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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网王一直看着我-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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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二,这句话有失公允,你想以冰帝那些人的个性,真会去怀疑他们已经认同的人吗?”闻言,菊丸试着想像后才摇头道:“好像不可能耶。”
  “所以这是月华自己决定的,而我,尊重她。”不二扬着笑道。
  “为什么!既然没有人怀疑,为什么还需要这么做?”菊丸不解的问。
  “因为,月华想避掉某些舆论发生的可能性。”不二缓慢的将原因说出来。
  “什么意思?”菊丸疑问的道。
  不二见菊丸仍旧不明其理,只好开始了他的漫长说明:“要知道,月华因为跟我们、跟冰帝网球部那些人的关系,以及之前的流言事件已经算是个半知名人物,而如今我们的关东大赛第一战又是对上宿敌冰帝,之后不管谁输谁赢,月华跟我们双方面的关系都有可能被有心人拿来大作文章,说是她泄漏输的那一方的资讯,才让赢的那方可以从容取得胜利;”
  “当然也有可能不是有心人想做文章,而是输的一方心情难过,不自觉想找人怪罪以平衡自己的心理,那么矛头还是有可能指向月华,所以月华只是想事先避开这样的可能性而已,因为她实在不想再莫名其妙的卷入莫名其妙的事件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菊丸沉默了几秒才又欢喜的道:“这些问题都已经不成问题啦,你也看到了,青学没有人敢再乱造谣,而冰帝那边,迹部不是也处理好了,那月华就不用在担心啦,不会有事的。”
  “英二,你可以保证吗,绝对不会出事。”不二轻轻的反问。
  “……”菊丸无言以对,即使他再乐天再开朗,也知道事情没有绝对。不二见菊丸无语才轻道:“所以这就是月华为什么会在关东大赛的赛程排出来以后,坚持要暂时消失在网球场边的理由,因为只要有一丝丝的可能性她都想避免,当然除了我们之外,冰帝那边月华也是比照办理。”
  “其实……”不二像陷入回忆般的自语:“她真的很傻,明知道流言对我们双方构不成什么伤害,却还是执意这么做……”轻叹一声才续道:“说什么这是为了不辜负我们双方的信任,她唯一想的到能报答的方法,真的是傻的让人很心疼。”
  “不二,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菊丸皱着眉头问。
  不二认真的看着菊丸道:“你知道月华在下这个决定时,说过什么话吗?”没等菊丸反应,不二跟着道:“她说她要我们双方不论哪一方赢,哪一方输,都要赢的堂堂正正清清白白,输的坦坦荡荡无须受人可怜。”
  讲完的不二见菊丸愈趋迷惑的双眼,就明白菊丸一如他所预见并不了解这句话的含意,其实这话没有那么难懂,说穿了不过就是某傻瓜不愿意让可能会流窜的风言风语牵连到他们身上,因此她才会事先做出那种避免的行动,即使她很清楚就算真有流言也无法伤到他们双方分毫。
  纵容的浅笑浮现在不二脸上,其实他可以阻止月华让她自己这么委屈的,但又不忍拂逆她的心意,只好由她去,不过……不二的眼光扫过四周,他想他还是继续找些乐趣让自己的心态平衡一点好。
  心中下了决定的不二见休息时间已过,便招呼菊丸回到球场练习,招呼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忽略了菊丸那准备问问题的表情,只对他道关东大赛快开始了,不要随便浪费练习的时间,让菊丸只能苦着脸跟在他的身后回场上练习。
  这边话题才刚结束,那边话题的女主角月华也已经回到自己房间做功课,由于不像平常会去网球场边看练习,所以等她将该做的事情一一完成后,她还留有一大段的空闲时间,没事可做的月华考虑了几秒就决定先小憩一会儿,一方面是她自己真的有些睡意,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打发一点时间。
  躺在床铺的月华很快就意识模糊,并在迷濛中做起梦来。
  梦境里的场景一幕接着一幕,有长的、有短的,有过去、有现在,月华在梦里回味着她曾经的时光。有父母仍在时的温馨,有凌美付出时的感动;与心语相扶相持的坚定、与千夏、纭织相知相惜的了解;是曾经对轩皓满怀的期待、是如今对周助满腹的柔情;欣喜、悲苦,一丝一缕织交成布,错落出最绚烂的色彩。
  这当中有一个场景是月华已经遗忘的,它不属于友情、它不属于亲情,也不属于爱情,它只是生命中最平凡的其中一段,激不出任何涟漪,却不知为何会在今次的梦中。
  那是十四岁那年的秋天,羽翎正坐在教室里上国文课,温和美丽又有气质的国文老师平时并不兴抽人起来回话的那一套,所以有些人很容易就魂飞天外,心根本不在课堂上,只有手还记得要把老师所写的抄录下来,但今趟国文老师进来时就让人发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众人猜想约莫是身体不适。
  众人心中所想,马上就让国文老师给证实,老师也抱歉的说今次她的上课方式会与以往的不同,果不齐然,老师上课不再是直接将正确答案给你,而是请同学发表感想、想法或是典故,再由老师分析和结论,这样的上课方式让同学们有些自危,因为这些通常都是老师出的预习的作业,只是因为老师很少检查,又经常在下堂课会给出答案,所以一大部分的人常常是完全无视的这个老师所给的功课的,结果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要是被抽到又完全回答不出来,就会被知道自己根本没做预习,而这种是没有老师不会生气的。
  就在大部分的人都很心慌的时候,羽翎却很认真的听讲,她并不担心自己会被抽中,因为老师所出的作业,她一向都是有做完的。而也许是月华镇定的态度让老师知道她是有做功课的,所以为了能够让课堂顺利进行,月华被点了起来,老师问:“你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的典故吗?”
