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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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疟拮樱豢淳褪切『纭Ｎ彝λ�###的，别说她是个女的，要是个男的也凑合啊，跟他妈的羊也没什么好唠（聊天）的，是个人就行啊。我开喊，‘小虹，小虹，我在这儿呢，我在这儿呢。’小虹抬起头，跳了两下，鞭子在头上轮了两圈喊，‘唉。。。唉。。。’她他妈的比我还###，猛一甩鞭子，啪打了个响，挺###酷的。羊没到，人先到了，那丫头跑的挺快。到了我身边儿，哈下腰，手拄着膊勒盖，她呼呼的喘。小虹看了看我的手说，‘二小，你的手好了没？’我说，‘没屌事儿，你的下巴呢？操，有点儿肿啊，看上去象挂了个鸡蛋。’呵呵。小虹听了也笑，说，‘没事儿，就是嘴有点张不开，你看，我给你拿了什么。’说着小虹从兜里掏出来个鸡蛋，光溜溜的，真他妈稀罕人。我说，‘鸡蛋？你下的？你挺厉害，啥都会啊，会下蛋还来放羊干什么？’小虹不乐意了，骂我，‘滚一边儿去（相当于“讨厌”），俺今天过生日，俺妈给俺煮的，没舍得吃，你吃了吧。’说着她把鸡蛋递给我。我说，‘操，这鸡蛋真###大啊，肯定是双黄的，等你以后生孩子，也一次生两个，整他个双胞胎，省事儿。’小虹捂着嘴笑，说，‘俺妈特意挑了个大的煮的，说俺放羊累。’我说，‘那咋不煮两个呢？’小虹说，‘不行，鸡蛋得留着来人儿（客人）吃。’我把鸡蛋往脑袋上磕了两下，操，那鸡蛋真###硬，磕的我脑袋生疼，也没磕碎。在石头上磕碎，石头还是比脑袋硬啊。扒了皮儿，掰开，真是双黄蛋。我说，‘来，别客气，一起吃。’呵呵，就象这鸡蛋是我的。小虹小心的拿走一个黄，扔嘴里，赶紧用手捂了一下下巴。我说，‘咋了？下巴还疼呢？’小虹点了点头。我说，‘那咋不把下巴放家呢？’小虹想乐，差点把黄儿喷出来，我赶紧跳到她对面，说，‘别，你可别，鸡蛋挺他妈贵的，你可别糟蹋了，要喷，往我嘴里喷。’说完，我张开大嘴，等着她喷。小虹捂着嘴捂了半天，想笑又不敢笑，憋的眼泪都出来了。我怕蛋黄噎到她，把水瓶子递给她，帮她锤了锤后背。她喝了水，咳嗽了两下。等她缓过来了，我又递给她一些青儿，她不要，我硬给她。那鸡蛋吃着是真香啊，再也没吃过那么香的了。
一次酒后，表弟向我透露，其实，在他心里，小虹是他的初恋情人，除了小虹之外，他没有喜欢过任何姑娘。。。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十六）马老师又来了
（十六）马老师又来了
表弟：两群羊在山沟里吃草，我和小虹坐大石头上唠嗑。我给她讲在学校时打仗的事儿，她不爱听，一提学校她就不高兴。我就给他讲给铁蛋儿扣家雀，晚上睡觉摸铁蛋儿的小###，把小虹臊的低着头不吱声。小虹知道铁蛋儿，铁蛋儿他妈是小虹她大姨父的三弟家的大侄女儿。小虹说，‘铁蛋儿那孩子没什么毛病，就是嘴馋，没办法，他妈过的仔细，不舍得吃不舍得喝的，肚子里没油水儿。’我说，‘不对吧？我们住她家那时候对我们挺###好的，有的时候还叫我和眼镜过去吃饭呢？！’小虹说，‘她人儿是好，她家后院的沙果和李子，每年都往我家送。’小虹还讲她妹妹，说她妹妹学习和她一样好，总考第一，说要好好放羊供她妹妹上学。。。我心里寻思，小虹他爹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象我爸一样，肯定是骗她呢，等她妹妹上初中了，肯定又随便找个理由不让她妹妹上了。我太了解这帮当爹的了，都一个味儿。
