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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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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宫时,已是旁晚,皇上在御书房里接见了奕王爷和奕王妃。
  行过君臣礼后,崔颖炎从椅子站起来,走到殿下,来到他们旁边,朗声笑道:“辛苦你们了,厉朝以来的第一位女钦差,你的能国实在比朕想的还要厉害。”
  “皇上过奖了。”傅雅轩不敢居功。
  “你别谦虚了,说说这一趟下鹤洲的感受吧。”在这两人面前,皇上已不再是皇上,而是跟他们多年的好友。
  “没什么好说的,不提也罢。”
  一路上辛苦不说,还发生了那么多不开心的事情,如果没有和亲这件事,或者很多人都会开心很多。
  “怎么了嘛?破了案还不开心?”崔颖炎微皱眉头。
  “她太累了。”崔墨耀心疼地说。
  “也对,舟车劳顿了一天。来人,赐坐。”
  三个人相对而坐,崔颖炎像个大哥哥般摸摸傅雅轩的头,缓缓道:“现在,可以跟朕说说破案的经过了吧?”
  傅雅轩看崔墨耀一眼,崔墨耀也正看着她。
  沉默得太久了,崔颖炎瞪着这两人,不悦地道:“你们两个看了几年还没看够,当朕是透明的?”
  傅雅轩终于回过神来,支支唔唔道:“其实这案子……没什么特别的,我可以处理。”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希望能蒙混过关。
  “那犯人呢?”
  “犯人……呃……犯人我……”
  要是让皇上知道她私自放了犯人,这罪可不轻。
  崔颖炎接口道:“犯人当然是抓到了,在奕王府是不是?”
  她皮笑肉不笑答道:“是,是,是。”
  “明天上朝,安排明昌王子上朝面圣。”
  “那华硕公主……”
  “这个以后再说。朕想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吧。”说到女人他就觉得头痛,他疲惫地靠着椅子后面,无力地挥挥手。
  “皇上……还有一件事……”傅雅轩欲言又止。
  “说吧。”
  “这个令牌还给你。”傅雅轩将钦差的令牌还到崔颖炎手里。
  “为什么?”崔颖炎并不觉得惊讶,只是想知道理由。
  “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查案的天赋,最重要是,我还是觉得洛遥城最好,这东西我用不着,还是给那些有需要的人吧。”
  崔墨耀附和道:“她确实没什么天赋。”
  “准。”
  崔颖炎也知道要她担当这个钦差是太为难她了,所以二话没说就准了。
  ……
  在出宫回家的路上,傅雅轩扯着崔墨耀的的手问道:“怎么办?明天上朝,皇上和明昌王子都一定会追究到这个案子的。”
  崔墨耀感觉到她的手心在渗汗,轻拍她的肩安慰道:“会有办法的。”
  “我没事的,回去吧。”她真的觉得好疲惫,拒绝继续去想那些烦心的事。
  他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将她搂入怀内,只要跟她在一起,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终于回到府里,崔墨耀还有点事要去书房一趟,傅雅轩独自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房。
  刚坐下,一个人影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静静地站在那里,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吓了一跳,失声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想见她。”他的语声冷沉。
  “你疯了,我不是让你回家嘛,你为什么还要来?”
  竟然是傅定允,这个时候,他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危险吗?
  “我要见她,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求你,让我见她,这是最后一次。”傅定允卑微地恳求她。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这么卑微地恳求一个人。
  “傅定允,你想害谁?我处心积虑才救到你离开,你想死我不管,可你知道,这件事若传出去,不止是你一个人有事,华硕、我,甚至还会连累很多人,你就不能理智一点吗?”
  要知道,明昌王子就在府上,若让他知道这件事,还会放过傅定允吗?


☆、不能心软!