  羽翎翻翻课本后开始道:“这句话是金陵清凉寺的一位泰钦法灯禅师所说,起因是,有一天,清凉寺的一位法眼禅师在讲经说法的时候,问了寺内所有的和尚:‘系在老虎颈上的金铃,有谁能解的下来?’结果在场的所有人没人可以答的出来,刚巧,这个时候法灯走了过来,当场法眼就问了他同样的问题,法灯回答:‘只有把金铃系到老虎颈上的人,才可以把金铃解下来。’而这句话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的由来。”
  “很好,你可以坐下了,这个典故是从明代瞿汝稷编的佛家禅宗语录《指月录》卷二十三……”
  月华在迷迷糊糊中醒来,不明白为何会做这样的梦,正想起身时却在窗户边看到了她这辈子第二次看到的略显透明的两个身影,揉揉眼睛,月华以为自己还没睡醒,却在听到一句话停止了动作。
  “羽翎小姐您好,您没看错,的确是我们两个。”
  皱起眉头,月华抬眼望向两人,表情明白透露出询问: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
  “是这样的……羽翎小姐,我们有件事情必须跟你讲……”
  月华并不知道这一次的交谈会带给她什么样的冲击,直到她听完两位类似神存在的空间管理员的话后,她才明白为什么她会作那样的一个平凡的梦,原来那是个预兆,一个让人在明白真意后,会心酸、会难过的预兆。

  一

  听毕律和界的话,月华沉吟许久,久到律和界几乎都要以为她会这样直沉默下去的时候,月华开口了,语气平平淡淡毫无情感起伏,且问的是与她自身无关的话:“那她呢?我走了,她会回来吗?”
  像是没有料到月华的第一句话竟是询问这件事,律与界对望一眼才有些迟疑的道:“不,她不会回来,她要过的是她现在的新生活,这里对她而言已经是很遥远的过去,遥远到她几乎已将这里给遗忘,所以她不会回头,也不可能回头。”
  “是吗,不会回来了。”月华叹息般的重复后就不再说话,整个场面又陷入了沉默,良久,月华才又开口道:“我离开了这个身体,她又不会回来,那……这个身体……会怎么样?”是昏迷,还是……
  像是了解月华未曾问出口的问题,律委婉答道:“这个身体会失去它所有的生机,也就是……你们所谓的死亡。”
  心痛的闭上眼,月华咬咬唇道:“不能……我是说……没办法留一点希望吗?让身体昏迷也好阿,你们该知道,母亲她,我的意思是这个身体的母亲,她……她只有月华一个女儿,这种结果对她来讲很残忍。”
  律直视月华道:“所以你认为给她一个虚幻不实的希望,就不会让她绝望,给她一份无穷无尽的等待,就不会使她心伤,你该知道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难道你要让她守着一个永远都不可能苏醒的人去度过每一天?”闻言,月华震惊的退了两步,一辈子,她可以让母亲背负着这样子的悲伤一辈子吗?不,她怎么可以,那种希望跟绝望交织的心情有多痛多苦她懂,她怎么舍得让母亲也尝到。
  “而且……”律的话拉回月华的注意力,“你想过你其他的朋友没,你在原来世界带给你的好朋友心语的担忧,你还想再留下来给你在这里的另两个好朋友吗?还有你想过你现在所喜欢的人,不二周助,以及以前喜欢月华的人,仁王雅治,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吗?”
