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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4部分

步步生莲-月关-第784部分

小说: 步步生莲-月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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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英和唐勇对视一眼,眼中的颓丧一扫而空。
    唐三微微一笑:“大哥,不管天下怎么乱,咱不要乱,你继续督造船只,战舰足够了,现在开始,全力造漕船,工钱要发足了,以安船匠之心。
    他沉吟了一下,又道:“漕船不要造的太大,载重量两千石以上的都停了,从关中辗转到汴梁的水道雍塞多年,清理不足,水浅滩多,如果要伐北,北方的河流疏滩不力,河道也是既窄而浅,因此多造小船,湖船、刀鱼船、纫鱼船都行,这些船只细长体小吃水浅,一定能派上大用场。”
    “好好好,我晓得了。”唐英连连点头。
    唐三儿又对唐勇道:“二哥,你亲自主持,立刻派人分赴各地,再通知咱家所有的商号,全力抢购粮食。”
    唐勇一呆:“粮食?这时节早过了秋收,现在收粮,必然价高,咱们…………
    唐英却已明白了唐威的意思,马上打断了他的话,似笑非笑地道:“老二,别问那么多了,老三叫你收粮自有收粮的道理,你只管去收,能收多少收多少,别吝啬银钱,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努力收。民以食为天,这粮,就是安定天下的根本,也是咱唐家站起来的希望。再者说,皇帝不差饿兵,咱妹夫就算做了皇帝,他也不能让士卒喝着西北风去打仗吧。”
    唐三儿一口一个咱妹夫,现在唐老大也学会了。
    唐勇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却也点头道:“成,我马上去办。那……老三,你给大哥和我都派了差事,你去干吗?”
    “帮”
    唐三儿把长发一甩,幽幽地道:“我自然是要去一趟长安,现在长安路上,恐怕会有很多行人,去晚了,就算人家是咱妹夫,我怕也要抢不上槽了……”

正文 第133章 宫变

正文 第133章 宫变
        御案前文牍如山;每一样都是急件;每一样都需马上批复。8。N叶@子#悠悠梦想三关告急;请兵请粮;四川告急;请求镇抚;江南告急;言曰民心骚动;闽南告急;言曰地方不靖;鸿胪寺上报;藩属国交趾调兵遣将;似有异动;开封府上报;京城物价飞涨;民间谣言频传;皇城司上报;有心怀不轨者利用“千金一笑楼”等权臣豪门时常出入之所宣扬大逆不道之言论;军巡院禀报;捉到几个酒后狂言;妄议朝政;侮辱先帝;倾向岐王的狂生;请求下旨严惩……
        一桩桩;一件件;让他心力憔悴;他从来也没有想到;人人争夺的这把龙椅;居然有这么多的麻烦;为什么却仍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不惜一切地想要得到它?
        赵元佐头痛欲裂;他轻轻掐着眉心;心中欲呕;这时小黄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细声禀报道:“官家;皇城司甄楚戈有要事回奏。”
        既是回奏;便是他亲口下过诏谕的了;赵元佐茫然抬头;想了半天;却想不起他曾给甄楚戈下过什么诏命;便挥手道:“要他进来。”
        皇城司特务头子甄楚戈快步进殿;向赵元佐叉手施礼;唱喏道:“臣皇城司甄楚戈;见过……“
        赵元佐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道:“行了行了;你……来见联;是要回复什么?“
        甄楚戈恭声道:“圣上要臣查办先帝遇刺一案;但有任何进展;随时回报;臣现在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
        赵元佐精神一振;霍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讲;你讲;查到了什么?“
        甄楚戈道:“是;臣已逐个盘问了当时拱卫先帝御帐左右的亲军侍卫;只找到了一个疑处。曾有一名残了一臂的士兵;时常徘徊在御帐周围;与那侍卫们也都厮混熟了的;但是自先帝遇刺之后;此人却再未出现;起初侍卫们惊慌失措;也无人理会此事。事后想来;却觉大有疑过……“
        赵元佐如五雷轰顶;惊叫一声道:“你待怎讲?那伤兵…………那伤兵残了一臂?”
