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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1-90-第25部分

小说: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1-90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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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刘氏顿时一愣,心道:看乌盆还要关门关窗,这是何道理?不由向另外两人看去。
  只见那蓝衫青年和灰衫少年皆是点头赞同,刘氏见状,也不好推却,只得起身推门关窗。
  那金虔不知,昨夜经开封府权威公孙先生一番胡乱推测,开封府上下已然将金虔当作“天赋异禀”之人,此时听金虔所言,内藏玄机,展、郑二人更觉公孙先生所言有理,自然赞同。其实金虔此言,并无根据,只是依照现代电视剧俗套推断,以防万一罢了,但却无意中更增自己“天赋异禀”身份的可信性,此后金虔回想起来,实在是追悔莫及。
  待刘氏关好门窗,回身坐下,金虔才慢慢打开包袱,将乌盆取出,放在刘氏面前,说道:“刘乌盆,你妻子就在眼前,还不赶紧相认?”
  就见那乌盆微微一震,呜咽道:“娘子,为夫终于见到你了……”
  那刘氏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双唇苍白如纸,只是剧烈颤动,却难发一声。双眼定定瞪着乌盆良久,才颤声问道:“你、你你这乌、乌盆,为、为何……”
  那乌盆一听,顿时痛哭,道:“娘子,你连为夫的声音也认不出来吗?”
  刘氏眼神一滞,缓缓抬头,环视屋内众人,但见三人面色凝重,垂首不语,不由身形剧烈一震,即刻扑倒桌上,双手紧紧握住乌盆边缘,对对泪珠,如断线珍珠,双双坠入乌盆,凄声哭道:“相公、相公……你、你为何变成如此模样?”
  “娘子,为夫死得冤枉啊……”那乌盆边哭边说,将自己如何遇害,如何被烧成乌盆,如何到开封府鸣冤,如何查到那吴氏兄弟住所,说两句,哭一句,断断续续地向自己妻子一一道来;那刘氏也是越听越伤心,越听越难过,听到最后,一人一盆,只闻哭声,不见话语。
  两人不知哭了多久,金虔只觉天地风云变色,脖筋腰椎全部僵硬,那一人一盆才略有收敛之兆。
  刚刚止住哭声,那刘氏便抱着乌盆,突然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叩头泣道:“三位官爷,一定要替相公做主,抓住那对害人的兄弟,为民妇的相公报仇啊!”
  展昭赶忙上前,略略探手,缓声道:“刘大嫂不必如此,包大人已然受理此案,必然能将凶犯绳之于法。”
  刘氏听言,才缓缓起身,抹泪道:“民妇多谢官爷。”
  又听那乌盆道:“娘子,此次为夫能鸣冤申冤,还要多亏这位金虔小官爷。”
  刘氏一听,赶忙又弯身下跪,道:“刘氏多谢这位官爷相助。”
  金虔被跪的头皮发麻,心道:真是服了这些古人祖宗,三刻一小跪、五刻一大磕,暂且不论咱的阳寿被折损了多少,光是这跪地磕头的时间就不知被浪费了多少,如此下去,哪里还有时间查案,此案若无法查清,咱岂不是还要继续做乌盆乌龟?啧啧,看来咱不出手提高办案效率是不成了。
  想到这,金虔两步上前,扶起刘氏道:“这位大嫂,不必言谢,此次我等除了护送刘兄回家之外,还望大嫂能够协助查案。”
  刘氏听言,未见安心,却反而再次抹泪饮泣道:“但依相公所言,此案线索全无,凶嫌也不知所踪,如何破案?民妇、民妇只求各位官爷能为民妇和相公做主!”说罢,激动难抑,弯腰屈膝,貌似又要下跪。
  金虔眼疾手快,一把搀住了刘氏,脱口道:“大嫂不必担心,有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皇上亲口加封的‘御猫’展大人在此,就算那犯人会打洞,咱们也能挖地三尺将他们逮出来。”
  此言一出,果然管用,只见那刘氏顿时停了哭泣,望着金虔问道:“御猫?展大人?”
  “没错、没错。” 金虔急忙扯住展昭衣袖,把展昭拽了过来,推到刘氏面前继续道:“这位就是咱们开封府的展大人,功夫是一等一的好,查案功夫更是一等一的棒,抓耗子——咳,那个抓犯人更是不在话下。”
  “金虔!”展昭无奈,微微提声道。
  金虔用眼角一瞥,只见那展昭面色不善,心道不妙,赶忙堆起笑脸问道:“展大人,有何吩咐?”
  展昭轻动手臂,将衣袖不着痕迹地拉回,微蹙剑眉,看了金虔一眼。
  这一眼,眸中带利,顿叫金虔后背一阵发寒,急忙举起双手,干笑两声,退在一旁,心道:这猫儿脾气不好,似乎还有洁癖,以后还是少碰为妙。
  展昭这才缓声向刘氏问道:“刘大嫂,展某有几个问题,还望大嫂能回答展某。”
  刘氏急忙回道:“展大人尽管问。”
  展昭点点头,问道:“刘世昌是到何地进购缎布?”