  他握着她的手,恳切地道:“轩儿,你也爱过,你应该更明白我的感受才对。我知道她明天就要进宫了,我只是想再见她一面,我求你。”
  “你求我也没用,她不能见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傅雅轩硬是狠下心来别过脸去。
  “你怎么可以这么铁石心肠?”
  “随便你怎么说。以后你会明白,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这个时候,她绝对绝对不能心软。
  “你说的那些,我都明白。我保证不会让你为难,我保证不会连累大家……我只是想最后见她一面,我求你。”他突然跪了下去。
  “你呀你,要我怎么说你好呢?”傅雅轩叹气摇头。
  “求你……”他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我真是没眼看啊,快走快走。”傅雅轩转过身去,闭上眼睛摆摆手。
  傅定允愣了一下,然后起来说了声谢谢,夺门而出。
  ……
  今夜,星光特别灿烂,月儿如勾,勾住了她的心,风柔柔地吹拂着,烛光摇曳,光影交错。
  华硕坐在窗前,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月色,心里一片茫然。
  离开允郎的日子,终日像失了魂的人儿,茶饭不思,日日消瘦。
  过了今夜之后,一切都会改变,不知道皇宫里的月亮,跟外面的是不是一样?
  这些天她压抑着自己的思绪,告诫自己忘记那个已不该爱的人。
  但夜深人静之时,为何允郎的身影就是克制不住地浮现?
  如果自己不是车斯国的公主,两人是否就可以有不一样的境遇,是否可以终老白头?
  但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整个车斯国的命运都系在她身上,她连死的自由都没有。
  深夜凉风划过,她的心一样冰凉,她湾然泪下,独自面对这孤寂的夜。
  傅定允远远地站在园子的花树下,默默地看着投在窗台的身影,四周一切更显孤寂。
  她瘦了。为何?
  难道他们就这样,无法挽回?
  他想得黯然神伤,看见一样憔悴的华硕,心中万般感慨。
  但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她,不敢接近,反正迟早都得分离,又何必让她再痛一次,要痛,自己一个人痛就够了。
  华硕,我的爱,别了!
  ……
  一大早,就有大内太监来接明昌王子进宫。
  过了不久,便又有大内太监前来宣旨,用轿子把崔墨耀和傅雅轩接进宫里去。
  太监把两人带到御书房面圣。
  原来不止是皇上,连明昌王子都在。
  “参见皇上。”
  “朕还等着你们说故事呢,今天可以说了吧?”崔颖炎疑视着傅雅轩。
  “皇上……”傅雅轩欲言又止。
  “说吧,我也想听听。”明昌王子说道。
  “皇上,其实……劫匪没捉到,是臣的失职,,请皇上降罪。”傅雅轩一咬牙,叩首请罪。
  “没捉到?”皇上惊讶地瞪眼。
  “皇上,都是臣无能,请皇上降罪。”崔墨耀势与傅雅轩共患难。
  “掳走我车斯国公主的人,简直是罪该万死,你们居然没捉到犯人?那你们是怎么救回华硕的?”明昌王子愤怒咆哮,全然不记得这里是大丰朝皇宫。
  “请皇上降罪。”两人异口同声说。
  崔颖炎沉吟了一下,在车斯国王子面前,他总不能护短,无论如何也得对他对车斯国有个交待。
  “朕就撤销你们的一切职务,以示惩戒。关于这件案子。朕会另派人去查,一定把劫匪辑拿归案。”
  “谢皇上恩典。”崔墨耀和傅雅轩都知道,这是皇上变着法子为他们开脱。
  处罚过了,明昌王子也不敢再有异议。
  至于和亲的公主华硕,皇上封她为华妃,官从一品,今晚举行大礼。
  ……
  其实说是大礼,不过都是做做样子,打从华硕上了銮轿之後,一连串的迎婚仪式几乎快教她昏了头,但她始终茫然地睁着眼睛,红盖头下,连眼睛都没眨过。
  一丝沁凉的晚风拂进了房里,宫女们都离开了,屋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如一座死牢般,也正是她此时心情的写照。
  对她而言,这一天就像百年般漫长,却又像一瞬间匆匆眨跟就过去了,她静静地坐在□□,面无表情地等待着……
  不,她不承认自己在等待着大丰朝皇上的驾临,只是随着时间的渐渐逼近,她的心忐忑不安。
  从此以后,她就是华妃了,直到现在,她的心里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到底在紧张什么呢?早在出发到京城之前,她不是已经有豁出去的心理准备了吗?
  只是,要把自己交给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男人,远比面临死亡更加教她手足无措?
  “奴婢参见皇上!”婢女樱桃敬畏的唤声从厅外传来。
  门外的一阵骚动微微地拆穿了她平静的表面,她立刻强迫自己重新恢复冷静,不自觉揪紧新衣的纤手却泄漏了她真实的不安情绪。
  藏在盖头下,她紧抿着唇,力持一颗不平静的心。
  脚步声慢慢地接近,只觉得一股无形的魄力,阵阵逼迫着她。
  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因此而加快,如编贝的牙咬着唇,轻颤着,眸光瞥见了一只男靴出现在眼前,他就是皇上,她的夫君,这点认知教她脑海一片空白。
  只见一只精致的手撩起她的盖头,华硕原本平静的心竟愈跳快,全身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一双看起来强而有力的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她顺势抬起目光……哗!世上怎会有如此冷酷的面孔,简直像是用石头雕出来的。
  而崔颖炎看到华硕,依然面无表情。


☆、真有趣!

