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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网王一直看着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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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及格分数她已经凑到了,可是纭织和千夏却还没有把考卷完成,导致她只能在座位上等。
  突然有人在台上问,谁今天有带伞,还在发呆的月华很自然的就举手,结果就听见:「水无,你帮我把考卷收齐,交给数学老师好不好,拜托。」
  「可是……」
  「求求你,我没有带雨伞,要是等大家写完,我非淋雨不可,所以拜托你好不好?」
  月华看数学小老师这么可怜终于还是松了口答应:「好吧。」
  「谢谢你,我知道你最好了,我一定会报答你的,那我先走了。」
  月华见她一副怕自己反悔的赶紧跑离,只能无奈的摇头。
  好不容易,考卷已经只差三张就收齐,月华却碰上一个令人很想翻白眼的场景,那就是剩下的三个人都是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类型,也就是说他们是那种虽然目前写不出来但是非努力到写出来的那种人。
  月华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整个暗了就让千夏和纭织别等自己趁雨还没有下之前先回家,而她就坐在讲桌前等三个同学写完。
  幸好这时三个同学也发现外头天色的灰暗而不再坚持,让月华赶紧将收齐的考卷往数学老师的办公室送,没想到半路因为太急反而让考卷洒了一地,为了收拾好又浪费了些许时间,等月华抵达数学老师办公室的时候,外头开始间或有两三滴的雨水,再等到跟老师交待完所有的事从办公室出来后,大雨已经下了。
  看到这样的情形,月华也不赶了,反正撑伞回家已经变成事实,只是当她无意中从教学楼走廊的窗户往外看时,却看见已经纷纷走避的网球场上有两个人仍没有离开的动作,反而持续他们的比赛。
  尽管月华因为距离有些远不太容易辨识那两个人,可是她只要想到明天就是都会赛的决赛就可以猜出两个在与中打球的是谁。没有多做考虑,月华转身就朝楼梯跑去,想赶到网球场,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出了教学楼,见网球场就在不远前的月华此时脚步反而慢了下来,她发现刚在窗边看见的大部分人影已经都走光了,就连应该与不二在打球的越前龙马也只能看到背影逐渐远离,而龙琦教练则是回头看了网球场一眼才跟着越前离去。
  月华越走越近,她已经能于哗然雨声中听见网球场上的两个人的对话了,可是也许是场上的两个人太过于专注他们之间的对话,又或许是雨声遮住了月华接近的脚步,他们两人竟没有发现月华已来到反而继续他们的交谈,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月华听见那一句她不愿意听见的话。
  「如果我真的是青学的负累……找其它人来代替我吧。」
  倾盆的大雨持续的在下,处于雨中的人们从刚才就不发一语,月华可以看见手冢国光认真盯着不二周助面容,彷佛想看穿不二周助目前心理所想,而不二周助仅是表情不变的回望手冢国光,像是在等待他的判决。
  最后,不二周助微微一笑道:「我们回更衣室去换衣服吧,要不阿瑾会念的。」讲完他就朝网球场的出口走去,好似刚才并没有说过多严肃的话题,而手冢国光看他离开也跟着离去,两人并不知道滂沱大雨中还有一个人伫立不动。
  月华目送着两人的背影,不明白眼前模糊视线的到底是滴入眼眸的雨,还是泛热眼眶含着的泪,轻笑一声却忍不住眼角的泪滑落,还需要什么证明呢?此刻她为周助所心疼的心以及这些天来她绕着周助转的思绪已经真切的告诉自己,有些感情她已经无法回头,而她……也不想回头了。
  有了这样觉悟的月华并没有冲动的去述说自己的心意,她还是如同她的个性一般目前只打算先回家将一身湿衣换下来,所以她回教室将东西整理好就撑着雨伞顶着风走进雨中。
  午后的雨总是来的急也收的快,一场倾盆的大雨在所有人擦干身体换好衣服后已经没有刚落时的大,再等众人将湿漉漉的更衣室给清理完毕,长空的乌云早已散去,落日余晖染红了整个天际,绚烂的彩霞令人迷醉。
