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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败者为妃(女尊)-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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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名。”

    只是她这话一出口,众人的脸色又是一变。

    她哪里知道,尽管背地里大家都红姑长红姑短的说,但正经当了面,除了几个管事以及较为亲近的人,哪个不是称呼她宫中的官职,唯有林浣对此一无所知,偏又声音清脆犹如泉水叮咚,这五个字便如同高低起伏的音律般落入了众人耳中。

第二卷 第十七章 必死无疑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对于她的无知,红姑竟然表现出鲜有的大度,嘴角甚至逸出一抹极浅的笑意。

    待到林浣退回原位之后,她便着了余下的少女一一演示往日受训的内容,至于那个轻生的红樱,则早已不知什么时候被杂役弄出了院子。

    一个多时辰下来,也不知是累的还是紧张的,众少女都有些气喘吁吁的样子。

    “陵儿——”少女们归位之后,红姑忽然叫道。

    林浣虽然心中坦荡,只要抓住自己未曾受训这一点即可万无一失,但应对起来还是十分小心谨慎。

    “在。”她应声道。

    “方才你都看清了么?”

    “回红姑,陵儿看清了。”

    “红姑也是你叫的吗?”她话音未落,红姑身边的侍女便抢白道:“要叫红官儿大人。”

    红官儿大人?林浣一愣,她果然是宫里来的,只是不知这红官是什么职位,自己在宫中的时候,竟从来没有听过。

    “瞧清楚了就好!”红姑将手一挥,倒有点嫌那侍女多事的意思:“日后你就和她们一起受训,先前教授过的礼仪,只好委屈你自行练习了,他日得空我是要亲自查看的。”话说完,也不等她回话,自顾起身进了屋子。

    直到红姑的身影消失,众少女这才纷纷转身离去。

    林浣出来的时候,芸儿早已候在外边,扶着她走一段,眼见着红姑的居所远远的掩映在山石树木之后,才神情古怪的瞧着她。

    “怎么,姐姐脸上有花么?”林浣打趣道。

    听她这么说,芸儿的脸色才稍稍好了一点,咽一口唾沫低声问道:“姐姐,方才院中死了人?”

    没想,她一开口,竟是打听这事儿。

    想到红缨决然的选择死亡,只怕是事有蹊跷,林浣便顺势道:“是一个叫红缨的姑娘,芸儿是否认得?”

    芸儿摇了摇头,叹息道:“这松露苑中的姑娘,来历各不相同,相互之间也没有什么交集,我只听说早先本是进了二十名,不想短短数日,便只剩下九人……”那语气,对于有人死去倒没有什么意外,不过是这死人的速度令她颇感意外罢了。

    她的意思,林浣算是听明白了,敢情死人已不是头一回了,难怪那些少女会对红缨的死如此的麻木不仁。但转念一想,又觉不妥,如果是这样,那应该是人人自危才对,怎么会如此的无动于衷?

    “芸儿小小年纪,竟也把死亡看得如此的开?”林浣心中已有太多未解的谜团,这再多一个就多一份沉重,倒不如一有机会就尽力搞清得好。

    对于她的追问,芸儿却支支唔唔起来,眼神闪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芸儿若有不便,姐姐不问就是。”深知俩人并未任何深厚的情谊,林浣也不指望她能知无不言。

    眼看前方便是荷塘所在之处,芸儿犹豫片刻,终是拖住她的手臂,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道:“这些话,姑姑早已千叮万嘱不要说与任何人听,但姐姐貌若天仙且跟芸儿又好,他日定然是王妃人选,说与你听也无妨,这些受训的女子,除了最后中选的,别的都是必死无疑!”

    她语气中透露出的淡漠,就像在说中午吃什么菜色一样,令林浣心惊之余,对于代嫁这件事情的动机更是迷惑不解。

    当然,这一点她并没有过多的询问,因为就算问了,以芸儿的身份,她也不可能清楚。

    用罢晌午饭,又歇息了一会儿,便又有人请林浣去受训,这一回,教习的是北辽的禁忌习俗。

    一整天的光阴,就在这种氛围怪异的受训中度过了。

    到了晚上天色黑透,林浣便又以受训疲倦为由,清洗完毕便早早的熄了灯躺下。

    事实上,任谁站了大半天也会腰酸疼痛,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微闭着双眼卧在塌上静候黑衣人的到来。

    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

    不觉之间,外面已经敲响了三更。

    为了抵制倦意的袭来,林浣侧卧的时候选择了用拳头托住脑袋的姿势,这样的姿势十分不舒服,且时间稍长,手臂定然会酸胀麻木,这样一来,就算偶然陷入昏睡之中,也会由于多种缘由在不经意间猛然醒过来。