表弟：唠着唠着就中午了，两群羊吃出去挺老远，我们两个也没去管，能看的到，跑不丢。羊饱了，趴林子边儿上打盹，我和小虹也该吃饭了。我带的馒头和萝卜咸菜，她带的是发糕（白面与玉米面混着蒸的干粮）和炒土豆丝儿。光顾着唠嗑了，也没注意小虹的包一直在太阳底下晒着，土豆丝儿有点酸（馊）了，我闻了闻，说，‘没屌事儿，能吃。’她也闻了闻，说，‘嗯，没事儿。’她只带了一双筷子，我抉了两根树枝一样用，和小虹面对面坐地上，萝卜咸菜和土豆丝儿，虽然不是什么好菜，但吃起来还挺###有味道的。我对小虹说，‘我知道为什么男人一定要娶老婆了。’小虹咬了一口萝卜疙瘩，递给我，问我为啥？我接过萝卜，咬了一口，边嚼边说，‘除了生孩子，就是为了能有个人儿一起吃饭，你看，平时我一个人儿吃饭，贼他妈的没劲，现在咱俩一起吃，是贼###香啊！’小虹呵呵的笑，没说话，扭头看了看林子边儿上的羊。
表弟：吃饱了喝足了就犯困啊。我对小虹说，‘你帮我看着点羊，我眯一会儿。’小虹说，‘你睡吧，我给你看着。’我说，‘要是没有羊多好，咱俩可以搂着睡。’小虹骂我滚。说着鞭子一甩，啪的抽了个响，就在我耳朵边儿上，震的我耳朵嗞儿嗞儿的响。小虹转身朝羊群那边儿走，我困啊，反正有她帮我看着，没屌事儿。我走到林子边儿，找了棵大树，把带来的雨衣往树底下一铺，刚躺下就（睡）着了。
表弟：迷迷糊糊的睡了挺长时间，醒过来小虹没影了，羊也他妈没了。操，我当时就蒙了。羊丢了倒不可能，这么一大群羊，又不是一个两个，不管谁拣去了，只要找到了都能还，但那也费劲啊，要是吃了地，那就坏了，我爸肯定不能放过我。我急的顺着山沟往里跑，一边跑一边喊，‘小虹，小虹，你他妈的跑哪儿去了？’我猜两群羊她一个人搞不定，丢了一群再去找另一群，没找回来呢，这一群又他妈的跑丢了，那就麻烦了。有树林儿，喊一嗓子能传出去老远，小虹听到我喊她，啪啪甩了两鞭子，一听到她甩响鞭，我心里就有底儿了。然后听见小虹喊，‘我马上过来，你等着。’我停下来，松了一口气，看样子羊没丢。只要羊没丢，什么都好办。我往回走，雨衣还有小虹的包还都在树底下。
表弟：我找了个大石头，爬上去往远处看，远远的小虹赶着羊回来了，羊的肚子一个比一个圆，那边儿的草好。两群羊混到一起，到了我身边，自然而然的就分成了两群。她家的羊大，毛色发黑，我家的多半儿是半大羊和小羊，毛色白，羊自己知道跟着头羊。而且自家的羊的放久了，也都认识，羊脸儿和人脸儿一样，各有各的特点，我家的羊要是被别人家的羊群带走了，过了两个礼拜我一样能认出来，他不承认也不行；呵呵哈。
我：那能看出来哪只长的帅，哪只长的丑吗？呵呵？
表弟：哈哈，一样，顺眼的就是帅的，不顺眼的就是丑的。
我：（笑）
