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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皇家有囍~公主逃夫-第7部分

小说: 皇家有囍~公主逃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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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公子,我替你送早膳来了。”小兔十分恭敬地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没读什么书的她对有学问的人一向敬畏有加,在她最尊敬的宇文太傅面前,她有模有样的守规矩,少了平日的躁急。 
  不过人的本性改不了,她有心当个受人赞扬的好姑娘,可傻里傻气的眼珠老往两人身上溜,没法子安份。 
  她满脑子想的是让人脸红的画面,有些不确定是否如傅延香所言,她作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令人敬重的宇文太傅夜闯公主香闺…… 
  呃!是梦吗?她明明看得一清二楚呀!为何小香叫她回房睡饱点,不要说梦话? 
  “先搁着吧!等曦儿喝完醒酒汤,再服侍她用膳。”粥热汤舌,等凉了些好入口。 
  “是,太傅……宇文公子。”小兔在一记冷然瞪视下,慌忙地改口。 
  宇文浩云短暂停留在万安县,不单单是访友这般单纯,他是为了调查某件事而来,好友鲁子胥正好提供落脚处,得以借住数日。 
  但那事若属实,牵连甚广,危及社稷百姓,若不加以阻止,将动摇国本。 
  他现在唯一忧心的是如何让公主置身事外,不要瞠浑水,让他为她的安危疲于奔命。 
  “等一等,你说那碗苦得要命的汤汁……不喝、不喝,你别想我再喝一口。” 
  之前入口的苦味让她抵死不从。 
  “乖,别任性,喝了对你有帮助。”他轻哄着,语气有别于以往的淡漠。 
  “你真的是宇文浩云吗?不是别人冒充的。”凤迎曦问出心底的疑惑,仍无法把眼前和颜悦色的男人和少年老成的古板太傅联想在一起。 
  “再不喝可要头疼一整天,到时别闹其脾气,吵得大家不得安宁。”在宫外不由得她胡来,毕竟她的身份还需要隐瞒。 
  “疼就疼呗!反正我就是不要喝,它好苦……咦!你怎么把它喝了?”不苦吗? 
  吓了一跳的凤迎曦睁大眼,莫非他是想尝看看到底有多苦?想他了解她所言非虚后就不会再逼她喝了吧?她顿时觉得他没有那么讨人厌了,还能讲讲理,看来她以前错怪他了。 
  才这么想着,她的盈盈美目倏地睁得更大了,因为含着汤汁的宇文浩云并未咽下,他突然头一低,靠近她唇瓣…… 
  啐!好苦好苦,他居然敢这么对她? 
  一口喂毕,又是一口,凤迎曦根本毫无开口的机会,那苦涩的滋味尚未从口中清除,含药的嘴又覆了上来,将药汁哺吮入喉。 
  她恼极,气得满脸通红,心口有丝遭到轻薄的委屈,却又有难以言喻的异样感受,好像有什么变了,让她羞怯不已。 
  “我陪你一起苦就不苦了。”她的唇柔软似桃瓣,一不小心就上瘾了。 
  宇文浩云的眼瞳深幽难测,浮动着让人粉颊发烫的笑意。 
  “你怎么可以……对我无礼?”她说不出斥责话,只觉得心跳很快。 
  “曦儿不是视礼教于无物,一心要摆脱礼法的约束吗?”他语气轻柔,俯视她酡红双颊。 
  “可,可是你也不能随便……轻薄我,男女授受不亲。”她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推开他?他靠得好近好近,近得她闻到他呼出的气息。 
  “可你这回扮的是男子。”他笑着又在她唇上一啄,活似偷香的登徒子。 
  “宇文浩云你……你有龙阳之癖!”是他出了问题,还是她有毛病,为何为何他比在宫中有趣多了,而且……他笑起来好好看。 
  一看到他脸上淡淡的笑纹,凤迎曦莫名感到一阵燥热,心中羞意渐深,竟胆怯地不敢直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 
  “除非你是男儿身。”他又笑了,似乎有些刻意地扬起正直不阿的眉。 
  她开始不懂他了,他说的话好像藏有某种深意。 
  聪明如她,隐约知道是什么,但又不想去深究,让它埋在土里,不去挖掘。 
  可宇文浩云不容许她逃避,硬要将他的身影印入她翦水双瞳,在她的心里占据最重要的位置,不容他人窃据。 
  “虽然你出身皇室,但我早已把你当成要一起携手共度白首的伴侣,你是我此生唯一认定的女人,你呢?”他要的不是皇上的赐婚,而是她的真心相许。 
  婚事是真,他强求来的。 
  同样的,他付出的代价也不轻,父子前后受朝廷重用,蔚为美谈,但背后的蜚短流长也不少,他所承担的责任非常人所能相像。 
  君俱臣功高震主,臣畏君诛杀功臣。 
  宰相的为难在于做得好,受百姓爱戴,君王会感到威胁,可若做不好,众生怨声载道,皇上又岂能继续任用他。 
  不能太过,也不能无所作为,如何拿捏考验着他的智慧,若能选择他宁可从商,会自在许多。 
  “你……你喝醉了吗?不要胡言乱语。”他把她的心全给搅乱了。 
  宇文浩云抚着她细嫩的粉颊,笑容明朗。“你让我不饮也醉。” 
  “你不要再笑了好不好,我觉得好奇怪……”还有一点害怕。 
  “你不是喜欢我对你笑,不爱看我板着脸说教的模样?”他说出她酒后真言。 
  “你怎么知道……”她蓦地脸一红,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糊里糊涂的被他套出话。 
  他朗笑出声,眉宇间含着对她的宠爱。“我说过酒会乱性,酒量不好的人最好少饮,你该懂得我的含意吧!” 
