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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盛宠皇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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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七皇的大哥是什么人,普天下都知道。

    那是已故的皇长,也是被废的前。

    而更令人发冷的,还不是他请了一个已经故去的人,而是七皇的每一个动作,都精确到好似真有那么一个人登堂入室。

    他掀帘,帘下就仿佛有一个人走过;他放下帘,那人似乎已走进了正堂;他随后跟上,甚至还接过了那人扔过来的披风(那一定是披风,他甚至还侧过脑袋避让了一下)。

    他转身在一张案几上取了一个杯,示意安锦绣给倒上酒,端到刚刚扔披风的方位,恭敬地说:“大哥,先喝杯酒暖暖身。”

    安锦绣惊恐地发现,他取杯的案几,正是罗汉床左第一张位置,而那位置,的的确确还没有“领人入座”。

    他哪里神经了?他一点都不神经,他知道“大哥”要来,他的位置安排得其妥贴。

    这是一场精心准备的夜宴!

    夜宴完美,完美到让安锦绣觉得,不是七皇神经了,而是自己被某个世界给排斥了。

    不是没人来,而是自己被隔离在那个世界之外,看不到来客。

    这是让人细思恐的场景。

    安锦绣努力地告诉自己,七皇是个男神——经病,是的,男神经病,这一切都是他的臆想。

    阿门!

    这场夜宴中,只有安锦绣获罪的父亲,算是临时增加的角色。

    “锦绣,我与安大人是头一次见,你也该介绍介绍。”七皇居然笑吟吟的。

    安锦绣头皮发麻。

    她望着“父亲”应该就座的位置,却不知该如何介绍。七皇神经,皇帝大人不治他的罪,不代表其他人和他一起神经就没罪。自己还不想掉脑袋呢。

    “爷,奴婢的父亲是罪臣……”

    七皇却充耳不闻,目光朗朗地望着安锦绣:“安大人是贵客,你也别那么拘束了,敬你父亲一杯酒吧。”

    安锦绣配合了他一晚上,却在这个当口卡壳了。

    她不能违抗七皇的命令,却更不敢给一个罪臣敬酒。哪怕这个罪臣是自己的父亲。

    见她犹豫,七皇似乎还要来推一把。

    他一点都无法领会安锦绣犹豫的原因,反而觉得特别想不通。

    “这丫头可是许久不见父亲,都生疏了?那就更应该敬一杯。再少见面,父女的情份总还在,彼此都不用拘着,叙叙离情才是。”

    “安大人,我生性苛刻些,你这丫头非要在我跟前,那是要受苦的。扛不扛得住,就是她的造化了。”

    安锦绣正端着酒杯,对着空空的案几。七皇认为这案几后坐的就是安怀远,安锦绣便也只能如此以为。

    可是,他在一旁这么煽情却是始料未及。

    安锦绣心里原本就思念亲人,被他这么一说,感情上来了,恐惧下去了,居然忍不住就流下泪来。

    正深情得不知如何将酒饮了才好,七皇却突然扭头说道:“大哥,外面突然喧哗,可是来拿人的?”

    又紧张地对安锦绣道:“快去守紧门户,别让人进来。”

    安锦绣张大嘴巴,脸上犹自挂着泪痕:“外面没有声音啊……”

    七皇皱眉怒道:“声音都震天了,就是来拿人的。拿了大哥就要拿我,快去门口守着!”

    爷,我安锦绣才十一岁啊,而且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你让我去抵挡传说中的入侵,安的是什么心啊,难道你觉得我有绝活还没施展?

    被连骂带赶地,赶出了静思堂的正堂,安锦绣回头望了一眼,七皇正隐在门窗后面悄悄地窥望着自己。

    姜公公在院内张望。见安锦绣居然被赶出来,很是奇怪:“爷怎么不要你在里面候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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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联通阴阳
    “姜公公,爷是不是经常……”她本来不大关心主们的是非,也不爱议论,可眼下遇上这么离奇的情节,谁不好奇。

    姜公公知道她要问什么,望了望热闹的大殿,表情敬畏:“爷是通了阴阳两界之人,这静思堂的夜宴,请的都是已经故去的王公大臣,已成宫中奇谈……不过,我瞧着白天爷也没有为难你,怎么这会儿里头正需要人手,却不让你伺侯了?”

    安锦绣一扁嘴:“爷说外边有人要冲进来抓人,很喧闹,让我来抵挡一下。”

    “抓人?”姜公公眼中寒光一闪,“今晚上,爷都请了谁?”