        当初赵元佐于天牢被擒;壁宿得脱大难;甄楚戈就是当事人;结合那些御前亲兵所述;其实心中早已有了计较;这时一见赵元佐神情;不由暗暗一叹;轻轻点了点头;自袖中徐徐取出一副画来;恭恭敬敬举起;说道:“臣依侍卫们所述;着人画了图形;官家请看。”
        小黄门走过来;接过书画;回头奉与赵元佐;赵元佐展开一看;只瞧见那一双桃花眼;仿佛那蓬头垢面;目光凌面如刀的刺客钦犯就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不由啊地一声;双手一颤;那张纸飘然落地。
        “查;给联追查;画影图形;诏告天下;一定要给联找到他!“
        赵元佐咬牙切齿;目露凶光;看得甄楚戈心中一寒;连忙应道:“是;臣已吩咐下去;明日海捕文书就会传送各州府县;那刺客只要还在我大宋境内;必难隐藏。“大宋境内……;他杀了一国之君;还会出现在大宋境内么?“赵元佐目中凶光消失;转而一片茫然;茫然半晌;才挥了挥手;甄楚戈忙躬身退下。
        赵元佐的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杀死父亲的是壁宿;可他心里明白;壁宿本是天牢中一待决的死囚;如果不是他硬闯天牢;壁宿纵有天大的本事;也绝不可能脱逃;父亲又怎么会死?追根究底;父亲之死;他难辞其绺。
        正内疚悔恨的当口儿;一个人悄无声息地闪进了大殿;不得小黄门阻拦通报即可入内的;除了内侍都知顾若离哪里还有第二个人。叶@子#悠悠顾若离走到赵元佐身边;低声禀道:“官家;两宫太后有请。”
        赵元佐的生母是李贤妃;如今他做了皇帝;母亲自然也晋为太后;与原正宫皇后;称为两宫太后。
        一听母后相召;赵元佐的神志清醒了些;讶然道:“联正坐殿理事;太后何事相召?”
        顾若离道:“两宫太后听说了边关接连吃了几场败仗的事;似乎也知道了歧王在关中兴兵的事情;听说如今天下人心浮动;四海不靖;大感忧虑;想召官家问个明白。”
        赵元佐一听勃然大怒:“混帐;是谁把外面的事说与两宫太后知道的?不是吩咐过你们;在太后面前;要闭紧你们的嘴巴?”
        顾若离退了一步;讷讷地道:“是;可……太后宫中人多嘴杂;奴婢实不知道是何人多嘴……;、
        赵元佐恨恨地一拂袖子;喝道:“摆驾慈寿宫。梦想”
        赵元佐秉性孝至纯至孝;既然母亲相召;却是不得不见的;立即出宫上了肩舆;急急向后宫行去。
        赵元佐刚走;殿前司都虞侯翟沐丝便顶盔挂甲;一身戎装地出现在垂拱殿前;今天本来就是他当值;如此打扮、出现在这儿也不稀罕;只是他今天的神情显得有些凝重;部下们见了上司纷纷见礼;他平时本来笑呵呵的最是随和;这时也板着脸只是匆匆一挥手;那双眼睛;时不时的便瞟向大内方向;似有所待。
        赵元佐进了后宫;忽地发觉肩舆不是抬向慈寿宫方向;忙拍拍扶杆;喝道:“停下停下;这是往哪里去?“
        一直傍在肩舆旁边的顾若离说道:“圣上;宫中有人欲不利于圣上;为安全计;请圣上随奴婢出宫暂避!”
        赵元佐又惊又怒地道:“顾若离;你这狗奴才;要造反么?”
