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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我不要做丁敏君啊-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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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范遥虽然已经喝醉,但是神智还有一丝清醒,朦胧中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这个药香味,敏儿身上也有过的……敏儿……丁敏君曾经跟着胡青牛学过辨认药材,身上有段时间全都是中草药味。像是想起了往日与丁敏君的欢乐时光,范遥很惬意地享受着“丁敏君”的抚。摸,轻声呢喃着:“敏儿……敏儿……”
  武依月也是习武之人,范遥这声“敏儿”,声音虽轻,她却也听得十分清楚。一想到范遥为了那个女人拒绝了自己不说,到现在这般田地他竟然还想着她,让武依月如何不气?
  一直以来,武依月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女,哪个不是对她百依百顺?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对别的女子念念不忘,武依月随手抄起了边上的酒坛子,冲着范遥泼了过去。
  范遥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是他的警惕性却也没有那么低,早在叫出“敏儿”的一瞬间,范遥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妥,此刻又感受到耳边的空气波动。只见范遥一个闪身,躲开了武依月的“攻击”,定神一看,范遥的脸色立时变得很难看:“怎么是你?”
  见范遥一脸嫌恶的看着自己,武依月本已经气得不成。范遥这句话更是火上浇油,武依月满心怒气没地方发泄,硬是生生地忍了下来。不想给范遥留下不好的印象,武依月深深地吸了口气,幽幽地说道:“怎么不能是我?我对你的心思,你都明白,为何你总这样对我?”
  此时的范遥一身酒气不说,又是接连数日没有仔细打理容装,一脸的胡茬,尽显一股颓废之气。武依月皱了皱眉头,她不喜欢这个样子的范遥。
  武依月师承药王谷毒门一脉,药王谷自创建之初,便由初代谷主立下规矩:药王弟子不得出世。但是多年前,毒门首徒背师离谷,“外面”这两个字在年幼的武依月心中烙下了深深的烙印。
  武依月效仿她的大师姐,私自溜出了药王谷,却没想到自己遇上了这一生的劫数。离开药王谷后,武依月凭借着手中的毒门圣药,在江湖中游历飘荡,直到这一年她来到了四川,遇上了奉命平叛的范遥。
  其实,武依月认识范遥,还要归功于明教四川分坛的主事人,那人偶然间结识武依月,知道她毒术了得,便下了血本留住了她。武依月离谷以来都过着飘摇不定的生活,早已心生厌倦,见能有个落脚之处,便顺水推舟地留了下来。
  原来的范遥飘逸淡然,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波动他的心。正是他这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吸引了素来眼高于顶的武依月。只可惜范遥对她并不感兴趣,武依月的追求,对范遥来说完全就是种骚扰,若不是看在她“弃暗投明”,没有再帮助四川分坛叛变,而是转过头来帮助明教对付叛乱者,范遥早就对她不客气了。
  只是,武依月没有想到范遥对他那未婚妻子竟是如此情深,若非此次她在范遥身上下了别人无法解开的毒,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饶是这样,范遥还是在醉酒之时喊那女人的名字,这让武依月情何以堪。
  武依月幽怨的语气并没有引起范遥的半分怜惜,范遥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就要离开。本来武依月已经打算好了,趁范遥情伤之际趁虚而入,没想到范遥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这一下,武依月的倔脾气也上来了,看着范遥的背影冷笑一声说道:“当日你拒绝我,不是说回到光明顶就会成亲吗?怎么如今一个人来这里喝闷酒?你那妻子呢?看你这样子……该不会是你那妻子看不上你,跟别人跑了吧?”
  讽刺的话刚一说出口,武依月就觉得心头一震。原来范遥听到她的话,已经转过身来,死死地盯着她。光明右使的威压和杀气使得武依月喘不过气来,下一秒,范遥阴冷的声音响起:“是什么让你以为我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你?”
