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_草药大师的"性"福生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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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某个角落，窥伺我们所有的行为。”
丽塔··基斯特闻言一抖，简白已经礼貌地告辞，然后这件事情就没了后续。
不过据说简白是唯一一个可以成功拒绝丽塔··基斯特的专访并在之后没有被她爆料任何污点的人，就只这一点，已经让哈利和赫敏这两位曾深受其害的小巫师叹服不已。
时间很快到了十二月，天气渐冷，喜好到户外玩耍逗留的学生数量一下子少了很多。
哈利赫敏还有罗恩最近却显得有些形色匆匆，除了要应付各种麻烦的学科以外，显然他们正在验证一些重要的事情，其中哈利不止一次央求简白帮忙从斯内普那里取回活点地图，但就如今斯内普对简白的态度，想想也不可能，于是他只得作罢。
简白上一次看到哈利的时候小巫师开心地跟他说多比到霍格沃茨供职了，因为邓布利多慷慨地雇佣了它和闪闪。而且赫敏看样子现在还没彻底放弃她的家养小精灵拯救计划，正试图利用多比作为代表来说服它们讨要合理薪酬——当然结局不那么令人满意。
除此以外霍格沃茨很平静，暂时来此的其他两校成员和霍格沃茨的学生相处得很融洽，尤以芙蓉为代表的女学生为受欢迎的典范。
而在这段时间里，简白依然不间断地进行他的“求偶”计划。不过他的行为并不夸张，事实上除了第一次以外，他的表现一直都很平和温吞，符合简白平常给人的感觉，没有那么尖锐刻薄。
每天在餐桌上见面的时候微笑点头示意一下，两个人偶然相遇的时候招呼对方一声，利用某些职务便利提供给对方缺乏的材料，其中更不乏婆伊女士的友情提供。
他没再和对方提起那天的事情，以一种温和的姿态出现在斯内普四周。起先魔药大师对他任何时候的在场都是全然无视，到后来才慢慢缓和成普通陌生人模式。
如果是一直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态势理所当然不可能俘获斯内普的心，而简白最近的状态不太对，他每次服药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但每次发作的效果却越来越强。
前者很容易理解，任何药喝多了都会有抗药性，他频繁地延长爱情魔药的功效显然正使它可能的效果慢慢到达极限，继续下去的话或许以后再厉害的迷情剂对简白都作用为零。
而效果的加强简白则不好判断。事实上由于药物作用，他现在越来越不能分辨每次面对斯内普的动心到底是单纯魔药作用还是自己真的有了某种冲动。药效的增强可能源于他内心真实感情的迸发，但也相反的，可能因为他在药物作用下感情的过度释放而使他在清醒后反而不自觉对同一个人产生厌恶情绪。
所以简白必须快点做出有效的举动，否则可能的后果并非是他想要承受的。
如今圣诞将至，简白从麦格教授那里听说这次的圣诞舞会将三校合办，因而规模空前，相应的礼仪规范也严格许多——在职的霍格沃茨教员都必须参与，并且无故不能提早离席。
“虽然没有像勇士必须邀请一位舞伴开舞的惯例，但我建议你选取一位心仪的舞伴，否则你将整场舞会不得不面临来自学生的邀请，而那显然不是一件轻松的任务。”麦格教授如此善意提醒说。
有关舞伴的问题简白最初并未设想过，因为他最希望邀请的对象显然不会认为这是个好主意，而简白认为现阶段过分刺激斯内普更是不是明智的决定。
但麦格教授的话提醒了他，如果没有舞伴的话这个圣诞舞会他将过得前所未有的艰辛。事实上最近几天他都会看到很多高年级的少女偷看她然后和同伴窃窃私语，而且他也已经连续拒绝了几个极为勇敢且可爱的女孩子的邀请了。
此外简白想，几个月漫长的铺垫应该已经足够斯内普放下一点心防，而且最近温吞的行动势必不能一直进行下去，或许此间事情可以当做一个过度？
想到此，简白放下正观测的变异草药，换好衣服后出了温室并直接朝地窖走去。
简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亲自来地窖了，因为他完全可以预料到那件事后会遭受的待遇，因此一切讨好行动均交由艾维小伙儿完成，照目前来看它的工作完成度还是很高的。
可是面对地窖紧闭的房门时简白有些踌躇，他过去来这里的时候完全不用口令，大概斯内普专门吩咐了门上的美女蛇对他一律放行。但显然在那天之后斯内普取消了通行令，并且在一段时间内未准备再次向简白开放地窖。