        顾若离道:“奴婢怎敢;奴婢这可都是为了圣上着想呀。”他一面说;一面急急挥手;那些肩舆的内侍脚下如风;行的欲发的快了。一路下去;穿亭阁经殿宇;每过一道宫门;都有几个内侍守在那里;看情形早就受了顾若离嘱咐似的;一见他们过来便急急打开宫门;根本不理会赵元佐的叫喊。行至东门;靠近原太子宫后殿方向的角门儿;此处已是一片荒凉;平素少有人来;地面虽还洁净;每日有宫人洒扫;宫墙顶上却是早已长了小草;从琉璃瓦缝隙中顽强地钻出来。此时已近冬李;草已枯黄;在风中瑟瑟发抖。
        角门前停着几辆马车;老远就有一股异味随风飘来;好在天气已冷;那味儿还不算太浓重。
        “官家;为了您的安全起见;奴婢得委曲官家一阵儿了。”
        顾若离一摆手;几个力大身高的亲信宦官立即一拥而上;奖赵元佐牢牢抓住;先封了他的口;便将他拉上一辆车去;车前车后摆了几只马桶;原来这些竟是宫中运送五谷轮回之物的车子。
        随即就听宫门开启;外边又有兵士喝问;验看腰牌;紧接着便开关放行;驴车吱扭吱扭地驶了出去;压着平整的青石板路碌碌作响。
        陪在赵元佐身边的顾若离这才轻轻吁了口气;先举袖轻轻拭去鬓边的冷汗;再掀开车帘儿往外面看了一眼。赵元佐怒瞪双眼;瞧见顾若离举袖间;袖中隐见寒光闪闪;也不知他暗藏利刃是为了应变却敌还是准备事败自杀;这时一掀帘子;又看见车子外面早有骑马的步行的十余各大汉随行于侧;想来另一侧也是这般安排;看那些人身材高大魁;梧;非禁军中不出这样的好汉;一个个腰间鼓鼓囊囊;俱都是暗藏利刃的模样;想来是宫外接应的人马了。〃
        见车中有人向外探望;那些人中一个首领模样的人向车中微微一点头;顾若离这才放心地放下窗帘;亲手取下赵元佐的塞口布;陪笑道:“官家;奴婢方才得罪了。“
        赵元佐一向喜怒无常;情绪多变;此时身落敌手;反而冷静下来;他直勾勾地盯着顾若离;问道:“你是受皇弟德芳所命么?“
        顾若离陪笑道:“歧王远在关中;奴婢怎么见得到歧王呢;这是朝中文武大臣们眼见国家势危;不得已而为之的法子。”
        赵元佐恨恨问道:“都有何人?“
        顾若离道:“曹彬、潘美、罗克敌……;呵呵;咱们这去的就是潘将军的府邸;到了那里;圣上自然就都清楚了。”
        赵元佐呼出一口气;慢慢闭上了眼睛。
        既然有潘美参与;他倒不虞自己会被杀;潘美此人虽战功卓著;乃是战场上的一员武将;但是做事有所为;有所不为;是一个真正的大丈夫;昔日他皇伯父赵匡胤陈桥兵变;挥师返京;捏出周世祖柴荣的两个儿子;簇拥赵匡胤谋反的众文臣武将皆示意斩草除根;唯独潘美扶柱不语;面色不愉。赵匡胤见了;也觉得欺侮孤儿寡母;取了人家江山就已经很过份了;再斩杀人家幼子未免有违天和;遂拒绝了众将领。柴荣遗下的第二子尚年幼;又被潘美带回家中抚养;以之为倒;改名潘惟正;视若亲子一般;如今业已成为一今年轻的武将了。本朝开国的立国功臣;而不怕皇帝猜忌;亲自抚养先朝皇帝子嗣;这样的人物;古往今来又有几人?所以一听潘美也参予其中;赵元佐就知道;自己必无杀身之祸;只是……连潘美也参予其中;难道我这个皇帝真的当得那么失败?