表弟：小虹看看我，说，‘你睡的挺香啊，老远的就听到你打呼噜了。’我说，‘还行，梦到女鬼了，要不还能多睡一会儿，操，我一睁眼睛，人和羊都没了，我他妈的还以为你被什么东西弄走了呢。羊没了不要紧，这么好一闺女要是让狼叼走了，白瞎了，呵呵。’小虹呵呵的笑，说，‘狼来了叼羊，也不会叼俺。’我说，‘操，真###笨，我说的是色狼。’小虹啪的一甩鞭子，差点抽到我鼻子尖，能感觉风儿，我吓的赶紧往后退。骂她，‘操，闹着玩儿下死手，要是把我抽坏了，我就跟着你回家，这辈子就赖你们家了，你非做我老婆不可，顺便把你妹妹也带上。’小虹骂我，‘滚，你个臭放羊的，看我怎么收拾你。’那娘们儿说着啪啪啪的抽鞭子，操，抽的真###快，我往左躲，鞭子在左边响了，往右躲，右边又响了，感觉前后左右都他妈是鞭子。我一边后退一边求她，‘姑奶奶，我错了，再也不巴儿巴儿了，当心，别他妈真抽到了。’退着退着，光顾着躲鞭子了，脚后跟被石头绊了一下，坐了个大腚墩儿，卡的我嗷嗷直叫。小虹捂着嘴呵呵的笑，说，‘看你还敢不敢了。’我站起来，把屁股对着小虹，猛一下把裤子脱到###根儿，说，‘你看把我屁股卡的，跟猴屁股似的。’小虹啊的叫了一声，转过身，骂了一句，‘臭流氓，不理你了。’说着，捂着嘴去弄自己的羊了。哈哈，大哥，我是不是很流氓啊。
我：（笑），是挺流氓的，我弄不来。
表弟：哈哈，我告诉你大哥，小姑娘都喜欢流氓。
我：（笑）
表弟：我提上裤子，跑过去和小虹说话，她不理我，我就和她家的羊说话。我说，‘羊啊羊啊，我要是象你一样有毛该有多好啊，就不用穿衣服了，那有多凉快啊，拉屎也不用擦屁股了，多省事儿啊。’小虹憋不住笑，骂我精神病。小虹看了看西边儿的天，一本正经的说，‘二小，今天要下雨，下午早点儿回吧。’我说，‘天气预报说阵雨，没屌事儿，找个地方躲一下就过去了。’小虹说，‘俺没带雨衣，还是早点回吧。’我说，‘那行，反正今天羊吃的挺饱的，你放羊真有一套啊，以后肯定能把你掌柜的喂的胖胖的。’临走时，我把雨衣递给小虹，她死也不要，我把雨衣搭她家头羊身上，转身就跑，她撵不上。小虹赶着羊爬上山坡，站在山头上喊我，‘二小，明天我把雨衣带给你。’我喊，‘没事儿，明天不下雨，小虹，给你妹妹带个好，说我很想她，雨衣就算彩礼了。’小虹捂着嘴笑，啪啪甩了两个响鞭，转身往山下追羊去了。
表弟：羊也他妈的好象知道要下雨，走的特他妈的快。远远的刚看到屯子，咣咣两个响雷，我回身一看，西边儿的天去（很）黑去黑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小雨，山路上一些牛车都赶着往家走，这雨肯定是躲不过去了。多亏把雨衣给小虹了，要不她肯定得浇（淋）的够呛。我们那儿下雨和城里不一样，远远的雨还没到身边儿，就能听到哗哗的雨点子打豆叶的声音从远处往这边来，就象有人泼的一样。我也不###跑了，跑也没屌用。那###雨刚开下就把我打成了落汤鸡，道儿太粘（泥泞），鞋底儿沾了挺厚的泥，走道儿费劲。干脆把鞋脱下来，用手拎着，把裤腿子卷到膝盖。那雨带着风，浇身上，贼###冷，我勾儿勾儿着（缩着脖子），两排牙直打架。道儿上遇到赵老三赶着牛车，冲我喊，‘二小，咋没穿雨衣呢？这么浇，不浇坏了吗？’我喊，‘三大爷，没屌事儿，要不把你雨衣给我穿？’其实我是在开玩笑，那么大的雨，我已经透了，穿雨衣也白挞。赵老三也不管我，就当没听见，赶着牛车，把我和羊群超了，呵呵。这人哪，关键时候还得想着自己，人不为已己，天诛地灭啊。我那时候帮那么多人打过仗，等我挨揍的时候，都他妈躲着。