  “我……”月华哑口无言。一具昏迷的身体可以带来的可能性实在不多,而他们两个会带着不同的冀望持续等下去的情形是目前机率最大的一种,但实际上那昏迷的身体醒过来的机率却是零,所以这提议等于是同时折磨了三个人,这……还不包括其他亦会担忧的人。
  但是……非得让他们认为她”死”了才是好作法吗?除了母亲,其他人也不过才国中,这种天人永隔的悲伤该让他们这么早体会到吗?
  月华紧握的双手数度举了又放,却仍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只能颓然的叹了一口气。这样痛苦和犹豫的表情让律看着有些于心不忍,他道:“你也不必这么快下决定,方才我们说了这个世界目前还维持在一个平衡的状态,只要你的世界的人对网球王子这本漫画的烧还没退,念力的效力就不会减弱,短期内你不回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未回复稳定世界的时间流逝与其他世界是不同的,这样你就不必担心太早离开会让他们过早面对死别的痛。”
  闻言,月华死死的盯着两个空间管理员,用不可思议的表情并带着些许的质问口气道:“那语跟皓怎么办?以前是我不清楚,是你们没有告知过我,我一直以为真正的水无月华在我的世界代替我生活,可是今天你们告诉我的是,从我离开那里的第一天起,我就陷入昏迷,而语跟皓已经看顾我看顾月余日了,你们有想过这日子里语和皓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吗?你知道语会有多痛吗?你晓得皓会有多自责吗?不,你们怎么会清楚,不然哪里可以云淡风清的说出那样的话。”
  “可是我不同,他们一个是我相扶相持多年的好友,一个是我曾经用心用情等待过的人,我很在乎他们的感受。”说到这里月华正色的看着眼前的两位续道:“我可以平静的接受你们一开始没告诉我,但我其实一定要回去的这个事实,因为‘解铃还须系铃人’嘛,问题既然是我带来的,要真正的解决问题,当然必须除去我这个源头;我也可以体谅你们当初没有坦白告诉我,怕我只想回家而不愿留下看顾剧情动向的刻意隐瞒,因为这是你们的职责所在,用上点心机有时也是无可厚非;可我实在没办法认同你们枉顾他们的心情所讲的话,尽管那提议是为了不让我为难。”
  无声的叹了口气后,月华续道:“总之,方才我针对这个问题思考过,既然回去已经成定局,早一天走或晚一天走,也没有什么分别,再加上知道这件事情的我,也没办法装没事般的与他们同处,那么可以趁早结束这一切也好,至少,我醒了,语和皓就能少一点苦;而我早点走,此间与我相识朋友或者会因为与我情谊不够深早些忘了我,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所以我已经决定了,再利用一点时间办好我想做的事情,我就回去。”最后一句话,月华斩钉截铁的说。
  “但在这之前,我想请你们帮我一个忙,能不能在我离开以后,让水无月华彻底消失,至少……消失在所有认识她的人的眼中。”闻言,律和界眉头皱了皱,而月华见到两人的表情赶紧再道:“拜托,这是我唯一的请求,请看在我一直都相当配合你们的份上,答应我好不好。”
  “唉,答应你是可以,这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太困难的是,只不过你总得告诉我们你想做什么吧!”
  “我只是想让他们不必面对死别的痛苦而已,这样可以吗?”
  “如果只是这样,我们可以答应你。”律和界承诺道。“谢谢、谢谢你们。”月华感激的说。
  “不必客气,好了,该通知的通知完了,我们该走了,你想离开的时候再找我们,知道该怎么找我们吧?”随口一问的律和界见月华点头表示知道后就消失了,而月华在两人离开后却成了雕塑般一动也不动。
  良久,月华不知道是不是站的太久脚在发酸,她缓缓的坐了下来,但跟着竟将头埋入双膝中,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的颤抖,好似正当六月的夏风有多么寒冷。
  水无月华,不哭,你的选择是对的,所以,不要哭。
  幕羽翎,高兴一点,想想语和皓,你就要见到他们了,所以,笑一笑。
  笨蛋,你不痛,你一点都不痛,那是错觉。
  傻瓜,你是为了他们好,所以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然不管月华如何劝慰自己,那隐忍许久的泪终是决堤,她低低的啜泣,想哭尽伤心,却没想到只是让自己更为难过,一想起她在这里近十个月的生活,她真的好舍不得,可是她却不得不走,因为她从来就没得选择,不管是来这里、留下来、还是如今,要离开。她只能任凭大环境安排她的命运,决定她的去向,除了接受,她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因为后果她承担不起,可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承诺你们的话,恐怕做不到了……
  当月华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时,并不知道她此时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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