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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8部分

步步生莲-月关-第778部分

小说: 步步生莲-月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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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军编制全乱,败得落花流水,赵光义中箭,先被内侍亲兵给抢了出去落荒而逃,随即宋军一哄而散,各自为战,且战且退,方向只有一个:南方。
        路上,赵光义遇到了一路败兵,这是一营人马,只五百多人「主将
        杨维,惊风陛下在此,杨维又惊又喜,却又担心追兵及,自己兵微将寡卫护不周,伤及圣上性命,所以拿出了吃奶的劲儿,护着赵光义拼命地往南跑,远远跑在各路逃兵和追兵前面。
        幸好罗克敌和李继隆两路败兵虽败而不溃,两路兵马有意押在后阵,且战且退,不时设设埋伏,弄个陷阱,逢山毁路,遇水拆桥,给追兵制造种种障碍,而辽兵屡战屡败,乍得一胜,还是心有余悸,一见宋军旗帜鲜明,队列整齐,远远一见他们追兵赶来,森立如林的长枪大戟便在主将号令下齐刷刷逼来,也不敢逼之过甚,这一来宋国禁军得到了最大的保全。
        昔年前秦符坚一场溃败,九十万大军殁之一旦,后世土木堡之变,五十万大军折损过半,而宋国禁军幸赖有两员名将有意缀后押着阵脚,使得辽军大量杀伤宋国士兵的计划失败,三十万大军虽扔下无数的粮草箭矢各色辎重肥了辽军,兵夯却得到了最大的保全,二十多万人成功地逃出了辽人的虎口。
        一边逃,一边汇合,虽然仍是乱哄哄的不分编制不分统属,毕竟人马斯多,赵光义这才心安,趴在矿车上,想着这莫名其妙的一败,赵光义痛心疾首,心中却也明白,此番北伐失败,辽军必趁胜反攻,进行报复。
        于是在车上,他便开始拟定应对策略,频频下达诏命,命定国节度使宋倔急赴三交口,总领太行山以西军务,命李继隆等分驻馈、定、高阳关等关隘,命殿前都虞侯崔翰坐馈雄州,节制保定、保肃诸军。当然,这些将领们还没找到呢,诏令发下去,还得先找到这些人再说。
        就在这时,宋国朝廷的奏疏已急急北上送来。
        赵光义臀部和大腿各中一箭,一开始没有及时清理余毒,创处肿的老高,每日只能趴在车上,接到朝廷急报而来的奏疏,匆匆一览内容,赵光义不由大叫一声,又惊又怒又骇又怕地坐了起来,这一动弹,创口破裂,血流汩汩,他也全无察觉,只是死死瞪着那封奏疏,好象见了鬼一般。
        那赫然是一封《讨赵炅投》,张洎虽然喜欢报喜不报忧,可是这样的事情他可不敢隐瞒,随奏疏把杨浩的《讨赵炅檄》全文誊抄下来。
        『|〗『|首〗『|更〗
        讨檄中列数赵炅七大罪,一是弑兄篡位,害死先帝;二是陷杀太子赵德昭;三是赶尽杀绝,试图杀害宋皇后、永庆公主和岐王赵德芳;四是制造江州大屠杀;五是先后鸠杀、火焚降王孟昶、李煜;六是迫反巴蜀;七是背弃先帝承诺,霸占麟府,图谋西夏。是而杨浩遵先皇后之血诏,奉先帝子德芳,兵出萧关,挥师关中,欲除窃位之奸。
        这也罢了,更要命的是,后面还有宋皇后号召臣民,诛杀谋逆赵炅的血诏原文,而这些虽是从杨浩手中发表的,署印用章却是岐王赵德芳,赵光义的眼珠子都…快突了出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虽说他的尸身被火烧的残缺不全,但是隐约还可辨识,正是德芳没错,他怎么可能没死?如果说他是假的,那这玺印是怎么回事?当初……当初确实没有找到他的玺印……
        赵光义骤逢大败,又逢大变,一时心知如麻,脑中乱哄哄的只想到这一篇檄文出来,天下震动,将相士绅、贩夫走卒,人人皆知,纵然自己能打败杨浩杨浩,从文字上抹煞了此事,也难堵悠悠众人之口。赵光义一心想成就霸业,超越皇兄,成就明君圣帝,一想到这身败名裂,遗臭万世的不堪,不同得心如刀佼,猛地里厮吼一声,如负伤的猛虎,凄厉惨绝之极。
        不远处,败兵徂正拖着疲惫的身子扎下营盘,虽然仍是疲惫不堪,不过离故土近了,大家的神色比起前些天惊弓之鸟般的神情却轻松了许多。中军大帐中一声凄厉的嘶吼,近处的一些兵丁听见了,只是微微一怔,探头向那个方向看了几眼,然后借洋洋躺着的继续躺着,正在埋灶煮饭的继续添柴,远处正有人挖着壕堑、设着鹿角、拒马……
        有一个一头乱发、一只军服袖子空空荡荡的伤兵慢悠悠地踱到中军大帐附近,一屁股坐在地上,从怀里拿出一个馍,慢吞吞地啃着。几天的相处,站在那儿的几个内侍亲军已经认得他了,他姓毕,是定国节度使宋倔大人从麟府带过来的兵,本籍广原,听他说话的口音,的确是那边的人。