    此刻便是这样,她不过打了个盹儿,脑袋的重量刚沉沉的压向手臂,那拳头便是一滑,身体重心一个不稳便惊醒过来。

    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她已经有些记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僵卧在床了,但只是这么一睁眼的功夫,便有什么东西将她的瞌睡虫给勾走了。

    “你来了——”不经意间,她的声音透着一股慵懒暧昧的味道而不自知。

    黑衣人早已在床榻边上坐了好一会儿了,一直瞧着她不同于往日的模样,一时之间,竟有些不忍心叫醒她。

    “咳——咳——”如今见她半眯着眼睛开口说话,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不由得清了清嗓子道:“你在等我?”

    废话!我不是在等你会这么辛苦吗?连瞎子都能瞧出来的事情还用问!

    林浣心中饶是不满,面上的肌肉却已懒得挤出愤怒的模样,像小猫似的打个哈欠,悠哉游哉的伸了个懒腰,揉揉惺忪的睡眼,不等她开口说话,早已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胳膊抓住肩头扶得坐起来。

    “唔——”她甚至很不自觉的翕动着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晶亮的涎水,仿佛正在做着一个极其甜美的梦。

    饶有兴趣的瞧着眼前这位昔日的菊妃娘娘,黑衣人轻叹口气,此时的她,分明还是个瓷娃娃一般单纯脆弱的少女,根本就是一副需要人保护的模样,会是他们口中能担当大任的最佳人选么?

    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黑衣人转身端来一只银盆,从怀中摸出一块绢帕,濡湿了,小心的用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用另一只手拿绢帕轻盈的在她脸上擦拭着,如此状况,只能用清洗来帮助她清醒了。

    林浣本已打算打算好要询问他关于易容术的问题,这凉丝丝的绢帕一碰触皮肤,在这炎夏的午夜,将方才微微的熏汗混合着的暑气都带走了,反倒令她再度生出倦意来。

    不由自主的,她想要亲近这种清爽的凉意,就在黑衣人擦拭完毕将绢帕拿起的一瞬间,她竟然脑袋向前一靠,生生的扑进了他的怀里。

    唔,这样睡着才舒服……

  
第二卷 第十八章 真实身份

    她的主动**很是令黑衣人踌躇了半天,任由她靠在怀中小憩了片刻,他便有些吃不消了,尽管此时是在流芳境内,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终是下决心一手托住她的头,一手扶住她的肩往床榻上放去。

    离开他的怀抱,林浣略微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身子,但一接触到舒适的床榻后就迫不及待般的转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毫不留恋的背影。

    黑衣人不由得怔了怔,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既能随遇而安,又绝不拖泥带水,仅凭这一点,便已非寻常女子可比。

    默默瞧了她片刻,眼见着半个时辰过去了,想必,她定是白日里受训太过辛苦,已经没有醒来的可能。

    按捺下将她叫醒的念头,黑衣人轻叹口气转身离去。

    “司徒总管。”

    转过身刚走了两步,便听见阴暗中一个清澈慵懒的声音叫道,黑衣人一顿,不由得回过头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这一瞧不打紧,林浣竟在他的注视下端端的翻身坐起来。

    如果不是月色的掩映,她便会发现黑衣人刀削般的脸颊已涨得通红——他这一回头,等于是不打自招。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还当你在说梦话呢!”他本企图掩饰,但在她如水的目光注视之下,偏偏说得破绽百出。

    眼见着黑衣人坐立不安的样子,林浣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这次不算,你耍诈!”黑衣人垂头丧气的回到床榻前。

    见他还不甘心,林浣不由得换上一副不屑的面孔:“司徒总管,本是你诈我在先,你都能算,我因何不算?”

    这话出突然,一时之间,他竟没有反应过来。

    “那日你曾骗我说,殒香丹是害人性命的穿肠毒药——”林浣好心提醒道。

    “这——”司徒淳眼看赖不过,索性岔开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司徒淳?”

    盈盈一笑,林浣不以为然道:“司徒总管易容之术虽高,却无法改变身形骨骼之貌,加之常年居于宫中,习惯于熏香沐浴,无论如何掩盖,始终免不了一缕似有若无的香气。”

    经她这么一说,司徒淳下意识的抬起胳膊嗅了嗅,一通折腾之后,免不了满脸委屈:“我又着了你的道,哪有什么香气!”