    “都是爵爷、侯爷,我又没见着人,实在记不住。”

    安锦绣察觉到了姜公公眼中的光芒,一时间,她辨不清姜公公问话的用意,囫囵地扯了一句。

    她瘦小无欺的外形是最好的保护,谁也想不到这个孩会有成人的心思。

    姜公公相信了,语气和缓地说:“该记的还是要记住,爷的世界,与我们凡人不同,机灵点总没坏处。”

    “是。”

    安锦绣嘴上应着,心里却想:若不是方才捉了你眼里的寒芒,一个小孩真的很容易相信一个前辈这样亲切的关怀。

    她并不能确定姜公公就一定是恶意,但她至少不敢早下判断,在摸不清底细之前,装乖装傻总没错。

    “锦绣——”一阵欢快的呼喊从正堂传出。

    刚刚还惶惶不安觉得要被人抓走的七皇,不知道又搭到了哪个频道,不仅敢大声呼喊,而且还听上去十分开心雀跃。

    “锦绣——”又是一声,七皇殿下性还挺急。

    “奴婢在退敌!”

    姜公公的老脸顿时又不好了,每次安锦绣脑短,说出些和七皇一个思维的话来,姜公公都是这表情。

    “可以了!”声音突然近了。

    回头一看,七皇不知何时,竟从屋里出来,站在廊下,隔着空旷的院喊她。

    “做得很好。我们安全了,来,继续喝酒!”

    安锦绣一阵头皮发麻,这才避开一会会,又要回去受罪。

    姜公公的表情看不出是怜悯还是敬畏,反正很耐人寻味。

    掀帘进去的时候,听到七皇说:“一试便知,你分明是那里来的。”

    “哪里?”安锦绣有点摸不着头脑。

    七皇指指天空,表情神秘,低声道:“天上人……”

    安锦绣真的要抓狂了,她表示完全听不懂这位爷在说什么,脑洞实在大,完全不知道边际在哪里。

    见她脸带哭腔,七皇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表情,只神秘地说:“总之,让你去退敌,我没看错人。”

    安锦绣苦着脸回头去望姜公公,却见姜公公背着手,面无表情地走进他自己的屋。

    一个十一岁的潜在美少女,就这样让脑洞大开的七皇“惊为天人”,安锦绣不清楚天上有哪些武功高强的“女壮士”,无法对号入座,何况她得考虑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是七皇殿下似乎没有把她当神供起来的意思。

    这是有点可恶的,简单来说,就是:安锦绣可以当退敌的天神用,也可以当倒酒的宫女用。

    “退了敌”,七皇的兴致更高,在他的带领下,正堂中那场神奇的夜宴也更嗨了。

    酒是没法再倒了,在七皇殷勤的指挥之下,每一个酒杯早已倒满,到最后安锦绣只能象征性地将酒壶歪一歪,然后恭敬地行礼退下。

    七皇却喝了不少。他脸颊通红,击着桌面高歌。

    安锦绣两辈的记忆中,都没有这个选项。小锦绣除了父亲,基本不和男人接触,也没机会听男人唱歌;大锦绣倒是见识男歌星无数,可是从没听过这个年代的歌曲。

    它和戏还不一样,七皇的歌没有定势,像是随便挑了诗词,即兴地在那儿婉转吟唱。

    人比人,那是要气死人的。他的歌,居然让安锦绣觉得好听,比男歌星的歌都好听。

    安锦绣并不觉得自己是颜控,但这会儿,她认为自己一定是声控。

    可那好听的声音突然停了。

    七皇撑着头,斜在罗汉床上:“锦绣,你也唱一段。”

    什么!没听错吧!

    我是宫女,我是天神,难道我还是歌星?

    这个年代,当歌星是件很低贱的事情,虽说安锦绣上辈其实是麦霸,也没有在外人面前唱歌的道理。

    安锦绣心想:我《青藏高原》唱得好,你敢听不?

    眼一垂,慢声道:“奴婢不会唱歌。”

    “安大人,你这丫头声音好听,你当初也该好好教习,大家闺秀也该有艺术修养才是。”七皇闭上眼睛,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歌声里。

    可如此沉浸,也没耽误他给“安大人”指点儿童教育问题。

    安锦绣心中不服,跟我谈艺术修养?编排比赛成套动作的时候,什么世界名曲没听过?音乐院的专业老师手把手来教,不会比你这儿的宫廷音乐差。

    考虑到七皇目前主攻的业务是联通阴阳两界,而不是穿梭在两个时空,所以,安锦绣没有如实相告,怕他忙不过来。

    可这七皇真的是精力充沛。你安锦绣不会唱歌是吧,行,我教你!