        这人年纪不大,眉清目秀的,要是仔细看看,虽然胡子拉碴,蓬头垢面,可是天生一双桃花眼,比女人还妩媚些,要是梳洗打扮一番,就是个俊俏之极的后生,也不知道要逑倒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可惜了……
        看看他的左臂,已是齐肩而断,肩头缠着厚厚的染血的绷带,这一战之功,他再也不可能在禁军里待着啦,这样的伤残兵朝廷倒不是不管,不过以后只能到厢军里去喂马打杂当个伙夫一类的人物,再也不可能有出头之日啦。
        “小毕啊,打起点精神…来,虽说掉了条胳膊,可是想想惨死在战场上,连尸首都没人收捡的兄弟们,咱们算是有福气的啦。等回去,你再也不用上战场啦,说门亲,讨个浑家,生儿育女,安生度日,未必不是福气呀。”
        一个老兵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谢谢大叔。”那残了一臂的伤兵轻轻笑笑,笑容腼腆,秀气的像个大姑娘:“像俺这样的,哪还有人肯嫁呀,不过大叔说的对,比起那已经死了的,咱们算是有福气的了。”
        他轻轻放下干的直掉渣的馒头,抬头怅望着天空的云彩,许久许久,才渡缓回头,目光从赵光义的中军宝帐处掠过,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战了就残了,必死之境,咱都闯过未了,老天叫咱活着,总有它的理由,活着,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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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 冲冠一 第128章 难破的关

第十三卷 冲冠一 第128章 难破的关
    大散关层峦叠嶂,山势险峻,在关中众多雄关当中被列为四大锁钥之一,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必争之地,攻坚,尤其是攻打城隘,并不是童羽的专长, 前番智取陇关,童羽已经大大地露了一回脸,几乎是兵不血刃地夺下了这座雄关,这一回便把权力完全交给了柯馈恶运员老将。
    柯镇恶得此机会,不由得抖搂精神,对如何攻关作战,提前做了大量的准备,自陇关俘虏的士兵中有一些原来是驻守大散关的,从他们口中对大散关的地形山势、兵力配备、军械弓弩,统军将领,各个方面,都做了大量的了解,尽管如此,柯镇恶还是知道,这一战…比不得打陇关,可以来个出其不意,智取险关,一场恶仗是避免不了的。
    大散关在大散岭上,在其外围,还有许多堡寨,与大散关相互呼应,使得这座雄关极难克服,在其外围堡寨中,最重要的一座是天桥岭,天桥岭在大散关左侧,山势是两个挨得极近的山岭,中间有一道极窄的山梁,两座山岭上都筑有堡寨,柯镇恶经过充分的了解,把突破口就放在了这里。
    原因很简单,仰攻大散关,同时处在周边各处关隘的箭雨袭射之下,就算能攻下这座几千人的关隘,付出的伤亡至少也要数以万计,而其左翼运道横向双岭的堡寨,是唯 一一 处地势不比大散关低的关隘,如果夺取了它,就可以充份发挥西夏军一品弓远超普通宋弩宋箭的威力,从高处对大散关进行压制。 一旦能从这里压制住大散关上的守军,那么天堑险隘也就成了空谈。
    因此柯馈恶精心安排,先剪除大散关外围较小的堡塞,逐步向大散关推进,然后把所有的重型攻城器械在大散关下一字排开,不分昼夜强攻大散关,毁城墙、挖地道、云梯粜车强攻城头,种种手段不一而足。同时另遣部分兵马分驻外围,防范自宝鸡和周边州县可能赶来的援军,摆出 一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下大散关的姿态。
    大散关的援兵并没有来,杨浩一路兵马往西去攻打夜落纥,三路兵马向西南、正南、东南方向齐头并进,他亲率一部分主力就跟在童羽和柯镇恶的后面,向岐山赶来。 此时党项八氏的部族军业已集结完毕,由小野可儿统领,过萧关,向环州、庆州、谓州一带进发,倚险而守,并不进攻,只是防范麟府方向的宋军自此抄了杨浩的后路罢了。
    杨浩亲车主力跟在柯馈恶和童羽的后面,顺道收拾了宝鸡外线的府县,宝鸡虽尚未失守,可是在这种形势下,守军只能龟缩不出,已经完全对童柯二人的军队构不成任何威胁了。
    一连打了三天, 柯馈恶穷凶极恶的攻势,层出不穷的手段,彻底把大散关守将的注意力吸引在天面战场了,而且西夏军孤注一掷般针对大散关的猛烈攻势,也让守军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个错觉,彻底葬送了大散关。