  “相公每次都是到苏州一带进货。”
  “那每次进购缎布,可都是从同一家购货?”
  刘氏摇摇头道:“我家缎行本是小店小铺经营,每次入货,并无固定。展大人为何有此一问?”
  展昭听言,却凝眉沉思,寂然不语。
  那刘氏不由有些心急,急忙抬眼向金虔和郑小柳望去。
  那金虔见郑小柳一旁跃跃欲试,便小声怂恿道:“小六哥,还不上前去帮帮展大人?”
  郑小柳听言,自然乐意,赶忙上前两步,挺了挺胸膛道:“刘大嫂,因那对吴氏兄弟杀人越货,以后必然会将抢来货物出手,若是你家相公每次购入的缎布都属同家,那缎布必有同征,我等由此入手,这查案便有了方向。”
  刘氏这才明白,但却面色黯然,垂首思量。
  就听那乌盆闷声道:“都怪为夫不济,许多重要之事,竟然全无记忆,否则……”
  那刘氏听言,却似想到什么,突然提声道:“展大人,民妇忽然想起,相公在出门之前曾言,此次到江苏入货,必要选购一匹云锦缎。”
  “云锦缎?”展昭抬眸问道:“这云锦缎是何种绸缎?”
  刘氏答道:“展大人有所不知,那云锦缎乃是苏州第一缎行特制绸缎,缎如柔水,色泽华贵,价格不菲。相公生前曾多次想要入购,但都苦于无足够本钱。只有今年才存够银两,想要在入货之时购入一匹,充实店面。却不想,从此一去不回……”说罢,又抹泪饮泣。
  展昭沉吟片刻,又道:“依大嫂所言,这云锦缎可是十分稀少?”
  刘氏点点头。
  那郑小柳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上前一步道:“展大人,或许我们可从这云锦缎入手。”
  展昭望着郑小柳,凝眉颔首,思量片刻,又随口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入手?”
  “这个……俺、俺……” 郑小柳顿时无语,抓发挠耳,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好几圈,也不知如何作答。却瞥见金虔悠然立在一旁,偷偷打着呵欠,不由心头一动,心道:这金虔如此举动,必是胸有成竹,不如问问他。
  想到这,郑小柳赶忙提声回道:“展大人,俺觉得金虔肯定有主意。”
  再说这金虔,背着一个冤魂乌盆赶了两天的路程,自然疲累不堪,正在这里偷闲打盹,却突然听到郑小柳把矛头转向自己,不由心中暗暗叫苦。
  就听那展昭急声问道:“金虔,你可是有了主意?”
  金虔抬眼一看,只见那展昭星眸灼灼,郑小柳面带期许,那刘氏更是期望万分,若是那乌盆有表情,恐怕也是如此模样。
  “这个……”金虔一阵头皮发麻,嘴里含糊不清,心道:NND,这种高难度问题咱怎么可能解答出来,这帮人搞什么,把咱当成咱柯南、金田一还是福尔摩斯?就算咱的脑细胞多进化了几百年,也不会多出破案的功能啊!啧……这种进退两难之境,自然要发挥武当开山祖师张老的绝学——打太极。
  想到这,金虔立刻摆出一副虚心讨教的表情,向展昭问道:“那依展大人高见,该如何入手?”心道:先把这个烫手山芋推回去再说。
  展昭一听,沉吟许久才道:“既然这云锦缎价格昂贵,必然鲜有店铺出售,我等不如一一查问各个缎行,或许有迹可寻。”
  金虔听言顿时欣喜,心道:咱就知道,这猫儿经验丰富,肯定有办法。
  但听那展昭又道:“只是这开封府境内缎行众多,如此查问下去,不知何时能有结果。”
  那刘氏一见,顿时心急如焚,抱着乌盆又哭了起来:“相公,这可如何是好?如今你冤魂被封入乌盆,受人买卖,情何以堪,而那杀人之凶却逍遥法外,相公啊……这天理何存?”
  那乌盆一听,也闷声哭泣,那双哭合并,平仄有韵,真是魔音穿耳,威力无穷
  金虔只觉脑袋顿时大了一圈,脑细胞纷纷暴动,自卫功能启动,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不觉脱口叫道:“闭嘴!”
  刘氏夫妇顿时停了哭声,同展昭、郑小柳一道,直直望向金虔。
  金虔松了口气,脸皮抽搐了几下,才沉声问道:“大嫂,那南华山据此镇多远?”
  刘氏一愣,想了想才回道:“不过二十里地。”
  “那离南华山最近的城镇是哪个?”
  刘氏回道:“南华山方圆五十里周围,只有此镇。”
  展昭听到此处,心中有些明了,接口问道:“依金虔之意,那兄弟二人最有可能销赃之处——是此镇?”
  金虔点头。
  郑小柳不解,也问道:“金虔,那东京汴梁城内缎行众多,为何那兄弟二人会来此镇销赃?”
  金虔一听顿时得意起来,双臂抱胸道:“小六哥,你可还记得那乌盆是从何处购得?”