简白看着门上漂亮扭曲的蛇，突然想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大概还可以沟通一下。
基于此，简白不得不老老实实敲门，并且在内心祈祷斯内普现在没有在实验室消耗他一直透支的精力，否则以他的专注程度不到一切程序完成是肯定不会放手的。
所幸梅林听到了简白的呼唤，虽然不算迅速，但斯内普还是在三分钟内开了门。
简白看到斯内普的时候就知道他来的时候斯内普大概正在沐浴，因为他只是很随意地穿了一件黑色上衣，连领口都没有像平时一样严谨地扣到最上面一颗。而且简白感觉到对方身上传过来的潮湿的热气，裹挟着常年浸润魔药特有的药草清香。
斯内普见是简白并没多惊讶，他让简白随意找位置坐，然后去卧室套了件外袍才出来。
简白在斯内普坐下几分钟后依然没开口，倒不是他突然羞涩困窘到好像情窦初开，而是怎样以一种委婉的方式表达心愿并不被对方厌弃且拒绝实在不是件容易事儿。
“西弗勒斯，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最后简白斟酌着开口，目光微有些犹豫，这让斯内普变换了先前严谨却防御的坐姿，稍微放松了一些。
“说说看。”斯内普挑高了一边眉毛说道。
“你知道圣诞舞会就要到了，而教职人员不得缺席不得随意离席。”斯内普点点头示意简白说重点，于是他接着缓缓说：“而我现在还没有找到舞伴，所以我想问你，是否介意做我的舞伴。”
简白说完紧紧盯着斯内普，他甚至没发觉自己原本自然放在椅子上的手已经握紧，掌心全是汗。
斯内普看了简白一眼，目光从他的双手上扫过，然后冷淡地说：“虽然是舞会，但并非所有人都必须携带舞伴出场。教授在席只是一种场面而已。”
“可是自恋地说，我需要一个舞伴充当我的挡箭牌，否则我断定整个舞会当晚我会因为被频繁邀舞而吃不消。”
斯内普看到简白脸上出现为难的表情然后想起他刚说的话——如果是洛哈特这个白痴的话他大概会不屑一顾到根本不花一秒去记住——但显然简白不是在炫耀，而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以他的受欢迎程度以及一直以来营造的好脾气形象，或许真的会让众多少男少女趋之若鹜也说不定。
“我拒绝。”斯内普没多思考就断然说。
“嘿，好歹同事一场！”
“你可以找其他人。”斯内普说，“米勒娃、霍琪、波莫娜甚至波比，谁都好，你愿意邀请邓布利多也无所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嘴角稍微勾起一点笑意又很快消失，“我对圣诞舞会毫无期待，更不希望因为你的事情破坏我原本就不算好的心情。”
“那么，或许我们可以达成一笔交易？”简白突然换了个方式。
“我有一张完整的活了上千年的蛇怪退下的蛇蜕。”简白一边说一边看斯内普的表情，然后注意到斯内普的眼睛微不可见地一缩，于是继续说：“比赛以前我去过海格那里并且取道了一些龙血龙鳞和龙肉，我听说这些都是不错的魔药材料。”
虽然斯内普心动，但显然天平更倾向理智一端，于是简白再接再厉。
“我还有一瓶独角兽自愿献出的血液和眼泪，而且我用中药种子培育的草药似乎形态发生了些变异，我想就它们的药效变化做一些探讨，或许你会愿意加入进来？”
斯内普皱着眉，显然内心正在衡量这些砝码是否足够让他去面对圣诞舞会可能的各种麻烦，但简白接下来的话让天平彻底朝一边倾斜。
“只需要一场舞。”简白说，“那样大家都会知道谁是我的舞伴，而我想以你的威名是不会再有人敢上前的，这样我们都可以平静度过整个舞会，不错的主意不是么？”
斯内普想到小动物们每次看到他恐惧害怕避之惟恐不及的表情，嘴角一撇，冷笑着说：“确实是不错的主意。”
＇58＇Ⅳ·Chapter 58
圣诞舞会如期举行，四位勇士和他们的舞伴被麦格教授带领前往坐着裁判的大圆桌，礼堂里的人们纷纷鼓起掌来。
简白坐在靠主位比较远的位置，他的旁边是斯普劳特夫人，这位慈爱的女士正一脸惊叹地看着刚刚入座的少年少女，似乎在感叹他们年华正好。
显然今天的礼堂布置是花费了很多力气的，麦格教授在其中居功至伟。他们在墙壁上布满闪闪发亮的银霜，天花板好像外面的夜空有星光闪烁，上面还挂着一些枝条和花环，简白认出那是檞寄生和常春藤。
因为想到关于檞寄生的美丽习俗，简白习惯性看向麦格教授旁边的斯内普。即使在这种场合他依然穿着标志性的一身黑袍，不过简白应该庆幸他至少还记得全身清洁了一下，那看起来就柔软的黑色头发真的让人很想伸手感知一下触感。
简白为那个幻想而陶醉，甚至忽略了勇士开舞的场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正看到赫敏在一边促狭地笑看他，漂亮的大眼睛里有一些不可言说的光芒。