  乘着这样的景色,伴着微风大伙儿踏上了归途,心思全然放在明天的决赛身上。有人燃起熊熊斗志,有人担心起明天可能的场面,也有人在关心明天比赛之余还不忘刚才的雨中争胜,只是他们不会知道有个在骤雨中被淋的通透的女孩拖着一身不停滴水的制服回家后,当晚就因为受凉而发起高烧。

  十

  雨,一滴接着一滴的打在伞上,本该是啪搭啪搭的连续声响,却因为雨势过大,听来就好像是啪的一道连绵不绝的长声。此时在雨中行走的月华撑着伞身体有些颤抖,全身湿透的她正深刻的体会到何谓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比平时重了几倍有余的制服湿淋淋的紧贴在月华身上,让她感到极端不适及凉意,微风的吹拂使她不由自主的发抖,搓搓□的衣物外的上臂,第一次月华觉得即使是将入夏的风,也相当寒冷。
  不过就算头发上的水滴正顺着她的脸庞流下、制服的衣角也不停的滴着水,她还是告诉自己:没关系,再过不久回到家以后,她可以洗个热水澡,喝杯温热的牛奶来驱寒,一切都会相当美好。
  好不容易月华终于走完这段路回到家门口,走进玄关才将鞋子脱下,凌美就因听见动静而从客厅里出来。当她看见月华全身狼狈的模样时吓了一跳,飘向靠在鞋柜上雨伞的目光里流露出疑惑,不明白为何撑着伞,月华还能将自己搞成这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但她也明白此时并不是弄懂这个问题的时刻,所以她接过月华手中的物品,让月华赶紧上楼拿换洗衣物进浴室将一身的狼狈冲刷掉,而她则拿起拖把将因月华经过而弄湿的地板擦干。
  等月华从浴室梳洗完出来时,凌美早已泡好了一杯热牛奶,将牛奶给月华后凌美拿起吹风机开始打理月华那一头蓄了半年的长发。
  坐在椅子上,月华捧着牛奶小口小口的啜饮,任凌美的双手于发间穿梭。喝到一半,她毫无预警的喷嚏让凌美有些叹息的道:「还是着凉了。」
  「我没事的……哈啾!」才讲完月华又是一个喷嚏。
  「还说没事,我看你有没有发烧。」说罢凌美伸手搭在月华的额头上。
  「目前还没事,不过还要在观察看看……」讲到这里凌美顿了一下才又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得这副模样的?」
  「这个……」月华不晓得如果说出她怎么淋湿的会不会被母亲骂,所以迟疑着不敢开口。
  「算了,不想讲就别说吧。」凌美的手再度探上月华的额头,停了几秒钟后道:「不行,我们还是去给医生看一看,否则要是你半夜发起高烧就麻烦了。」
  「喔!」已经开始有些头晕的月华昏昏沉沉的应道。
  两人看完医生回来后,月华就因为头晕而早早的回房休息,凌美则是不放心的每隔半个小时就进月华房间看看,也幸好她这么做了否则半夜就发起高烧的月华恐怕会烧到天亮还没有人知道。
  凌晨,月华缓缓的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凌美趴在床边熟睡的脸,有些疑惑的眨眼,月华思考起为什么母亲会睡在这里,这才让她想起在睡梦中似乎有人扶她起来吃药,把眼光投向书桌上,果不其然月华在上面看到一包已经拆开的退烧药和喝了一半的水杯。
  有些温柔的笑了笑,有多久没这样有人彻夜守候了,算一算怕是从那一次飞机失事后就再没有人这样对待过自己了吧,在那之前自己有多幸福呢,想到这里月华有些恍惚。
  记得小时候爸爸最爱对自己说:你怎么这么麻烦,学校不会自己搭公交车去,还要人载。但是最后,爸爸总是会边抱怨边拿起钥匙去发车。这个时候妈妈总是私底下跟自己说:你爸阿,明明就很疼妳,还每次都要这样讲,知不知道妈妈为什么没有叫你起床,那是因为你爸要让你睡晚点,他明明就准备好要载妳去学校了,还要装成那个样子,真是的。讲完妈妈总是要无奈的摇头,而自己则是在心里窃笑,那时的自己从没想过这样和乐融融的日子只持续到自己升高三的时候。
  那是个历年来最炎热的暑假,最高温度曾经达38度。有天,爸妈告知自己他们打算出国去一趟消暑之旅,问自己要不要去,而自己回绝了,用的理由是已经要升高三了,学校还有辅导课要上,所以没有时间。但其实那是因为自己知道这是他们庆祝结婚二十周年的旅行,所以才不愿跟去当发光发热的电灯泡。
  不过妈妈听到自己不愿去以后反而显的有些担心,她不确定能不能把自己单独留下来。是爸爸对她说:小翎也该学着独立了,再过一年她就要念大学了,提前知道怎么自己生活也是好的,再说又不是不能联络,你操什么心。
  爸爸的话再加上自己在旁边应和,妈妈最终还是点头同意自己单独留下来,只是当时谁也没预想到独立的寂寞从那天起就再没有断绝过。
  一场飞机失事会有什么后果?失去双亲会造成什么影响?那天以后,自己了解的透彻。
  孤独,是首要面对的事情,再不会有人任自己耍赖撒娇、再不会有人点一盏灯等自己回家、更不会有人对自己严词管教、也别提谁会在自己生病时彻夜不眠的守候,那个时候等着自己的永远是满屋子的黑暗及无边的寂寥。