    极力的压抑着眼底的笑意,林浣当然不会告诉他,什么身形骨骼、熏香体味,全是无稽之谈,不过是他易容前后两次背负自己的时候,无意之中露出了耳后一颗米粒大的红色肉痣而已。

    离宫的当天,受了些惊吓,且情绪不稳,并未细究,只是觉得俩人颇为神似,还以为是自己无聊的臆想,昨晚见过黑衣人之后,心中难免记起此事,经过一番精心的考虑,决定诈他一诈,没曾想,倒是真的就诈出来了。

    当然,还有一点也很重要,凭着林浣现代人的思想,因为别人觊觎自己的美色而自行毁容,这种事情她是绝对难以苟同的。

    换句话说,如若当初司徒淳真的狠心将自己一张面皮划得惨不忍睹,今天她是说什么也不会与这样的人站在一起的——对自己尚且如此,对待别人那就可想而知了。

    “百密一疏而已,不必太过庸人自扰。”见他有些耿耿于怀的盯着自己,林浣赶紧安慰道。

    对于她这么快就猜出自己便是司徒淳,尽管面上很是不满,但不可否认的是,心中对于她的冰雪聪明却愈加的赞赏了。

    “唉——”故作沉痛的低叹一声,他索性一屁股坐回了床榻边上。

    “既然如此,你不觉得欠我一个解释吗?”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得不问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俩人开口道。

    如此的巧合,令得林浣不免有些没来由的尴尬,好在此时恰巧飘来一片乌云,隐隐约约的挡住了原本皎洁的月光,他并未察觉到任何异常。

    “你先吧!”他大度道。

    “你为什么要骗我说殒香丹会置人于死地?”既然他都开口了,林浣自是不会客套。

    司徒淳早就料到,此事瞒她不过,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在此刻提出来,不得不答道:“和你刚才的原因一样。”

    想从我口中套取什么?关于殒香丹的来历?这一点,当初在丞相府里就已说清了。

    林浣狐疑的瞧他一眼,莫非是知道了关于我真实身份的事情?她当然不会以为对方猜到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这里所指的,便是此刻所用的这具身体的真实身份了。

    “你想知道什么?”她很清楚,眼下这种情况,需要尽可能的多争取一些可靠的人,特别是像他这种无论能力还是权力都高于自己的。

    这会儿再来后悔当初没有将封伯他们带在身边,已经晚矣。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王宫里。”司徒淳的回答很是干脆,他也很清楚,要谈合作,首先要取得对方的信任。

    林浣当然不可能信口开河说,一直以来,我也很想搞清楚这一点。这样一说,对方肯定会认为自己强词夺理有所隐瞒。

    “你查到原因了?”她小心的斟词酌句。

    司徒淳摇摇头,看向她的目光带着鲜有的迷惑:“你是林将军的女儿?”

    林将军?很显然,初荷从未在自己面前提过这么一个人,尽管这具身体的家人与自己并无任何实质性的关系,但她还是感觉到内心深处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暖暖的燃烧着。

    她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只好睁大了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睛,充满期待的看着他。

    她这样的目光,再次出乎司徒淳的意料,他没来由的心头一颤。

    许久也不见他说出她想知道的事情,心底失望之余,不由得恍然大悟:“你也知道,当初我被狼群追逐,吓得昏死过去,若不是王上相救,恐怕早已命丧狼口,醒来之后,对于以前发生的事情,竟全然记不起来了……”

    她不仅说得理直气壮,还十分配合的露出一副沉痛的表情,说到最后,声音竟也有几分哽咽了。

    这就对了。司徒淳见她这样,心说,这既解释了她为什么要长期滞留在宫中,又说明了刚才为何会用那么灼热的目光瞧自己,只是,为什么自己会对那样的一双眼睛感到怜惜呢?

    匆忙按捺下心头的疑问,他垂下眼睑,目光无意识的落在她双眼以下的位置,惋惜道:“只可惜,林氏一门忠烈,却不幸被奸人所害,到头来,却只剩下你这一根独苗……”

    他这一席话,直说得林浣目瞪口呆,这样说来,闹了半天自己还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家寡人!

    这样的结果,令她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怨气:“那你知道朝中有姓花的人吗?”

    ——初荷曾经不止一次说过,你们林家欠我们花家的,你一辈子都还不完!

第二卷 第十九章 世家

    在她看来,林氏既是连辽人都知道的忠烈将军,那花家再不济也得是个在朝中响当当的诸侯吧!

    听她问起,司徒淳想了一想,却只是摇头。

    “朝中并无姓花的……”见她瞪大了双眼又要发话,他索性直截了当道。

    “没有?”林浣不甘心:“你再仔细想想——这偌大的流芳国内,可有什么姓花的名家大户?”

    经她这么一提醒,司徒淳稍加琢磨,眼中一亮道:“难道你说的是四大世家之一的北宁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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