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穿越 两朝为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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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觉得朕有必要回避吗？要知道我们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赵程旌也不多话，只是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绿豆饼后，然后双眉微挑的看着朱自清。
“你这会儿觉得是了，我没觉得，请！”朱自清冷笑了一声，然后坐了一个请的动作，直指门外。
“如果换了天舒呢？”赵程旌捻起一块绿豆糕，放到眼前似在细细的观看，在朱自清看来有些阴阳怪气。
“你有病是吧？你刚才没听见啊？小心得心脏病，我知道我是皇后，提醒完了就赶紧滚，相信现在后宫有很多人盼着你呢！”朱自清恼怒赵程旌的态度，是不是所有的皇帝都有疑心病？她相信刚刚在门外，他已经把她和楚天舒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现在又在这里明知故问，这不找骂呢！
“你！”赵程旌恼怒的看着朱自清，捏着椅子角的右手关节泛白。
“我什么我，恭送皇上！”朱自清粗暴地打断了赵程旌的话，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像是打发宫女和太监一样，厌烦的语气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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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做过什么？
赵程旌此刻面色玄黑，一拂衣袖，把桌子上的纸包带到了地上，剩下的绿豆糕四散在地面，看的朱自清痛心疾首。
朱自清幽怨的盯着赵程旌，面色不善，就差扑上去对着他咬两口，这是她最喜欢吃的绿豆糕，她准备当宵夜的。
“你赔我！我的绿豆糕！”朱自清一个箭步冲到桌子前，拯救最后一个幸免于难的绿豆糕。
“以后，朕买给你！“赵程旌看了一眼想哭的朱自清，面色缓和的说了句。
“用不起！”此刻的朱自清正在火头上，一点也不接受赵程旌的好意，丝毫没有听出刚刚的语气中包含的肯定和承诺。
“是不是朕怎么做都比不上天舒？”赵程旌看着正在地上拣绿豆糕的朱自清，很难得的没有因为朱自清的语气发火。
“你都做过什么？” 朱自清小心翼翼的擦掉绿豆糕上的灰尘，心里哀叹，看来是不能吃了。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让赵程旌愣了一愣。他都做过什么？好像除了伤害和防备，似乎什么都没有做过。
“好了没有？”楚天舒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带着一丝急切，似乎是听到了刚才他们的争吵。人在生气的时候，说话的声音总是会无意识的增大。
“哎呀，算了，我们以后好好相处！”朱自清不和他计较的伸出右手，想和赵程旌握手言和。
“现在真的请你出去，我需要梳洗一下！”朱自清推着赵程旌一直推到门外，返身回去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在屋角的水盆里洗了把脸。直到坐在铜镜前梳头的时候才发现，赵程旌一直就站立在门口没有走。
朱自清透过余光看着门口的赵程旌，细细的打量，其实严格的来说，赵程旌似乎是比楚天舒更好看一点，不过脸上的表情太过寡淡和冷漠，不似楚天舒，不论什么时候见到他，总是一副暖洋洋的感觉。
朱自清立在铜镜前，手指灵活的在发间穿梭，很快的就把一头长发挽了起来，和当时宫里流行的发髻不同，她只是简单的挽在一起，用一个金步摇固定，步摇的流苏就擦在耳朵的上方，简单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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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主张
朱自清梳好了头，站在旁边立着的大铜镜前扭了扭，确定没有不妥后，缓步迈出，不出意外的在门口遇到了像门神一样立在两端赵程旌和楚天舒两个人。
“娘娘，膳食齐备！”太监看到朱自清和皇帝出来，立马上前禀报。
朱自清一听太监的禀报，脸上立马换上了一副微笑，悄悄提起衣服的裙摆，迈开大步向餐厅出发。
“今天怎么这么多菜？”朱自清坐到餐桌上的时候才发现整个桌子上都是菜，一般情况下，应该是四菜一汤，就算是请客也应该没有这么多。
