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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行医悬奇秘录-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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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如果是旁人自然是不太可能,可那个人他根本就不是人,你又如何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衡量他的行事标准呢。”罗繁雨笑了笑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从罗繁雨的巧妙的言谈之中,发现了如此的暗示,它可以理解为:司徒焱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目标。

或许,这就是罗繁雨想要传达给我们所了解的一个信息。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们都窝在徐夫子家休养,为周六晚上的死亡之旅活动做最后的准备。

这个活动被安排在一家新开的酒吧里举行,酒吧已经被全场包了下来,我们到的时候,里面的伴奏音乐正尖厉而晦涩地发出各种乐器的敲打声,布景和灯光被布置得昏黄暗淡,和今天的主题很衬景。

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都在天南地北地聊着,除了我们同去的几个人以外,很难从里面认出谁是谁来。按我们之前事先商量好的,进去以后我们便挨紧坐在一起,保持十分的警戒。

没一会儿,侍者端来了一些饮品放在桌上,我们谁也没动。可这时,我却发现楚卿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李梦然说她上厕所去了。

我正想说怎么她一个人擅自行动,还准备让李梦然去看看时,表演舞台中间的灯光打亮,台子上站着一个年轻女孩,由于灯光和阴影的交错下,我看不清楚女孩的面容,只能看到她穿一件酒红色未及膝的短裙,耳朵上各挂着一枚珍珠耳坠。

虽然她的打扮看起来并不鲜艳夺目,可是就在灯光打向她的那个时候,全场喧闹的人群便安静了下来,随后女孩拿着话筒,说着欢迎我们来参加死亡之旅活动的开场白。她的声音似乎用了变声器,空洞而又苍白,在这样的酒吧里诡异无比。

可是,所有的人似乎都被她的声音吸引了一般,就连同行的子夜他们脸上都露出了迷恋的神色,只有阿松和罗繁雨仍低着头,浅浅地啜饮着桌上的饮料,对于我脸上的错愕,他们也只是淡淡一笑,什么也没有多说。

此刻所有的人都集中了注意力在表演舞台上,只有我还在念叨着楚卿为什么还没有回来,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入口处闪过一张脸,那张脸的主人正是楚卿,和往日不同的是,她整张脸上透露着一股冷漠,她就站在入口处朝酒吧里张望了一眼,然后向着表演舞台正中央点了一下头,然后就迅速地消失不见了。

我朝那里看了看,这才发现,事实上在致开场白那女孩身后有一张幕帘,在幕帘的后面隐隐约约有一个影子,从身形上来看是个男人。楚卿刚才点头的动作,很明显是冲着那里而为的。

我随即用眼神向阿松他们示警了一下,并低声询问他们是否有所发现。可阿松却将我欲撑起来的身体给按了回去,示意我少安毋躁。

舞台中央那个女孩的开场白已经说完了,此刻她正用双手引导着所有的人进入深层睡眠,一时之间整个酒吧里异常安静,只听得见大家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这情景乍一看,象极了某个催眠大师的直播现场。

这个时候如果有什么异动的话,应该是比较容易惊醒其他人的。可是就在这样一个时候,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向我袭来,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越是安全的地方越是隐藏看不见的危险,所以一举一动都不可掉以轻心。

其实在众人闭眼做这个深层睡眠的时候,我就没有闭上过一秒的眼睛,可是当我感觉出不祥预感的时候,站在舞台正中央引导的那个女孩却不见了,连她身后那块幕帘也不见了,那个隐藏在其身后的男人,正端坐在一张木质板凳上,双手平放于胸前,作拥抱状,就这样的一个姿势保持着一动也不动的状态。

而这时,我却收到了李梦然发来的隔空传单,她告诉我,他们几个不知是着了什么道,已经无法动弹,甚至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无法自由其主起来,并告诉我说,坐在台子上的那个男人就是死亡之旅的幕后主使者。

接着,李梦然转告了我,关于罗繁雨的意思。大概据他们分析,这个男人用了某种方法,牵制住了所有的人,但与此同时,他自己也受到了某种制约无法动弹。李梦然让我取银针,绕到男人背后,将银针插入他的后颈,便可制住他,因为银针上面他们已经做过特殊的法术处理了,就是用来对付这个男人的。

我有些不能相信,于是伸手碰了碰坐在身旁的子夜和阿松,果然他们都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而且他们表皮的皮肤正在干涸起皱,这是一种脱水的表现,但绝不是一个好现象。