  凤迎曦先是一怔,继而了悟地“啊”了一声。“昨儿个夜里是你照顾我,不是我的侍女?” 
  她一脸懊恼地努力回想昨夜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唯恐说出不得体、引人取笑的话。 
  为什么偏偏是他?若是小他三岁的焰弟,她还可以硬跟他拗,耍赖使泼地要他当做没这回事,唉! 
  “想通了,看来你也清醒了。”醒酒汤的效用发挥了。 
  “我……”她嘟着嘴,有些不服气。“你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下次她多找几个酒量好的人,灌醉他,让他说出所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凤迎曦盘算着,想找宇文浩云的弱点。 
  殊不知他唯一的弱点就是她。 
  “我从没说过我是君子。”那是世人的刻板印象,他只是未曾纠正罢了。 
  一说完,他又难掩心底的渴望,身一俯,吻上艳如红果的丹唇,轻狂的吮吸刺探,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此刻的他满足于眼前的“收获”;之前所有艰辛刻苦的付出全都值得了,她是他心里那抹跳动的虹影。 
  恋上她,不后悔。 
  即便被皇上笑称童养夫也心甘情愿。 
  什么沉闷的老古板,他根本是火在灶里……闷骚!表里不一的让人以为是一只不吭气的闷葫芦。 
  她被骗得好惨呀!从小到大十余年的相处,竟看不出他是只笑面虎,难怪她三番两次设陷阱想整他,却没一次成功,反而老让太子成了替死鬼。 
  尤其是他露齿一笑的模样,好像练了什么绝世奇功,能让人因而面红燥热,全身酥软…… 
  不行、不行,不能让妖孽迷惑,他根本是父皇派来治她的,不但将她吃得死死的,现在还搅乱她心房,不肯罢休,甚至是……她蓦地粉颊红似晚霞。 
  不准自己多想脸红的情景,凤迎曦轻拍双颊,好从羞人的燥热中清醒。 
  她烦得不得了,现在只想着要怎么才能躲开那人的纠缠。 
  不过她躲的不是刚在侍女面前吻了她,然后又笑得她浑身酥软的宇文浩云,而是…… 
  “风公子、风公子,你在哪?风公……啊!风公子,你想上茅房吗?怎么在这发呆,让奴家找不到你。”风公子的脸蛋好俊俏,让人芳心大动。 
  “茅房……”难怪她觉得有股尿骚味。 
  “风公子远来是客,奴家愿代兄长陪你游湖,泛舟谈心。”如果能和他成为一对,她死也甘心。 
  这个奴家不是别人,正是鲁子胥云英未嫁,“高龄”二十二的胞妹鲁意蓉,也是令万安县媒人却步的男人婆、女力士。 
  鲁意蓉生得并不丑,跟鲁家其他女眷比起来,还算是小有姿色,丹凤眼,红菱嘴,丰胸、翘臀、小蛮腰,以外表来看,绝对不是嫁不出去的滞销货。 
  但是因为祖上三代开武馆的关系,她看腻了虎背熊腰的壮汉,偏好细皮嫩肉的白面书生,每每看上眼了就穷追猛打,吓得没人敢上门提亲。 
  偏偏她不仅嗓门大,还力大无穷,一手能拆下百来斤大门,一餐要吃掉一桶白饭,明明不是秀气的大家闺秀,却爱装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嗲声,哪个男人还敢靠近她。 
  而女扮男装的凤迎曦刚好是她最喜欢的那一型,她自然卯起来示爱,不遗余力地追着人家跑。 
  “不,不用了,我不谙水性,怕掉入湖中。”求求你了,别来缠我。 
  鲁意容一听,凤眸迸射出热切。“无妨,我会泅水,定会适时地救起你,风公子大可不必担忧。” 
  她心里转着美好远景,先无心地推他落湖,再假意抢救,让对方瞧见自个泡过水的曼妙身段,在感动又惊艳之余以身相许…… 
  不过她想得虽好,可某人不配合也没辙。 
  “不不不,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有事找令兄……”哇!好大的力气,她当在拉一头牛吗? 