“姐姐，是我吩咐的！”朱自清刚问完话就听得门口一个温婉的声音响起，朱自清很熟悉，是柳贵妃的声音，随着声音鱼贯进入了一些宫女和太监，每个人手上都端着东西，或是一盘子菜，或者是一碗汤，有数十人之多。
最后是柳贵妃登场，她手上端了一个茶盘，茶盘上放了一个精致的茶碗，朱自清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肯定是历经千辛万苦熬制而成的补品。
果然，只见柳贵妃在众人的拥簇下径直走到了赵程旌的面前，显示柔柔的叫了声皇上，然后把茶碗放下，表达了一下这个补品的功效后就依偎在赵程旌的身旁，当朱自清和楚天舒是透明人。
“那个，要不你们俩吃着？”朱自清小声地提出自己的疑问，她实在是不忍心打断柳贵妃。然后轻轻的拉了拉旁边楚天舒的衣袖，示意他随时准备离开。
“如仪，吃饭吧！”赵程旌似是没有听到朱自清的提议一般，只是吩咐旁边的太监布菜，同时也打断了柳贵妃的殷勤。语气里有些不满和严厉。
本来依偎在赵程旌身边的柳贵妃听得皇帝的话也不敢再说什么，乖乖的坐在皇帝的身边，一言不发，看上去很可怜。
“如仪，你怎么来了？”赵程旌看了看旁边闷闷不乐的柳贵妃，最后还是没能忍住的开口。
“臣妾听说皇上在皇后姐姐的宫里，于是就过来看看，看天色已晚，想着皇上可能会在这里用膳，于是就自作主张的备下了，只是不知道王爷也在！准备不周望皇上恕罪！”柳贵妃说完，似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坐的很近的楚天舒和朱自清。
“柳贵妃可真是有心！”朱自清冷笑一声，夹了筷子面前的青菜塞进了嘴里，不满的大嚼出声。这是在她的庄仪宫，又不是凤仪宫，她凭什么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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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散步
十几天过去了，当初柳贵妃脸上的那一巴掌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重又恢复了往日的白皙滑嫩，朱自清似有意般的看了看柳贵妃的脸。眼里突然充满了戏虐的笑容，伸出了右手似赶蚊子般的在空中挥了挥手，果然见柳贵妃惊恐的往赵程旌的方向缩了缩，看来那天的那一巴掌的威力可是让柳贵妃很害怕。
“皇后，你要干什么？”赵程旌瞥了眼朱自清的动作，然后又看了看已经有些惊慌失措的柳贵妃，有些恼怒的问朱自清。
“刚才这边有个苍蝇，有些吵，我赶走它！”朱自清不以为意的放下手中的碗筷，耸了耸肩，无可奈何的说道，可是眼里满满的笑意怎么也瞒不住。
“我看柳贵妃也累了，皇上就陪柳贵妃回宫吧！恭送皇上”朱自清笑嘻嘻的逐客，说着还亲自站起来立在门口作了个请的手势，她实在是对这个柳贵妃没有什么好印象，潜意识里觉得如果再在这里等下去，肯定得出什么状况！
“皇上！”柳贵妃撒娇的声音让朱自清一个颤抖，虽然过程比较痛苦，但是结果还是很让人欢欣鼓舞，赵程旌就在这一声撒娇的声音里带着柳贵妃走了，临出门的时候还狠狠的看了朱自清一眼，朱自清发挥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回以他甜甜的一笑。不欢迎他下次再来！
“你们都下去吧！”朱自清重又坐回了椅子上，把侍立一旁的宫女和太监都赶了出去，然后看着站在旁边的落霞，示意她上桌吃饭。
“他也不是外人，没事！”看到落霞有些疑惑的看着楚天舒，朱自清突然明白，看了眼楚天舒，然后对着落霞说，一把把她拉到了桌子前，就坐在柳贵妃刚才坐的位置。
从进到餐厅以后，楚天舒基本就没有说过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说话，和朱自清很是陌生，像是故意做样子给谁看的。一直等到赵程旌带着柳贵妃离开，朱自清才觉得他恢复了他们平日里相处的模样，所以才不避讳的让落霞和他们一起吃饭，如果换了是赵程旌，她不敢保证落霞上桌吃饭他不会生气或看不起。
古代社会的这个尊卑的观念过于严重，主子和奴才是不能在一桌吃饭的。
“行了，落霞，你早点回去休息！”朱自清摸着滚圆的肚皮，心满意足地呼了口气，今天晚上实在是吃的太饱了，必须要出去散散步否则不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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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信不信！
“那娘娘呢？”落霞吩咐了门外的太监和宫女进去收拾了以后，知道她要出去散步，不放心的看着步履有些蹒跚的朱自清，毕竟她也算是大病初愈。