第一百五十五章 密室

子夜和阿松的表情很安详,像是睡着了一般。我悄悄从座位上挪移开来,走到李梦然那儿,从她口袋里把做过特殊处理的银针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然后我迈着很轻的步子,向着表演舞台中央走去。

越接近这个男人,我的心里越紧张,虽然李梦然是告诉我,说对方不会醒来,可是照罗繁雨之前说得那么厉害的话,那么对方醒来是随时都可能发生的事,我得做好随时可能和他正面交战的准备。

所以我的心情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当我成功靠近这个男人,并将他的面具从脸上拿下来的时候,我发现这个男人却并不是司徒焱,不过这名男子也很年轻,肤色相当苍白,当然这有可能是化了妆或是灯光反光的效果。

我将银针拿在手上,准确无误地将它插进了男子的后颈。

这时,我听到了一阵阴寒的笑声,从男子的嘴里散发出来。我心里一惊,但是男子却并没有回头,甚至连阻挠我的动作也没有。而银针在插入他的后颈后,只见一丝黑线延着银针向上,从男子的后颈直直攀延进我的手指里,一眨眼的功夫就钻进了我的皮肤里。

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整个人便僵硬无比地横躺在了地上,我的意识是非常清楚的,可是却感到四肢麻木得不能动弹。我看见男子缓缓地站起了身,站立在了我的跟前,我想抬起头看看男子,却眼前一黑,终究还是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人在一个正方形的屋子里,这里很窄小,我被人扔在一个占据了室内一半空间的旧木桌上。这个房间里只有一个很小的窗户,装了铁栅栏,室内一片漆黑,也很安静,我甚至有种错觉,认为自己还困在那个墓穴中没出来一样。

我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扭了扭身体其他部位,感觉都很僵,我试着缓缓平衡了下身体,可以站立也能行走,于是我摸索着向着门的位置走了过去,这门被锁得很结实,虽然有些门缝,可透过这些门缝,望出去什么也看不见,外面也是一片寂静,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随后我又伸手朝那个小窗户摸去,我踮起脚跟,努力伸长脖子的话,我的手可以勉强够到窗沿,但是这里却不能让我看见外面的情况,只能看见墨黑色的夜空。到最后,我的胳膊因为用力过度而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我又只得转回旧木桌旁,靠在桌角下斜躺着休息,看来我的身体比我想像中要虚弱许多。

我虽然斜躺着,可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我正在努力回想和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我在身上和四周一阵摸索,发现我的背包、手机,甚至连鞋子都被收走了,浑身上下的口袋里连张餐巾纸也没有给我留下。

从自己倒下到失去意识的那刻开始,我就在怀疑这一切是否只是巧合,还是我被人给算计了。只是抓我的人到底想要干嘛?还有子夜,阿松他们又身在何处?这个时候我倒不怀疑李梦然和罗繁雨了,因为如果是他们想要暗中对我使坏,不必要等到现在才动手,早在我被困在墓穴那会儿时,他们就可以等到我们在里面困得没有反抗之力时动手,但那时他们都没有,此时就绝对不是他们使的坏。

那这个使坏的人会是楚卿么?我想到在活动开始之前,她便借上厕所为名提前出了酒吧,甚至还和主持活动的那些人打着我看不懂的暗号,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对,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我仔细把前后的事情想了一通,最后我推测出这样一个结论,这些人一定是想从我身上了解或是得到些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否则早在我们这些人还没有集中碰面的时候,他们就有机会动手把我们逐一灭掉了。所以我现在还能活着,想来子夜和阿松他们必然也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他们肯定也被关在其他地方,在这些人得到他们想得到的东西之前,我们应该都是没有事的。

接着我便想好了主意,只要他们一来盘问,不管是问的什么事情,我都会给对方胡诌几句,敷衍搪塞过去,总之就是不告诉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真相。就在我瞎琢磨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响声。

随后进来一个身强体壮、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这男人两只手一用力就把我整个人给架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粗鲁,让我的脑袋又止不住地一阵阵发晕,胸口还感到恶心想吐,只是肚子里空荡荡的我,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接着昏昏沉沉的我便被架进了另一间囚禁室,与我之前所设想得不一样,这里没有等待审问我的人,只是这间囚室较我之前待的那个地方干净了许多,也明亮了许多,而且在门边附近还放着几块切好片的面包,以及一杯牛杯。

“这是什么地方?”我嘶哑着嗓音问了一句。

只是架我来的男人像是聋子一般,对我的提问没有任何反应。把我送到这里后,他就锁好门离开了。我撑着身体端起了牛奶,喝了个干净。喝完以后,我便躺在房间里的那张破铁床上睡着了,根据我自己的估计,这一觉我应该睡得并不长,也许有两三个小时,也许时间还更短,虽然时间很难估算,但外面的天已经大亮,而我的精力也得到了很好的恢复。

