失败,索性弃我而去,还我自由。
  不管这是不是真的,我现在不能再待在这冰冷的水中,至少三四个时辰,我的皮肤已经泡得要化掉一样,我的体力也快熬尽。
  我脑中灵机一动,如果我自己上岸,是不是代表我就是胜利者?因为这意味着他没有抓到我!
  打定主意后,我内心雀跃不已,感觉胜利已经近在眼前!
  我向岸边游去,突然又意识到自己只穿着肚兜,那样上岸太冒险,我必须把衣服找回来。
  我再次游向原来丢下衣服的地方,潜入水中摸索着,可是没有找到,突然想起来那衣服被社仑扔过一次,也许就在附近。我唤口气,戒备地看了看周围,再次潜入水中摸索,向那个地点的外围摸去。
  应该就在那里,我感觉自己已经触碰到衣角。
  抓住衣服,刚浮出水面,却看到自己已经离岸边不远,身后竟然有个魑魅的影子在向我靠近,我这才知道自己掉进了陷阱!
  惊秫之下我来不及呼喊,头已被按入水中,湖水猛灌入我口鼻直到肺部,我再也无法屏住呼吸,只能挣扎着,拍打着那只手,空气形成气泡从我肺部汹涌冒向湖面,那只手依然不肯放松,直到我快要窒息,神志迷糊,不能反抗。
  朦胧中,我看到社仑胜利的笑容在我眼前绽放,他抱着我,让我双手环住他肩膀,然后一起靠向身后的巨石,水只淹没过我们的腰处,他紧紧贴合着我,开心地宣布着:“阿花,现在你是我的了!”我咳嗽着、大声喘着声,连说话的能力都完全丧失。
  这时四面八方传来欢呼声,为社仑呐喊助威。
  而我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感到下身撕裂般痛苦。有股热流自体内涌出,月色下无法辨认出是不是我处子之血,我只知道——被人□竟然是那么痛!
  不管他是否温柔待你,不管周围是否有水在帮你润滑。
  社仑说,他征服了我,而我……被他征服了。

  第五十八章 支离破碎的心

  长时间在水里浸泡后,我全身的皮肤变得褶皱而苍白,隐隐感觉到疼痛,那是皮肤失水的征兆。白容和丽丽每天用芦荟帮我擦身,足足花了三天时间才稍有好转。
  肺部灌水之后,又是在草原灰沙大的地方生活,我的呼吸变得仓促如哮喘一般。大夫不知道怎么医治,只说要多注意休养,我一直都半死不活地躺在社仑帐内,精神萎靡,只要看到有人进来就装睡觉,不想理睬任何人。
  社仑在我脚环处带了一个银不像银、铁不像铁的脚环铃铛,只要我一动,这个铃铛就会发出清脆而特别的碰撞声,他说这是高车最好的工匠打造的,带上后取不下来,而且那铃铛很小很精巧,我数过,足足有三十个,没有缝隙,无法塞进棉花之类的填充物,所以它的声音永远都无法消失。
  也是从带上铃铛的那天起,他发现了我在装睡,不想看到他。而他似乎也变了个人,不再发怒、不再对我动粗、也没有再侵犯我,他像个疼爱妻子的丈夫那样,千方百计想讨好我。不过这些行为在我眼里,怎么看怎么可笑。我很想告诉他,除非我得了斯德哥尔摩候群症,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他。而且最糟糕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已经没什么好怕的,所以我不需要再讨好他,更不会得那个有问题的病!
  社仑把我抱在怀中轻叹,说他如今才知道驯女人比驯马更难。我知道他这话的意思是说他从来没有把我当人看,在他眼里女人不是人,只是个女人,他的专属物。所以我也不会把他当人看,我把他当成神——神经病的神!
  一个星期过去了,一切都显得风平浪静,还有五天他就要称王称帝,还有五天我就能富贵荣华。我很想大醉一场,可是大夫坚称我现在不宜喝酒,我当时就想TMD冲上去扁他!
  社仑每天在帐内办公,我躺在帘后睡觉,他从来不会避讳让我听见,有时候在我们独处的时候,他还会看似自言自语地告诉我他的想法,而我总是闭上眼睛装聋作哑。
  昨天晚上社仑彻夜未眠,因为昨天突厥人突袭,斛律带兵应战至今未归,前方战势吃紧,他们动用了近一半的兵力都未能把突厥人击退,情况危及。
  这是自他们奇袭匹候跋之后的第一次战役,按理说社仑已经降服草原上的各个部落,而且突厥人此时也只是个小小群落,在社仑眼里根本不成气候,所以这场战役斛律应该带一万领兵就能轻松搞定,而今竟然花了一天一夜都没能结束,还用上近一半的兵力。这些都让社仑不得不重新审视战势,更改布局。
  前方战役不断有人送信来报,直到有一个信卒直冲进帐内大叫说道:“报——酋长!前方战败!斛律大人中计被俘!前方将士请示指令!”
  社仑拍案而起,木桌发出像木柴断裂的声音。
  只听社仑朗声说道:“即刻挂帅,我要亲自会会那群突厥人是否真有三头六臂!”
  下人们立即进来为他换上战袍,备上弓箭。此时又有个信卒冲进来跪拜说道:“报——突厥人扬言要……要酋长在午时三刻前拿月如花姑娘去换斛律大人,否则将……将提斛律大人的……人头来见!”
  帐内顿时一片寂静,我听到突厥人指名要我,脑袋好像闪晕了一下,心又被提了起来。我紧盯着眼前的帘帐,屏住呼吸,不知道社仑会有什么打算!
  而且我更不知道突厥人为什么会指名要我!
  突然帘帐被揭翻,我对上社仑激怒狂躁的眼睛,他的声音阴森至及:“没想到他们竟是冲着你来的!”
  他冲上来把我提起后又冲出穹庐帐,带上战马,号领所有将士向战地进发。我只身穿中衣,披头散发,甚至光着脚与他一起坐在马上,可笑地成为一个人质,走上一条可能更难预料的路途。
  我们来到一个高地上,眼前大漠平川广阔无边、一览无遗,是个绝佳的战争场地。与我们遥遥相对的是突厥人成千上万的部队,双方势均力敌般僵持着,谁都没有轻举妄动。
  按照古代人打仗的惯例,双方互通主将姓名后,社仑便要求见斛律。突厥的首领一挥手,斛律就被人带到最前面,社仑看到他被人五花大绑后疲惫颓败的样子,抓着我的手顿时紧了紧,我感觉自己的手臂顿时好像要断了一样。
  突厥的有人高喊道:“社仑,你先把月如花放了!”
  斛律微微抬头看向我们,但很快又低下头。
  社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不管你跟突厥人有没有关系,你都别想跟他们走。你听到没有!”
  他好像要把我胳膊拧断了一样,我只能哼了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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