表弟：刚赶到村边儿，雨停了，你说这老天爷不是整人吗？！我家在村西头儿，那地方地势高，得爬个坡儿。羊每次到这儿，都疯跑，回去抢水抢料。我一个人儿爬上坡，一辆三驴子（三轮儿）停我家大门口，车边儿上站着个女的，是马老师。我头发挺长时间没绞（剪）了，让雨一浇，挡了半个眼睛，水从脑袋上往下淌，衣服拉拉（非常）湿，裤腿子一只卷着，另一只掉在脚面上，光着脚，嘴唇冻的去紫，两排牙磕的当当响。我哆哆嗦嗦的冲马老师笑了笑，很不好意思的叫了声马老师。马老师没说话，看我那###惨样儿，捂着嘴啪哒啪哒掉眼泪儿。。。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七）放羊其实也不错
（十七）放羊其实也不错
表弟：我姐在外面伺候羊，我妈把马老师叫进屋，我跟在后面。回屋后，我妈给我找了干衣服，我到西屋换上，暖和多了。马老师眼泪儿巴叉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也挺###难受的。马老师说，‘董二小，跟马老师回去上课，啊？我和校长说过了，学费书费都不用交了，要是没有生活费，就住我家，我供你吃，行不？’我不吱声，做不了主啊，我妈呼哧呼哧直喘，也上火，没办法，不敢说话。我爸在院子里弄帐子，听到马老师说话，对马老师说，‘行，马老师，回头我和二小商量商量，这###崽子不他妈听话，在学校总打仗，给你惹了不少麻烦，我看他是啥意思，然后再说。’马老师摸了一把眼睛，笑了笑，对我爸说，‘老四啊，二小淘气，现在孩子哪有不打仗的，这孩子聪明，以后啊，是个苗子，你可不能把他耽误了。’我爸还是一边干活儿一边说，‘马老师，你看，二小这耽误了一个学期了，还能跟上吗？’其实我心里明白，我爸这么说，其实就是告诉马老师，已经一个学期没上了，跟不上了，算了吧！！马老师哪能听出来，她一看有戏，高兴的说，‘我给他补补课，他肯定能行，我刚才不说了吗，二小聪明，肯定没问题。’我爸说，‘那行，马老师，回头我们再商量商量，喜珍，去，买点火腿肠和猪头肉，留马老师吃饭。’马老师赶紧站起来，说，‘老四啊，不了，不了，这车还等着我呢，天快黑了，下了雨，黑道儿不好走，我得赶快回了。’说着，马老师要往外走，我妈去拉马老师，说，‘你看，马老师，大老远的，来了咋能不吃饭就走呢。’马老师说，‘喜珍，我真得回去了，孩子他爸去东沟买牛了，孩子自己在家，我得赶快回去，下次再留下吃饭，啊！’马老师出了屋往大门走。
表弟：羊喝了水吃了料，开始往圈里钻，圈在我家前院儿，我对马老师说，‘马老师，躲着点，羊埋汰。’我爸和我姐把着羊圈门，一只一只的数，我领着马老师帖着墙根儿绕过羊，出了大门。我爸正数着数呢，猛的一喊，‘马老师，你留下吃个饭再走，着啥急呀？’他怕说话把数忘了，所以猛足了劲早喊完早利索。这一喊把我姐吓了一跳，说我爸，‘你今天嗓门咋这么大呢？吓死我了，数到多少了，我都忘了。’马老师听我姐说我爸，笑了一下，说，‘老四，不了，孩子自己在家呢，下次，下次再说吧，老四啊，让二小来上学啊，这孩子聪明，千万别把他耽误了。’我爸没吱声，继续数羊，他也怕把数忘了，就没再管马老师。马老师站车边儿上，摸了摸我的头，我的头还湿着呢，说，‘董二小啊，一定要回来上课啊，落下的课，老师给你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