  台灯下复习功课的时候不会有人温言问你会不会、饿不饿、累不累,也就不会有人在你不会的时候柔声教你、肚子饿的时候为你准备夜宵、疲惫的时候要你早点上床休息。
  功课不会得自己翻书、肚子饿只能煮泡面果腹、再累也得设好闹钟不让自己睡的太熟,这样的生活,一个人过日子,其实……很寂寞。每天可以面对的只有空气,能对话的只是回音,偶尔做梦醒来袭上心头的也只能是孤寂。如果不是刚巧在那个时候认识了遭遇跟自己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语,如果不是彼此间相互安慰,很难想象自己该怎么度过那段时期。
  有人说时间是治疗伤痛的良药,但却不知道这句话用在自己身上是否同样成立。一个人的生活从不适应到适应,从会做梦到不会做梦,心,从会痛到不痛,自己都说不清是因为习惯、麻痹还是释怀,只知道自己的确是学会不去想念,学会接受那样的生活。
  语曾经问自己为什么不跟着亲戚走,她说我跟她不一样,我还有愿意照顾自己的亲戚,不像她,一个私生女,不管是哪边的亲人都避之唯恐不及。我笑了笑,没有说话,不愿告诉她其实是自己不相信寄人篱下会比较好,所以情愿忍受孤寂也要留在那间充满爸妈回忆的房子里。而事实也证明这样的决定虽没有比较好,但也不会比较差。至少在上了大学以后的宿舍生活,适应良好。
  原来以为自己的人生轨迹就此已不会再有什么特别的,哪里知道一次平凡的女儿愁绪会让自己有这样一段离奇的遭遇。时空移转,返老还童,现在回头想想,有时仍觉得自己是在发梦。
  只是这毕竟不是梦是真实,所以已经习惯一个人的自己要重新学习不是一个人的生活,这当中是有些障碍要跨越。犹记得初来乍到的时候,出门时常忘记要打电话向家里禀报行踪,总是要蓦然回首后才想起有个人在等自己的消息,结果累的母亲平白的多了几分担忧。
  幸好这种忘性在一件件令自己感动的小事上渐渐抹去,那曾经拥有的幸福再现才让人明白有些事情即使习惯并不代表不渴望,仅是刻意去忽略那想望罢了。
  想到这里,月华擦拭有些湿润的眼角,静静的感受这半年以来于心底汇集流窜的暖流,与此同时趴在床边的凌美也有些许的异动,看起来像要醒过来的样子。
  睁开眼的凌美,第一件事就是伸手触摸月华的额头,「还好,退烧了。」
  拉下凌美的手,月华道:「我没事了,母亲妳去休息吧,都折腾一晚上了。」
  「可是……」虽说有些意动,但凌美仍抹不去眉宇间的忧心。
  「真的没事了啦!你赶快回去睡觉。」月华边讲边起身将凌美推回她的房间。
  「好吧、好吧,我进去,不过要有什么事记得喊我。」已经站在自己房门口的凌美对月华这样交代。
  「我知道,快进去吧。」月华在房门口对着凌美挥挥手。
  等凌美关上房门,月华才走回自己房间,只是早早就上床的她现在已经了无睡意,只好坐在书桌前拿出一张白纸随便涂涂写写,打算这样打发时间至天亮。
  隔天,月华并没有去看东京都会赛的决赛,一半是因为凌美不放心前一晚还发高烧的她出门,一半是因为月华自己也还有些不舒服,所以就留在家里休息。
  傍晚,当月华从房间下楼准备吃晚餐的时候,却在客厅看见一群访客,而那群访客的其中之一居然还拿着她随便涂写、忘记收起来的白纸,她顿时感到相当头痛,而此时她的出现也引来客厅的所有人注意,那个手上还拿着白纸的人马上问月华道:「小月,为什么不二的评语是大笨蛋?」

  十一

  被菊丸这样一问,月华只得扯扯嘴角尴尬的笑,大笨蛋这三字是她对不二周助的某些行为所下的批注,可是她能当着众人面前把原因说出来吗?这可不是一件适合拿来讨论的事情,尤其是在当事人面前。
  于是月华只得打哈哈的道:「因为他就是傻瓜嘛,对了,你们怎么会来我家?」
  「听说你生病,来探望你的。」大石接下月华的问题响应道。闻言,月华有些惊讶的问:「你们怎么会知道我生病?」大石道:「那是今天……」月华仔细听着大石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清楚。
  原来是今天上午本该与青学举行半决赛的银华中学于赛前因肚子痛而集体弃权,导致平白多了一个上午空闲时间的青学网球部众人有多余的精神去注意到今天观赛的包括哪些人,也就发现到月华没有出现的事实。
  「ね,大石,没有看到小月耶。」环顾四方的菊丸这么对自己的搭档说。
  「你确定水无学妹今天有要来看比赛吗?」大石有些怀疑的问菊丸。
  「当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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