“没事，不是还有他呢！”朱自清指了指站在旁边的楚天舒，示意落霞放心。
“娘娘，皇上吩咐老奴在这伺候您！”朱自清刚刚迈了一步，从台阶上下来，就看见一个太监跪在了她的面前，朱自清借着走廊上昏黄的烛光，有些费力的看了看来人。
“李公公，快快请起！我想去御花园逛逛，不知可否？”朱自清看清楚来人后，上前扶了一把，然后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似乎很早以前皇帝说过，没有旨意不准她出庄仪宫的，不知道今天皇帝把他的贴身太监留下以后有没有给他颁一道口谕，可以让她出去走走，于是试探着问了一声。
“皇上说，一切以娘娘的旨意为主！”李有德站在一旁，半边脸隐在黑暗中。
“哦，那就是可以！”朱自清喃喃自语了一句，然后迈步走向大门，今天她要夜游御花园。
“皇兄不许你出门？”楚天舒跟在朱自清的身边，身后五米远的地方跟着李有德和四个太监宫女。
“是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朱自清也是很纳闷的回答，直到现在她依然没有搞明白赵程旌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是恍惚的觉得和朱默兰的家庭有关。
“你能和我说说我的家庭吗？”漫步在昏黄的宫道内，朱自清突然扭头对着旁边的楚天舒说道。
“实话说，我从秋千上摔下来以后有些失忆了！” 看到楚天舒疑惑的眼神后，朱自清凑近楚天舒的耳朵说了一句，古老的借口，古老的谎言。
“真的？”楚天舒有些不相信朱自清的话。
“你爱信不信！”虽然很想知道关于朱默兰的一切，但是现在她还得装的像不感兴趣一样。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在夜风中响亮地打了个喷嚏。
楚天舒认真的看了看朱自清的脸，此刻的朱自清正在专心的看着被灯笼吸引的飞蛾，一下又一下的扑向火光，直至死亡。烛光下的朱自清的脸看上去有点模糊，给人一种沧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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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
“你的父亲是当朝的太尉，你的母亲是。。。。。。”楚天舒看着朱自清的侧脸，轻轻地从嘴里道了出来，声音轻轻的，柔柔的。最后被风吹散在黑夜中。
朱自清听着楚天舒的娓娓道来，心里没有一丝的波澜，果然和她的猜测相似，位高权重者必会受到皇帝的戒心和疑心。
“就这样？”听完楚天舒的述说，朱自清平淡的回答。
“难道你不担心他们？”楚天舒很惊讶朱自清的平静，他认为任何人再听到这样的消息后都会 担心的。
“担心，但是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厉害！”两个人在悠长的宫道内慢慢的走着，灯笼把两个人的影子拉了很长，透过微弱的灯光，朱自清注视着前方的道路，幽长沉闷的似乎永远也望不到头。
“我能相信你吗？”朱自清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看着楚天舒说，事实上，这么长时间，对于自己的身世，她一个人抗的很辛苦，尤其是生过病以后，她迫切的需要一个人来替她分担一下，至于为什么会选楚天舒，大概是因为他和朱默兰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吧！
“你想说什么？”楚天舒也定定的看着朱自清，语气柔和，让人放松。
“我想说一些我至关重要的秘密，不知道你能不能替我保守！” 朱自清把声音放小了一点，扭头看了看身后跟着的李有德，一直是五米远的距离，不远不近，安安静静就像影子一样。
“你说！”楚天舒突然立定站在原地，有些兴奋的 对着朱自清说，他高兴的是，朱自清终于不在把他当外人。以前的拼酒，探病，他能感觉到，纵是亲密也隔着一道难以跨越的沟壑。如今这沟壑就要被填满，他怎么能不高兴。
“其实呢，我不是真正的朱默兰，真正的她已经不知道上哪里去了，或许变成了我或许已经投胎了！”朱自清有些颠三倒四的说着，楚天舒听得是一头雾水，但是也没有打断朱自清的说话，只是作为一个旁听者，静静的倾听。
“我觉得有些不可置信！”楚天舒听完朱自清的述说，摇着头评价。
“说实话，我也不敢相信，但确实是发生了，而且我怀疑你大哥也是，有机会你问问！”朱自清一边走一边摊开双手，无可奈何的耸了下肩膀，其实她也不想穿，现在必须提心吊胆的活着不说，还有对一切的不掌握和不熟悉才是最难受的。
“那你还要回去你那个地方吗？”想起朱自清刚才的语气里的留恋，楚天舒问了一个他很担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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