  言语间,范遥飞速抬手在武依月的肩膀处拍了两下,随即又一掌打中了她的前心。武依月没想到范遥会出手,双肩被打中的瞬间,她强行扭转了一下身体,可是范遥出手太快,她根本来不及避开范遥的攻击。
  被巨大的冲力打出去了好远,武依月摇晃着想要站起来。范遥冷冷地看着她,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爱情固然美好,但是跟生命相比,自然是能活下去更加重要。一股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武依月知道,那是她的血。
  “丁敏君”这三个字是范遥的忌讳,一切与丁敏君有关的事,都是范遥异常痛恨的,只能怪武依月太看不清形势,太不了解范遥这个人。有那么一个人,你讨厌他、气他、恼他、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容不得别人说他半句不是。尽管范遥恨死了丁敏君,但他却不能容忍武依月对丁敏君的明嘲暗讽,可惜,这个道理,武依月并不明白。
  费力地抬手抹了一把,武依月惨然一笑:“范遥……你,好狠!”这一句话似乎耗尽了武依月所有的力气,只见她开始大口地喘气,方才抬起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地滑了下来。
  就在这时,范遥势如闪电般扔出一根木筷,木筷生生扎在了武依月的手背。武依月吃痛,大叫了一声:“啊——”与此同时,一颗褐色的小球从她受伤的手中脱落,“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哧——”褐色的小球受到外力,发出一阵响声,同时冒出了一股白烟,白烟过后,小球附近的地板变得如同焦炭一般。
  武依月见施毒不成,连忙捂住心口,狠狠地咳嗽了两声,吐了一口血水在那块被烧焦的地板上。顿时,一阵浓烟飞起,范遥心知武依月是个用毒的行家,连忙掩住口鼻,后退避开毒雾。
  等到浓烟散去,武依月早已不见了踪影。范遥目光阴沉地看着外面,似乎是想用目光把什么东西烧成灰烬。过了好一会儿,范遥才转身离去。
  受了伤的武依月疲于逃命,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喜欢上的这个男人,并不似看上去那般温文尔雅,反而是这般心狠手辣。若是放在往常,武依月一定嚣张地笑着说:“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可如今她身受重伤,不停地吐血,还要尽快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躲避范遥的追杀,根本来不及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本来她夜闯光明顶,为范遥解毒时受到的内伤还没有好,加之刚刚范遥那几下丝毫没留情面,招招狠辣,使得武依月的伤势更加严重。随着武依月脚步愈加缓慢,来到一间民房旁边,武依月再也支撑不住,摔倒在地。感觉嘴里一腥,武依月“哇——”地一声又吐了口血。
  似乎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民房的主人很快点起了油灯,推门而出。此时的武依月异常狼狈,见有人来了,眼里闪出一丝精光。
  “谁在外面?”民房的男主人壮着胆子大声吼了一句,可那喊声怎么听怎么觉得尽显恐惧和担忧。
  半天没有人应,那男人提着灯走了出来,灯光照到武依月的身上,男人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一个“啊”字还么有叫出口,便永远的闭上了嘴巴。只见那男人的脖子上赫然钉着一枚闪着蓝光的暗器,鲜血顺着他的脖子一直往下流,下一秒,男人轰然倒地。
  “当家的,当家的,出了什么事?”屋内一个急切又胆怯的女声响起,武依月瞥了一眼那死去的男子,默不作声地向黑暗里靠了靠。过了一会儿,民房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妇女一边试探着轻喊“当家的”,一边慢慢地推开了房门。
  还没走两步,那妇女便看到了自己丈夫的尸体,还没等她大叫出来,躲在暗处的武依月又扔出了一枚暗器,用同样的方法取了那妇女的性命。
  看了看倒在门口的两具尸体,武依月心中总算安定了许多,毕竟找到了落脚之地,她的伤势很重,必须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疗伤。至于这对夫妇,只能算他们倒霉了!武依月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屋内,开始了艰难的疗伤过程。

  55…酒后露天机

  清清的溪流给蝴蝶谷带来了无限的恬静和灵动,自从那日离开殷野王的天微堂,丁敏君便和王难姑一起在蝴蝶谷定居了。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两年。
  当初丁敏君得知自己在蝴蝶谷的那一刹那,心中万分吃惊:曾经与胡青牛闲谈的时候提到的蝶谷医仙、蝴蝶谷,没想到竟被胡青牛记在了心里,还真弄出了个处处都飞满了蝴蝶的山谷来。
  在吃惊、感动之余,丁敏君也觉得有些难过。再美的景色也好,再稀罕的蝴蝶也罢,如今,她都看不见了。对于她来说,留在天鹰教,还是住在蝴蝶谷,都没有什么区别。心空了,哪里还能算得上是家呢?
  这两年是丁敏君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目不能视、痛失爱人,若不是有王难姑处处照顾,丁敏君早就崩溃了。这两年间,胡青牛也会过来看望丁敏君,只是碍于范遥的逍遥令,生怕被人发现,来的频率很低。
  倒是殷野王,总是能够想出各种法子来看望丁敏君,一来二去,殷野王别的本事没长,易容变声的本领反倒强了不少。有着殷野王的插科打诨和王难姑无微不至的照料,丁敏君的性子越发的风轻云淡。
  面对越来越淡然的丁敏君,王难姑虽然口中不说,但是心里却很着急。对于这个义妹,她是可着心地疼着,她不明白,为什么丁敏君和范遥弄成了这样,他们明明都快要成亲了。
  最初的日子,王难姑也曾开口询问丁敏君,可是那丫头任谁说破了嘴皮,愣是一个字都不说,逼急了她就默默无声地哭给你看。本来丁敏君的眼睛就已经半毁不毁的样子了,王难姑哪儿敢让她那么哭?真哭瞎了可怎么办?
