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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战雄-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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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者所使的,赫然是佛门至高无上掌法——

    如!

    来!

    神!

    掌!

    如来神掌刀至刚至阳的一套佛门绝学。

    相传刀释迎牟尼座下弟子目连顿悟世间法理,豁然所创,后来绝学弘扬,广泛流传,以李从珂所习的一派最为正宗。

    如来神掌共分九式,但第九式掌法自目连始创以来,后世无人能够练成,故这式渐被淡忘,其威力更是一个谜。

    而前面的八式是——

    第一式“禅光初现”

    不二式“禅抱怀容”

    第三式“迎禅西天”

    第四式“禅光普照”

    砒五式“禅法无边……”

    第六式“天禅降世”

    第七式“禅动山河”

    第八式“万禅朝宗”

    李从珂方才骤使的正是第一式“禅光初现”,钱柳顿感一股内力与己抗衡,立时加劲。排柳掌劲力随之暴涨,直透冷不防体内,令其全身膨胀,四肢亦被扯长。

    李从珂存心一试对方功力,粹然变招至如来神掌不二式“禅抱怀容”。

    出招以吸纳对方气劲为主,故顿使气流内卷,周遭沙石亦朝冷不防飞旋过去。

    钱柳心中暗叫:

    “不妙!我的掌劲竟被他吸扯牵引着!”

    李从珂乘势沉气吐劲,又一招劲掌出击,赫然比昔才强大数倍之多。

    正是如来神掌第三式“迎禅西天”

    其雄浑劲道势可断石分金,冷不防身躯惨被爆开,血肉飞溅。

    原来这迎禅西天刀是吸纳排柳掌劲,加上本身内力击出,威力自是倍增,钱柳亦被轰飞老远。

    但两股内力在体内流窜,极度难受,钱柳竟能悍然坚忍。

    李从珂口中亦暗笑道:

    “好家伙!要我动用三式如来神掌才可将他轰开,殊不简单啊!”

    他不知道,不简单的还在后头。

    钱柳提气一吐,将体内流窜之气猛然尽卸于牌楼之上。

    这牌楼就是向政堂。

    钱柳这一卸劲,向政堂内马上砖碎墙倒,窗塌人翻,趁此大好时机,李从珂又己擎掌而到……

    掌劲正大浩然,钱柳身形一晃,以奇诡莫测的身法滑过。

    他心中的想法是:

    “这秃驴掌力刚猛,不宜硬拼!”

    而李从珂一掌落空,手式立改,变招亦奇速无比,赫然己使到第五式“禅法无边”。

    这一式攻势浩荡,竟似吃定了钱柳一般,迫击不休。

    钱柳暗想:

    “哼,排柳掌刚柔并济,我就以虚招来收招你!”

    他这做性一起,立将整个战局都扳转了过来。

    只见他身上的斗蓬摹然一卷,如绞丝一般缠往了李从珂双手。

    李从珂没料到钱柳智变百出,有此一微然错愕的同时,内力急提,欲强行将斗蓬震弹。

    钱柳见机得快,立时五指一勾,柔劲满注……

    如来神掌虽是刚猛无伦,但排柳掌的巧劲更能后发先至。这时整张斗蓬暴然绽开,登时令李从珂力发无从,狼狈不堪。

    钱柳乘机变幻右掌,连消带打,抢攻直进。

    用的是排柳掌不二式“披星戴月”。

    李从珂却也当真是悍勇了得,围境中犹自左掌翻飞,将钱柳这一切攻势尽挡于身处。

    但钱柳身形奇快,倏地一闪间,己改从左攻,李从珂微微“嗜”了一声,身形随之一旋。

    乘着旋势,李从珂再使“禅法无边”,触手处却虚空一片。

    钱柳又撤掌飘退。

    这时间,钱柳的第一轮攻势完毕,却没有讨到丝毫便宜。

    但突然间,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事,成了改变整个战局的契机。

    这契机就是问政堂的牌匾骤然下堕,又恰好被贯劲的斗蓬一抄……

    斗蓬中的潜劲突猛骤发,牌匾挟劲直攻李从珂。

    同时间,本身亦配合牌匾攻势,分在右而进。

    猛招临门,李从珂倒虽惊不乱,虚空盘膝,双掌合什,己展开了如来神掌第六式—

    —

    天禅降世!