  后宫无数美女,其中不乏各地美女,而她貌美若仙,无其他特殊之处。
  “车斯国第一美女,不过如此。”他的嗓音近得就像在她的耳畔呢喃,淡漠无情。
  她深吸了口气,仿佛想要回应他的话,却在最后一刻选择放弃,静静地任由他打量凝视。
  “朕说错了吗?”崔颖炎冷不防地抛出一个尖锐的问题。
  她昂起脂粉不施犹清丽过人的脸蛋,看见他居高临下俯瞰着自己,两泓黑眸就像吞蚀人心的深潭般,看不见他真正的内心。
  她现在的身体,能说个不字吗?
  她很清楚,这里是大丰朝的皇宫,而他是她的天,她能做的只有心甘情愿的,成为这个男人的俘虏,任由他摆布,她确实应该是,心扉深处却仍有像针般的挣扎,一次次地螫疼了她。
  “很好,比朕想象的要好多了。”他扬起一抹非常轻浅的微笑,托起她梢巧的下颔,俯首轻吻了下她黑色柔软的发际。
  原本以为车斯国的公主,要么高傲得目中无人,要么就是可怜巴巴地乞求他的怜爱,她比他想象实在有些出入。
  这样,才更有趣,他的黑眸染上了一种玩味的笑意。
  一瞬间,华硕心情悸动了下,胸前泛起一阵热麻,被他的嘲讽之意给吓住了,织手一扬,想生将他从身边推开。
  “不要碰我……”她想要沉着嗓子对他说话,却固为内心的紧张,意外地变成了虚弱的低吟。
  “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就是我们中原人所说的洞房花烛夜。”他以低沉轻缓的嗓音回答她,张牙轻咬着她柔嫩的耳朵,不时地以舌头舔吻她耳廓内敏感的肌肤。
  华硕感觉自己的心一阵阵地骚动,就像天外飞来一只蝴蝶,它不断地拍打着翅膀,在她的心里舞动着,却教她搔不到痒处,难过却又无可奈何。
  这是一种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讨厌这种感觉。
  跟傅定允在一起,他从来都不会随便冒犯她,更不会这么放肆的亲热。
  他的气息就在她的耳畔,低缓而稳定,仿佛心乱的人只有她,这一切亲昵的接触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这时,崔颖炎长臂一扬,将隔绝的轻纱一重重掩上,晚风吹起,绛红色的轻纱透着烛光,形成一种如梦似幻的美。
  四下忽然变得悄静,华硕抗拒不了他强势的侵略,心神随着眸光被他黑暗的眼眸给吸引住,他长臂撑在暖炕边缘,一寸寸地将她往后逼退。
  “你怕朕?”
  “没……没有。”
  她一直在逃避他锐利的视线,如果她勉强要直起身子,就会与他拉近距离,可她不愿,纤细的身子以一种近乎蜷曲的姿态,在他长身之下勉强拉住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距离。
  “朕的模样吓到你了?”他对于她这异样的坚持感到好笑,大手捻起她一束青丝,凑在鼻端轻隔着馨香。
  “没有。”
  她无法解释自己心中的慌乱,就算他触碰她发丝的动作如何亲昵,头发终究是没有生命的,为什么她心头慌乱不减,而且更添一种几乎教人喘不过气的窒热呢?
  仿佛那一缕缕青丝,都与她的心接连上了!
  “你父皇把你送到这里来,如果朕不好好宠幸,就太对不起他老人家了。”他的大掌顺着发丝而上,带着温热的指尖仿佛不经意地轻触她柔腻的颈子,立刻就感觉到她的瑟缩。
  “我……”她想说自己非自愿的,可是她不能。
  他游移着长指,粗粝的表面在她柔嫩的颈肤上撩人地划着似有若无的线条,那条线仿佛随时会中断,却又如此深刻地烙印在她肌肤的表面,随着温度不断地渗透进去。
  这个温度不属于她,华硕屏着呼吸,细致的眉心轻轻蹙起,似有一丝痛苦,只有她自己明白,那是忍耐的苦,她只消把它想成是人与人之间不经意的触碰,很快就会完结。


☆、寒意!

  只要她忍耐,这没什么……
  崔颖炎冷笑了声,大手巧妙一绊,让她重心一个不稳,躺上了暖炕,黑色细柔的青丝飞散成瀑;妩媚地披散在她的身后。
  “你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咬咬牙,把朕的拥抱当做是被狗给咬了,过了就算了吗?”
  说话的同时,他的笑容也跟着变冷,黑色的瞳眸瞬间蒙上了一层冰霜,寒冷得似乎会将人冻伤。
  “我可没这么说。”她睁大了美眸,就像迎着霜雪的红梅般,冰清玉洁而且不可亵玩。
  “你有心上人?”
  “没有。”她脱口而出,却马上后悔了,回答得太快了,更会令人生疑。
  崔颖炎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扬起一抹深沉的笑意,“其实朕也不是真的喜欢你,只是既然朕得不到你的心,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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