简白收拾了心情，举杯遥向赫敏，用口型说：“你今天真美，女士。”
赫敏骄傲的扬起下巴，好像骄傲的小孔雀。这个时候简白察觉到一束视线，他精确地锁定后发现竟然是德拉科。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和这位少年打过交道了，因为他总是忙于工作与斯内普的事情，偶尔还要开导陷入僵局的救世主，在德拉科越来越少主动出现在他跟前之后他们的交集自然减少。
德拉科看了简白一眼就收回目光，他的旁边是潘西··帕金森，一位贵族家的小姐，她穿着褶边的浅粉红色长袍，举止仪表优雅得体，但德拉科极少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如果说今晚哪位女士最让人惊艳的话自然当属赫敏！
的确，芙蓉··德库拉的银灰色缎子长袍很显她的身材，而且她长相美艳很抓男人的眼球。但她一直都这么漂亮，这没什么。
反而是赫敏，她大多时候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只知道埋头在书本里的小女孩，头发乱糟糟还有两颗大门牙，她的智慧让她散发着知性美，但更多时候男人是一种视觉动物。而她今晚显然仔细打扮了一番，她的头发不再蓬乱而是整齐且富有光泽，她有些羞涩地抿着嘴，但可以在她说话的时候发现她的牙齿和平常有所不同——就好像女巫施展了神奇魔法，于是赫敏身上所有原先不被发现的美好突然剥离了外衣变得五光十色起来，因为新奇反而更让人侧目！
不过除去先前给简白的那个有些促狭的眼神以外，这位聪明的女巫看起来并不快活，即使是克鲁姆的殷勤也无法使她脸上开出愉悦的花朵。简白摇摇头，准备在下一支舞曲响起的时候去邀请斯内普。
简白无疑做了一个聪明的决定，因为在他起身的同时他敏锐察觉到有几个女生正朝他的方向走过来，所以他迅速到斯内普面前站定，微笑着伸出手说：“你答应的。”
显然斯内普对他的“无礼”十分满意，如果是如同邀请女人一样完美的礼仪只会让这个黑衣男人暴躁不堪，而简白说的是他们的约定，并不参杂任何旖旎在里面，这会让斯内普觉得安心。
曲调响起的时候简白发现那是一首舒缓的情歌，悠扬的曲子带人漫步田野山庄，享受春风轻拂。就如同此刻自己正与握住的那双手在斜阳漫步，喜乐安详，岁月无声。
一起跳舞的人也被这曲调所感，安静地随着节奏舞动。大家的表情都十分类似，所以简白这一对并未显得多么突兀。
甚至说起来算是十分搭衬的。
简白比斯内普稍微矮那么几公分，虽然斯内普本身并不健壮，但简白东方人的体质让他比斯内普还显得纤细一些，所以他一早预料到自己只能跳女步。因而着装的时候他选择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和黑色的长裤，简洁随性，搭配起来会让人显得身材颀长苗条，但朴素的花样不会让人显得女气，反而是一种纯粹的英气，与性别无关。
斯内普很满意这场舞的不动声色，除了一开始就关注简白的人以外大家的注意力并未过多集中在他们这边，而这曲还没完，古怪姐妹就突然换了曲目，一首极其欢快且富有节奏的调子瞬间引爆了现场的气氛，正在吃东西的人也被拉进来参与这场盛会。
简白他们原先在舞台正中，现在更是被挤得更紧，新加入的学生不少看到了这对奇异组合都惊讶地长大了嘴巴连踩到了舞伴的脚都没注意。斯内普冷笑一声，准备放开揽在简白腰上的手却被对方阻止，并以眼神示意他看一个方向。
这是一场尽兴的舞会，即使是平日严厉无比的教授也放下规则进入舞台，邓布利多拉着麦格教授的手让她随着乐曲旋转，这位女教授的表现好像少女一样精彩。与之相对的辛尼斯塔教授则拘束许多，她必须万分小心才不会在舞步中踩到疯眼汉穆迪的木制假腿，这让她的动作不够流畅自然。
简白引领着斯内普到邓布利多那边，然后在一次合适的曲调中和斯内普分开，他和邓布利多欢乐地蹦蹦跳跳，而斯内普则极富礼节地与麦格教授正儿八经跳起舞来。
所有教授渐渐都参与进来，他们都轮换了几次舞伴，在这一曲结束以后纷纷喘着气坐回座位，这次简白拉着斯内普到一边人少的地方。
如简白所料，依然有些女生不死心地试图向他邀舞，但好不容易搜寻到他的踪迹之后又不得不承受简白助教身边斯莱特林院长的死亡视线，这对于只是想完成心中某些粉红梦境的女生而言实在刺激大了些，于是纷纷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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