    劲分两度,分击左右,果然不愧为玄门正宗绝学。

    但他却错了。

    钱柳攻向他的劲力是三路。

    绝不是两路。

    李从珂双掌尽挡左右双击时,己无暇阻拦中间以巧劲驾驭的牌匾攻势。

    顿时“膨”的一声,劲力刚印及他胸膛的一刹那,李从珂竞仍可乘“天禅降世”一式余势翻退。

    岂料脚未站稳,钱柳虚招再使。

    全力一推,又是空荡荡的不着边际而李从珂掌势己老,挡避皆是不及,排柳掌劲始如山洪暴发般攻到。

    唯一的办法就是借助排柳掌劲,直退十余丈外。

    这一来李从珂连使六式如来神掌,非但未能真正探出钱柳掌法虚实,反险被对方探出本身功力底蕴,当下不敢再战,急忙逸走。

    钱柳得势不饶人,身形一起——

    追!

    但倏地一阵血腥味传来,另一人己火速赶上。

    一手执骷髅铁杖,一手执锋边竹笠,两样锐兵,交叉猛进。

    正是小雪!暗!天!

    雪暗天厉声叫道:

    “钱柳接招吧!”

    钱柳却仰脸大笑:

    “哈哈,你一直卑躬屈膝,全失你血骷髅气魄,今日终能轰轰烈烈与我一战,当真是求之不得!”

    雪暗天怒道:

    “少废话,就让你看看我潜心苦练多年的一式绝技!”

    招式随声陡变,铁杖上骷髅立时幻影无数,如猛虎出押般率先攻到,后面的锋边竹笠,旋转呼啸,又如泰山压顶。

    这双重攻击,只要任何一式,便必可要钱柳的命。

    钱柳却仍满足笑意道:

    “雕虫小技,我要你败得心服口服!”

    说完,立见掌影翻飞,看似轻柔,却将骷髅铁杖与锋边竹笠尽数截下。

    用的赫然是排柳掌第三式“翻雪覆雨”。

    雪暗天工惊骇莫名,突然双手一紧。

    钱柳已一手刁住了骷髅杖,一手两指夹住竹笠,淡然笑道:

    “你随我多年,想不到会反摸通你的招数吧!”

    雪暗天脸色已变,苦叹道:

    “是我低估了你!”

    这时杖头一股传出一股强大旋劲,猛将雪暗天双掌震退,杖身直绞入其右肩内。

    但掌势未了,钱柳手腕陡翻,劲力再催,雪暗天立时连人带杖倒飞出十几丈,然后重重的踏倒于地。

    血迅速的流出了一大片,但他心上的痛苦却比身上的痛苦要多得多。

    他己叫起来:

    “你杀了我吧!”

    钱柳缓缓道:

    “当年你惨败于我,为守承诺,才随我为仆。你表面虽心甘情愿,任劳任怨,但我知你包藏祸心,对我自有恨意,可是我毫不介怀……”

    雪暗天盯着他,以前他的眼睛里总是有着恭敬与惶恐,现在却一点都没有了。

    现在他眼睛里只有仇恨、怨毒。

    这本来就是他的真面目。

    钱柳叹了一口气,道:

    “纵是虚情假意,这些年来也算是关怀备至,替我分忧了不少烦恼……”

    雪暗天似乎还没听懂他的意思,钱柳又斩钉截铁道:

    “你走吧!”

    说完,单手一挥,“嗖”的一声,竹笠便己竖插在雪暗天身边的地上。

    钱柳亦己转过身,漫慢的离去。

    雪暗天一直愕然的瞪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唱然叹道:

    “钱柳啊,在你一向自命只需敌人,绝不需要知己,但如今,你竟然对我这假知己亦如此珍惜!真可悲啊!”

    声音悠远绵长,意似含有某种深意,只可惜一钱柳听不到。

    这金甲军的绝顶高手独闯连城寨,凭一人之办,杀关七。毙冷不防。会李从珂、败雪暗天,只一个时辰,便使这曾叱咤黑道的连城寨从此烟消柳散。

    他……

    来得突然,去如逸密!

    钱柳铲除连城寨走的是大路。

    尚让护送吕洞宾走的也是大路。

    因为,他们都是大将。

    大将绝不走小路。

    所以,他们都遇上狙杀。

    狙杀尚让的敌人似乎不多。

    只有六个,前面拦阻的三个,后面截路的也是三个。

    但尚让不敢动。他估量过情势。

    将前后任何一方击败,击溃都不难。

    但要击垮,需要的时间至少是半盏茶。

    在这半盏茶时间内,他们足可以击毙花贱,掳走吕洞宾,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但尚让没动,狙杀的六人人也绝不敢动。

    没有人能硬捱住尚让的雷霆一击。

    谁先上,谁先死!