即使是大白天,这里也安静得过份异常,连点声音也听不到,像个被遗弃的世外桃源。我醒来以后在床边上坐了很久,脑子里不止一次闪过这样的念头,那就是在这里唯一的逃跑机会,大概就是趁他们再次打开房门,送吃食进来的时候,这个机会只有一很小的几率,因为每次来开门的都是一个相当身强力壮的男人,别说此时我身体还很虚弱,就是我正常的时候,也不一定能撞开他,夺门而出。

但我知道,这是唯一的逃跑机会,即使成功机率很小,我也必须试一试。

当太阳被拉高到上空时,门被打开了一条缝,我看见一道斜长的人影闪现在了门边,然后一个装着食物的托盘被塞了进来。

就是这个时候,我想也没想三两步走了上去,将那只拿着托盘的手狠狠地反扭了一下,然后趁对方吃痛之际,撞开了大门冲了出去。是的,我已经成功地从这个壮大汉手里冲出了房间,但不幸的是,我撞出去的同时,衣领却又被人从后面给拉扯了回来,很用力很粗暴地将我整个人又丢回了房间。

这一次,我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而我的耳边却传来了一个冷冰冰带着些机械的声音,它说道:“要想活命,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

于是,我的第一次逃跑彻底以失败告终,而我整个人再次陷入一种无名的昏睡中。

夜幕再次降临了,我的耳朵再次听到了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我又醒了过来,安安份份地靠在角落里,看着那个走进来的男人,不再做徒劳无力的挣扎。

对于我的反应男人什么也没说,还是将我架了起来,来到了另一间屋子里。将我放到木凳上以后,男人退出了房间,站在了门外。

我看到房间深处有一条长长的黑影,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看来审问的时候终于到了,我反而不像之前被关在房间里那么烦躁了。或者说那只是他们的一个手段,故意以此来磨砺掉我的意志,这样在审问我的时候,也就省了很多和我较劲的功夫。

“天和先生,”站在角落里的那个人转过身子,面对着我说道:“我不想浪费时间,你也知道时间是一个很宝贵的东西。我们知道的事情很多,现在也只是希望你做一个小小的解释,你到重庆来干什么?”

“来旅游呀。”几乎是在那人问话刚落尾的同时,我便答出了口。

“我觉得,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尽量给我一个更象样儿的答案比较好。”那人笑了两声,明显不相信我的话。

“真的,我就是来旅游的,网上很多人都知道,我这人特别爱到处东溜西逛的,真没骗你。”我也笑了,随后我又补充了一句:“顺便还来这里看望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几年前我也到过重庆,接了个单子来帮朋友看病驱邪,当时答应她,过几年会再回来看望她的,不想这次我到了这里后再去那里时,却发现她已经不住那里了。”

“既然你的朋友没有找到,那为什么你不回北京呢?”

“哎,都说了是来旅游的,探望朋友只是旅游中的一个内容而以,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没玩好呢,哪能就回去了呢,再说了,我还答应了好几个北京的朋友,说是要从这里带些土特产给他们呢。”看来这人对我的背景还挺了解的,我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半真半假地跟他绕着话。

第一百五十六章 脱困

“这个好办!”那人指着堆放在角落里的一堆箱子说道:“如果你真是这么想,那就再简单也不过了,这里我们已经为你和你的朋友备好了一份薄礼,只要你愿意,我们马上就可以送你回北京,而且保证你这一路上都会安安全全的。”

我定神瞅了瞅堆放着的那几个大纸箱,看来这所谓的薄礼可一点儿也不薄,只是对方这明显是在赶鸭子上架,而且他话语里威胁的成份相当重,我能说个不吗?

于是,我挺爽快地答应了,表示打从心底感谢他们的厚待,也告诉他们我其实是很想回北京的,而且想和我的朋友们一起回去。

话说到这里,突然,房间内的一盏电灯亮了。那人将电灯直直照射到我的脸上,刺得我的双眼都快睁不开了,就在我请他将灯光移开的时候,那人又以极快的速度转到了我的身后,两手搭在我的双肩上说道:“素闻天和先生向来狡诈,我们的时间又很有限,而我实在无法确定你现在说得,是真还是假?”

要不是现在人在对方手里,我还真是想取笑他一番,这人还真是搞笑。如果我和他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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