        “好;好好;国朝本出自太祖之手;今还于太祖之子;亦是天理正道。”赵元佐惨然一笑;便闭目不语。
        宫门一封;顾若离留在宫内的小内侍便立即飞奔出去;向殿前都虞侯翟沐丝报讯去了。
        在诸位武将的策划之中;上策是把悄无声息地把皇帝控制起来;然后控制整个内廷;再与关中横王取得联系。如果事情有变;则执行第二计划;由殿前都虞侯翟沐丝;利用当值的机会;以他控制的力量;迅速缴除其他指使、都虞侯的人马;以武力掌控内廷。如果这样也失败;才动用最后一步;用曹彬、潘美、罗克敌三位枢密院长官;调动禁军实行兵变。
        而禁军没有皇帝诏命;合斟虎符;根本是调动不得的;三位将军倚仗的只是他们对禁军中一些将领的掌控力;在皇权衰落;军心动荡的情况下;大多还是很听从调动的。这样一来就是下下策了;与忠于皇帝的兵马一场恶战;势必闹得满城风雨;使得汴梁形势雪上加霜;不利用歧王就位;更不利于安抚边关众将;尤其是国舅李继隆。
        如今赵元佐顺利被控制住;接下来就好办了;宫中有翟沐丝出面;先控制住今日当值且不属于他这派系的人马;罗克敌则立即点将;将赵光义突击提拔起来;并非自己心腹的几员大将兵不血刃地控制在枢密院;曹彬出面安抚京营禁军;潘美带人分头抓捕张泊、程羽、宋琪、贾碳等人;顾若离控制大内;罗公明等文臣则软硬兼施“;说服”赵元佐禅位。
        事隔十多年;东京汴梁再度上演了一出禅让的戏码;大概是五代以来汉人自相残杀血流成河;杀得实在是太狠了些;十多年前赵匡胤兵变当国;基本没有出现屠杀场面;更无任何扰民举动;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就谋夺了大位;十多年后的今天;同样的戏码再度上演了一回。
        汴粱城;不声不响地就变了天了……
        东京遽变;消息传到关中;立即引起转然大波。狂喜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场激烈的争执。
        此时;萧俨、徐钱都已赶到了长安;玩政治;就算是种放也嫌嫩了点儿;这两位可都是一国鼎柱重臣;见多识广;经验丰富。这两位唐国的吏部尚书、枢密军机和宋国的前后两代宰相;就展开了激烈的瓣论;这几位中;萧俨、徐铉、卢多逊都是博学之士;赵普虽然读书少;号称只知半部论语;却是自学成才的方家;论辩的本事丝毫不在其他三人之下;见识甚至尤有过之;这四个人吵起架来;当真是引经据典;天马行空;旁人根本就插不进嘴去;就连丁承宗也得瞪目结舌;退避三舍;杨浩见此情景;干脆装聋作哑;只等四人争出一个结果来。
        徐待病了;年纪大了;又长途奔波;天气又寒冷;赶到长安便病倒了;一直低烧;咳嗽不止;就这样;老头儿也是吹胡子瞪眼睛;情急起来拍桌子大喊大叫;丝毫不落人后。
        四人争论的焦点其实只有一个:是让西夏王杨浩现在就从幕后走到台前;直接接受赵元佐禅位;还是先让永庆公主继续冒充歧王;待权力顺利过渡;再由永庆公主禅位于杨浩。
        原本;他们只想尽可能的争取宋国前朝老臣的拥戴;等到打败赵光义;后来变成了赵元佐;再由“歧王”让国;那时江山砥定;顺利传承权力;谁也翻腾不起什么浪花了。
        可是曹彬、潘美那是怎么的人?要么不为所动;既然决安投靠;又岂是包袱一卷;全家翘班;跑到关中做个寻常顺臣的人物;他们都是当世英雄;自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这样一来;就打乱了杨浩的原有计划;先由歧王接受禅位;再由杨浩接受禅位;短短时间;一连两禅江山;在赵普和严多逊看来;未免太儿戏了。
        现在他们后退无路;已经死心踏地保了杨浩;当然;前提条件是杨浩对天地鬼神盟誓;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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