    第四天,柯馈恶一如既往地对大散关发动了猛攻,而此时,惯于山地作战的一千名横山羌兵,已经穿越重重山峦和罕有人至博原始森林,悄然潜伏到了天桥岭的背后。这个方向,依托险山峻岭,实际上已在大散关的后方,如果不突破大散关,照理说这个方向是绝不应该有敌人出现的。
    大散关下石弹纷飞,箭矢如雨,人如蚁聚,喊杀震天,顶着不时飞落的滚木、雷石、火球以及背矢,西夏兵悍不畏死地挺进,试图攀上那高高的大散关城头,守军也是寸土必争,依托险要坚固的工事,收割着西夏军士兵的性命。
    西 夏军用血肉铺出了一条通向大散关城头的路,但是直至天黑,他们仍然未能破关,关城下血积尸累,擂石上沾着碎肉,擂木上染着鲜血,横七竖八地堆砌在一起,城墙上,密密麻麻地插着箭矢,一天的战斗又结束了。
    太阳一寸一寸地移向山下,当它最后沉经山峰下时,天地都黯淡下来了。
    深夜降临,从关城上望去,远处西夏军营中燃起了堆堆篝火,隐约的还能看 见巡逻的士兵,和围眷篝火团团而坐的战士,一切和昨日、前 日没有任何不同。
    突然,大散关左侧的天桥岭上杀声震夭,火光处处,大散关中的守军都被惊动了,纷纷聚拢在城头,向天桥岭上眺望。 虽然天桥岭近在咫尺,可要攀上天桥岭,就得先开关,再攀山,山中夜色茫茫,黑漆漆的五指难辨,既然天桥岭遭袭,谁知道关下有没有伏兵,引蛇出动,调虎离山,这是两军对峙时常用的手段,正如当初宋军兵围晋阳城时,杨继业施以夜袭,想诱围城兵马自乱阵脚,程世雄按兵不动,大散关守将边胤迅速做出的判断也是一样:按兵不动。
    对天桥岭,他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天桥岭虽只五百守军,但是那山岭陡峭,并不易攻,也摆不下太多人马,而且这五百兵分作两营,驻于相邻的两道山岭上,相互照应,恰可封锁对方的死角,而且这些守军都惯习丛林山地作战,因为这支兵马是厢兵,而且是招募的本地山民,其中许多将士的家,就在由此再往东去三十余里山路一处叫金鸡谷的山坳里。
    他们生于斯、长于斯,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这样的夜战,又是在他们熟悉的环境中,还占据了地利,西夏人惯于马上作战,奔袭驰骋,岂能偷袭成功?
    可是结果出乎他的预料,仅仅半个时辰,天桥岭右侧堡寨便失守了。原因很简单,两处堡寨白天有旗号,夜晚有灯号,那里的战况随时会用灯号向大散关主将边指样报告,可是遇袭半个时辰之后,天桥岭右侧堡塞的灯号便完全消失了。
    两寨相连,中间有一道山脊,一侧失守,另一侧便也不可峙了,边胤还未狠下决心 冒险出关援救,左侧堡寨也告失守。
    天桥岭的失守,意味着大散关的优势不再,次日一早,西夏军再度攻城,密密匝匝的箭矢像瓢泼大雨一般 从天桥岭上向大散关城头倾泻,压制的宋军根本抬不起头来,边胤虽持剑硬逼,也不过是让士兵冲上城头送死罢了。大散关虽是极重要的关隘,可是山险关险,驻地有限,兵力却只有两千余,这三天的苦战已折损了五分之一,援军未到,天桥岭一失,地理优势也失去了,如何与西夏 军相抗?结果只相持了半日,西夏军便攀援而上,登上了大散关城头。
    城上城下,到处都是死尸,城头的运兵道上,倒毙的尸体一个个身上插着密集的箭矢,仿佛一个个刺猥,而关下,西夏军的死状也是惨不忍绪,有 的被滚木擂石砸得不成 人形,有的被火油烧得一团焦黑,还有那身首异处的、怒目如生的,令人触目惊心。
    边胤披头散发地被绑在大散关的旗杆上,西夏兵恨极了因为他的指挥,死伤了那么多的袍泽,自然不会予他好颜色,虽然没有主帅命令,未敢取他性命,这苦头却着实吃了不少,鼻青脸肿,不成样子。
    又一个人被押未了,衣着光鲜,看 起来不象是参加过战斗,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边胤一见此人,顿时想不可遏,他瞪大了肿胀的双眼,厉声喝道:“王科! 你个狗丆娘养的,你怎么守的天桥岭,区区半个时辰,你就把天桥岭给老子丢了,你……你……身上无伤,衣着整齐,莫非临阵怯战,当了他娘的逃兵?”
    那人被他一声吼,先是吓的一哆嗦,然后才既懊悔又委屈地道:“边指挥,卑职……卑职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怎么会做逃兵?”
    边胤额头青筋暴起,脖子涨粗起来,拼命挣着绳索,绷得绳索深陷骨肉,嘶声叫道:“你不做逃兵,怎么是这般模样?你不畏战,为何半个时辰丢了天桥岭?天桥岭易守难攻,比大散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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