    战局就如此胶峙。

    打破这僵局的是一声惊呼。

    惊呼传自马车厢内。花贱转身,迅速掀起竹帘,只见吕洞宾面泛紫金。浮肿不堪,显是痛苦异常。

    她知道,这是吕洞宾中的毒发作了。

    她已失口道:“不好!前辈……”

    后面的话,她不用说出口,尚让神情便已一紧。

    同时间,发生了两个变化。

    花贱一失口,每个人都己猜出七、八成。

    吕洞宾出事了。

    尚让的警戒立时出了疏漏。

    这时候,六个人从两面同时发动了攻势。

    尚让只有一个人,一双手,绝不可能分挡两面。

    但在一瞬间,他己作出决定。

    他飞身攻向前面。

    他看得出前面三人轻功身法绝对高于后面三人。

    他没有看错,但却做错了。

    身后的一个满脸虬须的汉于从怀中忽然掏出一对七尺来长的活套绳,“嫂”的一声,如毒蛇般窜向马车厢内。

    尚让心中大急,但他己不可能折身回援。

    花贱又绝挡不住。

    这时,发生了另一个变化。

    一粒如拳头大的碎石突如闪电般射入场内,“扑”的一声,竟击碎了虬须汉子的半片脑袋,脑浆,血浆溅得满地皆是。

    众人立时一齐怔住。

    每个人心里都想起了一个人。

    杨行密!

    杨行密来了,但没有出现。

    可尚让击杀了前面拦道的三人时,后面截路的三人亦己倒毙。

    拳头大的碎石。

    马车继续前行,尚让己缓了一口气,道:

    “三师弟也来了,有他在旁守着,咱们可放心得多了!”

    马车抵达前面的一座小庙,挟下吕洞宾,花贱摸出一个紫色小瓶,轻声道:

    “这是本会辟毒圣丹,前辈暂且先吃下它吧!”

    吕洞宾苦着脸道:

    “我中的乃是天毒,寻常药品是治不了的,除非是能找到狗狗!”

    身旁的孙女小敏急声道:

    “你们若想带我爷爷回金甲军覆命,便得于三个时辰内找回狗狗,否则毒性攻心,药石无灵!”

    尚让冷汗一乍,三个时辰?

    有谁可在三个时辰内找出权魔,夺回狗狗?

    没有人。

    但也不也必战。

    因为,权魔自己来了。

    权魔怀抱着一个方盒,杨行密立即闪出身截住他。

    权魔拍拍一个方盒,直接道:

    “我是送狗狗来的!”

    杨行密盯着他,直到断定他眼中绝没有杀意时,才冷冷道:

    “狗狗本是吕洞宾之物,他便在前面的小庙内,你自己去交给他。”

    说完,一纵身,跃上屋顶逝去。

    但杨行密并没有完全放心。

    权魔乃快意五子之一,且与凤舞关系密切,这番孤身而来,杨行密深恐附近有伏,立时往回周搜寻敌踪。

    果然,在小庙的后山的巨石上,盘坐着一位雍容少妇,虽无绝世之姿,却自然流露出一股华贵神采,眼见杨行密出现,仍是一片从容,正是权魔之妻凤舞!

    凤舞一抱拳,先施一礼,道:

    “杨行密,咱们这次来是无恶意的。我夫一诺千金,非反覆之辈,上次青海密林,乃逼不得已带走狗狗,深以为歉。这番特将之亲自送返,望金甲军各英雄海涵不究。”

    杨行密不语,只紧紧的盯着她身后的箭。

    凤舞箭。

    权魔(龙魔)推开门,走进去。

    尚让。花贱一齐失口:“权魔?”

    权魔什么也没说,打开方盒,里面果然是狗狗,“嗖”的窜出,骑在吕洞宾肩上,张口便吸,吸过毒血,吕洞宾头上浮肿渐去,脸色亦回复如常。

    吕洞宾易容求精堪,向有改命避劫之能。可惜每每泄露天机,惹来天谴,致身惹奇毒,无可自救,遂得此“吕洞宾”外号。

    而且相人愈多,所中之毒亦愈深,故于数年前便已决定归隐,无奈人在江湖,求相者更不择手段,导致家破人亡,落得与孙女俩流亡天涯。

    这时间,狗狗己将毒血吸尽,毛色更形大红,愈发灿然耀目。

    权魔更不打话,转身就走。

    吕洞宾忽然道:“龙兄,请留步!”

    这吕洞宾也是在天上因为顶撞上司,偷吃蟠桃仙丹,而被罚重下人间修行,他也倒好继续使用吕洞宾的名号,声震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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