  此事一过,王难姑和胡青牛都没有再开口问过丁敏君什么。至于殷野王?他巴不得丁敏君的世界里再也不出现范遥这两个字,不管原因是什么,他都希望慢慢地走进丁敏君的心里,慢慢地抹掉范遥在她心上的影子。两年不够就三年,三年不够,五年、十年、二十年,总会有一天他能得偿所愿。
  蝴蝶谷内有一棵不知多少年的紫榕树,那树干粗得两个人都抱不过来。此时的丁敏君正倚在长椅上,在树下乘凉。王难姑端着药碗走来,便看到丁敏君目无焦距地看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难姑暗自叹了口气,故意踩重着脚步走了过来,对丁敏君说:“小妹,该喝药了。”丁敏君听到声音,立时转过了头,冲着王难姑的方向笑了笑,应声道:“麻烦嫂子了。”等到丁敏君喝完药,王难姑咳嗽了两声,说道:“小妹,你的眼睛,不能再拖下去了,试试我说的那个办法吧!”
  听了这话,丁敏君身形一顿,半晌才说:“嫂子,不是我矫情,你说的那个法子,我真的不想……用活人的眼睛,我真的很害怕……”说到着,丁敏君怕王难姑不高兴,紧接着又笑了笑说:“而且,我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呀!除非是嫂子你嫌我麻烦,想打发掉我这个包袱。嫂子,你不会真嫌弃我打扰了你和大哥的二人世界吧?”
  王难姑听着前半段还觉得这丫头一根筋转不过来,再听到丁敏君说自己是个包袱时,王难姑下意识的想反驳。可还没等她说出口,丁敏君就把她跟胡青牛都给编排了。惹得王难姑是又好气又好笑的,嗔骂道:“你这臭丫头,编排我是吧?晚上你就等着喝稀粥吧!”
  “啊?好嫂子,你可不能虐待我呀!”心知王难姑恼羞成怒在开自己玩笑,丁敏君难得配合地向她求饶。王难姑见丁敏君脸上洋溢着难得一见的欢笑,也不再逼她,又调笑着骂了她两句。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的逗贫时候,殷野王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来:“哟,嫂子,小敏,你们俩这里够热闹的,有什么开心事?跟我也说说吧?”王难姑见是殷野王,慢慢地止住了笑,打趣地看了眼他,然后冲着丁敏君说道:“小妹,嫂子就不打扰你和殷大哥的二人世界了,免得遭你嫌弃。”
  说完,王难姑麻利地收拾了药碗,偷笑着走掉了。私心讲,王难姑是希望殷野王和丁敏君能够成就好事的,毕竟这两年来,殷野王的付出王难姑看在眼里,她也不想丁敏君一直陷在对范遥的爱恨里面,那样太累了。
  听了王难姑的话,丁敏君慢慢地收回了原本笑意妍妍的样子,转头冲殷野王说:“殷大哥,嫂子在开我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殷野王看她的样子,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嘴上却吊儿郎当地说着:“是不是你说了什么惹到嫂子了?连累我被她一起消遣!”
  丁敏君笑着把方才的事情说给了殷野王听,可是殷野王的反应并不像她想象中一般。殷野王没有在意谁编排了谁,而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小敏,你和范遥之间的事,你不想说,我也不会过问。但是你不能因为这事毁自己的身子,嫂子既然说过那法子能治你的眼睛,为什么你这么固执,不肯答应呢?”
  殷野王本不想提及丁敏君的伤心事,王难姑明明说过,只要换一双眼睛,丁敏君就可以看见东西,不用再过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可丁敏君偏偏就是不答应。殷野王想不出理由,只当她是因情伤而放弃了自己。
  “殷大哥,你误会了,我不同意那法子,并不是因为范遥。”丁敏君曾经一度以为,无论是谁提起范遥这个名字,她都会揪心地疼。可时至今日,从嘴里说出范遥的名字后,丁敏君发现,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过。
  “嫂子曾说,为了提高手术的成功率,必须得从健康的活人身上取下眼睛,而且听她的意思,最好是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这一点上,我真的接受不了,我不能因为我看不见了,就去剥夺别人看到光明的权力,如果真的用了这个法子,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当然,手术和成功率这两个词,是丁敏君告诉王难姑的,王难姑还因此认为丁敏君有学医的潜质。殷野王听了丁敏君的话,心中松了一口气,不是因为范遥便好。只是丁敏君的理由太牵强了,在殷野王看来,杀人取眼这种事情根本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可偏偏丁敏君不愿意。殷野王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罢了,你不愿就算了,不管怎样,我……们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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