  郑小柳皱眉道:“当然是在汴梁城内。”
  金虔竖起一根手指道:“这就对了!那吴氏兄弟常年烧制乌盆到汴梁城内售卖,城内必然有人识得他们,若是他们突然运送锦缎到城里售卖,岂不是让人生疑?那兄弟二人连焚尸灭迹的事情都能考虑到,定然不会犯下如此错失。而两人又不可能运送货物远走,所以最佳的销赃地点就是南华山附近镇店,而此镇便是最有可能之处。”
  众人听言,这才明了,顿时心服,立即对金虔刮目相看。郑小柳与刘氏自不必多言,就连展昭也面带赞色。
  金虔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心道:要不是那妇人哭喊“乌盆被人买卖,情何以堪”,吵得自己几乎崩溃,也不会急中生智想到此处。看来“狗急跳墙”这句俗语还有几分道理。
  众人找到线索,自然欣喜。金虔最是激动,只因此次查案,终于无那乌盆带路,总算可以卸去这个冤魂龟壳。展昭又向刘氏询问了一番镇内缎行分布,便准备告辞离去。
  三人刚刚起身,就听门外传来一孩童声音道:“娘,孩儿回来了。”
  那刘氏一听,顿时失色,急忙用黑布将乌盆紧紧包住,对展昭三人道:“各位大人,是小儿百儿从私塾回来了,相公已死之事,还望各位大人先不要透露。”
  三人心里自然明白,同时点头应允。
  只见正屋大门被推开,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走了进来,道:“娘,大白天的,为什么把门窗都关上?”
  刘氏急忙走了过去,扶住男孩的肩膀道:“百儿,快来见过几位哥哥。他们都是你爹的朋友。”
  那男孩甚为懂礼,轻轻拱拳,亮声道:“百儿见过各位哥哥。”
  众人定眼一看,只见这男孩,身穿布衣,斜挎背包,眉眼分明,面如满玉。小小年纪,眉宇间却有沉稳之色。
  展昭和郑小柳一见,不由心中赞赏,颔首回礼。只有金虔脸皮隐隐抽动,心道:哥哥……这称呼真是和自己越来越贴切了。
  那百儿微微抬首,看着娘亲问道:“娘,可是有了爹爹的消息?”
  “这……”刘氏强颜笑道:“是有了消息。”
  “那爹爹何时能回来?”
  “这……百儿,你刚刚回来,定然口渴,娘这就给你倒水去。” 刘氏眼中泪水团团打转,只得找了个借口跑进了内屋,留下百儿和另外三人大眼瞪小眼。
  就见那百儿摘下布包放在桌上,环视了一圈屋内众人,慢慢走到展昭面前,弯腰施礼道:“这位哥哥,百儿冒昧问一句,百儿的爹爹可是已经不在人世?”
  此言一出,莫说把金虔、郑小柳吓了一大跳,就连向来内敛有度的展昭都不由失色,顿了许久,才缓声问道:“你何出此言?”
  百儿望了望屋内三人脸色,垂眸道:“看来百儿没有猜错,爹爹已然过世了。”
  “百儿!”一声惊呼从内屋门口传出,只见刘氏双目含泪,手指捂唇,匆匆走到百儿面前,颤声问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怎么可以说你爹爹已经死了?”
  “娘!”百儿拉过娘亲,让刘氏坐在椅上,才缓声道:“娘,爹爹向来重诺,可元宵佳节却无故失约。此后半年更是毫无音信,若不是街坊亲戚照顾,百儿和娘恐怕早已饿死街头,这岂是爹爹的为人?如今却突然来了三人,说是有爹爹消息,娘亲又是双目红肿,不敢直视百儿,如此种种,不都说明爹爹已然不在人世?”
  一言说罢,众人无不惊叹。惊的是,这孩童小小年纪,却如此心思机敏,叹的是,如此伶俐孩童,竟会早早丧父。
  刘氏更是伤心万分,双臂紧紧搂出儿子,失声痛哭。哭了许久,那刘氏才放开百儿,走到桌前,解开黑布取出乌盆低泣道:“相公,百儿聪颖无比,你可以瞑目了。”
  百儿一见,不由心惊,急忙上前叫道:“娘,您怎么了?为何抱着一个乌盆乱说?”
  就听那乌盆呜呜哭声渐起,哽咽道:“百儿,爹爹死的冤枉啊!”
  百儿顿时大惊失色,脚下一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定定望着那只乌盆。
  刘氏将乌盆缓缓放在百儿眼前,哭道:“百儿,这就是你爹……”然后便将前因后果一一诉来。
  百儿听罢,闭眼无声,只是两行清泪缓缓坠下,身体微微抖动不止。过了许久,百儿突然睁开双眼,对着乌盆叩首三下,正声道:“爹,您放心,百儿定会为您讨回公道。”
  说罢,便直身回转,径直走到展昭三人面前,抬首道:“三位大人,百儿知道这半年之内镇内何人卖过云锦缎!”
  “什么?”金虔、郑小柳、刘氏同时叫道。
  展昭急忙问道:“百儿是从何得知?”
  百儿抹抹眼泪道:“大人,百儿自从元宵节爹爹失约以来,一直都对有关爹爹的消息特别留意。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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