    “这北方民间有个小调,倒是适合女娃唱,你跟我,让我听听女娃唱是什么味道。”

    安锦绣一听,顿时头大。民间小调好多都是哥哥妹妹,很不成体统,人安锦绣真的是大家闺秀啊,完全无法接受好不好?

    可七皇真的很执着,大有“你不唱歌我就不睡觉”的牛皮糖精神。

    跟一个神经病计较,有意思吗?安锦绣再次扪心自问,答案不言而喻。

    必须率先掌握主动,以免落入“哥哥妹妹”的俗套。

    “要说小调,奴婢在江南长大,虽说的确不会唱歌,江南小调倒还知道一,若爷不嫌弃,姑且一听。“

    七皇点点头,那意思就是“别废话,直接唱”。

    情急之下,安锦绣在肚里罗,扯出一《天涯歌女》就开唱:“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

    晕,真是想躲啥,偏来啥,咋就忘了这歌也是“哥哥妹妹”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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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喜怒无常
    偷眼望去,男神经病的表情很享受啊,完全是药不能停的架势啊,没办法,硬着头皮继续:“……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安锦绣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大家闺秀啊!深宫婢女啊!而且你还小啊!你和谁一条心啊!

    还好,男神经病显然对眼前这个还未长开的黄毛丫头没发生兴趣,也体会不到歌中的暧昧,只闭着眼睛,静静欣赏。待安锦绣唱到后两段,他已完全摸熟套,跟着小曲儿打起拍来。

    唱着唱着,安锦绣把自己给陶醉了。不说她本来就是很有音乐感悟力的人,单说原主这嗓音,娇柔清澈的童声,与原唱者周璇的细嫩留声机声线异常吻合,韵味十足。

    一曲终了。安锦绣脸红红地,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七皇击节赞叹:“好曲,好曲!大家说是不是?”

    仿佛下面真的有很多人响应似的,七皇居然挥挥手,示意席间安静。然后终于望向安锦绣:“此曲之妙,妙在从未听闻。”

    你听过才怪!

    “幼时跟奶娘的,是她农间的小调。奴婢张嘴就来,未及深思,实在有失体统。”安锦绣深觉不妥,赶紧补救。

    七皇却并未在意。

    “家山北望泪沾襟,患难之交恩爱深。”七皇重复着歌中之词,叹道:“农间小调,亦有朴素雅韵。”

    要完蛋,安锦绣心中一紧。

    可别一句情诗,勾起他对“白骨精”王妃的情肠。弄这么些隐形宾客已经够累人了,别再把“王妃”招来了。

    怎么就这么灵,前脚安锦绣才担心,后脚七皇果然想到了。

    “我与王妃,虽算不得恩难之交,可她每日安静地在此处陪着我,从无怨言,真正让人敬佩。”七皇柔声道。

    “爷是真正心疼王妃。可现下王妃安歇了,又是唱歌又是喝酒的,可会吵着她?”

    安锦绣的言下之意,就是这可笑又可怖的夜宴赶快结束吧!

    七皇冷冷地盯了她一眼,像是看透了她“化被动为主动”的用意。

    安锦绣是忘了,自己只是个宫婢,皇的事是你能主动的么?

    “大胆!”

    七皇突然怒吼。

    一听“大胆”二字,所有宫女下意识的本能反应一定是下跪,安锦绣也不例外,一个哆嗦就跪下了,口头禅随即跟上:“奴婢该死!”

    “贵宾盈门,你该守住自己的身份,如此胡言乱语,岂不是叫大哥笑话我这儿没规矩!去门外跪着!”

    安锦绣心中一万匹神兽奔腾而过。

    七皇殿下身边处处地雷,真是防不胜防,随时爆炸。一分钟之前还觉得你唱歌是天籁,一分钟之后就觉得你说话简直是天雷。

    “去门外跪着!”七皇又喊。

    他也很生气,这一团稚气的小宫女,好像经常听不懂自己的话,总要重复好几遍,让人没有气概了。

    片刻之后,静思堂灯火通明的大殿终于安静了。

    七皇生着气,将“宾客们”都“送”走了。尤其是“送”已故大皇之时,更是痛心地说:“尚宫局不像话,不是派笨的,就是派自作聪明的,明儿就把她换了,免得大哥再来做客,瞧着生气。”

    跪在门外的安锦绣听了才叫生气,看来自己在他眼里,不是笨的,就是自作聪明的。最可怕的是,他又声称要将自己换了……

    又惊又惧地陪你玩这么久,一不留神就要被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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