  想开溜的凤迎曦被一阵怪力往后拉扯,站不稳的身子连连倒退。 
  “大哥不在家,他陪宇文大哥出门办事。”刚好留他们两人独处。 
  “办事?”可恶的宇文浩云,居然扔下她,自个儿逍遥去。 
  “听说县内又有俊秀男童失踪,县衙找大哥协助办案。”她不以为意的表示,语气寻常。 
  因为开设武馆的缘故,在地方上又颇负盛名,每回衙门里人手不足,或是有大案子屡查不破,县令大人总会找上鲁家武馆,请求助一臂之力。 
  而鲁子胥向来重情重义,豪气干云,一听到有人需要帮忙,毫无二话地一马当先冲第一个。 
  “又有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万安县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少有盗贼? 
  鲁意蓉东看看西瞧瞧,这才压低声音道:“不只是我们万安县,男童失踪案在这附近十来县亦时有耳闻,失踪的男童从七岁到十来岁都有。” 
  “确有其事?”她讶然。 
  “千真万确,我三嫂娘家的小外孙刚满十岁,前年在自个儿家门口打陀螺,谁知一眨眼人就不见了。”可怜的三嫂全家哭个半死,怎么找也找不着。 
  “没人管吗?”父皇的王朝,居然有人胆大包天,敢掳拐孩童。 
  “当然要管,可是……”鲁意蓉更低声的谨防隔墙有耳。“听说呀……” 
  又是听说,到底是听谁说的,造谣生事者还真是不少,一句流言传来传去都走样了,何是假、何是真,恐怕连说的人也无法分辨。 
  “这事没法善了,好像跟某位权大势大的人有关。”没人敢查下去。 
  凤迎曦很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皇天之下,后土之上,有谁比皇上的权势更大。” 
  只要父皇一下令,要砍几颗脑袋就砍几颗脑袋,谁敢抗命? 
  “可天高皇帝远呀!皇上忙着做大事,哪管得上地方小事,说不定他若晓得此事还会怪罪地方官,尽拿些无关紧要的琐事烦人。”鲁意蓉不知道她在人家女儿面前冒犯天威,径自揣测的道。 
  “皇上不管我来管。”父皇国事繁忙,什么孝道也没尽过的她理应分忧。 
  “你来管……”她看着那副单薄身子,咯咯发笑。“别跟自己过不去呀!风公子,还是跟奴家去赏荷游湖,莫负美景当前。” 
  “我不……” 
  不容人拒绝,蛮力惊人的鲁意蓉拽着凤迎曦细瘦的胳臂,硬是往外拖。 
  这时,神色冷若冰霜的傅延香出现了。 
  “请你放开我家公子。” 
  一看到长相不俗的男人,鲁意蓉又装羞地发嗲。 
  “哎呀!这位小哥别扫兴嘛!奴家和你家公子相谈甚欢,情意正浓,你怎好来打扰,坏了我们谈情说爱的雅兴。”她一抛媚眼,自以为风情万种。 
  “情意正浓,谈情说爱?”傅延香挑着眉,暗自忍笑。 
  原来眼拙是鲁家人的特产,无一例外,俏红妆也看成俊美男。 
  “咳!延香,本公……本公子不想多生几段风流韵事,免得你家夫人又吃味了。”你还不快拉开这个疯婆子,别让她缠上我。凤迎曦眨着眼示意。 
  “什么夫人?”他亲娘吗? 
  鲁意蓉同她兄长一个样,迟钝得很,非得明示才听得懂。 
  “夫人是我家公子新纳的第三房小妾,生性好妒,只要公子和其他女子交谈,她便嫉妒成狂地抓花人家的脸。” 
  说得好呀!延香,不愧是本公主的智多星,聪明灵慧又足智多谋。 
  凤迎曦不晓得她信任有加的侍女是怎么办到的,只见天青色身影一闪,她的臂膀便脱离鲁家粗鲁女的掌控了。 
  “什么,他有三个老婆?”鲁意蓉咋舌。 
  “不,是四个,三个妾室,一位元配。”傅延香发现她哪天没饭吃了,可以去说书。 
  “什……什么?”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鲁意蓉捂着胸口,上身摇晃了两下。 
  他……怎么可以欺骗她的感情,让她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她整颗心全掏出来给他了,以为他值得托付终身。 
  看他一副痛切心腑、伤心欲绝的模样,头皮发麻的凤迎曦当下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脚底抹油,先溜为快。 
  在鲁意蓉察觉前,葱白小腿已提起疾行,谁知走得太快,没两步便一头撞进某堵宽厚胸膛。 
  “哎哟!谁挡我的路……”没瞧见她在逃难吗? 
  厚实的大手覆上她的头,本欲出口而出的斥言立即转弱,她当下便明白大掌的主人是谁。 
  “又莽莽撞撞了,曦儿。”宇文浩云取笑地揉揉掌中发丝。 
  “宇……宇文大哥,好巧哦!”今日真是诸事不宜的凶日,倒霉透顶。 
  “嘀嘀咕咕什么,不妨说出来让大伙听听。”耳尖的他听见她腹诽的咕哝声,不免暗笑在心。 
  吐了吐舌,她一脸淘气模样。“我怕说了你会脸红。” 
  “你认为我会轻易大惊小怪吗?”他反问。 
  不会,因为你是石头变的精怪。她聪明的转移话题,“对了,宇文浩……大哥,我听说县里有不少男童无故失去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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